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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

作者:羽
更新时间:2018-05-22 09:00:00
精练,他知道他们二人的协议从此开始了,大家都为一个共同的目标,去追求,去奋斗,这意志是不会变的,但确如他所说,需要的是精诚合作。“长孙启”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丹瓶,递给雍正说:“我们现在已是并肩而战的兄弟了,这个就不需要了,你每天服一粒,连着服七日就再也没事了。”

    “哦!是解药吗?你不怕我变心吗?”雍正想起从那个土窑洞出来时,他曾逼自己吞下过一粒毒药。于是,他很坦然拿过这个丹瓶,从中倒出一粒,张嘴咽下,綦的揣在了怀中。

    “长孙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露出了信任之色。好一会儿,“长孙启”才缓缓开口道:“我们拜火教的宗旨是让每一个入教者自愿心诚,决不能强人所难。原来之所以用那种方法控制你,一是对你不了解,二是拜水教的人也已来了中土,并找到一个代言人叫萨保的,我怕万一又落入他们的圈套,那一切都是白费徒劳了,因而才不得不那样做。”

    雍正看到他如此真诚对自己了,也就放宽了心,随意问道:“那拜火教在中土有多少人可保我呢?”

    “三千死士。”“长孙启”很郑重的说。

    “嗯!”雍正听后,略思考了一下,又问“长孙启”道:“那我目前该如何做?”

    “结柔然,亲王建,拉贺讷,诱长孙。”“长孙启”似早已胸有成竹了。他的回答干脆利落,但又非常的坚定。

    雍正听着他如此简略但又精髓的计谋,不由的心中对他刮目相看,谁说他只是武功高,看来他的心思也是很缜密的。他看了看这个假长孙启,赞赏道:“幸亏。你不是我的敌人,要不,你可是一个难对付的人呀!你这简单的十几个字,可说出了一番深刻的计谋,真是太有道理了,那我们现在第一要做的是那一个?”

    “吃饭!”长孙启嘿嘿一笑,说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字眼。

    “什么?”雍正听了,不由一怔,疑惑的看向长孙启。

    “从昨晚到现在,我的肚子还空着呢!”“长孙启”看着雍正,表情很奇特的说:“余下的是你的事了,不该再问我!”

    “哈哈哈!不是你说,孤还忘了自己的肚子也空着呢!”雍正哈哈大笑着,跳下床来,站了起来。他缓缓的边更衣,边问“长孙启”道:“既然我们已是朋友了,我有一事想问;你到底贵庚几何,姓甚名谁?”

    长孙启原以为他要问什么问题,可一听,先是愣怔了一下,半晌方木讷开口道:“我汉名叫李载元,现今二十八春秋。”

    “什么?”雍正大吃一惊,“可佻的头发为什么全白了,我还以为你是一位老者呢?”

    “那是练功所至。”“长孙启”仍是简单的说了一句。

    雍正听后,心中了然,也不再问了。穿起衣服,向“长孙启”道:“走吧!今天是你们成为大内统领的第一天,要去会见下属,不要让大家等久了,这也是我们实行计划的第一步,你说是吧?”

    “长孙启”没有说话,只是走到门口,将门拉开,低下身一施礼道:“大王请!”

    看着长孙启那有些滑嵇的表情,雍正心中大乐,脸上微微笑着。迈步走向门外。

    “长孙启”很精神的挺胸跟在了他身后。

    新的一天开始了。

    第四章龙争虎斗 第十六节街市

    雍正很悠闲的慢步在盛乐的街道上。

    和第一次走这盛乐繁华的街道时的心情相比,雍正此时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第一次时,带着对未来不可测的复杂心情,根本无暇多顾,对于这个陌生的城市没有半丝欣赏的心情,因而也对它无任何印象了。这一次却不同了,自己也已掌握了大局,或者说是掌控了自己的命运,前程已不再是不可测未可知了。而是鸿图远大,因而,此时该对这个已被自己掌控的城市多多做个了解了。带着这个目的,雍正和“长孙启”、闻正心不慌不忙的迈着悠闲的步子,在热闹非凡的街市上溜达着,看着不同种族的人们川流不息的来回走动着。雍正的心情豁然开朗。他不由的“哈哈”的笑了几声,甚是满意自己脚下这片土地。他对身旁的“长孙启”、闻正心笑道:“孤看此地可与建康相媲美啊!”

    “长孙启”对自己的合作伙伴很是满意,知其胸怀宽广,目标远大。他对其精神十分欣赏,心中对和他的合作更是完全放心了。于是,他很真诚地应道:“建康虽说景美物繁。可在风土人情上,哪有我大魏子民淳厚朴实啊!”

    闻正心看着这个意气风发的大王,心中升起无限的感受:面前这个大王如此胸有成竹,富有乾坤之志,与传说中的魏王竟有本质上的区别,莫非是以前的传说其中有误?他对于王建大人一下子决定和长孙兄弟对立,而转而全力支持空上大王的决策,到今日方才了然理解。王大人善于察言观色,他是看出了魏王的叱咤风云之志,方有那日的一番举动。闻正心见他二人兴高采烈的样子,就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雍正他们在这个盛乐的城中转了几圈,见百姓安居乐业,各族的民众,也能容恰的相处,雍正的心里甚是快乐。他正打算回宫时,忽听得在北城内的街市上,喊声震天人声鼎沸。他心中不由大感好奇。走上前去,仔细听着人群中的喧闹。

    “各位,快来看看!此奴隶天生的蛮力,比牛力更大,驾车拉二十人还能急步而行。现在已是二十五人了。你们快来看呀!买他绝不亏啊!快来买!快来买啊!只要五两银子!”

    这是怎么回事?雍正挤上前去,只见一个人在大声叫卖,他不知所以然的愣怔着。只听人群中纷纷议论着:

    “哇!真是好大劲啊!”

    “比牛还壮!看他那身肉,好健壮啊!”

    “五两银子,太贵了吧!我买一半牛才用了二两,五两银子够我们全家吃一年呀!不值!不值!”

    “老板!他真的比牛拉的人还多吗?”

    众说纷纭,议论不止,雍正定睛一看:哈!好家伙!只见场中央有一人上身赤裸,体壮魁梧,身材彪悍,胸前挂了一个长可及腹的木牌上书!“买身葬母,纹银五两。”他的两肩上套着几根绳子,绳子末端连着一辆站满了人的铁板平车。此时只见那个大汉大吼一声,满脸憋的通红,猛的一用力,拉着车子缓缓向前行走着。旁观的人高声喝采拍掌助兴。

    雍正见此情景,双眉紧皱,烦恼顿生:想不到此社会还有这种将人当做牛马之事!他回头问“长孙启”和闻正心:“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直默不作声的闻正心听了,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低声应道:“公子,此乃人市,在代北等地由来已久。人市就是买卖人口的地方,分两种,一种为上品,就是一些文人或武者因为种种原因,愿买身给某些富家做文案书生或护院家丁不等,卖都是自由人,不受任何人控制,这上品市一般设在客馆中。不卖终身,年限由买卖双方而定,还可算自由;而下品呢,就是我们现在见的这种,和般设于乡村或集镇的街市上,卖都的身份都是奴隶,或者是被一些人口贩子控制了终身自由的落难人。这些人都不是自由身,买卖作价都不是由自己而定,而是被一些人市上的贩主买得,然后再转卖而成,这些人一旦被人买得。都是终身为奴。公子,你也是代北之人,对此应有所风闻啊!”

    闻正心介绍了人市的情况,最后一句话带着疑惑的声调问雍正。雍正听了他的话。好一阵不置可否,片刻,他用深沉的语调言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们生长在富贵之家,每日过着饱食终日的生活,即便风闻哪还敢相信人间竟有如此将人不当人的凄凉事呢!”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公子此语多么新鲜又多么犀利啊!真是一语道出真谛,让人佩服啊!”闻正心听了雍正引用的那两句诗,久久品味不已,用一种极钦佩又惊奇的眼光看着雍正,赞叹他道。

    雍正微微一笑,没有言语,可心里仍在想着人市的事:此等残酷,低劣的作贱人之事,竟还存在此朝,哼!孤一定要扭转这种惨无人道局面!过了一会,他心情稍微平静了些,转头对身旁的“长孙启”道:“把此人买下,还他自由!”

    “是”!“长孙启”应了一声,正要走上前去,依言行事。可此时场中却起了变化。

    在那个壮汉正弯腰拼命拉车往前缓行之时,这时又有几人在人贩子的示意下跳上了那辆平板车。车子重量顿时增加了,那个人市贩子立时又在大声喧传他的货物此时能耐有多大,货色如何的好。可那车子因重量骤然增加。而突然停止了。那拉车的汉子再也无法往前行走了。那个人市贩子在他正高声夸耀之际,见车子突然停下了,不由一阵大怒,他气急败坏的场起手中的皮鞭,走到那汉子身旁,狠狠的抽打着,“啪啪”几声脆响,那汉子身上立时显现了几道红的血痕。他边打嘴里还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混蛋!老子花钱买下你,给你饭吃,给你房住,你却在找死啊!快给老子拉啊!快拉啊!要不,你今天就死定了!”

    人市贩子嘴里骂着,手里却毫不停顿,他手中的鞭子就像一条狂飞乱舞的长蛇,毫不留情的在那汉子壮实的身体上噬咬着。那个汉子的胸前,背上此时已是鲜红的血道如蛛网一样布满了,那个汉子疼痛的紧皱眉头,咬紧牙关,仍在拼命的迈步往前拉着车。

    雍正越看越气,他再也看不下眼了,向身旁的俩人一使眼色,正要上前出手制止,这时,场外突然有一个花俏的身影急闪而过,眨眼间跃到那个人市贩子前,一手揪住了他胸前的衣领,声音清脆有力喊道:“你是人吗?一个人拉了这么一车人,你还要打他?你拉着试试看!”

    “臭娘们,滚开,谁让你多管闲事!”那人市贩子抬头一看,是一个长得俊俏,身材清瘦,个子细长的姑娘揪着他,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张口骂道:“他是我的奴隶,我想打就打,你管得着吗?再不滚开,老子连你一块打!”

    “就算是你的奴隶,你也不应如此暴打他!”

    “滚!老子愿意!”说着,那人市贩子竟举起鞭子朝着那姑娘头上挥来。

    “哼!好言相劝,竟如此不识抬举,找死!”那姑娘气得怒目圆睁,揪着他的手劲一用力,“啪”的一下,将那个人市贩子拉得趴在地下,跟着脚尖一踢,正中其胸口,那人市贩子立时痛得在地上打起滚来,尖声的嚎叫着:“快!你们给我将这臭娘们收拾了!唉哟!”

    场内的打手们原来都站在平板车上,正享受着那汉子的拉车,见那人市贩子被拉倒了,立时“嗵嗵”的跳下车来,纷纷涌到那姑娘面前。那拉车的汉子因车子一下子减轻,猛地往前踉跄了几步,方才将车停下,挽开套在肩上的绳子,站在那儿愣怔的看着场中的变故。

    打手们有空手的,有举着捧子的,一涌而上,围攻着那姑娘。

    “哼!仗势欺人,更是该死!”那姑娘被气红了眼,口中说着,手上毫不停留,左挡右打,前避后闪,指东打西,身子快如闪电,飞快地在一群人中跳跃着。场子上到处呈现出一片花俏艳丽的身影。不一会儿的功夫打手们在地上躺了一片,哼哼吆吆的,象一群遭瘟的猪猡。那姑娘还不解恨,从地上揪起那个人市贩子来,拳头一举,就要朝他的胸前击去,这时,场边的雍正见此状况,赶紧喊道:“好了!全都住手吧!”

    那姑娘听到他的喊声,拳头停住了挥击,但揪着那个人市贩子的手仍没有放开,只是掉转头看着雍正道:“这样的人,难道还不该打吗?莫不是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吗?”

    雍正此时方抬头仔细地看着这姑娘的模样,她身穿一件浅粉色紧身短衫,佩着一件米白色的马甲,下穿着水蓝色绸裤,脚下穿一双绣花布鞋,此时一只脚还踩着一个打手的脖子。她圆圆的脸蛋,佩着一双弯弯的柳叶眉,杏眼圆睁,配已长长的睫毛,显得更是庄重而威严,小嘴鼓鼓的嘟着,怎么看也不象特凶狠的模样,反倒象是一副向情郎撒娇的样子。看着她,雍正忽觉得心中一动,没来由的竟觉得有一种甜丝丝的感觉,莫非是被娇贵倾倒了?不会吧?他心里问自己:雍正啊,虽说你的面貌现在是二十多岁之年轻人,可你凶竟是活了五十多岁的大清皇帝,在皇宫中什么样美貌漂亮的女子没见过,怎么今天竟对这么一个还很陌生的姑娘有如此感觉了?莫非是因为回到了古代长久没接触女人的缘故?还是前生有缘是曾相识?想着这些,雍正略带笑意的对此女子道:“他们是很凶狠霸道,可我们如再打下去,他们已无还手之力了,那我们岂不是和他们毫无区别吗?”

    “你!、、、、、、”那姑娘听了愣怔住了,杏眼更是圆睁,脸色也被雍正这一句话气得显出一片红晕,好半天说不出话来,那形状更显得无限的英武和美丽,确有闭月着花之容。

    “呵呵!在下不是在贬低姑娘,请姑娘息怒。”雍正见其怒气冲冲。赶紧微笑着向她解释。“在下只是想让姑娘停手。这人市上人多眼杂,在下觉得姑娘一个女子的身份过于这样凶悍,传出去对姑娘的名声不好;再说这人市已由来已久,这些人市贩子欺压民众,盘剥高利,他们应得的罪过不是我们一着一式,一天两天能管好的,我们为此生气太不划算,这些留得他们的仇家去整治吧!在下只是想:我们既同情这位汉子,那不如就把他买下来再放了他,这不就还了他的自由了吗?不知姑娘觉得在下此想法可否行通?”

    那姑娘一听雍正的语言如此和缓,又如此的彬彬有礼,未了还很尊敬的征求自己的意见,她一下子觉得特不好意思了。怒气顿消,换之是一副娇柔羞涩的情态,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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