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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8

作者:黄易
更新时间:2018-05-18 00:00:00
可怜哩。”

    左诗向柔柔道:“我已告诉了你,由你转述给你的公子听吧。”

    柔美狡猾一笑,站了起来,道:“这是你们姊弟间的事,我怎管得了。”竟不理左诗的反应,迳自推门去了,留下两人在房内。

    左诗娇羞无限.想随柔柔逃去.却怕更着形迹。

    韩柏是玲珑透剔的人:对事物的感觉尤其敏锐,立时察觉到事情的异常,望向这秀丽无伦的姊姊,忍不害怦然心动,咽了口涎沫,暗叫道:柔柔在弄什么花着,难道不知道左诗是浪翻云的吗?

    忽又想起早先柔柔劝去请听浪翻云的话,给自已多点时间.好作选择,当时听过便忘,没作深思,现在回想起来,隐隐中指的选择可能就是他呢。

    天呀: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为何会如此三千宠爱在一身。船上三位美女,一个是自己的了,另两位则似乎正等着自己去接收,连义姊也不能例外。

    如此下去。怕最后真要广纳姬妾,不过想起若家内有十来位娇妻美妾,包括秦梦瑶和靳冰云,不要说朱元璋以皇位来交换他不会答应,连神仙也没有兴趣去当了。

    会想愈兴奋,.得意忘形下,不禁拿那对贼兮兮的眼偷偷打量左诗,看的方式自然失去了对义姊应有的尊重。

    左诗怒道:“你看什么?不准你胡思乱想!”

    这两句真是欲盖弥彰,说完后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韩柏不知她是真怒还是假怒。吓了一跳,垂头自责道:“我该死:确是该死!”他这么说,摆明了他是以左诗为对象胡思乱想,这次轮到左诗暗叫一声啊呀。这义弟为何如此懂得引诱自己,又偏做得那么自然真诚,讨人欢喜.教人难以责怪。

    她忙借想起浪翻云来加以对抗,可是只能想起假若她嫁了给韩柏,浪翻云会泛起安慰欣悦的脸容。

    小雯雯定会和这毫不拘束计较的义弟相处得来的。

    想到这里,自己吓了一跳,暗责道:“左诗啊:你是否春心动了,你不知羞耻的吗?”

    韩柏见她神色喜怒交替,心下惴然,重新涌起对这义姊的畏敬,试探问道:“诗姊:你不是有话和我说吗?”

    左诗吸了一口气,压下波动的情绪,以所能做到最平静的语气道:“你想不想知道陈令方冷落霞夫人的原因?”

    韩柏一呆道:“当然想!”左诗横了他一眼,心想这小子.听到有关美女的事,立时眉飞色舞,往后不知还要纳多少妻妾,不过亦是他这风流多情的性格,故特别易得女性倾慕,不似有些人一辈子笨拙古板,不解风情。叹了一口气道:“陈公大迷信了,认为朝霞运头不好,一进门就累他去了官,所以才会有把朝霞送人的念头。”

    韩柏两眼爆起精芒,形相忽地变得威猛无,充满豪雄侠士的成熟气概,勃然大怒道:“什么?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他当朝霞是什么东西?”

    左诗从未见过韩柏这威猛豪情的一面,看得秀眼一亮,盯着他舍不得移开目光。

    韩柏忽又回复天真神态,喜形于色地自言自语道:“这么一来,假设我要了朝霞,反是对陈老鬼作了件好事,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他本性善良,虽觉追求朝霞理直气壮,可是陈令方怎样不好总算是个战友,何况陈令方除了朝霞一事外,其它各方面都和他们合作愉快,炒趣横生,若能不伤害他,自是最理想。

    左诗见他为这“好消息”得意忘形,竟无端升起了一丝妒意、有点狠狠地道:“不要乐翻了心.做出傻事,男人的心很奇怪,他可以乐意把朝霞送给你,但若给他发觉你在暗她勾引强抢他的小妾,又可能会变成极端不同的另一回事。”

    韩柏唯唯喏喏,一副欣然受教的表情。

    不知如何,左诗对他的神态更看不顺眼.微怒道:“这消息是大哥告诉我的,他并没有着我告诉你,只是我怕你闯出祸来,才自作主张告诉你。”

    韩柏感激地道:“我知诗姊爱护我。”

    左诗跺脚道:“我不要做你的义姊。”

    韩柏一呆道:“那你要做我的甚……噢:对不起!”心想今次糟糕透了,这么样的说话也可口没遮拦,以左诗一向的作风,可能以后不会理自己了。

    那知左持虽气得胀红了俏脸,却出奇地没有发作,只是怒瞪着他。

    韩柏低声下气道:“诗姊不要不认我这弟弟吧.若我做错了什么:骂我好了!”左诗幽幽叹了一“气.道:“韩柏:我有一个提议,至于做不做得到,你自己瞧着办吧。”

    韩柏过了关般心花怒放道:“诗姊咐的,弟弟必可做到。”

    左诗瞅他一道:“不要说得那么笃定,别人或会做得到,你却要困难得多。”

    斡柏好奇心大起,道:“求诗姊快点说出来!”左诗犹豫片晌,俏脸再飞起两朵红丢。难以启齿地轻轻道:“你最好多点耐性,不要那么鱼色,若你和霞夫人……真弄出了事来,会把事情弄得更复的。”

    韩柏心知肚明这确不易办到,自和花解语初试云雨情后.几乎每和心爱的女性亲近时,都自然地想发展到进一步的肉体关系,不过左诗既这么说,唯有恭谨答道:“弟弟一定会在紧要关头,记起诗姊的劝戒,即时悬崖勒马。”

    左诗招架不住他大胆露骨的“脏话”,站了起来,想逃出房去,韩柏早先她一步,把门拉开。

    左请芳心忐忑狂跳,瞪他一眼道:“在那种情况下,不准你想起我。”

    接着红着俏脸,带着一阵香风去了。

    剩下韩柏一个人愣在门旁,不知是何滋味。

    第10卷对酒当歌第六章夫妻情仇

    第10卷对酒当歌第六章夫妻情仇

    窗外天色转暗,房内燃着了油灯。

    易燕媚赤裸着娇躯,娇无力拥被而卧,眼光却落在坐于窗前台旁正翻阅各地传来报告书的干罗身上。

    看着这充满男性魅力,举止潇酒不凡的黑道大豪,心中充盈着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和合体交欢后的满足感。

    她清楚感到干罗是以真心爱她和宠她。

    虽是秋凉天气,干罗只是穿着长裤,却任上身精赤着,露出瘦不露骨,不但没有衮老之态,反充满着力量的强壮肌肉。

    武功到了干罗这级数,早超脱了老病的威胁。

    易燕媚娇美而又均匀丰满的胴体离开了大床。来到干罗身后把他紧抱着,肉体的接触使她全身掠过火烫般的快感,忍不住呻吟起来。

    干罗这花丛老手微微一笑道:“刚刚才侍候完你,还不够吗?”

    易燕媚轻咬着干罗耳珠,喘着气道:“燕媚全是城主的,以后也是属于你的,城主不须理我够不够,只须问自己够不够和还要不要。”

    干罗露出倾听的神色,迫:“老杰来了,你先披上外衣吧。”

    易燕媚忙走回床边,在地上抬起给干罗随手抛在地上的长袍,盖往动人的肉体上。

    叩门声响。

    干罗道:“老杰请进!”老杰推门而入,看也不看云雨过后神态诱人的易燕媚,迳自在干罗身旁的椅子坐下,问道:“少主的伤势有何进展?”

    干点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只看你间这句话,便知有些迫在眉睫的事发生了。”

    老杰点头道:“少上请先回答我这问题。”

    干罗道:“幸好我精于男女采补之术,又有燕媚旺盛的元阴养我的元阳,不出十天,定能完全复元.但若要现在立即动手,遇上大敌时会有一定的坏影响。”

    老杰道:“少主复原得这么快,真是天下喜讯,使我们在部署方面,可以更挥洒自如。”

    干罗道:“怒蛟帮方面的情况如何?”

    这时易燕媚来到干罗身后,温柔地为干罗按摩背肌。

    老杰道:“近日江湖上流传着一个消息,就是朱元璋正和蒙人馀孽联手扫大明开国后残留下来的地力势力,事成后朱元璋会把一个省的地方,画入蒙人势力范围内,当做奖赏。至于是那一个省,却是无人知道。”

    干罗哑然失笑道:“这必是怒蛟帮放出来的消息,要弄至地方上人心不安,再由地方官报上朝庭,造成对朱元璋的压力,这一着不可谓不利害,又不用费一兵一卒,定是凌战天和翟雨时想出来的妙计,长征便不会有这种心术。”

    老杰道:“现在怒蛟帮的人都潜进了地下活动,洞庭一带布满了方夜羽的人,使我们在侦察上出现困难,不能掌握真正的形势。假若这谣言属实,怒蛟帮会有动辄全军覆没之险。”

    干罗关心地道:“有没有我儿长征的消息?”

    老杰摇头表示没有消息,通:“我很想见见这小子。”

    干笑道:“你定会喜欢他,此子天生是吃江湖的人,前逢无可限量。”顿了顿又道:“看来眼前当急之事,就是要援助怒蛟帮,先不说长征和我有父子关系,只冲着和浪翻云的交情.我们便不能袖手。”

    易燕媚道:“杰老,双修府的情况如何?”

    老杰道:“若我所料不差,双修府的大战最迟会在明天爆发,刚才我接到少章传来的消息,有一批形相怪巽的人刚南京,但立即失去影踪,其中有对孪生老叟,看来就是蒙大蒙二那两只怪物,另有一人,是人妖里赤媚也说不定。”

    干罗眼中厉芒一闪.冷哼道:“里赤媚!”易燕媚担心她低声道:“城主康复前,万万不要和他动手。”

    老杰同意点头,乘机向易燕媚道:“易小姐曾跟了方夜羽一段时间,如否他手下尚有什么能人?”

    易燕媚听到方夜羽的名宇,玉容一冷,道:“方夜羽对自己的事,从来都讳莫如深.教人摸不到他的深浅,但我曾在一偶然场合,听到他们谈起一个叫鹰飞的青年人。我印象特深的原因,是因为这人乃当年八师巴爱徒.名震大漠冷血杀手铁颜的曾孙。连白红颜两人对他都很为推崇,隐有视他蒙古新一代的第一高手,照他们当日所说,此人应已达中原。”

    老杰道:“这消息非常重要,若这人的功力与方夜羽相当,就非常不好应付了。”见到干罗皱眉苦思,问道:“少主想到什么问题?”

    干罗道:“我在想里赤媚何不怕露出形迹,不绕过南康往双修府,却到这里盘桓,究竟有何目的呢?”

    双修夫人谷凝清静坐惮室之内,眼观鼻、鼻观心,正数着佛珠念经,蓦地停下手来,望往长方禅室另一端打开了的门外夜色里,淡然道:“何方高人驾临?”

    一把斯文婉约的声有在外面平静地响起道:“夫人:是不舍来了。”

    到最后一字时,僧袍如雪、孤傲出尘的不舍出现在入门处。

    比凝清秀日闪过杀机,让身而起,乌黑长发无风自拂,宽大却无损她曼妙身裁的尼姑袍贴体波动,足不沾地下,有若来自幽冥的绝美精灵,似缓实快地往不舍掠去,雪自纤美的右掌.直往不舍胸膛印去。

    不舍嘴角抹过一撮苦笑,负手身后.傲立不动。

    比凝清情影一闪,玉掌印实不舍胸前。

    不舍踉跄跌退,落在静室前空地上,嘴角逸出血丝。

    比凝清停在门前,冷冷道:“你为何不避?”

    她不怪自已打人,却怪人不避她。

    不舍苦笑道:“夫人为何收起了五成功力,一掌把不舍杀了,我们的恩怨不是一了百了吗?

    ”

    比凝清冷然自若,缓缓移前,来到差点与这仙风道骨的清秀白衣僧碰在一起的近距时,才停了下来,伸手接上他的胸膛,低声道:“只要我掌力一吐,包保你什么武林、天下众生、为师报仇、决战庞斑诸事,再也休提.你真不怕壮志未酬身先死吗?”

    不舍淡淡一笑,迎着谷凝清凌厉的眼神。柔声道:“我踏入凝清静修之地时,早预了你一见小僧,会立下杀手,也准备了如何躲闪,但当凝清你真的攻来时,小僧却忽然不想避了。”

    比凝清玉掌轻按下,感觉到这曾和自己有夫妻亲密肉体关系的男子的血脉在流动着,芳心掠过一阵莫名的战,眼睛虽瞪着对方,心内却是一片茫然,不旋踵又涌起一股恨意。冷冷道:“你再称自己一句小僧,我立时杀了你。”

    不舍依然是那温柔斯文的语调道:“不舍怎会故意惹起夫人怒火?”

    比凝清玉掌仍按在不舍胸膛上,美眸杀机转盛,一字一字道:“你以前的法号不是叫空了吗?何改作不舍?你舍不得什么?舍不得你要重振少林的大业,还是击败庞斑的美梦?”

    不舍眼中闪起凄色,苦笑道:“我改名不舍时,想到的只有一个谷凝清。”

    比凝清娇躯一震,往后连追数步,才勉强立定,颤声道:“你……不舍移往前去,来到谷凝清身前,保持着刚才相若的近距离,怜惜地细看谷凝清凄美绝俗的容颜,柔声道:“凝清你以为我可把你忘记吗?整个少林的佛经加起来也比不上你的魅力。”

    比凝清双日泪花滚动,怒道:“既是如此,为何你不尽丈夫的责任、父亲的责任,却要回去当和尚,袖手不理我们国之事,累我变成无祖国的千古罪人。你既然走了,为何又要回来?你说没有忘记我,为何这二十多年来,对我们母女本闻不闻?”

    不舍举起衣袖,想为谷凝清拭掉玉脸上刚滚流下来的珠,谷凝清先一步叫道:“不要碰我,先答我的问题?”

    不舍颇然收手,凝望着这曾和自己同衾共枕,整整一年,每晚都作肉体亲密接触,共修变修大法的绝代娇娆,语气转冷道:“因为你并不爱我!”谷凝清呆了一呆,俏脸血色退尽,往后跄踉退了两步,捧着胸口,悻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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