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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5

作者:润牙
更新时间:2018-04-22 21:00:00
来,这是她最开心的几天。

    仰晓欲言又止。

    靳娘抬头道:“二妹,你怎么过来了?方儿呢?”

    仰晓不语。

    靳娘道:“二妹,是不是……有事?”

    仰晓还是无法说。

    元略对靳娘道:“夫人,我来帮您抱吧。”

    靳娘愣了愣,将小戈由给了元略,才道:“二妹,你……手上是什么东西?”

    仰晓将包裹递了过去,道:“大姐,你……这是……静儿遗物。”说到最后两个字,靳娘立即打开来!

    她震住,面色全然痛下来。

    仰晓将事情原委说了起来。

    元略看着残片,坐了下来。

    怀中的小戈由也盯着它,一眨不眨。

    元略一见此形,怔了怔。

    ------出生不到两个月的小戈由的手突然动了起来----好像要去拿它。

    元略有些不可思议。他试着让他够到。然,在小手指接触的那一刹那,却有了“啊啊”的哭声。

    靳娘被哭声惊醒,道:“怎么了?”

    元略只道:“可能……是饿了。”

    靳娘一听这话,神伤道:“给我吧。”

    仰晓道:“我去叫奶娘。”出去了。

    元略盯着红剑碎片,突然道:“夫人,我想拿去看看。”

    靳娘点了点头。

    元略小心地把它们包了起来。

    时至夜晚。

    爱巾合上了门。

    连习却坐在桌边,发起了呆。

    爱巾见道:“连儿,连儿!“

    连习回神道:“怎么了,姐?”

    爱巾道:“你整整一天都魂不守舍,在想什么?”

    连习道:“姐,我……没想什么。”

    爱巾道:“在说谎。”

    连习不禁站起来,踱起了步。

    爱巾道:“连儿,今儿你到底怎么了?”

    连习停下来,道:“姐,姐……他不是子筋。”

    爱巾道:“连儿,你在说什么?”

    连习道:“姐,你什么也别问了。总之,你……不能单独和他在一起。”

    爱巾道:“连儿,我怎么能不问?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习道:“姐,现在我无法证明他不是子筋。姐,你答应我,不要单独去见他。”

    爱巾有些无可奈何,道:“连儿,我答应。”

    连习转道:“姐,去睡吧。”扶她到床边。

    爱巾却道:“所有的好心情都被你搞……糟了。”

    连习一愣,看着她,痴起来。

    爱巾道:“看我干嘛?”

    连习道:“姐,你……身子正在产后,我……不能……可今天……我……”

    爱巾道:“连儿,你老惯着我,会把我……变丑的。”

    连习道:“姐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漂亮的!”

    爱巾道:“是吗?那你怎么……还……熬得住?”

    连习附到她耳边,语道:“快睡吧。”

    另一间房。同样,符贞也道:“你怎么也和连习一样,一整天神不守舍?”

    元略笑道:“那是因为你啊!”

    符贞羞赧道:“那你还……坐在那儿干什么?”

    元略傻了,道:“好美丽的新娘哟!”抱起她,走向榻去。

    缠绵过后,她偎在他心上,道:“我们……回家去好吗?”

    他道:“给我三天时间。”

    她道:“做什么?”

    他道:“贞儿,总之,这三天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道:“你不愿说,我就不问了。”

    他一听,道:“贞儿,别冷漠的生气,好不好?”

    她道:“你……什么意思?”

    他道:“要生气,就像……就像方才……一样,热情起来!”

    她一听,道:“你……想干什么?”

    他却是那一句:“天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加了一字。

    第一天,他将红剑残片拿给了她看,对她道:“贞儿,你帮我验一下这剑上是不是有----银无痕。”

    她愣道:“银无痕?”

    他道:“嗯,剑上如果有银无痕,你要暗中帮方儿解去,也许还有小由儿和二姐母亲。还有,你去问问方儿,除了她自己是否还有人摸过它们。如果有,是谁。贞儿,这事除了我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不要去接近子筋。”

    她被弄得糊涂了,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却只道:“贞儿,你什么也别问,我……爱你。”

    她正声道:“那你……你要去做什么?”

    他道:“我?我陪陪几位老人和孩子。”

    她终于明白了一点,他在保护他们。

    而连习也整天守着爱巾,寸步不离。

    匆匆一日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日,辰时三刻。

    符贞靠在元略肩头,道:“剑片上确实有,而且正是静姐手上的那一种。我也问过方儿了,除了了她自己,没人接触过那些残片,至于……解毒,方儿那儿已经没事了,就是小由儿整天被靳姨看着,我暂时不好去做,而晓姨她没有中毒。”

    元略道:“子筋没有碰过吗?”

    符贞道:“我问了,方儿说,他根本不知道。”

    元略道:“根本不知道?这应该……不可能啊!”

    符贞道:“难道……方儿在说谎吗?”

    元略道:“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子筋根本不关心她。”

    符贞道:“怎么会呢?”

    元略道:“算了。不管他有没有碰过,都并不紧要,贞儿,辛苦你了。”

    符贞道:“还需要我做什么?”

    元略道:“好好睡一觉。”

    她躺下去,他却起了来。

    她不问------他有这个习惯,一旦遇到难题,他通常都是在晚上去思索,去解决。

    他合上衣,又轻轻替她盖好后,拿起桌上蒲扇,便走了出去,关好门。

    独坐院中,摆着扇,陷入了沉思。

    恰巧,连习亦睡不着,走来了。

    元略起身道:“连弟,二姐睡下了?”

    连习道:“可能……还没有。元大哥,你说,潜在山庄这段日子的这个------日没夜出的人是谁啊?”

    元略接道:“能让我们这么久才察觉到,那一定是位绝迹高手!”

    话落,一个人影从空而泻。

    他是谁?

    元略道:“十剑者中位列第二,背上一剑鬼啊!”

    一剑鬼道:“两位要我出来就不怕那个人知道?哦,我忘了,既然两位能知道我的藏身,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的潜伏呢?”

    元略道:“那你为什么要藏在山庄?”

    一剑鬼道:“受人之托,终人之事。”

    元略道:“我……二弟?”

    一剑鬼道:“不愧是智郎!”

    元略道:“我……只是知道二弟当初去泾渭合处,取鸣丸,触动了水中清浊,引起……黄河泛滥,死伤无数,是为了救一个人。”

    一剑鬼道:“他并非贪图那扇,只要是一个人,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去拿它。”

    元略道:“你既已出现,是不是想跟我们说什么?”

    一剑鬼不由叹道:“难怪你是他们的大哥!没错,我的确要说些事给你们听。”

    元略道:“请说。”

    一剑鬼道:“公二单已被乞党党主石枣乞杀死,而石枣乞又已被公啸所杀。公啸――又死在了一个天仙女人手里。”

    元略接道:“地点、时间呢?”

    一剑鬼道:“碑林。辛丑年六月十八未时至申时。”

    元略停顿会儿,道:“几点原因?”

    一剑鬼道:“石枣乞杀公二单是为了丑教。公啸当然是一怒之下,为父报仇。至于那个女人则是因为邮堡而杀他的。不过,瞧那女人本意却是想从公二单身上得以偿还血债,而公二单却不巧被石枣乞给……所以她好像就只有……辈债他还吧。还有一点,这女人似乎有了……他公家的血脉。总之,人算皆不如天意啊!”

    元略道:“当时除了你,没有其他人在?”

    一剑鬼道:“还有一个女人。她和那女人在一起。手里抱着一个婴儿。她一到碑林,就站在剑肝门门主墓前。孩子叫检时。”

    -----谁没有一个春秋大梦,正是儿女多情时。

    元略道:“她们去了哪儿?”

    一剑鬼道:“说是两相为依,居隐山外。”

    元略转道:“你知不知道……十天白鹤在哪儿?”

    一剑鬼沉默会儿,道:“她……会是你们之后的又一段江湖风雨。”

    听后,元略许久才道:“恐怕你才是未来的林中传奇。”

    一剑鬼道:“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元略道:“我会带贞儿离开,这样,他才会伸出手来。”

    一剑鬼微笑道:“这不用你说,谁让你无人能敌呢!”

    说罢,掠影飞去。

    连习这会儿道:“看来真的是他。”

    元略道:“连弟,真正的子筋是没中过银无痕的。这就是揭穿他面目的证据。你可以用红剑碎片去试他。”

    连习点点头,另道:“元大哥,鹤妹……她真是……丑……”

    元略道:“连弟,事情就告一段落吧。发生的这些事情就别再让她们担心了。”

    连习道:“嗯。”

    元略接道:“红善已经想开。唉,回房去吧!”

    连习道:“元大哥,你也是。”

    三天过后,元略和符贞离开了山庄。

    小由儿的毒已经解去。红剑碎片,元略也交给了连习,还有王象汁。

    星辰夜景。

    连习却为明天的准备感到不安。

    要知道将面对的这个人,武功已今非昔比。

    -----他用逆元功法夺走了跳佛几十年的功力和公伯单的嬗变功力,还拿走了《剑阴五册》,更兼得别瘾和栖兮!

    如此可怕的对手,再小心应付,也难料结果。

    连习长长一叹,守着窗外明月。

    爱巾走过去,道:“连儿。”

    连习回身道:“姐,我想去看看小家伙们。”

    爱巾道:“嗯。”

    爹娘房间。

    仰晓、慕容仪、艺娘还有息悦仍都没睡。

    连习唤道:“娘亲,爹爹,婆婆。”

    仰晓接道:“你们不是去睡了吗?”

    连习走过去,蹲下身,摇着篮。

    爱巾回道:“娘,还是让我们来看吧,你们会累的。”

    仰晓道:“爱儿,你身子才不能太累,这儿,你爹还有婆婆都乐在其中呢!”

    爱巾道:“娘,我已经没事了。你们……”

    慕容仪听道:“好吧,爱儿,你把兮儿抱去。”

    爱巾道:“爹,那……”

    慕容仪乐呵道:“神儿和祈儿,我跟你母亲一人一个!”

    艺娘接道:“我老太婆呢?”

    慕容仪回道:“婆婆得多休息,不能太熬。何况您这不是还有悦儿吗?”

    说到息悦,她已开始睁不开眼了。

    艺娘见道:“好好好。”

    便抱起息悦,回屋去了。

    仰晓此时又道:“连儿,爱儿,你们早点去睡吧。”

    爱巾扯了扯连习衣裳,道:“抱兮儿走吧。”

    连习轻轻抱起小女儿,道:“娘亲,爹爹,你们也早些休息。”

    回到房间后,连习就顾着逗女儿。

    爱巾关上门,回过身来,专注起父女俩模样来。

    好一会儿,她才走过去,道:“她睡了,把她抱到床上去吧。”

    连习起身走到床边,轻轻放下来。

    爱巾轻道:“现在心情可好些了?”

    连习看着女儿睡样,点着头。

    爱巾却不禁细叹起来。

    连习回头道:“姐,怎么了?”

    爱巾道:“没事。”

    连习走近,轻轻扣住她腰,道:“姐吃醋了。”

    爱巾笑着看向他,道:“一点点。”

    连习道:“真的呀!”

    爱巾道:“不可以吗?”

    连习笑了起来。

    爱巾顺手环下他颈项,亲吻。

    刚要沉陷时,小兮儿却哭了起来。

    ----也许她也有“一点点”了。

    两人都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

    早晨。

    又是小家伙的哭声将两人从疲困中叫醒。昨晚才,这小家伙几乎一夜不睡。

    爱巾抱起女儿来。

    连习看着女儿清澈的眼睛,好一会儿,才起床去。从柜子里翻出红剑碎片来后,他突然颓然自语:“没用,根本没用!”

    爱巾见道:“连儿,你怎么了?”

    连习道:“如果是他拿走了半生丹,那他就……解了毒了!”

    爱巾轻声道:“连儿,你在说什么?”

    连习却仍在低估着:“真正的子筋……是没中过银无痕,真正的子筋是……没中过银无痕……真正……”

    爱巾欲再叫时,门外传来了母亲的声音:“连儿,爱儿。”

    连习这才回神,连忙去开门。

    仰晓一进来,就道:“兮儿是不是哭了一个晚上?”

    爱巾拍着女儿,回道:“娘,你……怎么知道?”

    仰晓道:“她就像小时候的你。”

    爱巾道:“娘,不会……吧?”

    仰晓道:“神儿像连儿,祈儿也像你。”

    爱巾看着怀中津津地含着乳的小女儿,莞尔。

    仰晓转道:“哎,连儿这衣服都没穿好就去哪儿了?”

    爱巾一听,抬头,道:“娘,您帮我去看看,他……今儿一早就有些不对劲。”

    仰晓接道:“嗯。我待会儿儿再过来。”

    就在母亲出去不多久,门又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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