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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蝶花飞满天
更新时间:2018-03-31 09:00:00
我们要怀念这个故去的人,于是人们哭了,少杰也哭了,哭的撕心裂肺,我小声的问:“你怎么这么入戏啊!难道你忘了他当年怎么欺负咱的吗?”少杰说:“我没忘,不过现在得做做样子么。”我点头道:“是,可你这泪水那来的?”

    少杰说:“你可以想想伤心的事,或者想想他的好。”

    我想想他又是那么的好,时常帮我们练习抗击打能力,以至于有一天我从自行车上摔下没感到多疼。最后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好,是他让我早期对性产生了理解。生理老师是个女的怕羞,一直没有跟我们讲有关性的知识。而死人却当了我们的生理老师。他时常带着他女友在后面乱搞,尽管我那时还不知他到底搞的什么,有时只见他抱着那女人啃,有时见他将头埋在女人胸前的衣服里,具体细节不知。不过那时他让我明白了女人与粮食的概念。

    葬礼很快结束,不到半天他就被埋了。

    我和少杰又一次的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了。风吹过树梢,又撩起我们的头发。

    第二章越狱2011(3)

     晚自习,木头趴在我旁边发呆,我刚想问他怎么还想那女孩啊?话还没开口,木头蹭的把位洞里的一本练习本掏出来。我问:“木头你怎么了?”木头说:“我要写小说。”我说:“写小说好啊!”只见木头提笔就在练习本上书写。

    大约写了两张,木头唰的把刚写好的小说给撕去了。我问他:“你怎么撕了。”木头说:“不够伤感。”以前木头总是收集一些句子,我喜欢其中的一句:曾经的曾经,为突然的结束而哭泣;现在的现在,为曾经的拥有而微笑,那一切的开场白说的越真越状丽,那所有的结束语讲的最痛最悲伤!我说:“那你写伤感写啊!”木头哭丧着脸说:“他们把伤感的话都说完了。”我说:“现在你说的话就很伤感。”木头天真地说:“真的吗?”我说:“真的。”于是木头又写起来。

    我转脸看天天是那么的黑。

    清晨我又一次的睁开双目,又一次的来到教室。不知谁传了去木头写小说了,一个长的可爱的女生坐在了我的位上和木头聊天。其实可爱是相对的,就好比我拿了两粒豌豆比大小,我感觉左边的比右边的稍大些而矣,如果把那稍大的豌豆与黄豆比大小结果就不用说了。

    女生仰慕道:“你真有才!”木头笑道:“那里那里。”女孩笑说:“说不定我们这也能出个韩寒呢?”木头只笑笑。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好的满足。

    女孩走后,木头就提笔沙沙的写。

    我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我又看了看少杰,又在和他的资源打闹,说实在的我很佩服他,因为他竟能把杀死他不下N次的眼神撂在那。

    三天后木头投了稿,第二天就问有没有回复,军师说:“那有那么快!”我说:“起码要等一个月。”在后来的一个月等待中我和木头分了位。他鲜花姨看他成绩下降,所以把他调走了。

    那天阳光是那么灿烂,灿烂的让我讨厌。那天为什么是个灿烂的日子而不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呢?事实就是如此!我抱着他,抑或他抱着我我们分开了。然后我同位换上了另一个人。

    一个月后木头的小说有了回复,信上说:谢谢你对本社的支持,但是本社对你的作品……后面的我记不清了,总之是些不太认同的话。

    同学甲轻视的说:“瞧!我早说过不行,这下说对了吧!”乙同学说:“呵,我也要写小说呀!只是我的先把学习搞好,等搞好了学习有了空再写。”

    木头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将信填在自己兜中。在晚自习的时候看着桌上空白的纸发呆,我问:“木头,是不是在为今天他们说的话生气呢?”木头说:“没有。”我说:“那你为什么又发呆啊!”木头说:“我要好好想想自己的写作风格,坚持下去!”我说:“恩,我相信你。”

    木头的调走更坚定了我要把他雕成一件成品的决心。

    新来的同位和木头差不多也是成绩优异的学生,只是这厮相来用鼻孔看人,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不屑与轻蔑。所以我没有和他说过多少话。

    十月二十八日,晴,天空中有几朵浮云。我想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天。

    牛鲜花走进教室,一脸的高兴,像是中了彩票了,身后跟着一女孩。

    色狼甲看后口水直流,两眼凸兀,眼眶再大些我怕他眼珠子都能下来。色狼乙则看的两鼻孔直喷鲜血。我看后傻了眼。

    她象天使一样圣洁美丽。白皙的脸旁,一双婉约的眉,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仿佛能闪出火花。两片朱唇,晶莹剔透。长发及肩。一身洁白的衣服,光鲜亮丽。

    她缓缓走上讲台,步伐如天鹅般那么的优雅,她成了班中的聚焦点,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用如百灵鸟的嗓音说:“大家好!我叫孟思玉。以后借读在这,还请大家多多关照!”说完她冲我们微笑。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倾城与倾国……

    牛鲜花走上台笑道:“有谁愿意让出坐位让我们的新同学吗?”话音刚落,教室一下子翻了天,个个都争着抢着让出自己的位子。几十只狼争的是面红耳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来到了一战时期的巴尔干半岛呢!火药味十足,连牛鲜花都喝止不住。说实在的胖子就是有份量,他大喝一声:“都安静些!这是上课吗?”果然,没了人说话。他又说:“都争什么啊!新同学上我位。”牛鲜花连忙说:“好,新同学就去班长的位。”

    可班长的同位就不高兴了,不过她没说,但全写脸上呢!

    此女我本不想提她,只因后文她还的出来所以的提一提。此女名叫如花,人长的甚丑,我认为丑到极点。具体我说不上来,不过少杰说:“你不能怪人家,人家也不想长那么丑啊!”我说:“那怪什么!”少杰说:“要怪就怪遗传不好,也许人家是那个亚洲母沸沸与非洲黑猩猩的后代呢?嘿嘿。”少杰也就遗传与变异那节课没睡觉,所以遇到啥事都好与遗传变异那方面靠。我也不知她与我那么有缘从高一到如今高三还和我一班。记得第一眼见到她我以为白天撞见鬼了呢?她冲我淫笑,我吓的丢掉半条命,当晚吓的我做恶梦。我梦见她变成一僵尸,青面獠牙,在我身后蹦答蹦答追我,最后我被其追到悬崖边,我转过身看见她还在淫笑,口中还说着:“comebabe!来上我啊!上我啊!人家受不了了。”我走过去,一脚将其踹倒,狠狠的踢她的脸。以至于现在我还有时要刻意的去控制自己。

    胖子让出了自己位,思玉坐了上去,我看着她的身影,我知道我恋爱了。

    第三章越狱2011(1)

     傍晚我将此事报告了军师,军师对我说要加油!我对他说会的。

    天上挂着轮孤月,偶有星星点点,我觉得今晚的天是最好的,因为我以前就没有见过天上有过星星。思玉从远处渐渐走近,一身白衣。我冲她微笑,她也冲我微笑。我走上去握着她的手说:“外面天凉,你怎么不回宿舍啊!”思玉微笑着说:“我知道有人在等我我就出来了。”我说:“你真的感觉到我想你了吗?”她点头“恩”。我右手搂着她的肩,左手握着她的手我感到无比的幸福。突然我脑中闪出我不知从何处看过的诗,于是我便吟出来: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安我半世流离。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谁,抚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铄。思玉仰慕道:“你好有文采啊!”我看着她说:“我的文采你以后会慢慢发现的。”她看着我微微闭上眼,我也将眼闭上低头再低头……

    “哎呀!哎呀啊!”我被两声惨叫惊醒,睁眼一看,床下一个黑影而且还在呻吟。全室都被吵醒了,少杰打开手电筒竟发现是军师,没想军师竟从我头上落下。(军师睡在我上铺,木头睡在少杰上铺。)我猜是他做梦梦见他做超人了,于是从床上飞了下来。我们把军师抬到了我的床上,我问他,“军师,怎么样?”军师微弱的回答:“我……快……死了。”我说:“快叫就护车!”木头说:“救护车怎么叫啊!”我说:“打120。”少杰说:“打了它也进不来啊!校门还锁着呢?”我搂着军师说:“你还有什么遗言?快说吧!”军师刚要张嘴,木头说:“等一下,我要上趟厕所。”于是慌忙的捂着肚子就出去了。

    木头来了,军师微弱的说:“同学们,我们一定要把革命坚持到底。打倒老妖婆,打倒牛鲜花。我死了以后你们要把我的骨灰送给我的父母,你们要答应照顾他们。”少杰说:“会的。”说完军师就将头一歪。我们嚎啕大哭。军师转过头来说:“我想还是别火化了,还是把我的遗体捐出去吧,这样也为国家做贡献了。”我说:“好的。”军师又一次的将头一歪。我们又一阵大哭。军师说:“我怎么还没死啊?”木头说:“那就别死了,天快亮了,我们起床吧!”军师笑说道:“哈哈,原来我算错了,今天不是我的死期。”我说:“那你快起来吧!你还占着我的床呢?”军师痛苦道:“哎呦呦呦,动不了了。”于是我们将军师送到了医院。

    结果一检查,军师右腿骨折,至少要在医院中待上仨月。我握着他打着吊针,而此刻冰凉的手说:“军师,出去之后你要好好作人,好好养伤,你要感谢党的教导,你要感谢这次伤的这么严重可以在学校外三个月不用回去。你放心我们会把革命坚持下去,三个月后等你回来。”少杰哭丧着说:“啥也不说了。”木头给军师一个熊抱之后我们就回要学校。

    学校外的空气实在新鲜,我们来到了校们口,少杰说:“我们好不容易出来干么先回学校呢?我们去网吧玩上一玩再回去也不迟。”于是我同意了,木头也同意了。少杰想作诗,在路上酝酿了半天,总算在网吧门口整了出来:

    我在秋天的落叶中寻觅

    蹦着跳着还充满孩子气

    我听见秋风吹着落叶

    沙沙作响

    我看见朝阳望着天地

    灿烂而美丽

    初始你我相遇在梦中

    而今我与你相依

    我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自由的在公路上奔跑

    象鸟儿一样飞驰

    兄弟啊!紧握双手

    珍惜这得来不易的美丽

    兄弟啊!让我们感叹

    自由万岁!万岁!

    少杰吟完我们拍手叫好之后便进了网吧。我上了QQ,好友中多了个人,是个女的。我说:“你好”对方发过一个笑脸,我说:“我叫落雪,你叫什么”对方发过来诗蕊,我说:“你名字真好听”于是我就和诗蕊聊起来。

    在网吧蹲了一上午,我们又一次的回到学校,回到教室。我心中感到格外的高兴,原来它已经藏了一个人,只是那个人还不知道。

    我学起了木头发呆,只是木头看木头我看人。木头长长的叹口气道:“看来我真不是个作小说家的料!”我拍着他的肩说:“就冲你这伤感的劲,你就是一个很好小说家。”木头伤感地说:“我总是想好了几十个开头,也想好了结尾,可就是过程我不知怎么去写。有的甚至连结尾也没想好,哎!”木头时常看的都是连载的小说,有的人小说还没写完就死翘翘了,以至于结局都是我们自己猜的,所以我自认为脑细胞很发达。

    牛鲜花来到教室就是批人!只因为她觉得我们送军师之后第二节课就能回来。我们被低头数落的一句话不敢回。她走后,少杰捏了一把汗,说道:“可算走了。”木头咬着牙道:“我要批判她!”我说:“她也是为我们好。”木头说:“我就是要批判她!”只因牛鲜花处于更年期,而木头处于叛逆期,两人产生了隔膜。所以她指着木头说:“你看你都什么样子啦!成绩下滑的,听说你还写小说,能耐的!有本事把成绩整理好啊,没那本事还冲个大,过几天我就给你家长打电话,我看看你这学还能上吧!不能上立马滚蛋!学校里就是不缺学生。”其实她的心是好的,只是她没有感觉到她的话已经伤到了这个大男孩的心!从那以后木头就特别讨厌她,总要找她的短处大发批评!

    临近黄昏,血色的太阳此刻已不在耀眼,木头微微仰着头看着天空,角度大约四十五度,我一看就知道忧伤了,但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人忧伤时总爱把头斜抬四十五度。我走过去拍着他的肩问:“木头怎么了?”木头没有回答。晚上宿舍中少了军师,大家一时都感到甚是别扭,但后来大家渐渐又习惯了。

    第三章越狱2011(2)

     我时常注视着思玉,尽管我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但她在学校外见到我时,我们还会相互点头微笑。她的笑容还是那么灿烂,像冬日里的阳光那么温暖;像夏日里的海风那么清爽。(尽管我没吹过海风)一天杨伟来找我,上来就问:“落学你能不能把思玉的手机给我找来?”尽管我知道他要干么,我还是问:“你要这干么?”杨伟贼笑道:“交朋友啊!”我说:“她好象没有手机,我也没有。”于是杨伟走了。过了几天杨伟又想从如花那要,结果还是没有。于是杨伟时常假借看如花之名来与思玉聊天,看的我是气不打一处来,终于有人在我之前爆发了,那便是班长丁朋。丁朋对杨伟冷冷地说:“不是本班学生出去,以免影响本班同学学习。”杨伟则笑着说:“我没有打扰啊,我只是找以前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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