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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1

作者:何子丘
更新时间:2018-03-18 06:00:00
之臣。”

    李梦柔次听得这些陈年秘闻,芳心大讶,她心中好奇,见李万剑谈兴正浓,当然不会打断。

    李万剑深刻回忆道:“当年你师母产下师兄不久便去逝,为师痛失爱妻,心中郁闷,游历中原,偶遇梅小婉,当时惊为天人,为师虽然已近四旬,却宛若初恋少年,向梅小婉展开追求,当时我武功才识无一不是佼佼者,不到月余,便搏得梅小婉芳心,我们一起练剑...”言及此处,忽然回望着李梦柔道:“柔儿,你不是三番几次问为师为何梅云清会本派那招‘天外飞虹’么?便是为师当年无意传给梅小婉的。”

    李梦柔奇道:“为何师父没有跟梅...梅云清的母亲结为夫妻?”她跟梅云清结下深仇大恨,却未想到差点成为师姐妹。

    李万剑道:“梅花山庄有一条臭规矩,庄主不得嫁人,只能招赘,为师不能为了梅小婉弃本派不顾,梅小婉也不能为了我抛下梅花山庄,我们相处数月,为此事口角渐生,终于各奔东西,再也没有见面。”

    李梦柔忍不住支吾道:“师父,那梅云清会不会是您的...”

    李万剑哑然失笑道:“为师与梅小婉乎情,止于礼,倒没有跟你和杨飞般。”

    李梦柔俏脸通红,愧然道:“徒儿失言了。”想起杨飞,暗暗恨了起来。

    李万剑又问道:“柔儿,你是不是还在怪为师将他交给天香家?”

    李梦柔连忙辩解道:“师父这么做自有原因,徒儿决计不会责怪师父。”

    “从你的语气中,为师还是听得出你在埋怨为师的。”李万剑叹道:“老实说,为师对厉方邪的那透髓剔脑之法并无十成把握化解。”

    李梦柔玉容微变道:“那杨飞岂非危险之极?”

    “不然!”李万剑道:“天香宫的天香密诀据传可解天下任何点**截脉之法,正是厉方邪那透髓剔脑**的克星,不过此功须得夫妻双休,与你的姹女功有异曲同功之妙那杨飞与苏花语已有夫妻之实,是天香宫的下任法王,当然精通天香密诀。”

    “怪不得。”李梦柔暗忖怪不得杨飞能够在短短时间之内治愈她的内伤。

    李万剑又正色道:“你所习的姹女功采阳补阴,实在太过歹毒,本派虽非什么名门正派,但为师也不希望淘宝网女装 天猫淘宝商城 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 www.taobar8.com你由此堕入邪道,从此不得翻身。”

    李梦柔忙道:“徒儿谨记师父教诲,决不敢忘。”

    李万剑道:“杨飞所习天香密诀,与你正是相得益彰,柔儿你是不是试过一次,方才起心立意要将杨飞带回南海?”

    李梦柔见自己的心思被师父看得一清二楚,俏脸更红。

    李万剑又道:“天香宫受杨飞拖累,带着蝉翼剑,怕是永无宁日。”

    李梦柔这才明白李万剑其中深意,叹服道:“徒儿真真错怪师父了。”忽然轻咬玉唇道:“只要杨飞安危无恙,不愁他不来找徒儿。”

    “师父!”冷恨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二人身侧,瞥了李梦柔一眼,冰冷的眼神露出一丝暖意:“师妹。”

    李万剑淡然道:“柔儿办的事怎么样?”

    李梦柔向冷恨连使眼色,冷恨心领神会,大摇其头道:“师妹要徒儿采束鲜花给她,这冰天雪地,徒儿跑断了腿还是没有找到。”

    李万剑背过身去,缓缓道:“此处不比南海,四季如春,寒冬腊月,当然无花可采,柔儿你可不要为难你大师兄。”

    李梦柔松了口气,向冷恨露出一个感激的眼神,连声道:“徒儿怎敢为难大师兄?徒儿只是忘了这里不是南海。”

    “师父!”冷恨深深吸了口气道:“徒儿还碰到一件很有趣的事。”

    楔子

    深秋,寒风细雨,天空好似蒙上一层灰色,见不到丝毫阳光,令人无比压抑。

    大约是长达十日的绵绵秋雨,道路泥泞难行,昔日穿流不息,由潼关直通古都长安的官道半日过去,却未见一车一马,

    黄昏时分,终于自潼关方向远远驰来一骑,马上之人国字脸,浓眉大耳,年二十几,一身正气,当是英伟不凡的豪杰之士,他轻装简从,背负一个长条形包袱,在秋风细雨中,疾马狂奔。

    刚刚爬上一个小山坡,青年骑士**骏骑突然悲嘶一声,四蹄一软,口吐白沫,再也不起。

    骑士处变不惊,应变甚是神,足尖一点马鞍,飞掠而起,落在地上,一身白衣已然溅了不少泥浆。

    骑士厉声喝道:「无名鼠辈,不用躲躲藏藏,出来吧。」秋风将冰凉的雨水刮在他头上,顺着下腭落下,却未令他坚毅的面容有丝毫色变。

    八道人影电射而出,个个黑衣蒙面,手持利刃,将骑士团团围住。

    骑士双掌一错,凛然道:「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其中一名显是领的黑衣蒙面人嘿嘿笑道:「少总镖头明知故问,只要把东西留下来就行了。」

    骑士嘲讽道:「东西?一群不是东西的东西在大白天藏天露尾,不怕江湖人耻笑么?」

    那黑衣蒙面人仰哈哈一阵大笑:「少总镖头说这些话,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活得不耐烦的怕是阁下吧。」骑士冷哼一声,右手马鞭一挥,圈起一片浑水,向一干黑衣蒙面人泼去。

    那些黑衣蒙面人显是早料到他有此一着,略一闪避,各展绝技,一起向骑士身上招呼。

    骑士以一敌八,片刻间已与敌人交手十余招,雨势更疾,「蓬」骑士一拳轰飞一持刀之人,右手一抖,马鞭突然寸寸而碎,和作雨水,有若利箭,飞射而去。

    一干黑衣蒙面人阵脚未稳,骑士蓦地一声大喝,刹那间,连攻七七四十九掌,敌者刀枪剑矛钩不由稍稍一滞,数息之后,眼前突然失去对手的踪影。

    十丈之外传来一阵霹雳叭啦的气劲爆击声,在雨声中,清晰可闻,原来却是那名为黑衣蒙面人在与骑士赤手相搏。

    二人目光一触,瞬即分开,黑衣蒙面人冷笑道:「少总镖头想做过街老鼠么?」

    骑士闷哼一声,古井不波的面容苍白无比,显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黑衣蒙面人又道:「东西留下,本人向天誓,绝不留难少总镖头。」

    「休想。」骑士双掌一搓,扔出几个黑乎乎的东西,几团五颜六色的烟雾凭空爆开,他的身形也消失其中。

    若是艳阳高照之日,这招或可见效,可此刻大雨磅礴,烟雾被雨水一淋,转瞬即散,数十丈外,隐隐可见那骑士逃逸的背影。

    “想逃?”黑衣蒙面人一声冷笑,袖中飞出几点寒星,大雨之中,更加隐秘。

    寒星没入,骑士虎躯巨震,「哇」的喷出一口血雾,去势却是更急。

    「追!」黑衣蒙面人得意的一阵大笑,率领手下提气掠去。

    骑士堪堪逃出数里之遥,提气飞掠间,毒势已,原本苍白脸上泛起淡淡黑气,脑中忽感一阵昏眩,后面追兵逾急,他自知已无幸理,犹自强撑,一咬舌尖,去势陡增。雨水将他薄薄的单衣几近淋透,背上包袱内的东西迹凸显出来,隐约可见是一柄长剑。

    「少总镖头,何必作垂死挣扎,让本人给你一个痛快不是更好?」不知何时,那黑衣蒙面人已然追至,跟他不足十丈之遥。

    骑士虎目厉瞪,心头涌起滔天恨意,厉喝道:「总有一天,我会教你们唐门会死无葬身之地。」

    二人乍合即分,已然对了数掌,骑士不住向后退去,他七窍渗血,身体摇摇欲坠,面容惨烈之极。

    「恐怕你没有那天了。」黑衣蒙面人冷笑声中,凝足内劲,一掌击去。

    「蓬」得意忘形的黑衣蒙面人竟被远远震飞,叭的一声跌在地上,久久不起。

    骑士喷出一口血雾,面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低声道:「布兄。」

    骑士身后现出一人,须奇长,衣衫褴褛,左手还拿着一个酒葫芦,十足一个酒鬼模样,可奇怪的是他在大风大雨中走了几十里,身上竟未沾着一丝雨水。

    「酒鬼」伸掌抵在骑士背心命门之上,缓缓输过内力,助他逼毒。

    骑士苦笑道:「唐门之毒天下无双,就算医圣亲近也是无计可施,布兄不必浪费内力了。」

    布姓酒鬼双目精光陡现,沉声道:「唐门?」刚刚追来的一干黑衣蒙面人被他目光一扫,皆不寒而栗,差点想撒腿而逃。

    骑士气息突然急骤起来,布姓人在他耳边轻声道:「白兄,你稍待片刻,待我为你解决这几个死人。」

    那名为黑衣蒙面人狼狈不堪的自地上爬起,心中恼及此人趁己不备,令他出此大糗,闻得此言,冷哼道:「阁下好大的口气。」

    布姓人寒声道:「你也姓唐么?」左手一挥,那白姓骑士有若腾云驾雾,飞过数十丈之遥,不偏不夷,恰好落在一方被雨水冲得干干净净的大石之上,摆在他面前的,还有那个硕大的酒葫芦。

    他右手也未闲着,向前一探,那白花花的雨幕如万流归宗,齐聚他手,形成一支丈许长的水剑。

    布姓人身形一变,凭空消失在众人面前,半息之后,却出现在一持剑之人身后,齐胸平平挥出一「剑」。

    那持剑黑衣人大骇大下,不假思索,举剑格去,却觉手中一轻,长剑毫无阻滞的穿过对手兵器,他这才想起对手所使不过是条水剑,如何能挡。他还未使出后着,颈中一凉,头颅高高飞起,眼睛瞪得老大,当真死不瞑目。

    布姓人哼道:「米粒之珠,焉敢与日月争辉?」水剑散去,变成无数有若实质的小点,向那些黑衣蒙面人疾躲而去。

    「八弟!」为黑衣蒙面人惨呼一声,不顾近身水滴,奋力攻来。

    嗤嗤数声轻响,那些水滴竟透过他护体真气,结结实实打在他要害之上。

    那黑衣蒙面人身体剧震,伤处血泄如注,形成几道血雾,被雨水一冲,染得他全身顿成鲜红,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厉声道:「姓布的,总有一日,我们会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布姓人连杀二人,却如闲庭阔步,淡然自若道:「恐怕你没有那天了。」二人对答宛若方才之言,只是说话之人却掉了个。

    “蓬”的一声,黑衣蒙面人身体晃了几晃,突然爆成一团血雾,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走!」其他黑衣蒙面人堪堪避过水滴,互相使了个眼色,准备开溜。

    布姓人冷笑道:「想逃么?」身形再变,已然拦住众人去路。

    数声惨叫,留在布姓人身后的,只有七具无名尸。

    布姓人缓缓扶起气若游丝的白姓骑士,内力探入,方知他毒势攻心,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之不活,暗忖自己若早半个时辰赶到就好了。

    白姓骑士勉力坐起,回光返照的睁开双目道:「布兄,可否帮小弟一个忙?」

    布姓人忙道:「白兄有何遗愿,尽管明言,小弟上天入地,亦会为你办到。」

    白姓骑士缓缓解下背上包袱,递给布姓人道:「布姓可否帮小弟把这个东西送回振威镖局。」

    布姓人连连点头,白姓骑士稍闭双目,又陡的睁开道:「还请布兄代小弟照顾家人,莫要,莫要...」此语未毕,已泯然长逝。

    布姓人缓缓将白姓骑士的尸放到石上,虎目隐见泪光,缓缓道:「白兄,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的家人受到丝毫伤害。」

    布姓人解开包袱,里面果是一柄长剑,仅长三尺许,薄如蝉翼,持在手中,宛若无物。

    布姓人喃喃道:「蝉翼剑啊蝉翼剑,你可知你害死了多少人。」一剑挥下,那方数丈方圆的青石竟被他劈下一角。

    许久,布姓人收好此剑,抱起白姓骑士,正欲离去,突然从尸内掉出几样物事,捡起一看,却是几本武功秘笈,他心中忽然一动,自言自语道:「白兄啊白兄,为了你这个秘密,小弟倒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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