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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6

作者:何子丘
更新时间:2018-03-18 06:00:00
他干嘛?”

    苏花语不觉问道:“为何姓丁的也被姓方的抓起来了?”她随着杨飞口气,左一句姓丁的,右一句姓方的,叫起来颇是拗口,不禁暗暗好笑。

    杨飞道:“姓丁是个江洋大盗,屡次刺杀朝廷命官,上次在太原还杀汪直的心腹梁有德,姓方的身为西厂中人,拿他也不足为奇。”他此言半真半假,并未所实以告,一来说来话来,二来难免扯到梅兰,令苏花语醋海生波。

    苏花语道:“姓丁的与姚大人关在一起,不知有否提及此事?”

    杨飞瞥了丁文松一眼,道:“应该没有,姓丁的一向对青青爱理不理,你看他这个样子,哪还有脸与姚大人说话?”

    此刻城内大街小巷到处是官差衙役,家家盘问,自是搜查杨飞等人所在,幸好三人藏得甚是隐密,并未被人察觉。

    杨飞突然思起一事,哎呀一声,低吼道:“糟了!”

    苏花语不以为然道:“官兵在到处抓我们,当然是糟了,不过以我的武功,怕他们干什么?你干嘛大呼小叫的?”

    杨飞苦笑道:“我是在想姚立志被姓方的逮住,只怕已将碰到我之事供出,姓方的知道是我们劫的狱,稍加查访,找到与我们一起的小燕子,我们安然无恙,小燕子就糟了。”

    苏花语沉吟道:“不如你先带着姓丁的出城,我去救出小燕子?”

    杨飞道:“眼下城中守卫森严,若想出城,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何况我再也不想在野外度过一宿,再碰上那群野狼,那可大糟特糟了。”

    苏花语柳眉紧蹙道:“那我们该当如何是好?”这石家庄城小,虽有天香宫产业,却非藏身之处。

    杨飞灵机一动,微笑道:“徒儿倒有个好去处,保证安全。”

    二人负着丁文松,左躲右藏,终于来到那间别园之旁,悄悄潜入,深更半夜,仍有护卫四下巡查,较之官家更严上三分。

    这别园占地颇广,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园内北侧有座假山,山畔更有一涓涓小河,小桥流水,好一副江南美景,只是值此寒冬,结成厚冰,又值深夜,不能饱览景色。

    假山内有不少人工石洞,唯有一洞不大不小,可堪三人藏身,最妙的是洞内石桌石椅,一应俱全,正好稍作休息。

    杨飞将丁文松横放桌上,一**坐下,喘了口气,笑道:“师父,此地如何?”

    苏花语暗察四周,数十丈之内绝无他人,方才松神,问道:“此地却是何处?你为何知道此地安全?”

    杨飞道:“主人你也认识,便是那个朱宸濠。”

    “朱宸濠?”苏花语微微一怔,沉吟道:“此人看来非富则贵,不知是何来历?不过咱们还是少与他扯上干系为妙,免得惹祸上身。”忽思起一事,有些吃味道:“你不会是假公济私,想来看那位玲芷姑娘吧?”

    杨飞大呼冤枉道:“我哪有此意,师父你少以美人之心,度英雄之腹。”

    苏花语不禁扑嗤一笑道:“什么以美人之心,度英雄之腹,应该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言及此处,神色陡变,语气大寒道:“你说我是小人?”

    杨飞无心之言,见她如此,自是大急,轻搂住她,柔声道:“师父你想到哪去了?我哪有此意?”心中却想古语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不假!

    苏花语神色稍缓,轻轻挣开他,反问道:“你怎知那些官差不会搜到这里来?”

    杨飞道:“师父你也说了,朱宸濠非富则贵,看起来颇有权势,我白天见到此地县令,挺巴结他的,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西厂的狗腿子再怎么厉害?也不敢在此放肆,咱们在此躲上一段时间…”

    苏花语道:“此话听来倒是不错,不过你想在此长住么?”

    杨飞嘻皮笑脸道:“师父若想和徒儿在此厮守终身,徒儿也不反对。”

    苏花语脸上一热,嗔道:“胡说八道。”还好她面蒙白纱,又在黑夜,杨飞瞧之不见,否则又要取笑于她。

    杨飞正色道:“咱们在此呆到明日,觅机混出城去,再作计较,不过师父你先接来小燕子。”

    苏花语忽道:“若是你被那朱宸濠现,该当如何是好?”

    杨飞拍胸保证道:“我现在同朱宸濠可是结拜兄弟…”

    苏花语神色一变,打断他道:“结拜兄弟?我不是让你少与此人来往么?”

    杨飞嗫嚅道:“先前他邀我赴宴,喝酒喝得高兴了些,他主动提出结义金兰,不关我的事。”他越说越是纳闷,自己为何如此怕苏花语,哪似老公对老婆,倒象老鼠见到猫一般。

    “喝酒,结拜!”苏花语娇哼一声道:“罢了,我也懒得管你,你且呆在此地,我去客栈寻小燕子。”

    杨飞暗暗抹了把冷汗,低声道:“师父小心保重,快去快回!”他此刻总算体会到男人惧内是何滋味?

    苏花语应了一声,正欲离去,杨飞忽然又道:“师父,你去客栈别忘了将我的那个包袱**来,里面有些东西对我很重要。”他说得含含糊糊,其实大多是白向天遗物,尤以那封血书最为重要,遗失的话对白玉霜可不好交待。

    “知道了!”苏花语飘然离去,留下香风一阵。

    此地别无旁人,杨飞呆了片刻,闲极无聊,望着昏迷不醒,犹若死人的丁文松,口中念念有词:“姓丁的,你***真不知好歹,老子大善心,好心救你,还准备送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给你,你既不领情,青青就留给老子亨用了,她那手好菜老子可是想吃得紧,咦!”

    丁文松忽然急骤喘息起来,黑夜之中,杨飞看不大清楚,便伸手摸去,顿觉丁文松周身滚烫,正在轻轻颤抖,怕是受了风寒。

    其实丁文松武功全废,又身受重伤,在这寒冬腊月,仅着一件薄薄的囚衣,不病才是怪事,只是此病来得不是时候,若不医治,恐怕命在旦夕。

    杨飞自言自语道:“姓丁的,不是老子不救你,而是你命不好,大限已到,阎王爷赶着要你去投胎…”

    丁文松忽然呻吟一声,回光反照的睁开双目道:“此乃何处?阴曹地府么?”

    杨飞大骂道:“阴你个头,姓丁的,老子可没想过陪你死,好了,看你如此凄惨,老子今日再一次善心,救你***一次。”说着便扶起丁文松,欲动功助他驱寒。

    丁文松剧烈的咳嗽起来,仰在他臂弯之中,断断续续道:“我不要你可怜。”

    “不要我可怜?”杨飞心中一狠道:“老子今日偏要可怜你,让你永远欠老子一个人情。”言罢,大手一挥,抵在丁文松命门之上源源不绝的输过内力。

    第五十九章 南海幻剑

    丁文松经脉受损,**道于塞,杨飞真气未行多远,便即停下,他无奈只得强行运功打通那些阻碍之处,若是不行,便另寻道路,如此走走停停,功行一个小周天,已足足耗去一个时辰。

    丁文松武功尽失,毫无抵御之力,被他这般冲得几下,已是七窍出血,周身痛疼欲裂,还道杨飞想趁机报复,他挺了半天,实在经受不住,又昏了过去,幸好杨飞这般搞法虽是危险,倒还有效,收功之后,丁文松脸上微见红润,气息匀和,伤势也好了不少。

    杨飞睁开眼时,陡觉身畔不远有极细气息,他还道是苏花语,转望去,那人却缩了回去,他心想此处到底不是自家地头,不敢声张,飞身掠出,一掌劈去。

    那人险险避过,娇呼道:“杨大哥,是我!”竟是朱玲芷,她玉手托出,亮光倏现,却是颗夜明珠,只见她瘦弱身体裹在厚厚棉衣之中,更显娇小玲珑之感。

    夜入民宅,被主人撞个正着,杨飞脸皮再厚,也颇为不好意思,搔嗫嚅道:“玲芷姑娘,你为何会到这里?”冰天雪地的,朱玲芷跑到假山所为何事,难道有甚不可告人的秘密?

    朱玲芷见了杨飞那身装扮,一声轻笑,不知是否故意的答非所问道:“杨大哥,这是我家,玲芷不在此处应在何处?倒是杨大哥你,不声不响的来到这里,也不告知玲芷一声,好让玲芷尽尽地主之谊。”

    “呵…”杨飞老脸一红,迎上朱玲芷那双好似夜空星辰的美目,不觉避开,讪然一笑。

    “杨大哥,玲芷见你在运功替朋友疗伤,便未打扰!”朱玲芷盈步轻挪,行入洞中,用夜明珠照着丁文松,瞧了半天,柳眉轻蹙道:“杨大哥,这位公子是你朋友么?受伤不轻,玲芷帮他请位大夫来吧!”

    朋友?杨飞暗道仇人还差不多,若请大夫,岂非弄得人尽皆知,何况丁文松死活干他屁事?他见朱玲芷似欲离去,心中一急,拉住她左手道:“不必了,玲芷!”

    朱玲芷轻轻一挣,却未挣开,垂下螓,声若蚊呐道:“杨大哥,你…”

    杨飞方才惊觉,松开朱玲芷,讪讪的道:“此人乃朝廷重犯,不可让人现,我一时心急,真是唐突,玲芷姑娘且莫见怪。”他道出此言,心中暗自纳闷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文诌诌的?难道是受了朱玲芷的影响?

    朱玲芷嫣然一笑,轻声道:“杨大哥,天寒地冻的,呆在此地,难保你朋友伤势加重,我闺房之中平时也没什么人,不如先到我那里暂避一下,再想法子送出城去。”

    “你闺房之中?”杨飞心儿砰砰直跳,自己这等寒门布衣竟能受邀进入这种豪门千金的闺房,他以前可是想都没想过,客套了两句,随她而去,连在此等苏花语之事都忘了。

    来到朱玲芷所说闺房之中,杨飞大失过望,这哪是闺房,闺楼还差不多,朱玲芷所居离假山不远,是一座古色古香的三层红楼,阔达数十丈,只怕住上几十人也不成问题。

    深更半夜的,楼中仍明灯高悬,二人步入大堂,杨飞将如同死猪的丁文松放到椅中,一**坐了下来,松了口气,暗骂这家伙看起来精瘦,背着却好生沉重。

    朱玲芷娇声高呼道:“来人哪!”

    自里行出两名宫装少女,生得固是美艳之极,容貌服饰,竟似一人,她们不约而同偷瞥杨飞一眼,齐齐施礼恭声道:“小姐,不何有何吩咐。”声音娇婉,无分彼此。

    朱玲芷轻挥玉手道:“你们去将客房收拾一下,这两位公子今日要住在这里。”

    二位少女齐声应是,退了下去,身形动作,绝无二致,杨飞看得眼花缭乱,心中暗叹:若非亲眼所见,怎敢相信天下有如此相象之人?

    朱玲芷见杨飞一副呆头鹅样,微笑解释道:“杨大哥,她们是双胞胎姊妹,一个叫宝儿,一个叫贝儿,是我的贴身婢女,决计不会泄密的。”

    杨飞回过神来,望着她笑道:“我又没说不放心。”

    堂中四周燃着暖炉,热气腾腾,杨飞倒还不觉,朱玲芷坐了片刻,小巧鼻梁上渗出细密汗珠,娇艳无比,看得杨飞心中一荡。

    杨飞看得目不转睛,大胆无礼之极,朱玲芷殊无嗔怪之意,芳心羞涩,微垂螓,俏脸微红道:“杨大哥,玲芷衣裳穿得多了些,好生炎热。”

    不会是要我帮你脱衣服吧?杨飞心中这般心思,脸上倒是正经的微笑道:“你自个忙吧,不要管我!”

    朱玲芷歉然一笑,莲步轻移,便即离去。

    杨飞目送她上楼而去,除去身上夜行衣,闲之无事,细看这楼内布局来。

    此楼全木结构,楼高三层,底层是宴宾之用,二层显是居室所在,至于三楼,却不知有何用途,杨飞所在便是底层大堂之中,装饰得古朴典雅,四壁悬满字画,即使是杨飞这个外行也看得出自名家手笔。

    楼中一木一物,充满书卷之气,不过决非朱玲芷长年闺居所在,杨飞思想前晚之事,暗道此地不会是他们渡假之地吧?不由更是疑惑朱氏兄妹是何方神圣来。

    盏茶功夫,朱玲芷下得楼来,已然换过一身宫装,微敝衣领露出一小片如雪肌肤,见多了苏花语冰肌玉肤的杨飞也不禁偷偷咽了一下口水。

    与苏花语恬雅自然不同,朱玲芷举手投足,透出一股尊贵气息,显是自小养尊处优方致如此。

    许是屋内热气熏的,朱玲芷娇靥满是红晕,一双水汪汪的俏目顾盼生情的望着杨飞道:“杨大哥,客房已收拾好了,玲芷带你去吧。”

    杨飞色与魂授,头如鸡喙,连声道:“多谢玲芷姑娘。”

    杨飞又负起丁文松,心中暗叹:姓丁的,老子今日对你比老子还好,你还不领这个情!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好心?真是奇也怪哉?他打小便死了父亲,何曾伺侯过?

    说是客房,倒比寻常人家客堂更甚,乃杨飞生平见过最最华丽之处,房内所有物事,极尽奢华之能,最夸张的是连那洗漱水盆,金光灿灿的,好似黄金所铸,杨飞心想临走之时顺手牵羊,拿上两件,后半生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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