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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1

作者:何子丘
更新时间:2018-03-18 06:00:00
局只怕早已全军覆没了。

    殷立生马屁拍到马腿上,不由老脸一红,悻悻然的侧立一旁,哪敢再言。

    众人歇了片刻,气力已复,白向天摸摸背上所负之物,方觉心安,振臂一挥,高声道:“大伙起程了。”

    众人齐身施礼,恭声道:“是,总镖头。”

    忽然只闻有人高声道:“这位是振威镖局白向天白总镖头么?”

    白向天不由向出声之处望去,只见前方山路拐弯处行出一群人来,为数甚众,足有数百,为是名浓髯大汉,他依稀认得,略一思索,揖手高声道:“原来是太行一十八寨的总瓢把子‘天刀’聂大有聂大寨主,老朽正是白向天。”开镖局的一向与黑白两道交好,这聂大有身为太行山一十八寨的总瓢把子,逢年过节的少不了送些红礼,是以交情同振威镖局一向不错,以前振威镖局押镖路经太行也从未留难,此刻情形却大不相同,聂大有带着老大一票人来,想必不是为了打了个招呼吧?

    那聂大有哈哈笑道:“咱们还是十五年前见过一面,原来白总镖头还记得小弟,都十几年的交情了,白总镖头路过此处,竟然不跟小弟打个招呼,真是太不够朋友了。”

    白向天翻身下马,深深施了一礼道:“老朽途经宝地,未打招呼,真是失礼,不便之处,还望海涵,老朽改日再专程登门造访,叩头谢罪。”

    聂大有一脸愕然之色道:“白总镖头不到小弟寨子里头喝两杯么?”他边说边走,这些话说完,已到振威镖局众人之前,相距不过数十丈,顿成相对之势。

    白向天道:“老朽今日还有要事,不便叨扰,实在抱歉,这有二千两银票,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聂大寨主拿去喝酒吧!”右手往怀中一摸,已多两张银票,正是两千两银票,以前每年一向都是孝敬千余两,此次却是翻倍,而且是额外赠送。

    聂大有脸色一沉道:“白总镖头这么说,不是瞧不起小弟么?”

    白向天道:“聂大寨主客气了!”顿了一顿,反问道:“聂大寨主究竟意欲何为?”

    聂大有朗笑道:“银子咱们今日是不要的,只要白总镖头留下东西便成了。”

    白向天脸色一变,冷哼道:“聂大寨主还说什么十几年的交情,如此不是为难老朽么?”

    “我也知道白总镖头很为难!”聂大有道:“本寨主也是受人所托,不得已而之,请白总镖头莫怪!”

    白向天冷冷哼了一声,忽压低声音道:“立生,你领着一干师兄弟退走,返回长安,此处由我和付总镖头应付!”

    殷立生愕然道:“可是,师父…”

    付无忌喝道:“总镖头都说了,还不快走!”

    聂大有似已闻得众人之言,嘿嘿笑道:“只怕都走不了了,兄弟们,出来吧!”

    “是,大哥!”只闻后方百人齐声高呼,振威镖局众人回一望,却见后方百丈之处涌出一大群黑衣人,兵刃各异,断去退路。

    眼下振威镖局左方是悬涯,右方是绝壁,前后皆是敌人,被他们团团围在这区区百丈空地,已无去路。

    白向天脸色难看之极,收回银票,冷冷道:“聂大寨主这点面子都不肯卖与老朽么?”

    聂大有道:“本寨主也是迫不得已,要是让江湖人知道那东西是本寨主抢去了,太行山还有宁日么?”

    白向天一脸鄙夷之色道:“聂大寨主莫风大闪了舌头,别忘了东西还在老朽手中,你还得从老朽手中抢了去才成。”

    聂大有得意的笑道:“本寨主今日倾巢而出,势在必得,难道白总镖头以为还可见到明日的太阳么?”

    “只怕未必!”白向天“必”字未毕,双掌一错,身形一晃,已然掠过数十丈,使出**掌法,呼呼疾拍一十八掌,向聂大有狂攻而去。

    “铛铛铛”聂大有宝刀出鞘,幻起一片刀影,与白向天手腕的金钢护套连续相斩,出一阵连绵不绝的金铁交鸣之声。

    眨眼间二人已交了十余招,白向天以掌法称雄,虽是徒手,却不落下风,在聂大有如山刀影中从容自若,来去自如,拍打!削,不但将聂大有攻势尽皆化去,还连消带打,反攻而至。

    二人斗至百招开外,聂大有已是守多攻少,眼见败势已成,忽然一声大喝,宝刀划过一道圆弧,将白向天迫退开去,自己肩头也中了两掌,蚀体内劲顺着经脉逆流而下,他连运内息,终缓得一缓,将外劲化去,自己也受了不大不小的内伤,终究忍悛不住,“哇”的喷出一口于血。

    振威镖局众人见聂大有不敌白向天,不由精神一振,尽皆齐声喝彩。

    聂大有抹了一把嘴角血迹,赞道:“**掌法果然不凡!”

    白向天却冷冷道:“五虎断门刀不过尔尔。”聂大有正是江湖颇为有名的五虎断门刀的嫡系传人。

    聂大有还刀入鞘,缓缓退下,忽然双掌相击,高声道:“兄弟们,给我上!”

    数百人齐声高呼,宛若千军万马一般,不消一刻,尽皆冲了上来,将振威镖局一干人围在正中,厮杀起来。

    ※※※

    二人真气相融,缓缓在体内流转,周身放出淡淡的光华,如此奇景,南宫燕已无暇欣赏,因为她已疲劳过度,累得昏睡过去。

    苏花语虽在运功,神志却清醒无比,她不断的以真气打通杨飞几欲震断的心脉,却总不得以功成,时间已足足过去大半,她心中亦愈加急燥。

    杨飞虽未脱离危险,却已情势大好,醒转过来,知道眼下情形,心下感动,反手将苏花语搂住。

    二人心意相通,虽不说话,却知对方心思,杨飞只闻苏花语的心声道:“你好些了么?”

    杨飞亦想道:“徒儿好得多了,多谢师父替我疗伤!”他这般心思时有些恶作剧的的将苏花语三寸丁香含在口中轻轻吸啜。

    苏花语娇躯软,心神浮动,功基差点不稳,好不容易凝定心思,叱道:“你别胡闹,要是真气一绝,你心脉一断,小命就没了。”

    杨飞这才想起自己小命还在她手中,也不敢大意马虎,可怜兮兮道:“徒儿再也不敢了,好师父你说怎样就怎样?”

    苏花语道:“依我先前教你的法子配合我运转体内真气。”

    “好!”杨飞赞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皆师父!”

    苏花语轻叹一声,再运真气,有了杨飞配合,疗起伤来自然事半功倍。

    过了半晌,忽闻车外老李高呼道:“你们是什么人?”

    车外传来老熟人雷洪那讨厌的声音道:“听说这是天香宫宫主的天香宝辇,想必天香宫宫主必在车中,雷某听说天香宫宫主国色天香,天下无双,特来瞧瞧。”

    老李冷冷道:“我们宫主也是你这个凡夫俗子瞧的么?”

    雷洪鄙嘿笑道:“看你如此激动,难道你这老家伙跟天香宫主有一腿?”他说得亵猥,身畔之人尽皆哄笑起来。

    老李再也按捺不住,怒喝一声,马鞭一挥,在空中幻起无数鞭影,向雷洪攻去。

    “老家伙,火气蛮大啊!”雷洪前日被梅兰偷袭,败于她手,痛定思痛,不待伤势痊愈,便即会合手下,来寻梅兰晦气,梅兰早已带同钟敏遁去,哪找得到梅兰的人影,他又打听到振威镖局一行东行太行,便追踪而去,不巧碰到天下闻名的天香宝辇,这天香宫主一向远在天山,少来中原,这天香宝辇中必然不是她本人,而是她的女儿苏花语,他那晚夺剑,被苏花语横插一手,以至功败垂成,早将她恨之入骨,何况这天香宝辇虽较寻常马车大上数倍有余,也塞不下多少人,而己方兵强马壮,苏花语武功再高亦双拳难敌四手,拿下这小丫头后再掀开她那蒙面白纱瞧瞧到底是何模样,以报先前之恨。

    雷洪那晚虽一败涂地,武功却非泛泛之地,否则怎会成为长白派新任掌门,见这车夫攻来,哈哈一笑,运起阴阳掌力,左手为阴,右手为阳,在一息之间狂攻七七四十九掌,鞭影和掌影凌空相击,爆起一阵连绵不绝的气劲破空之声。

    “砰砰砰”那根寻掌马鞭经受不住两股强大的力道相激,寸雨碎断,雷洪掌势一变,阴阳互转,“啪啪”与老李对了两掌。

    老李身为天香宫一名普通仆从,同一派掌门对阵坚持至此,已然颇为不易,这等纯以内力相搏的对掌之下,双方实力立见高下。

    老李一声闷哼,足足向后退了数丈方才立定,一张老脸阵红阵白,过得片刻,再也按捺不住,“哇”的喷出一口血雾,显已受了极重的内伤。

    雷洪只觉气血翻涌,亦有些佩服这老家伙韧性之强,他稍加调息,压住差点复的内伤,高声喝道:“打完了狗主人也该露面了,苏少宫主可以出来了么?”

    此时此刻,苏花语助杨飞疗伤正值紧要关头,连出言喝叱亦无余暇,哪有空出去应敌,若她此刻收功,真气骤然回流,杨飞脆弱心脉经受不住,必然断裂,到时可就真的回天无力了。

    可若是不管外间情形,凭这天香宝辇的机关,或可阻得一时半刻,却绝不能撑过半个时辰,到时雷洪一伙闯将进来,瞧得车内这等春色,自己以后还有何脸面留在人世。

    苏花语正在犹豫不绝间,杨飞已察知她的心意,心道:“好师父,你先去应敌,徒儿的小命事小,师父的清誉事大。”

    苏花语见他性命忧关之时竟然关心起自己的声誉来,不由情意大动道:“你若丧命,花语苟活于人世还有生趣。”

    这尚是苏花语次自称“花语”,二人心意相通,苏花语所言自是毫无虚假,天下情人从未如他们眼下般接近,杨飞心神激荡,心儿扑扑跳了起来,暗里却有些惭愧:方才他说得光明正大,内里却想二人若这么被一大群男人看个精光,他以后顶着这么老大一顶绿帽子,以后如何抬得起头来,不如撒泡尿淹死算了。

    “你心脉太弱,怎能如此激动?”苏花语暗责杨飞,芳心一阵甜蜜,倒未察觉杨飞后来心思,她打定主意,先保住杨飞小命再说。

    苏花语心有此念,于雷洪挑畔之言不闻不问,一心一意抓紧时间助杨飞疗伤。

    雷洪嘿嘿笑道:“看来苏姑娘是不打算出来了,那雷某只好硬闯了。”言罢,大手一挥,手下黑衣人将天香宝辇四下围住,自己提气聚神,全神戒备,掠上前去,欲推开天香宝辇车门。

    老李欲待阻扰,却被一名黑衣人拦住,他重伤之下,数招便被制住。

    那车门关得甚紧,雷洪潜运内劲,震断门栓,堪堪将车门推开一线,还未窥得内里情形,天香宝辇关已然动,一左一右生生射出两只利箭,那利箭来势甚疾,角度亦极为刁钻,饶是雷洪早有防备,仍手忙脚乱,才险险避开利箭。

    那利箭箭尖乃精钢所铸,射在坚石之上,竟生生透入寸许,显见力道之大,看得雷洪乍舌不已,他生恐再有机关,避得老远。

    “你们想干什么?”车内的南宫燕睡得虽死,外面这般吵闹,也惊醒过来,见车门已被推开,心中一惊,不假思索,一声娇叱,匆匆抓起一物当做兵器掠了出去,还不忘反手将车门关紧。

    疗伤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杨飞堵塞经脉渐通,只须再过得一刻,便可大功告成,眼下只盼南宫燕能阻得片刻,让他们有隙收功了。

    雷洪相距数丈之遥,见车内出来行出一个小姑娘,虽未面蒙白纱,却**一股香风,手上持着一根奇模怪样好似拐杖的兵器,刻下正是黎明初晓,光线昏暗,勉能视物,加之他那晚未同苏花语交手,对她并不熟悉,是以立时将南宫燕当成了苏花语,将南宫燕手中那怪模怪样的兵器当作名震天下的奇兵剑痕所变,想想苏花语武功较自己不少,己方人数虽众,却不可轻敌,谁知道交手的时候那剑痕又变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来?他如此思量,双目自然牢牢盯住南宫燕手中“剑痕”,免得突生变故,徒增不测。

    南宫燕见雷洪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右手,心中暗奇,她这才有暇去瞧刚才所拿之物,待得看清手中所持兵器,顿时哭笑不得,原来她拿的正是先前那“老妇”留下木杖,虽然有些沉重,却是一根烂木棍而已,拿来当当拐杖还可以,若作兵器只怕一击即断,过不了半招,再想换回兵刃恐怕为时已晚。

    南宫燕武功本就不高,被这么老大一帮人围住,加之手中持着一根烂木棍,心中早早就虚,可为了杨飞,不得不硬着头皮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雷洪冷笑道:“苏姑娘真是健忘,这么快便不认得雷某了?”

    “原来他把我当成苏姐姐了,怪不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南宫燕转过这个念头,心中稍安,苏花语的武功她见识过,那可真称得上深不可测,南宫世家只怕无人可及,眼下别无办法,只好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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