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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2

作者:何子丘
更新时间:2018-03-18 06:00:00
 杨飞虽默然不语,可苏花语瞧得他一脸急色,便已猜得他心中所思,芳心一寒,将他推开,坐直娇躯,缓缓穿起衣服来。

    杨飞大觉歉然道:“对不起,师父,我昨日不是有意要看你的面容的。”

    苏花语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到现在你还说这种话?”

    杨飞语塞道:“我……”

    苏花语喃喃自语道:“这都是天意,谁也不能责怪,或许这就是你们汉人所说的缘份吧。”

    杨飞默默穿回自己那套洞洞装,苏花语这才冷冷道:“你答应我今日要去夺回蝉翼剑,可别忘了!”

    杨飞本欲说几句甜言蜜语,可见她玉容冰寒,哪还有一丝方才的柔情蜜意,他心中亦起怒意,佯作恭声道:“是,师父!”

    苏花语冷哼道:“你走吧,我见到你就讨厌!”

    杨飞暗道你这么说是再也不想见到我了,苏花语翻脸比翻书还快,他心中一凉,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苏花语呆了半晌,再也按捺不住,伏在床边哭了起来。

    前面布庄的掌柜是名六旬老者,见得杨飞怒气冲冲,一言不,便欲离去,忙招呼道:“公子,且慢!”

    杨飞知道这老者必是天香宫中人,他不敢得罪,便驻足道:“您老有何事吩咐?”

    “公子客气了!”那老者笑道:“公子身上这衣服还能见人么?不如让老朽帮公子再做一套吧?”

    杨飞想起苏花语方才那般神色就有气,哪好厚着脸皮要人家的东西,便道:“不必了!”

    那老者反一把拉住杨飞,含笑道:“我这开布庄的,要是被人瞧见公子这般模样走出去,我们还用做生意么?老朽今日不收公子的钱了!”忽又小声道:“我们少宫主就是这般脾气,公子以后可得担待着点。”

    杨飞见他瞧破自己与苏花语的关系,颇觉难堪,看自己身上衣衫,确实破破烂烂,较之叫化也好不到哪去,有些为难道:“在下真的有急事?”

    那老者道:“我们有现存的衣物,只要公子试试大小合不合身便成?”

    杨飞也不再推辞道:“那在下却之不恭了!”

    出了布店,杨飞衣着光鲜,心情大好,方行了几步,便闻得有人喊道:“公子,公子!”

    他回过头去,见喊他之人是名小叫化,杨飞顿觉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只好道:“小兄弟,你是叫我么?”

    那小叫化笑道:“公子不记得小人了?在姚总兵姚大人府前……”

    杨飞这才想起,忙道:“你是昨日那个幸小龙。”

    那小叫化幸小龙大喜道:“公子真是好记性!小人找遍了大半个太原城才找到公子您!”

    杨飞道:“你找我有什么事?”这小子莫不是收了别人的银子来找他麻烦的吧!

    幸小龙道:“姚府的大小姐有急事找公子找不着,便托小人前来寻找!”

    “青青找我?”杨飞奇道:“青青怎么会认识你?”

    “公子是说阮家小姐吧?”幸小龙悻悻道:“小人一大清早在阮府附近做事,阮家小姐急急忙忙的到处寻找公子,连府中的亲兵都劳动了,前日守门的那两位兵大哥认得小人,知道我与公子认识,便托小人来找公子。”

    杨飞道:“我跟你也不是很熟,你找人很厉害么?”

    幸小龙道:“我们丐帮找人还不是轻而易举!天下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你是丐帮中人?”杨飞笑道:“那丐帮有个长老外号是‘酒丐’,名字叫什么元,元……”元天化是那晚他离去之后方去河间客栈,他听梅云清提起,一时也想不起名字。

    幸小龙忙道:“公子是说元天化元长老吧,小人可是他老人家的记名弟子?”

    杨飞笑道:“记名弟子是什么意思?”

    幸小龙有些不好意思道:“就是还不是正式的意思了,不过只有我表现好,元长老一定会收我为正式弟子的,到时候我幸小龙学成武功,名扬天下,指日可待。”他说到后来,竟然还文诌诌的来了几句成语。

    杨飞道:“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知不知道姚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幸小龙神秘一笑道:“公子你去姚府不就知道了,小人已经通知公子,不再打扰了!”他虽说要走,却讪讪的凑在旁边不肯离去。

    杨飞哪不知他的意思,取出一锭银子,掷于幸小龙道:“赏你的!”

    “多谢公子!”幸小龙连声称谢,这才离去。

    “幸小龙,幸小龙!”杨飞总觉这名字以前听谁听过,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呆了半晌,忽思起一事,暗道糟糕,昨日南宫燕说过姚昭武命他领兵运送粮草北上大同,今日一早便即起程,自己当时听过便忘,此刻天色不早,姚昭武只怕已大雷霆。

    杨飞顾不得回梅园,匆匆赶往太白居,问过店小二才知南宫燕一大早便已离去,留个口信说是去了姚府,他心急火燎的赶去,却见姚柳青侯在府中,一脸急色。

    姚柳青见到杨飞,嗔道:“梅大哥,你怎么现在才来,爹了一顿脾气,已去了军营。”

    杨飞连忙告罪道:“昨晚有些意外睡得晚了些,贪睡起迟,青青莫怪!”四下环顾,却见不到南宫燕的人,欲言又止道:“青青,有没有一位……”

    他还未说完,姚柳青便道:“梅大哥,你是说你义弟么?”

    “义弟?”杨飞心中莫名其妙,却不好明说,闷在心中,连连点头。

    “大哥!”杨飞还未转过念头,只见南宫燕一身男儿装束行了出来,向他连使眼色。

    杨飞乐得如此,免得被姚昭武得知,又有麻烦,佯作大喜迎了上去,高声道:“二弟,原来你在这里,正好,为兄要带兵起程,你便留在姚府,盘恒数日,待为兄回来再作打算。”言及此处,又对姚柳青道:“青青,不打扰你吧?”

    姚柳青道:“当然不会,爹说以后这里就是梅大哥的家了。”

    南宫燕粗声粗气道:“大哥,你不是说过要带燕飞北上么?”她暗暗踩了杨飞一脚。

    “我什么时候说过?”杨飞脚趾剧痛,却只能强自忍住,干笑道:“为兄记性不好,不过此次边关告急,说不定会打仗,运粮北上非同儿戏,你还是不要跟着的好?”南宫燕可真会改名,两人的名字合起来,叫什么燕飞,倒也挺好听,比他那个杨飞强多了,值得考虑。

    南宫燕脸色大变,看得杨飞心中一寒,却闻姚柳青道:“梅大哥,燕飞兄弟跟你一起也是无妨,互相也有个照应,对了,爹早替你准备了一套盔甲,小妹这便拿来。”

    杨飞忙道:“多谢了!”

    南宫燕待姚柳青离去后便即故技重施,拧住杨飞耳朵道:“你敢不让我跟去?”

    “小燕子,放开,好不好?”杨飞早痛未止,又生新疼,咬牙咧齿,哼哼哈哈道:“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是女儿身,混入军营要是被逮住了可是杀头之罪。”

    南宫燕玉容稍和,放开杨飞,低声道;“这我不管,你没看到人家现在穿着男子衣裳么?你不说,我不说,谁看得出来?”言罢,在杨飞转了两圈,让他瞧瞧有甚破绽。

    杨飞见南宫燕似模似样,若不说话,难以看出,看来南宫燕是非去不可了,他只好苦笑道:“带你去就是了。”

    南宫燕大喜道:“杨飞,你真好!”言罢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飞身投入他的怀中,忽然神色一变,怒道:“你昨晚在哪个女人的床上睡了一晚,老实交代!”

    杨飞吓了一跳,急中生智道:“昨晚我去探查那东西的下落,刚好在梅园碰见一个**大盗,我在那捉了一晚的贼,觉都没睡,哪有空去偷香窃玉?”他这话半真半假,除非南宫燕一一详察,包保不会露馅,不过南宫燕怎么知道他在女人床上过了一宿,真是奇也怪哉。

    “梅园?”南宫燕见杨飞神色,果似一晚未眠,有些疑惑道:“那是什么地方?”

    杨飞道:“这太原城中阮宝华的别院,说了你也不认识,他女儿便住在里面!”这句话倒没半分虚言。

    南宫燕道:“那你有没有跟那阮小姐……”

    杨飞佯怒道:“你想到哪去了?我身为捉贼之人怎能监守自盗?难道我在你心中竟然是这种人?真是太令我伤心了!”他越是越是激动,说到后来,转过头去,假装不理睬南宫燕。

    南宫燕见他“真的”生气,心生歉意,柔声道:“好了,好了,人家知道冤枉你了,不过为何你的身上有女人的香味?”

    杨飞心道原来如此,信口雌黄道:“昨晚我抓**贼的时候进入过那阮小姐的闺居,身上有女人香味也不足为奇。”他已换过一套衣衫,为何南宫燕还闻得出来,怪都怪苏花语身上的香味太浓郁了些。

    南宫燕道:“那**贼抓到了么?”

    杨飞高声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当然抓到了,不过……”

    南宫燕愕然道:“不过什么?”

    杨飞干笑道:“不过又被他跑了。”南宫燕闻得此言,立时大笑起来。

    这时姚柳青匆匆行出,手中持着一套崭新的盔甲,见得二人亲昵情形,不由愕然当场:这两个家夥莫不有断袖之癖,怪不得杨飞对自己没非份之想。

    杨飞瞧她神色,哪会不知她心生误会,急急推开南宫燕,连忙解释道:“燕飞他身子不适,我替他把把脉。”

    南宫燕亦附和道:“是啊,青青姐你别误会!”他不说还好,一说更显暖味。

    “什么误会不误会?”姚柳青不置可否,含笑将盔甲呈上道:“梅大哥你先行换上吧,免得待会慌了手脚。”

    “多谢青青!”杨飞张望了一下,问道:“不知哪有更衣之处。”总不能在两个女人面前更衣吧。

    “小丝!”姚柳青唤来小丝,有些羞涩道:“梅大哥,爹在府中已替你准备好了房间,让小丝带你去吧!”

    杨飞心想这回倒好,连房间都备好了,是不是只准备将来成亲了,他不好相问,便点了点头,正欲随小丝离去,只闻南宫燕道:“大哥,我去帮你换衣服。”

    杨飞瞥向姚柳青,见她神色古怪,他心中苦笑,不由狠狠横了南宫燕一眼道:“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难道我脱衣服你也要看。”

    南宫燕这才醒觉,忙道:“大哥说的哪里话,燕飞就在这等着!”

    这副盔甲显是姚昭武为杨飞订制,俱是精铁打制,极是合身,穿起来虽然有些沉重,倒也威风凛凛,佩上韩先生赠与他的长剑,好一副沙场大将的气势,南宫燕情意大动,看得目不转睛,让人更易误会。

    杨飞不好明说,只好狠狠瞪了她几眼,姚柳青将他送出门外,忽轻声道:“梅大哥,那件事就拜托你了,人我已藏在粮草之中,待出了城,梅大哥觅个安全之处,放他出来便成了。”

    “什么事?什么人?还藏在粮草中要偷运出城?”杨飞莫名其妙,满头雾水,心知必是南宫燕应承的,又未对他提及,他不好拒绝,只好不懂装懂,大作冤头鬼道:“是,青青!”

    姚柳青眼眶一红,抓起杨飞双手,美目深注,脉脉含情的瞧着他道:“谢谢你,梅大哥!一路珍重!”

    南宫燕于二人之事一清二楚,知道他们并无私情,亦不好吃醋,只能佯作不见。

    杨飞大是尴尬道:“青青,我又不是一去不回,你也用不着……”

    姚柳青忽然泪如泉涌,急急松开杨飞,转身奔了回去。

    杨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怔立当场,姚柳青好生生的哭什么?难不成假戏真作,当真的对他生出感情?

    二人步向军营,行出老远,南宫燕方道:“杨飞,你少臭美了,青青姐又不是对你在哭!”

    杨飞愕然道:“不是对我哭,难道对你哭。”心中却道你刚才扭扭捏捏的害我差点被姚柳青当成有“毛病”之人。

    “非也,非也!”南宫燕摇头晃脑道:“乃是对她的情郎而哭!”

    “情郎?”杨飞失声道:“丁文松?”

    南宫燕反问道:“你也知道?”

    杨飞点了点头,缓缓道:“我如何知道?难道青青要我帮她将丁文松偷运出城?”

    南宫燕文诌诌道:“孺子可教也,你倒还不笨。”

    杨飞大声道:“我才不干!被人现了要杀头的,我跟那姓丁的非亲非故的,干嘛冒此大险帮他?”他心想老子没一刀杀了丁文松,算老子对得起他十八代祖宗了,还冒着性命之忧,送他出城!想得美!

    南宫燕笑嘻嘻道:“一大清早,青青便借探寻之机,将丁文松藏在粮草之内,你肯也肯,不肯也得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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