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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0

作者:何子丘
更新时间:2018-03-18 06:00:00
跟你磨蹭了,我还得去瞧瞧忆梅。”

    杨飞见她语气虽然冷淡,却有了原谅之意,大喜之下连声道:“我一定好好反醒,云清你快去快回。”

    梅云清忽然摒起玉指,在杨飞身上一划,竟若利剑一般,将那些绳索一一剪断,她这才拍拍双掌,上楼而去。

    杨飞如释重负,倒不急着逃走,反舒舒服服的坐到椅中,斟了杯香茶,慢条斯里的喝了起来。

    过不得多时,只见红儿领着一名郎中装束的老者匆匆行入,她见杨飞眨眼间从阶下囚成了座上宾,不觉一怔,也不好说多问,便领着那老者上楼而去。

    杨飞知道这老者必是阮宝华口中所说的江神医,心中亦想知道这神医倒底有何法子去解杨云飞所说中者无救的迷情春毒。

    又过了半晌,杨飞闲极无聊,心中一动,聚起功力,往楼上听去。

    那江神医显已诊治完毕,只闻阮夫人颇为急切的声音道:“江神医,我家闺女病情到底如何?”

    江神医道:“阮夫人,令媛热毒攻心,若不依法疏导,恐有性命之虞。”他不好太过坦白,说阮忆梅要与男子行房,才说得这般文诌诌的,听得杨飞暗暗好笑,原来这个所谓的神医也是徒有虚名,只怕较之败家子也颇有不如。

    阮宝华忽问道:“江神医,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

    江神医道:“阮老爷,老朽医术浅薄,请恕我无能为力。”顿了一顿,又道:“老朽开个清热解毒的药方,或可拖得一时半刻。”

    阮夫人忙道:“红儿,快准备笔墨纸砚!”

    那江神医写完药方,又叮嘱道:“阮老爷,此药只能暂解一时热毒,不可根治,若需根治,还须…”

    阮宝华唯恐他道出,连忙道:“多谢江神医,小荷,到帐房支三百两,代我送送江神医。”

    柳荷恭声道:“是,老爷!”

    江神医道:“阮老爷,这个老朽也未治好令媛之病,如何敢当。”

    阮宝华道:“要的,要的。”

    江神医推了半晌,方道:“那老朽却之不恭了。”

    阮宝华揖手道:“江神医客气了,请!”

    柳荷道:“江神医,请!”

    杨飞闻得二人要下来,连忙正襟坐好。

    不到片刻,柳荷伴着江神医行下楼来,见杨飞高坐堂上,含笑瞧得自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她心中愕然,呆了一呆,方同江神医离去。

    这时,杨飞只闻阮宝华道:“红儿,你去请杨公子上来一下。”阮宝华说得声音极大,杨飞即使不运功亦听得清清楚楚。

    杨飞见阮宝华如此客气,毫不以**贼待他,不由大奇,心想这阮宝华莫不是真的想自己当他女儿的解药吧,若被一旁的梅云清知道了可大大不好,这可如何是好?不过阮忆梅真的投怀送抱,只怕自己也…他心中打得如意算盘,不待红儿下楼,便即高声道:“阮老爷,在下这便上来,不劳您相请了。”

    上得楼去,杨飞瞧向梅云清,却见她玉容冰寒,瞧也不瞧自己,直望着榻上的阮忆梅,他顺着她的目光瞟去,只见阮忆梅黑甜**未解,仍在熟睡之中,不过她**已起,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犹在微微喘息,连玉颈亦泛起红潮,那副春情泛滥的模样看起来诱人之极,杨飞瞧得入神了,连阮夫人同红儿去煎药也未察觉。

    梅云清芳心不悦,一声轻哼,杨飞连忙收敛心神,向阮宝华施礼道:“在下杨飞,见过阮老爷。”此人可是梅云清的舅父大人,俗话说见舅如见娘,不能怠慢,不过他虽然恭敬有礼,可身上衣衫破破烂烂,看起来较之乞丐也相差无几。

    “免礼!”阮宝华望向梅云清询问道:“清儿,他便是杨飞么?”

    梅云清点头道:“是的,舅舅!”

    阮宝华一脸诧异道:“昨晚我在布政使杨大人府上见过他,那时他好象不叫这个名字!”

    梅云清小姐脾气作,狠狠瞪了杨飞一眼道:“这是他的事,清儿也不知道!”

    杨飞哪晓得昨晚阮宝华亦在场,极是尴尬道:“那个是在下取的化名!”

    阮宝华呵呵笑道:“清儿,他对你可真是情深意重,取个化名也没忘了你,那名字跟你的闺名只差一字。”

    梅云清又羞又气道:“谁要他取得跟人家一样!”不过她想起“梅云飞”三字,真如阮宝华所言,若非杨飞对自己情深意重,怎会取此化名,她思及此处,芳心一阵甜蜜。这时阮夫人匆匆行来,不觉愕然道:“你们在说什么化名?”

    阮宝华笑道:“在说清儿的未婚夫婿!”顿了一顿,反问道:“夫人,那药煎了么?”

    “红儿正在煎呢?我来陪着女儿!”阮夫人道:“还好家里开着一间药材铺,要不然这深更半夜的,哪里去抓药!”瞧了杨飞一眼,又道:“这位便是清儿的未婚夫么?”

    杨飞不待梅云清应声,便即应道:“正是在下!”

    阮夫人见杨飞衣着寒酸,亦无什么特别之处,不由皱起眉头道:“清儿,他也…”

    阮宝华知道自己这个夫人口无遮拦,忙向杨飞拱手道:“杨公子,方才小荷待你有何不到之处,还望见谅。”

    “舅舅客气了!”杨飞打蛇随棍上,学着梅云清称呼,笑嘻嘻道:“只要您老不要误会我便成了。”

    梅云清见他嬉皮笑脸,一副无赖模样,芳心不悦,冷冷哼了一声。

    阮宝华亦未想到杨飞这般无赖,正自错愕,阮夫人已轻声道:“清儿,你未婚夫为何这般轻浮。”梅云清闻得此言,脸色更是难看。

    “夫人!”阮宝华瞪了阮夫人一眼,对杨飞道:“杨公子,事情经过还请详说一遍?”

    “舅舅喊我小飞就行了!”杨飞未想阮宝华这般好说话,大概是自己昨晚在布政使府上表现太过出众了吧!他自鸣得意,又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这才愤愤道:“舅舅,那杨云飞真不是东西,忆梅表妹待他如此,他却行此卑劣之事,当真禽兽不如。”他不好直呼阮忆梅芳名,免得梅云清吃醋,便加了表妹二字,却惹来梅云清一阵白眼。

    阮宝华不知该不该信他,沉吟道:“事情若真如你所言,此事便大大麻烦,你可有何证据?”

    杨飞将那瓶迷情取了出来,得意洋洋道:“此药名曰迷情,忆梅表妹便是中了此毒,那杨云飞与我打斗时不慎遗下,被我拾到。”

    阮宝华接过瞧了一眼,还给杨飞,又问道:“当时可还有人瞧到?”

    杨飞顿时语塞,怔了半天,方指着榻上阮忆梅道:“忆梅小姐当时听到,待她清醒之时自会真相大白。”

    阮宝华一脸苦笑:阮忆梅这般情形,何时才会清醒。

    阮夫人于女儿对杨云飞单思之事知之甚详,忽道:“若那杨云飞真的对我家梅儿有意,不如跟杨大人说说,让他们先洞房,再成亲,如何?”

    杨飞心想这不是白白便宜那禽兽,他还未说出口来,阮宝华已冷冷道:“若真是那杨云飞,他如此人品,我宁可让忆梅就此丧命,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他下辈子受罪。”

    杨飞暗暗拍掌叫好,心想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不过如此一来,阮忆梅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就此丧命的话当真可惜之极,难道阮宝华真的想让自己…不至于吧!

    阮夫人愁眉苦脸道:“梅儿此等情形,这可如何是好?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这么受苦吧?”

    杨飞心中扑扑直跳,暗道要药引子还不简单,我不就是么?他思及此处,又觉此念太过对不住梅云清,不由一阵羞愧。

    一直默不作声的梅云清忽道:“舅舅,云清有一位朋友,医术极高,在江湖中享有盛名,此刻正在这太原城中,不如云清请他来试试?”她言中所指当然是南宫逸,杨飞听得心中一酸:你到现在还念念不忘那败家子么?

    病急乱投医,阮夫人大喜道:“那还不快请你朋友来看看?”

    梅云清恭声道:“是,舅母!”事情紧急,她瞧也不瞧正在一旁大吃飞醋的杨飞,便欲离去,忽然一个女子声音传来:“我有办法解迷情之毒。”

    此言未毕,一阵香风扑来,面蒙白纱的苏花语俏生生的出现在场中。

    杨飞又惊又喜,脱口而出道:“师父,你怎么来了?”他惊的是自己刚与苏花语有了夫妻之实,若被梅云清得知后果不堪设想,喜的是苏花语若真的有法解去迷情之毒,便不用瞧那个败家子的脸色,而且苏花语好歹算他的师父,如此一来,这功劳不就落到自己身上。

    苏花语冷冷瞧了他一眼,行至榻边,隔着被子在阮忆梅娇躯之上疾拍数下,阮忆梅原本满是红潮的俏脸忽然变得一阵苍白。

    阮夫人心痛爱女,急急行近,欲行拦阻道:“你是何人?你待如何?”

    梅云清见杨飞出口叫苏花语师父,这家伙别的本事没有,对付女子颇有一手,别又与苏花语勾搭上了,她神情复杂之极,见阮夫人如此,方回过神来,对阮夫人道:“舅母,这位姑娘是我朋友,在帮忆梅活血通脉,您不必惊慌!”

    阮夫人看了杨飞一眼,心想你这朋友倒是奇怪得紧,怎么还是你未婚夫的师父。她还道苏语便是梅云清先前所提医术极高的那位朋友,也不再多言。

    苏花语忽对杨飞招手道:“你过来!”等杨飞乖乖行近,她突然亲昵的握住杨飞右手,另一支手探入被中,抚在阮快梅胸口。

    虽说二人是师徒,可他们年纪相若,如此亲近实在不妥,杨飞神情颇为尴尬,偷偷瞧了梅云清一眼,正欲说话,蓦地体内真气**而出,他难受之极,哪还说得出话来。

    梅云清俏脸阵红阵白,她虽也瞧出苏花语在借杨飞功力,可如此情形,岂不让她极是尴尬。

    杨飞体内真气泄得快,回得也急,他还未转过念头,苏花语又将内力悉数奉还,杨飞这才有暇向苏花语瞧去,却见她握着自己的玉手便若白玉一般珠圆玉滑,透着一脸淡淡的光华,这才醒悟她又在借自己施展那不知名的武功。

    苏花语一声娇喝,阮忆梅娇躯一阵暴响,似乎清醒过来,恍然间感到有只手掌贴在自己胸口,隐隐有肌清凉之意传来,娇羞之下欲行挣脱,可见得是名女子,怔怔道:“你…”

    苏花语收手贴在她胸口的右手,许是真气耗竭,忽尔娇躯一颤,还好杨飞见机得快,连忙将她扶住,看得梅云清忌意大盛。

    阮忆梅娇靥又泛起一阵红潮,急急探榻旁,顾不得许多,俯身呕吐起来。

    阮夫人大急道:“这位师父,我家女儿没事吧?”苏花语既然是杨飞的师父,又是救阮忆梅之人,是以她言语间恭敬之极。

    苏花语望了梅云清一眼,美目掠过一丝异色,轻轻依在杨飞怀中道:“她吐去余毒,便无事了!”

    阮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大喜道:“多谢这位师父!”

    阮忆梅吐过之后,见了房中情形,有些惊奇道:“爹,娘,清姐姐,怎么你们都在?”

    早有奴婢端过清水助她洗尽污秽之物,阮夫人坐在床头爱怜的瞧着女儿叹道:“好女儿,你总算没事了,急死娘了!”

    阮宝华解释道:“你中了淫贼的迷情之毒,多亏这位女侠相救,还不快快谢过!”

    阮忆梅娇躯虚,欲待起身,却没什么力气,只好道:“多谢这位姐姐!”她见苏花语年岁较自己大不了多少,便称其姐姐。

    杨飞闻了,却大是不服,心想我师父是你姐姐,那老子不该称你师叔了?

    苏花语气力渐复,轻轻推开杨飞,淡淡道:“不用客气,我是看在杨飞的面上才救你的!”

    “杨飞!”阮忆梅这才瞧见藏在阮忆梅身后,生恐她瞧见的杨飞,想起先前二人亲热情形,不由俏脸红,有些娇羞道:“那淫贼走了么?”

    她此言一出,杨飞立时沉冤昭雪,哪还不连声道:“那淫贼已被在下赶走了,阮小姐放心好了!”他生恐阮忆梅将先前之事道出,故而言词闪烁,连忆梅表妹都不敢叫了,看得梅云清疑心大起。

    阮忆梅轻声道:“赶走了就好,谢谢你,杨公子!”眼见梅云清在此,她也不好再直呼杨飞大名。

    杨飞见得阮忆梅娇羞之态,差点想说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么?还好他醒觉得快,改口道:“阮小姐客气了,看在云清的面上,帮你是应该的!”他说话之时,偷偷瞧了梅云清一眼,见她含笑不语,似未看出什么破绽,这才心中大安。

    阮忆梅闻得此言,“嗯”了一声,芳心不由黯然。

    苏花语忽道:“你既已没事,杨飞,你送我回去吧!”她此言一出,杨飞不敢拒绝,大是尴尬的瞧向梅云清。

    阮宝华这时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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