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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4

作者:何子丘
更新时间:2018-03-18 06:00:00
操他祖宗十八代,脸上却满是笑容向他揖手称谢。

    杨飞慢吞吞的持剑向前行去,边走边想你这阉狗现在必在大操老子十八代祖宗,不过你连那玩意都没了,又如何去操?他想到此处,只觉有趣,脸上忍不住浮出笑意。

    梁有德瞧在眼中,还道他心有成竹,凭杨飞败自己的那一招较之自己便高了一大截,有他相助,虽不敢说会拿下这刺客,但击退他总无问题吧?他心中更安,惧意尽去,饶有兴致的观起战来。

    杨飞距场中激斗之人不足丈许处立定,摆好剑势,口中大喝道:“大胆贼人,胆敢袭击朝廷命官,不想活了么?你可知你偷袭之人是何身份,他可是堂堂西厂指挥使梁有德梁大人?”

    西厂名声极差,他此言一出,周围那些有心相助的江湖中人恨不能帮丁文松一把。

    丁文松心道你道老子不知道么,我杀的便是这些西厂走狗。

    杨飞不上前助战,却如当街小丑道:“你快快束手就擒,梁大人看在本官面上,或可饶你一条狗命。”

    梁有德只得夫奈的附和道:“正是,正是!”

    丁文松心中大骂他胡说八道,老子现在占尽上风,凭什么要我束手就擒,他在这里到底搞的什么鬼?

    杨飞忽声音转寒,厉喝道:“大胆贼人,你再不束手就擒,休怪本官手下无情,对你不客气了。”

    丁文松心中一动,突然金笛挥去,将围攻之人尽皆震开,高声道:“且慢!”

    那些西厂之人一脸惊愕之声,心道这家伙难不成真的被杨飞说动,想束手就擒吧?

    杨飞心知丁文松决计不会投降,脸上满是笑容道:“你是想束手就擒么?”

    “不错!”丁文松此言一出,令在场之人尽皆惊愕之极,心道这家伙莫不是疯子不成,来当刺客不说,快大功告成之时却束手就擒。

    “好极,好极。”杨飞心中惊疑不定,不知丁文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口中却道:“你先放下手中兵刃,以表诚意。”

    丁文松依言缓缓将金笛放到地上,倒真似欲束手就擒一般。

    杨飞又道:“你站在原地,我来点你的**道。”

    丁文松点点头,杨飞只得硬着头皮行上前去,他哪会什么点**功夫,只能不懂装懂,右手持剑,左手作势向丁文松胸前大**点去。

    蓦地,丁文松袖中飞出无数寒星,袭向场中西厂之人,右足踢在地上金笛之上,将金笛取到手中,宛若狂风暴雨般向杨飞攻去。

    那西厂中人见丁文松连兵刃都放下,还毫无戒备的让杨飞点**,还道他真的欲束手就擒,一时猝不及防,纷纷中招,即便没中暗器的也远远退避开去,场中合围立势立解。

    杨飞早知丁文松不会如此好相与,长剑变招云飞雾隐,格住丁文松手中金笛,只闻得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响到第十声之时,杨飞手中长剑材质太差,断作三截。

    丁文松攻势如潮,金笛幻起一道金光,向杨飞攻来。

    杨飞见他金笛来势汹汹,不可抵挡,大骇之下,奋力掷出手中断剑,同时向后退去,心中大骂这是什么破传家宝,差点害老子丧命。

    “铛”丁文松引笛作势,将断剑击开,再度变招,人笛合一,舍下杨飞,凌空向梁有德袭去。

    杨飞惊魂甫定,见丁文松已至梁有德身前不足三尺之处,心中偷笑,佯作惊呼道:“快保护梁大人。”

    梁有德见丁文松袭来,大惊之下,按动机括,自轿口射出数十只利箭,同时软剑再度出鞘,奋力格去。

    丁文松金笛化作一道金幕,将近身利箭尽皆震开,眨眼之间,已至梁有德身前,与他交起手来。

    只闻“铛铛铛”一阵连绵不绝的金铁交鸣之声,丁文松笛影敛去,金笛插在梁有德胸口之上,而在他胸口,也中了机关,一左一右插着两只利箭,看情形也好不到哪去。

    丁文松身受重伤,却哈哈大笑道:“丁某终于杀了这狗官了。”忽尔一声暴喝,一脚踢开梁有德,金笛画出一道圆圈,将前来救援西厂中人攻势尽皆罩在其中。

    丁文松咯出一口淤血,再出一招,将敌人齐齐震退,身形一晃,竟自重围之中生生消逝,再见之时,已到十丈之外,身形再晃,又掠开数十丈之遥。

    众人追之不及,只得作罢,再瞧梁有德之时,见他胸口多了一个大血洞,面如死灰,指着杨飞,不知欲说何言。

    杨飞心中骇然,不觉向后退了两步,心道你这阉狗莫说是老子害死你的吧。

    梁有德气机消尽,倒在地上,双目圆睁,当真是死不瞑目。

    第三十二章 同床异梦

    蓦地,西厂中人齐齐将杨飞围在场中,杨飞作贼心虚,呐呐道:“你们干什么?你们梁大人又不是我杀死的。”

    一名侍卫道:“若非你在一旁乱指一通,梁大人怎会被那刺客害死?若我们就此回去,被汪大人得知,在场之人只怕没一个想活命?”

    杨飞心道你们原来想找个垫背,他心念电转,指着方才借剑的侍卫道:“若非他那把破传家宝剑,本官怎会如此轻易被那刺客击败,你们梁大人也不会被害死,你们要找也应该找他。”

    那借剑侍卫急道:“大人,那是你说的那柄剑是好剑,卑职才顺水推舟说它是家传宝剑,卑职怎会知道会害死梁大人?”

    杨飞嘿嘿笑道:“你明知道本官不懂剑,还指鹿为马,说这剑是家传宝剑,这叫欺君妄上,说起来也是死罪一条。”他对成语一知半解,将指鹿为马套,欺君妄上套在此处还自认高明。

    那借剑侍卫道:“大人,你这明明是冤枉卑职。”

    杨飞冷哼道:“你们平时冤枉的事还做得少么?”他此言一出,见在场之人目光陡寒,齐齐狠瞪着他,杨飞心知惹了众怒,忙改口道:“梁大人已经死了,我们也不要互相推委,当务之急,要先抓到刺客再说。”

    杨飞代千户之职,故而在场之人就属杨飞官最大,倒也无人敢数说他的不是,先前出声侍卫道:“梅大人,你说我们该当如何才能抓住刺客?”

    杨飞脱口而出道:“当然先去报官,请官府出面再说。”

    那侍卫忍不住道:“我们汪大人就是天下最大的官,我们本来就是官府中人,还要向谁报官。”

    杨飞道:“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们西厂势力虽大,但在山西行事却力有不逮,否则梁大人也不会被刺客刺杀,报官当然要找本地官府,你们先去找大同知府,本官再去向布政使杨同德杨大人面禀此事。”

    这些西厂中人个个心道你明明跟我们是冤家对头,怎么又成了一伙,但杨飞此言颇为有理,一时只能照此而为了。

    杨飞见他们点头称是,哪还不借机逃之夭夭,又叮嘱道:“你们记得跟那知府说刺客有数十人,也显得我们是寡不敌众,方让梁大人遇害。”

    这等欺上瞒下的功夫官场中人哪个不会,在场中人会心一笑,对杨飞大有知音之感,如此一说,自己的罪名也小了许多,也好对汪直有所交待。

    杨飞忽然远远瞥到曾见过一面的大同知府江呈祥领着官差行来,他心知若真惹上此事,必会为姚昭武召来麻烦,情况紧急,急急向那些西厂中人揖手道:“各位大哥,事情紧急,本官这就去见布政使大人,告辞了!”言罢,便脚底抹油,迅疾奔去,比奔丧更快三分。

    他身形刚刚消失不见,江呈祥便来到场中,他官小职低,倒不敢惹上西厂,客客气气道:“这里是怎么回事?”其实他早已知道个中详情,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那个一直出声的侍卫同杨飞一般,也是官居百户,梁有德一死,就数他官衔最高,闻言忙仰挺胸道:“方才我们同梁大人途经此处,突逢为数众多的刺客。”

    江呈祥心道明明只有一个刺客,哪有什么为数重多,不过他深悉为官之道,互相包庇,也不道破,佯作惊慌之色道:“梁大人可还安好?”

    那侍卫一脸悲凄道:“刺客人数太多,我们寡不敌众,让刺客得逞,梁大人,梁大人已经遇害了。”

    江呈祥是杨同德的心腹,闻言自是暗暗拍手称快,心中叫好,面上不动声色道:“此事得禀告杨大人。”

    那侍卫道:“方才梅云飞梅大人亦在此处,他说他会向杨大人面禀此事。”

    江呈祥知道梅云飞现在是杨同德和姚昭武身边的红人,闻言哦了一声,对身后的捕头道:“传令下去,封锁城门,搜捕刺客。”

    杨飞生恐那些西厂中人追来,一口气奔回太白居,此刻天色已晚,店中客人散尽,那店小二仍在堂中伏案假寐,等他回来。

    杨飞望了后面客房一眼,大是头痛,自己是该回自己那间客房,还是该去找姜依萍,抑或是去梅兰那儿瞧瞧。

    正自为难间,那店小二已然醒觉,见到杨飞,宛若见到财神爷喜笑颜开道:“客官,你总算回来了,小的等你好半天了。”

    杨飞点头道:“小二哥,辛苦你了,我也没什么事要劳烦你,你去休息吧。”

    那店小二忙道:“不辛苦,不辛苦,客官,你吃过晚膳没有,小人这就给你弄去。”

    杨飞道:“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

    那店小二仍不死心道:“那就吃些宵夜吧。”

    杨飞心道你这小子对老子如此殷勤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老子怀中白花花的的银子,想想自己在振威镖局之时不也为了几两银子争得头破血流,差点连小命都丢了,可惜现在,虽未反目成仇,只怕以后也形同陌路了,他不由叹了口气,自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递给店小二道:“小二哥,你去弄几样可口的小菜送到我房中来。”若非他在汾阳贪了五千两灾款,恐怕他现在仍是穷光蛋一个,可是他这几日开销甚大,花去已近一半,一定得再寻一条生财之道才行,最妙的莫过于去找富甲天下的南宫世家弄一点,可惜怎么好意思开口。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店小二受了他的银子,心中更喜,忙道:“客官在房中稍侯,小的这就让人去弄,马上送来。”言罢,急急退了下去。

    杨飞缓缓行回自己那间客房,房中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杨飞也不亮灯,摸到床边,倒在床上便睡。

    “哎哟”杨飞只觉自己压在一具娇巧玲珑,柔软如绵的身体之上,他大惊之下,连忙爬起,大声道:“什么人?”

    那女子似在熟睡之中,仅只轻轻“嗯”了一声,并未作答,又睡了过去。

    杨飞心中疑惑,凑近唤道:“是小萍儿,还是小兰?”心中却想别又是那个麻里麻烦的娇娇女。

    那女子仍不出声,杨飞忍不住在她丰满极富弹性的**之上狠狠踢了一脚。

    床上那女子果然是南宫燕,她似未睡好,缓缓爬起,慵慵懒懒道:“云鹤哥哥,你干嘛踢人家?”

    杨飞冷哼道:“谁是你云鹤哥哥,我是杨飞!”

    南宫燕此刻方才醒转,呆了一呆,失声道:“杨飞,刚才是你踢我?”

    杨飞找到火石,将油灯点着,冷冷道:“当然是我,你好好的不在自己房中呆着,怎么又睡到我的床上?”

    “又…”南宫燕思起昨晚之恨,气便不打一处来,娇叱道:“你又欺负我!”言罢,娇躯一拧,一掌劈来,其势甚急。

    杨飞武功大进,原来许多不懂装懂之处豁然而解,右手一探,不断将南宫燕攻势化去,还将她双手紧紧捉住。

    南宫燕尖声叫道:“死杨飞,臭杨飞,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杨飞道:“你不再死缠乱打,我就放开你。”

    宫燕不假思索,便即应允,可杨飞刚刚放开,她便一掌击来。

    杨飞哪知她毫无信义可言,二人相距又近,他躲之不过,南宫燕这一掌便掴在他右颊之上。

    南宫燕怀恨在心,这一掌蕴含内劲,杨飞脸上立时高高肿起,现出一个五指分明的掌印。

    杨飞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痛得厉害,怒道:“你说过不打的,干吗还打?”

    杨飞声音极大,差点将整个客栈中人都惊醒过来,南宫燕骇得缩了一缩,方小声道:“谁叫你欺负我。”杨飞的样子虽然凶神恶煞,可那高肿的右颊瞧来却可笑之极。

    杨飞只觉这娇娇女不可理喻,反问道:“你深更半夜没事跑到我房里来干什么?”

    “我…”南宫燕忍住笑意,自囊中取出一封信递与杨飞道:“谁说我没事,萍姐姐白天被几个男人接走了,她留了封信给你。”

    杨飞闻得此言,心中又喜又忧,那瘟神竟不送自走,他自是拍手称快,可自己身中蛊毒又该当如何是好?他接过信,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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