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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

作者:何子丘
更新时间:2018-03-18 06:00:00
真气走忿,玉湖仙子帮他强行压制,以致身受重伤。

    他想通此点,心中自责之念愈盛,再也无心练那劳什子紫气神功,将秘笈收好,呆呆望着湖心,不觉泛起一个念头:若是能与她共渡此生也挺美满的。

    杨飞急急压下这个诱人念头,只因此念太过对不住梅云清,此刻体内痛楚亦渐渐消失,持起飞云剑刷刷耍了两招,只觉体内奇经八脉有一股淡淡内息在缓缓流动,而身体似也轻盈许多,但除此之外,并无其它不同,不觉大失所望,自己吃尽苦头,还害了一位心爱女子,究竟练些什么?他心中愤然,不觉将飞云剑朝地上用力掷去。

    飞云剑直**内,只余剑柄露在地面犹自不停晃动,杨飞呆呆瞧着湖中游鱼,腹中饥饿之感又起,心中暗自嘲笑自己连条鱼都刺不中,还谈什么天下第一的剑法。

    湖水轻轻荡漾,鱼儿亦随之轻轻游动,看似静止不动,其间却蕴藏无数变化,杨飞忽想是否自己太过着重鱼儿本身,而忽略了湖水的流动及鱼儿的游动,若要刺中鱼儿,岂非要将水流,鱼儿的位置及游动尽皆计算在内。

    杨飞心中苦笑,想不到捉条鱼还是如此精深的一门学问,望着水中的明月倒影,微风拂过,碧波荡漾,那些游鱼只是微微摆尾,便可游出老远,如鱼得水这句成语当真精辟之极,想起自己使剑时每一次挥动,往往要用到腰力,腕力,臂力甚至腿力,若能如这鱼儿只用些微力道便可借助流水的力量完成行动一样使剑岂不甚妙。

    杨飞又叹了口气,持起飞云剑,聚精凝神,向面前的一尾游鱼轻轻刺出一剑。

    剑尖轻颤,眼看便要刺中那尾游鱼,却见那鱼儿轻轻摆尾,避了过去,却不游远,似在嘲笑杨飞的无能。

    究竟哪儿不对,杨飞苦苦思忖。他却不知天下武学都有一个共通之处,在于一个勤字,天赋再高之人亦不能在短短几个时辰悟通剑法精髓所在,资质愚钝之人亦可勤能被拙。而杨飞自十岁起在振威镖局习武,每日不过扎扎马步,练练普通的拳脚功夫,近两年方才涉及刀法,却极少练剑,刀法易练难精,而剑法高深精奥,一般武林人士终其一生才不过略窥剑法门径。而江湖中那些剑法名家哪一个不是每日潜心苦练,终生不怠。

    但杨飞对剑法刺,撩,劈,挑等等诸多手法从未练过,用剑去刺鱼反较他跳下湖去用手去捉难得多。

    杨飞思忖良久,仍百思不得其解,只得静下心来一剑剑刺向湖中鱼儿。

    许是这里从未有人来捕鱼,这湖里的鱼大胆得很,虽被杨飞刺了无数剑仍不散去,聚在湖畔由他作练剑之用。

    有时明明看到剑尖触到鱼身,偏偏差之毫厘错了过去,刺得久了,杨飞只觉右手酸麻,忽尔想起玉湖仙子即是这湖里的美人鱼,自己在这杀她的同类,她会不会责怪于他,他想起玉湖仙子,不觉得痴了,手中飞云剑漫无目标的向湖中缓缓刺去。

    第十一章 生死之间

    蓦然间杨飞只觉周遭一切似乎皆以千百倍的慢了下来,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他不是用眼去瞧,而是用心去看,去看那湖水的流动、鱼儿的游动、风的拂动,一切都是如此的缓慢,以至于他自信到只需将剑递上去便可刺中那可恶的鱼,便似你眼前不足一丈之处摆了一个大靶子让你用剑去刺,若仍不刺中只能说你睁目如盲了。

    杨飞却并未去伤那些鱼儿,非是因玉湖仙子的缘故,而是他感到自丹田之中涌起一道不受他意念控制的内息,从任脉流入膻中,再转入手太阴心经,到右手后便从掌心劳宫**注入飞云剑中,这一过程不快不慢,大约用了半盏茶的功夫。

    手中飞云剑竟尔透出淡淡紫气,杨飞心想难道自己神功大成,这便是紫气神功所为么,不知不觉间将飞云剑朝湖面直直划去。

    “轰隆”一声巨响,那湖面竟似被一道巨大的无形利斧从中划开,分作两半,半空中飘下无数瀑雨,那些游鱼大多见势不妙,逃之夭夭,还有几个倒霉蛋躲避不及,被剑气打到,翻白肚皮躺在湖面之上,这皆是杨飞那一剑之威。

    杨飞呆呆看着飞去剑,心道难道这便是紫气神功,自己尚只练了第一层便有如此威力,若是练到秘笈上所说的第九层,只需这么一剑挥出,便所向披糜,那岂非天下无敌,还练什么华山、梅花剑法。

    他却不知方才玉湖仙子为助他练功,竟不惜将体内一半功力渡入他体内,以他此时功力,便是将紫气神功修至第七层也未必达到他此刻境界,而紫气神功习到第三层才会提及内息运用之法,方才他能使出那威力巨大的一剑正是误打误撞所致。

    杨飞心中大喜,便一心一意引领丹田内息照刚才那些经脉运行,可一到劳宫**便卡在那里,饶是他求爷爷告奶奶死活不流到飞云剑上,他想起刚才情形,心知需将内力运至飞运剑上方可造成刚才之景,便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的试炼,心想总该有一次成功吧。

    他对内息运使用之法一窍不通,偏偏故作聪明的乱使一通,没搞得再度走火入魔已是万幸。

    杨飞每每自丹田引出多少内息,便从散在奇经八脉的那此淡淡内息之中向丹田流入多少内息,故而他在这胡搞乱搞,瞎耗内力,那丹田内息仍不增不减,在丹田之中形成一个漩涡,循环不息。

    正在杨飞拼命不断试“剑”,意欲立马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之时,远远忽传来一女子声音:“小姐,你干嘛要来这个地方?”这声音颇为耳熟,杨飞顿觉曾在哪听过。

    而回话女子的声音更让他魂飞魄散,竟然是他的另一大仇敌,曾被他唬得一椤一椤的李梦柔:“这里有个玉仙湖,据说湖水有疗伤奇效,我想来试试。”

    杨飞举目望去,仍不见她们人影,而且她们谈话之声若有若无,几不可闻,显是距此颇远,此刻他已无瑕去想为何耳力变得如此敏锐,急急将秘笈和**位图塞到背上包袱中和飞云剑藏在湖畔一蓬灌木之中,悄悄跳入湖中,只露出头来,摒住气息,藏在水草之中。

    又闻先前那女子道:“小姐你怎么知道的?”杨飞这才记起,她便是那紫衣侍剑女。

    李梦柔道:“我听师父提过,不过这地方极是偏僻,知道之人不多,当年师父他老人家便曾在此疗伤。”她柔美的声音仍有些中气不足,显是内伤未愈之故。

    紫衣女道:“小姐何不回南海,岛中灵药无数,岂非痊愈得更快。”

    李梦柔叹了口气道:“我这次败得不明不白,若不报此仇便回南海我实在心有不甘。”

    紫衣女道:“小姐还想去找那梅云清么?”

    李梦柔点头道:“从前面那座山翻过去,不到三十里便可看到梅花山庄。”她们声音愈加清晰,显是走得近了。

    杨飞闻得李梦柔之言,心头狂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竟自李梦柔口中得知梅花山庄所在,他恨不能立马飞去找梅云清。

    紫衣女道:“原来小姐还想探察敌情。”

    李梦柔不知为何又叹了口气道:“你们帮我守住四周隘口,我这便到玉池湖疗伤,千万别让不相干的人闯进来。”

    那七名侍剑女齐齐应了一声,四下散了开去。

    杨飞想起马上便可看美人沐浴,心儿忍不住扑扑跳了起来。

    李梦柔入水之处离杨飞有十丈之遥,她未想在此僻静之处先有人来,加之杨飞摒住气息,藏得颇为隐密,是以并未觉这湖中尚有别人。

    借着皓月光华,杨飞只见一具白玉无瑕的**以一个无比优美的姿势倒**湖水之中,忍悛不住啊了一声,幸而嘴中立时涌入一口湖水,方未出声来。

    李梦柔世居南海,水性极为高明,宛若美人鱼在湖中游得片刻,便轻轻躺在湖面之上随波起伏,显是极为瑕意。

    虽在夜空之中,杨飞却瞧得一清二楚,李梦柔体态丰盈,与梅云清纤细全然不同,随波起伏间,肉光致致,杨飞只觉欲火大炽,恨不能扑上去,立马解决,他右手不觉间摸到一条软绵绵似绳子一般的东西,抓起一瞧,不由吓了一跳,原来是一条水蛇,幸好看来不似有毒,否则将自己咬上一口岂非死得不明不白,冤枉之极。

    杨飞心中忽起捉狭之意,捏住那水蛇远远向李梦柔身畔掷去。

    他掷得颇准,那水蛇恰好落在李梦柔身畔不足一尺之处,李梦柔正在入定之中,虽觉身畔有些异样,却也无瑕理会。

    那水蛇受惊得脱,自是想找个地方藏起,偏偏旁边有个李梦柔,它只道已至岸边,勿勿爬到李梦柔胸腹之上。

    李梦柔只觉有一条软绵绵物事往胸口急蠕动,哪还顾得上运功疗伤,睁眼瞥去未想竟是一条蛇,她武功虽高,究竟是个女儿家,最惧这些蛇虫之物,若在平时,她尚可一剑杀死,可此刻她身无寸褛,别无长物,大惊之下连轻功都忘使了,只是奋力向岸边游去。

    杨飞早知会有此般情形,心中偷笑,可见她竟无意间向自己这边游来,只得深吸口气将全身皆掩入水中。

    李梦柔游到岸边,却并不上岸,反伏在岸边轻轻喘息,忽尔疑心顿起:为何那蛇好端端的会大老远游到湖心去。

    杨飞气憋得久了,再也忍耐不住,正欲浮出水面,却碰到两只脚,他知必是李梦柔的双足,心中一动,将之紧紧抱住。

    李梦柔胆子再大,亦是惊得花容失色,只道已被水鬼缠住,双足用力一蹬,却是挣脱不开,正欲大声尖叫,一股大力传来,娇躯被拖入水中,再也出不得声。

    杨飞在水中将李梦柔紧紧抱住,用嘴堵住她的香唇,让她不出声来,这才带她浮出水面,而李梦柔只觉手脚酸麻,空有一身高明武功却一丝半毫也使不出来。

    过得半晌,杨飞方才将她松开,轻轻抱着软倒在他怀中不住喘息的李梦柔,柔声道:“李姑娘是我。”

    李梦柔这才瞧清是他,原来颇是迷茫的眼神恨意大盛道:“是你这油嘴滑舌的小无赖,看我不…”她此言说到一半,忽然“唔”了一声,原来是杨飞咬住她的右耳耳坠,用舌尖轻轻舔动。

    杨飞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低声道:“你想把我怎么样?”

    李梦柔本欲说一剑杀了你,可仅是自耳坠传来那**的感觉已是让她意乱情迷,何况还有那双在她身上搞怪的淫手,她此刻全身半点力气也无,别说杀人,便是让她此刻爬上岸去也不大容易,宛若呻吟道:“人家想杀了你这个小无赖。”

    杨飞瞧她媚眼如丝,**大动,哪有一丝半点要杀自己的意思,轻笑道:“你想怎么杀?”

    李梦柔亦学杨飞在他耳坠轻轻咬了一口,腻声道:“我要学毒蝎子一口吃了你。”一双玉手却不觉间慢慢解去杨飞身上衣物,心中不觉诧异为何自己这般轻车熟路。

    杨飞嘿嘿满脸**道:“在你吃我之前,我得先咬你两口。”

    李梦柔正欲说话,却不觉“嗯”了一声,原来杨飞将淫嘴挪向她高耸的酥胸

    半晌,李梦柔方轻轻道:“你这小无赖怎么会在这里?”

    杨飞忍不住又在她娇艳欲滴的香唇吻了一下,方道:“我知道你要来这里疗伤,便早早守侯在此,你可知道那日我见了你一面,一直念念不忘,吃饭想着你,睡觉想你,甚至拉屎也想着你。”

    他说得颇为粗俗,李梦柔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又在骗人。”她虽明知杨飞在骗她,心中却是欢喜,殊无责怪之意。

    杨飞道:“我对天誓,要是我骗小柔柔,便让我死在小柔柔的肚皮上。”心中却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这种死法连他自己也没听过。

    李梦柔闻得杨飞誓言得太也奇怪,尚未思及其中深意,又听他叫自己小柔柔,这个称呼实在太也羞人,不觉窘得将螓深深藏到杨飞怀中。

    杨飞再也按捺不住,将李梦柔横抱起来,轻轻从水中一跃而出,站到湖畔之上,这个平时他想也不敢想的动作此刻做来竟是如此轻而易举。

    那七名侍剑婢女皆守得颇远,只防外盗,却没想这有个内贼,是以这里虽已热火朝天,却仍无一人过来察看。

    李梦柔见得这般光景,自是知道杨飞意欲何为,宛若呻吟道:“你这个小无赖,人家有未婚夫的,你不是也有未婚妻么?你不怕你的那个天下第一美人知道?”她嫉妒梅云清的美貌,言语之中不觉满是醋意。

    杨飞将李梦柔轻轻放到湖畔草地,听她吃醋,瞧着无限春光的李梦柔,轻笑道:“咱们这对无媒苟合的奸夫淫妇偶尔偷偷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李梦柔娇媚无限的横了他一眼,似在说:谁和你是奸夫淫妇。她本来便对她那个未婚夫师兄看不顺眼,亦未想对他从一而终,此刻有了这么个刺激又新鲜的事儿,不觉大是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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