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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

作者:何子丘
更新时间:2018-03-18 06:00:00
本欲转身回去帮忙,可听得庙中打斗之声颇是激烈,自己回去只怕也是枉然,说不得还会成为累赘,梅云清身为一庄之主,武功高明,打不过逃命总成吧,眼下自己还是依梅云清之言逃命为好,当下心意已决,朝庙前小路奔去,奔不多远,见前方见有一片树林,心中一动,进了树林中藏匿起来,心想只待梅云清出来,便一起逃走。

    梅云清那一剑又快又急,不但暗含牵引之力将那偷袭之人凌厉掌风向身子两旁引去,反而化作数点寒梅刺向那人各处要害,正是梅花山庄绝学梅花剑法之“玉手折梅”,那人不料自己掌力竟尔完全无功,一时躲闪不及,只得双掌相交一格,“铛”的一声,想是那人手腕上套着精钢护腕,以梅云清手中宝剑之利竟不能伤他分毫。

    梅云清此时方看清那偷袭之人,他头上缠着黑巾,一身黑袍,身形闪动之是劲风吹得腊烛忽明忽暗,梅云清不待他施招反击,一声娇喝,剑光闪动,数道剑气破空而出,直逼那人。

    那人大喝一声,双掌齐齐推出,掌风狂涌而来,烛光应声而灭,丁小全的尸体亦朝梅云清飞将过来,接着双掌一错,曲掌成爪,身形一曲,宛若泥丸冲向梅云清,爪势直锁她咽喉要害。

    梅云清虽是不忍毁去丁小全尸体,可大敌当前,顾不得犹豫,丁小全的尸体在剑光闪动间已化为数十块血肉朝那人激射而去,身形一闪,回到庙内,消然落在那人身后,宝剑化作一道剑幕,将那人紧紧裹在其中,只要他武功稍差,便丧身剑下。

    那人蓦然回身,已是全身血污,宛若厉鬼,“铛铛铛”一阵金铁交鸣之声,不但将她的剑势一一格下,反幻起漫天爪影,化守为攻,向梅云清攻来。

    二人眨眼之间已交手数十招,梅云清心中大定,此人内力虽较自己为强,武功却在自己之下,她自忖百招之内必可胜他,否则那蒙面人亦不会用此硬拼之势。

    梅云清使出一式“寒梅绽放”,此招乃梅花剑法中守势之最,轻易化解那人凌厉爪势,心中不由暗自思忖江湖中何人爪功如此厉害。

    忽然情势突变,屋顶“轰”的一声破了一个大窟窿,一条人影挟着泥瓦以千钧之势直袭梅云清,破庙中顿时狂风大作,气温骤升,天上的那轮明月毫不吝啬将她的月光自破开的屋顶透入,竟若盛复正午之骄阳一般灼人。

    梅云清只觉似从冰天雪地之中骤然来到火炉之中,身体之难受,自是不言而喻,身手缓得一缓,堪堪化解后来那人攻势,心中寒意忽生,后来那人已形如鬼魅到了自己身后,两道灼热掌风自背后袭来,前面那人亦毫不放过挥爪前后夹击,一时前爪后掌,封住她所有退路。

    梅云清一声娇叱,宝剑化作点点寒梅,在黑暗在顿成漫天寒光,左掌挥出已和后来那人对了一掌,娇躯亦随着掌风飘了起来。

    梅云清只觉左手剧痛,心知必是先前之伤的伤口已然裂开,银牙一咬,朝前面使爪之人全力攻去。

    前面那人嘿嘿冷笑,爪影幻出,抓向梅云清面门,只须阻得她一下,便可与后来那人再行合围,那她只怕插翅难逃了。

    梅云清心知身后之人武功较自己高得半筹,若是单打独斗,或可用计取胜,以此刻情形,却是万万不能,若她再稍为迟疑,今晚必丧命于此,心念电转,娇躯一晃,功聚双肩,露出一道破绽,迎向那人双爪。

    那人见梅云清肩头空门大开,大喜之下,竟未有疑,右爪触到梅云清肩头,正自庆幸间,只觉手下一滑,反震之力传来,那足可裂石碎金的一爪竟抓之不进,而梅云清的宝剑已然到他胸口,魂飞魄散之下,竟使不出后着,只觉心口一凉,一声惨呼,剑光已自后背透体而出。

    梅云清一击得手,肩头虽痛得厉害,芳心却是暗喜,可此刻宝剑尚未抽出,背后那人掌风已凌空击至,梅云清大骇,回手已是不及,只得运功护住心脉,意欲硬生生受他这一掌。

    后来那人嘿嘿一阵冷笑,运足十层内力结结实实的击在梅云清背心之上,心想我毕生阴阳掌力所聚,你不死也去半条命,只可惜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啊”梅云清喷出一口血雾,将那摧心折肺的强劲掌力化去大半,眨眼之间娇躯已冲天而起,带着那已死之人的尸体,从屋顶破洞掠了出去。

    那人正欲追去,一道黑影又飞了下来,心中一懔,呼呼两掌,击在那黑影之上,却触手如绵,如中败革,分明是人,心知不妙,再看之时,果然是自己那同伴,中上这两掌就算他还有口气也死得透了,心中暗叹一声,从门口追了出去。

    在这眨眼之间,梅云清已腾身掠出百余丈,顺着杨飞逃走之路衔尾追去,同时运劲化解那人留在自己体内的小半劲力,若在平时自然不在话下,可是此刻她身受重伤,尚在逃命,只得苦苦压制。

    那劲力非常怪异,入体之时,灼热无比,待得入体之后,又化作一道寒流,梅云清猝不及防之下竟被其深入肺腑,到化解之时,又耗去小半内力。

    那人追出破庙,梅云清已至视距之外,加之月光之下,梅云清一身素衣,一时竟寻不得她踪影,心想她此刻必欲逃回长安,可眼下她受伤之重,岂可逃远,暗哼了一声,朝长安方向追去。

    梅云清只顾去追杨飞,压根未想此路并未通向长安,而是反向而行,好奔出里许,已觉真气不继,身形缓了下来,这时从前方树林奔出一人,正是先前以为已经逃远的杨飞,芳心之中不觉有了一丝暖意,毕竟杨飞没有扔下自己逃之夭夭,可转念一想,心中又是一凉,自己已是强弩之末,一人逃走已是极难,再加上一个不会多少武功的杨飞,岂不是找死。

    杨飞奔了过来,这才瞧见梅云清肩头和嘴角血迹斑斑,面色苍白,竟似受了极重的内伤,他先前以为梅云清打不过总跑得过,虽然自己所料不差,却不想伤得如此之重。

    梅云清再不复那高贵文雅之态,毫无血色的俏脸在月光之下更显苍白无力,她伸出右手扶在杨飞肩头勉力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娇躯,低声道:“快走,后面有人追来,从树林中走。”说完,忍不住又喷出一口鲜血。

    杨飞吃了一惊,慌忙扶住梅云清往那漆黑一片的树林行去。

    那人追得数里,已至长安城墙之下,却不见梅云清人影,心知她必是反向逃去,不由心中大骂,他本是江湖中赫赫有名之,此番偷袭,只道手到擒来,却不想不但折损了一名同伴,反让梅云清逃去,若是传了出去,不但于自己名声大大有损,对上头更是不好交待。心中自是早已将梅云清操了千百遍,只得转身向破庙奔去。

    梅云清强提最后一口真气,同杨飞在林中穿行,林中荆棘遍布不时!住梅云清衣裙下摆,再加上光线昏暗,行动更是缓慢,过了大半个时辰,前方月光大盛,已然到了那片树林边缘。

    梅云清真气耗尽,手脚酸软,再也坚持不住,晕倒过去。

    杨飞大惊,此时方知梅云清受伤之重,远在自己意料之上,只见她肩头伤口不住渗住血丝,不但将她胸前衣裳染红一片,更沾到杨飞衣服之上。

    杨飞鼓起余力将梅云清抱在怀中,小心翼翼护住,不让树枝尖刺之类伤到她那柔嫩细滑的肌肤,寻着亮光朝林外走去。

    杨飞满怀软玉温香,看着软软靠在自己肩头的俏脸,心儿跳得虽是厉害,但心知此刻却不是瞎想的时候,抱着梅云清走出树林。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用在此刻情形真是再妙不过,一大片乌云将天上那轮明月遮住,天地顿时暗了下来,更要命的是,黄豆大的雨点稀稀疏疏的落了下来,刚才还是满天星斗,此刻却下起雨来,杨飞骂着老天,却不知老天帮了他一个大忙,若不是没了月光,又下雨掩盖他们留下的踪迹,敌人早就追了上来。

    杨飞在长安住了八年,对周遭地形已是乱熟,依稀记得不远处有一小屋,照着记忆朝那处狂奔而去。

    一场滂沱大雨将二人淋得似落汤鸡般,兴许是杨飞运气好,行不多时,便是一座小山,山脚下有座小木屋,杨飞凭着些微的亮光找到门口,本欲用脚敲门,力道稍稍用大,那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屋中漆黑一片,杨飞喊了几声,却无人答应,便不客气的摸了进去,找到一张木床,将梅云清置于床上,到了此刻,他气力用尽,一跤跌坐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过了老半天,阵阵寒风自门口刮入,杨飞爬了起来,关上门,身体竟冷得有些抖,走到床边,轻轻触了一下梅云清的娇躯,只觉她亦在轻轻颤抖,心想此刻最好先升堆火,要不将美人儿冻出冰美人可是大大不妙!

    他知道梅云清身上带有火种,却不知她藏在什么地方,呆了片刻,轻声念道:“梅姑娘,梅姑娘,不是我有心占你便宜,实在是迫不得以,得罪了。”边说边在梅云清娇躯摸索起来。

    杨飞从头摸到脚,又从脚摸到头,虽说迫不得以,却着实有心占便宜,此刻若是梅云清醒转,只怕早已羞愤自尽了!

    湿衣紧紧贴在梅云清玲珑浮凸的的娇躯上,杨飞摸去,从未碰过女子身体的他,却是别有一番感受,更何况面前之人是他心上人,好半晌,杨飞从梅云清胸口摸出一些瓷瓶,却不见火种,只得再找,摸到腰际,却有一个腰囊,心中大喜,这才依依不舍的将双手抽离梅云清娇躯。

    杨飞正欲解下,却闻梅云清一声轻呼,不由吓了一跳,缩了回去,呆了片刻却见她毫无声息,这才大著胆子仿若做贼般取下那个腰囊。

    里面果然有火种,火石,火折子,一应俱全,杨飞点着火折子,木屋中立时亮了起来。床在屋中一角,靠床不远有一方木桌,桌上竟还有一盏油灯,杨飞大喜,点燃油灯,将火种收好,这才看清屋中情形。

    显然,这木屋是附近猎户狩猎临时歇脚避雨之用,屋内锅碗瓢盆一应俱全,一角还有一个大水缸及水桶,内里盛满清水,门后还堆着干柴,杨飞见之更是狂喜,他正不知上哪寻升火之物。

    在木屋正中升起一堆火,杨飞身上方有了些许暖意,除下**的衣物搭在临时做的一个木架之上,他从小生活艰辛,父母双亡,对这些生活锁事自是轻车熟路。

    杨飞坐在床边,这床只是将一块长形木板搁在两块石头上,就算是一张床了,梅云清苍白得吓人的俏脸瞧来毫无生气,被雨水淋湿的秀散落开来,曲线毕露的娇躯犹在微微颤抖,屋中虽生着火,可她身上仍是冰冷之极。

    杨飞此刻已顾不得去欣赏她的惊世之美,心中有些犹豫是否该将她身上湿透的外衣除去,否则着凉的话,她伤上加病,岂不是糟糕之极。

    杨飞思索良久,将梅云清的那些物事放到桌上,又取下自己差不多快烘干的衣服摊开放在床上,轻轻将梅云清扶起靠在自己怀中,伸出颤抖的双手去脱她那紧贴身上的湿衣。

    露出一双修长的**,梅云清身上已仅剩下并不算湿的肚兜和亵衣,杨飞心头狂跳,几欲把持不住低头亲吻,只得暗暗收摄心神,将梅云清平躺放到自己那些烘干的的衣物之上,他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他好不容易将目光从她**胸口移到左肩,那儿简直有些惊心动魄,惨不忍睹。

    那被梅云清一剑杀死的蒙面人武功究竟非同小可,若非梅云清武功高强,功力深厚,肩骨只怕早已被他抓碎,可此刻也好不到哪去,她的肩头五道深深爪痕几可见骨,鲜血不断涌出,已是血肉模糊。

    杨飞大急,若是小伤他尚可一治,可梅云清伤得如此之重,他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突然想起先前梅云清曾要自己治伤,刻下那瓶药必在那堆药瓶中,忙将桌上那些药瓶一一打开来看,瓷瓶共有四个,大小一样,颜色一般,两瓶药粉,一瓶膏药,还有一瓶是药丸,他只知梅云清先前敷的是药粉,却不知是哪瓶,万一用错,适得其反而不妙。

    六神无主下,只得轻轻拍拍梅云清玉臂,被他折腾老半天,梅云清已有些清醒,被他一拍,立时幽幽醒来,睁开美目,入眼便是面前赤身**的杨飞,再瞧自己虽没袒胸露腹,却也好不到哪儿去,伸手本欲一个耳光向杨飞打去,可却酸软无力,又羞又气之下又昏了过去。

    杨飞一时情急怎想事至如此,无奈之下只好自拿主意,自那两瓶药粉各倒出少许,涂在自己手臂上,一瓶清凉无比,另一瓶却火热灼人,杨飞打定主意,将那清凉药粉与梅云清敷上。

    杨飞先倒出一些涂抹在一道伤口边缘,这药粉甚具灵效,那伤口亦很快结疤,心中大定,倒出一小半满满将那五道爪痕抹上,血也立时止住。

    梅云清这时又醒转过来,见杨飞正与自己治伤,顾不得害羞,轻声道:“将那瓶有绿点的药丸给我服下,黄色那瓶膏药帮我涂在背后。”

    杨飞见梅云清语中带羞,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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