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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2

作者:江南
更新时间:2018-03-16 03:00:00
表示更支持。而且,我参加过各种会议,有的国家投票赞成就是打x,为什么不行?

    翟宗涛:讲话要于法有据,一定要让严家淦光荣的当选,该投第二次票就投第二次票!

    于斌反驳:什么于法无据?要依法的话,只有监察员可以决定,我不过和别人私下研究,你有你的意见,我有我的看法,我不跟你吵![23]

    严得票数,不如国大连署的人数,且一党提名,别无对手,出现险胜镜头,无以名之,党内有反对派,名义上,反对严家淦,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箭头其实是对着蒋先生的。

    严家淦副总统兼行政院长,换汤不换药,蒋先生行年八十,他随时可应中山先生之召,经国继承的布局,全部就绪。

    经国虽然是内阁阁员之一,他的时代,悄悄地来临,院长先生,不过庙堂里的神像,历史的齿轮,向后转到二世纪,严家淦原来是刘协[24]再生。

    “政治,有时很严肃很残酷,有时也很滑稽很幽默,好象一场精彩的卡通,使人忍俊不住。”[25]你说不是吗?

    注释:

    [1]建交日期一九六四年一月二十七日。

    [2]卜少夫著《莺歌事件之启示》,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四年二月二十二日。装甲兵代理司令赵之华,在湖口装甲兵基地,煽动起义,官方从未公布详情。卜少夫称为“莺歌事件”,谅系传闻失实。卜文说:“从二月初起,台北的外国通讯社曾发出两三次关于装甲兵团的一位军官煽动‘叛变’的电讯,综合所有电讯,我看不出是一件有计划的事件,比较具体的一些报导,是一个军官召集数个单位的司令官开会,会上他激昂地痛骂政府中某些官员,接纳‘两个中国’要大家跟随他去驱逐这些人。一位政工人员在场以枪制服了,此案被捕者约三十人左右…。’

    [3]一九六O年晋升为陆军二级上将,日期不详。

    [4]国防部副部长,由特任或上将担任。见夏宗汉著《由蜕变的角度去看国府国防部改制草案》,香港《明报月刊》,第150期,一九七八年六月,第14页。

    [5]曹聚仁著《采访新记》,香港创垦出版社出版,一九五六年一月,第254页。

    [6]《纽约时报》当时的记载。

    [7]台北《联合报》,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十一日,第二版。

    [8]罗伯特著《严家淦主台十四个月》,香港《新闻天地》,一九五五年九月三日。

    [9]《蒋经国任国防部副部长》,香港《新闻天地》,第840期,一九六四年三月二十一日,第19页。

    [10]《新梦、新人、新情势》,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五年一月二十三日,第7页。该文说:“在他年前出任国防部副部长以来,就以节约建军为号召……。”

    [11]于衡著《行政院改组前后》,台北《联合报》,一九六四年六月十四日。

    [12]陈诚于一九六五年三月五日,肝癌病故。

    [13]台北《联合报》,一九六五年三月六日。

    [14]卜少夫著《敬悼一位诚实的政治家》,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五年三月二十七日,第893期,第8页。

    [15]同[14],“商山四皓”是秦末汉初避乱于陕西商县南山的四位隐士:东园公、绮里季、夏黄公、用里先生。汉高祖死后.吕后擅政,以其嗣惠帝为傀儡,奇*$网收集整理“四皓”支持正统,力斥外戚,是当时政治的幕后人物。这四位老人因负有众望与影响力,以对抗“诸吕”简言之,是支持刘邦继承人的社会贤达。

    [16]同[4]。

    [17]徐怕勋著《蒋经国访美成就》,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五年十月十六日第922期,第7页。

    [18]商岳衡著《严静波险胜辅弼之选》,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九年四月二日,第7页。

    [19]台北《联合报》,一九六六年三月十二日。

    [20]同[19]。

    [21]《国代行情看涨吗?》,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六年一月二十九日。

    [22]吴屏箴著《国代会场无限风光》,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六年。

    [23]吴屏箴著《求用新人、苛求新人》,香港《新闻天地》,一九六六年四月二日。

    [24]汉献帝的本名。

    [25]柏杨著《中国人史纲》上册,台北星光出版社出版,第360页。

    ----

    23蒋经国时代

    七十年的台湾上空,阴云四起,一股自美洲大陆吹送去的寒流,凝聚不散。

    中华民国最忠诚的盟友―美国,外交动向上,有异动的趋势,尼克松总统于就职演说(一九六九年一月二十日)中暗示,将与北京修好,同月二十七日的记者招待会中,希望恢复华沙会谈。

    另一个使台北感到不安的事实是,第一百三十五次与一百三十六次会谈间,相隔仅一个月,国务卿罗杰斯说,将来会谈的地点,可能改在美国境内或北京举行;

    跟着,尼克松政府采取一连串的行动,向中国示好。计有:

    .国务院于一九六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宣布,六类美国人可以观光身的访问中国大陆;从海外归来的美国公民可以带回价值一百美元的中国大陆制品。

    .国务院于一九六九年十二月十九日宣布,美国

    公司可以与中共进行非战略性商品的交易,早先所定的限制美国公民携回中国大陆商品价值的规定加以废止。

    .国务院于一九六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承认,美国第七舰队舰艇在台湾海峡的巡逻已由定期改为不定期。

    .白宫于同一天宣布,美国反对提供一中队F-4D型飞机给中华民国。

    .美国国会参众两院,分别于一九七O年一月二十六日与二十八日投票通过,在军事援外法案中,将原供台湾购买前述一中队F-4D飞机用的五千四百五十万美元经费,予以删除。[1]

    这些不平凡的迹象,台北当局愈来愈感到疑惑和不安,甚至忧虑。刚做行政院副院长的经国,乃奉父命,在“邀请”的名义下,五访美国。

    此行任命,共为下列各项:

    (1)台湾急于想知道,美国在华沙会谈中,它将作何种让步。所谓拟议中的“和平共存协定”,究系何指?

    (2)要求美国重申,支持中华民国在联大包括安全理事会的席位。

    (3)假如北京再次攻打福建外海的金门、马祖,尼克松是否信守艾森豪威尔任内,参院通过的决议案,提供援助?

    (4)向美国提出对台独分子的关切,和更新军事装备问题。[2]

    华盛顿虽向经国发出邀请函,也以隆重的礼节接待。诚如沈剑虹大使所说,这可能“是尼克松向他在中华民国的友人”一种“道别”的方式。

    四月二十二日,经国和基辛格举行第一次单独密谈。事后沈剑虹问他,基辛格是否带给他任何重要讯息,“他只笑笑,未发一言”。尼克松、奇 -∧ 蒋正式会晤,“尼克松很有札貌的倾听,但是未作任何承诺。”[3]

    五月十一日,罗杰斯致函参院外委会主席霍尔布莱德,表示国务院“对废除台湾决议案与其它三项决议案的建议案没有明确的意见。”

    美国外交的态势,已非常清楚地表明,要改变历史了。

    四月二十四日早晨,邀约台北各报驻美记者,同进早餐。餐点是特制的寿桃寿糕,借以庆祝他六十岁华诞。席间,恺切致词,强调“国家的处境虽然很困难,反共复国的前途,还是充满希望与光明。”[4]

    九点散会,即驱车华府近郊的安德鲁(ANDREW)空军基地,飞往纽约,继续他的官式访问日程。

    十二点十五的,在布拉萨大酒店前,发生阻击谋杀事件。这天是星期五,幸而还不是十三日,据一位现场目击记者的报导,是这样的:

    “蒋副院长是于十二时十分离开下榻的庇尔旅社,在警车开道下,坐一辆专为迎宾的‘林蒙生’长形黑色桥车,驶往布拉萨酒店。庇尔旅社座落在酒店的左前方,仅距两条街之遥,副院长原拟步行前往布拉萨酒店出席美东工商协会(Far EastAmerica Council of Commerce&Industry)的餐会,虽然有人告以有捣乱分子在希拉萨酒店示威,副院长本人毫不介意。

    中午的曼哈顿闹区,交通十分拥挤,只是两条街之距离,在警车鸣笛开道下,也走了约五分钟。记者的采访车紧随在车列中的第四辆位置,当十二时十五分抵达布拉萨门前时,即见约有二十五名学生(台独联盟)站在对街,手持标语向副院长座车狂喊乱叫,这个时候,也有不少纽约市民围在四周观看。

    布拉萨酒店正门,有八级有红色地毯的台阶。蒋经国车抵门前,即由国务院自华盛顿派遣随同前来纽约的两名安全官左右护从,以及纽约市警察局的两名便衣警探殿后,步上台阶。正当副院长走完台阶将要进入正门之际,突有两名“台独分子”自正门两侧的大理石石柱后迅速闪出,分由两旁冲过警卫,图谋不轨,随在副院长后面的便衣警探之一亨刊・苏尼兹(Henry Suare)一把将自左边窜至的黄文雄抓住,但一眼又瞥见黄文雄手中握有手枪,遂立刻向另一便衣警探詹姆士・沙德叫道:‘注意,吉美,这小子手上有枪。’说时迟,那时快,蓄意行凶的暴徒黄文雄已举起手枪,瞄向蒋副院长身后,而蒋副院长此时正由守卫推动扇形转动门向内走去,该暴徒几乎是前脚跟后脚的向内跟进,正在千钧一发之际,两名警探也已迅速扑到,詹姆士・沙德首先自腋下以擒拿手法擒向暴徒黄文雄引机待发的右腕,使枪声起处,子弹遂偏高射出,由于暴徒正在转动门的两扇玻璃折门之间,子弹乃穿门而入,嵌入旅社内楼大餐馆的墙上木壁中,副院长化险为夷,未遭暴徒所逞。待该暴徒挣扎着还想冲进旅社发射第二枪时,另一警探苏尼兹已用脚将转动门顶死,使暴徒夹在门折缝里动弹不得,另两名警卫遂会同沙德将凶徒缴械制服。

    另一个涉嫌伙同行凶的暴徒蔡成竹(郑自才之误)在此同时,亦被两名警卫人员以擒拿法压倒在地。该凶手曾向警卫挥拳拒捕,记者见警卫毫不容情地以警棍向其头部猛击,致该凶徒血流如注,一副眼镜被打碎落地,警卫将其制服后,更将其头部压在路旁的石板上,直至警车将其载走。”[5]

    经国访美的过程,在美国新闻记者眼中,算不到一件大事,倒是尼克松、蒋会谈当天,拉菲亚公园内“台湾独立联盟”发动的抗议示威,稍受注意。遇刺不遂,反而变成全美电视、报纸,最热门的新闻。

    消息传到台北,当地时间是午夜零点三十分,蒋先生早已就寝,他的反应,报刊略而不登。老人闻讯惊喜交集,应是合理的推测。

    两名凶手,(台独联盟称为义士)均来自台湾。三十二岁的黄文雄,就读纽约康奈尔大学,和他同年的亲戚郑自才,业建筑师。

    他们的动机,非常明确,借暴力手段,杀害蒋经国。没有小蒋的台湾.立即面临继承人的危机,国民党政权即使能幸存一时,动乱不安,势所难免。因为,蒋先生是年八十四岁,失去爱子,将无法承受那样突如其来的沉重打击,培养新接班人,时不我与。

    “台独”把这天称为“四二四事件”。经国虽有惊无险,大难不死,事后追忆,余悸犹存,如不幸成为安藤利吉第二,将不仅是个人的悲剧、蒋氏家族的悲剧,可能是国民党的悲剧。

    经国是基督徒,也许他归结为主的保佑,佛家则为因果之说。不管是哪种情况,险则险矣,何在,黄郑二位,稍为沉着冷静一点,他能逃此大劫吗?

    出事当时,经国临危不乱,事后,表示“不足介意”,希望地主国从宽发落,是否出于他的内心?其从容不迫的气度,和“虽千万人吾往矣”的领袖气质,至少甚获各方赞许。

    尼克松变脸,经国已闷闷不乐,东部自由派的报纸,发言倨傲,外加盛气凌人,《明星报》的一篇社论,就非常挪揄地,奚落这位远东的盟友。它说:

    “但是国民党的统治,假使是有效的话,依旧是外来的,几乎和日本人五十八年的占领,同出一辙。以国民代表大会为例,一千四百四十六名代表中,台湾人只占三十二席,尽管政府努力把省籍人士引进地方政府,内地官员仍有效控制上层结构。所有提高台湾民族主义的尝试,悉遭无情的扑灭,主其事者,即是蒋介石的儿子-蒋经国,那个加过冕的前秘密警察头子。所以,蒋经国成为可能与‘台湾独立联盟’有关的暗杀对象,毫不足奇,这个机构,很多台籍旅美人士,暗中予以支持。

    尼克松政府所能做的,已经做了:包括道歉,增加安全措施,和不停地检讨美国的对华政策。”[6]

    表面上,美国政府不支持“台独”,可是彭明敏在调查局严密监视下,神秘失踪,到瑞典斯德哥尔摩打个转,即前来密歇根。报章杂志,因不受政府的控制,有时候,又巧合地一鼻孔出气。这类文章,相信经国看不到,否则,比尼克松的告别式,更为难堪。

    跑完全程,途经东京,经国于五月一日,重归故土。

    抵达台北的时间,上午十一时,国际机场,出现万人以上的欢迎场面,新闻报导,说是“数年来全国各界欢迎出国归来之政府首长最热烈的一次”,诚非虚言。[7]

    “热烈”的原因,与他遇刺有关,举岛上下,感到经国安危,和他们切身利益的紧密联系。正如蒋先生一九三六年,由西安回到南京那次一样受人爱戴。政府当局为了表示内部团结,促进民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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