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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楼雨晴
更新时间:2018-02-21 00:00:00
[姑娘当家4]《绛梅》

    作者:楼雨晴

    申明:本书由365小说网(Www.365book.net)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内容简介:

    奇也怪哉!难不成他褚寻阳今日真是灾星临头?

    先是被这丫头赏了尾醋溜鱼,接著还被洒了一身的美酒!

    一遇上她,似乎灾难就开始永无止尽的发生在他身上──

    为了英雄救美,他简直是过著水深火热的生活啊!

    他、他、他他他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嘛!

    他承认自己玉树临风是人中龙凤,

    但是,就算心中喜欢他也不必陷他至如此境地吧!

    更……更可怕的是,他实在不敢相信,他披星戴月、寻寻觅觅的人──

    竟然会是这个小丫头?

    可是这娃儿既没有倾国倾城的绝艳之姿,更没有高贵迷人的气质,

    而他竟被这个灾星拨动了情弦……

    他恋上她的天真无伪、她的善良纯情、她的娇俏明媚,

    她不需懂得挑逗勾引的伎俩,只需一记灿烂甜笑,便足以令他意乱情迷……

    楔子

    皇宫内苑乾坤殿

    “臣,褚寻阳参见吾皇万岁。”

    上首的男子连眼也没抬,一身鲜黄亮眼的龙袍,衬出威仪天生的气势。

    只见他随手一挥,示意下头的男子一旁随意坐。

    褚寻阳不动声色,袖袍一扬,潇洒落座。

    良久,谁都没开口,沉寂的一室,静得连气息吐纳都清晰可闻。

    怎么回事?皇上召他入宫,必是有要事相谈,为何却迟迟不开口?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而现在,他的直觉正在告诉他:褚寻阳,你完蛋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直到皇上觉悟到,再这么与他“相看两不厌”下去,极有可能――不,那不叫可能,而是他能肯定,就算坐到地老天荒化为石,褚寻阳仍会是最沉得住气的那个。

    这小子太精了!他不开口,褚寻阳哪会笨得自己找死?

    看破之后,皇上认命地叹了口气:“爱卿不问问朕,传你进宫,所为何事?”

    终于打算说了吗?唉,在劫难逃呀――

    褚寻阳也很认命,自个儿引颈就戮,死得也比较光荣:“皇上若有心事,微臣理当分忧解劳。”

    “好!就冲着爱卿这句话,朕果然没看错人,文武百官之中,就是褚卿最得朕心。”

    褚寻阳愈听,心中不妙的感觉也愈升愈高。

    天下没白吃的午餐,没有白上的茅房,是什么事这么大条,居然得劳动吾皇金口,那口气几乎是“巴结”了。

    “臣――不敢当。”他答得气虚。如果可以,他还真想把这番美誉让给别人,然后自个儿脚底抹油逃命去。

    “爱卿就别谦虚了。朕的确是有件事,由于事关重大,想来想去,能担此重任的,除了爱卿不做第二人想。”

    果然!

    这一刻,褚寻阳还真是痛恨极了他奇准无比的直觉。

    “臣食君俸禄,自当为君解劳,有何要事,皇上但说无妨。”硬起头皮,早死早超生了。

    “不急,先听朕说段往事。”掀开袍摆,皇上起身绕过宽大的桌面,褚寻阳起身迎去,只见皇上在窗前停步,迷离的眸光,像是陷入某段回忆中,神情幽忽。

    “卿可知刘妃?”

    “那名清艳绝俗,当年曾专宠于后宫,令皇上无视三千佳丽,独独钟情的刘妃娘娘?她不是红颜薄命,早巳香消玉殒了吗?”他不懂皇上为何突然提起她。

    “是的,她是死了,因为思女心切,悒郁憔悴而终。”提到曾深深眷爱的女子,皇上的神情浮现感伤。

    “思女心切?”皇上的皇子皇女不在少数,但没听过刘妃曾产下一儿半女呀!莫非……“小公主如今人在何处?”

    “这就是重点。朕那名苦命的女儿,一出生便宣告夭折了,朕伤心不已,还给她起了个名儿,叫绛梅。一直到前几日,一名宫女染了重病,临死前,受不住良心的谴责,才终于吐露实情。”

    “难不成――小公主没死?”褚寻阳大胆揣测。

    皇上沉重地点了下头:“那名宫女坦承受人指使,谎称女婴体弱,出生不久便已夭折。之后又见婴孩可爱,不忍加害,才会偷偷将孩子抱出宫,并且不知由何处弄来一具刚咽气的死婴尸身。”

    “也就是说,如今黄土下所埋的,并非小公主?”

    褚寻阳敛眉凝思,一一过滤其中疑点,“难道小公主出生时,皇上不曾看过一眼,怎会认不出其中差异?”

    “甫出生时,朕曾由产婆手中抱过一回,但也只是匆匆一瞥,来不及细瞧便先探视爱妃去了。之后乍闻女儿死讯,朕忙着安抚伤心欲绝的刘妃,刚出生的婴孩又大多生得一个样儿,哪会去注意到其中的差异,没想到――唉,是朕大意了。”

    “那么,那名女婴,如今身在何处?”

    “那名宫女将她放人木盆流向江中,不知顺着流水带往何方了。但朕相信,绛梅不会死的!朕的龙女,必能蒙天庇佑,逢凶化吉。

    “自从得知绛梅没死后,朕时时刻刻都渴望寻回她,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疼惜,补偿她这十五六年来所受的苦……然而,皇室骨血流落民间,这事非同小可,不能明着来,只能暗中察访,于是,朕便想到了你。你是朕最倚重的人,朕相信以褚爱卿之深谋远虑、智高绝伦,必能寻回朕的宝贝皇女。”

    这、这是什么话?他是人耶,又不是神,任他再怎么神通广大,要在人海茫茫中,找回一名失散十六年,甚至不知是死是活的小女娃,谈何容易?

    唉,罢、罢、罢!他认了。

    “可有任何足以证实身份的特征吗?”强打起精神,死马也只能当活马医了。

    “她身上有个绛色的梅花胎记,当初,朕就是无意间瞥见这梅花胎记,才会给她起名绛梅。”,有胎记?嗯,那还好办些,难度小一点点了。

    褚寻阳神色稍霁,顺口问:“在哪儿?”

    “在……在……”

    褚寻阳不解地挑眉,不知是不是他多心了,总觉得皇上的表情好心虚,当下,他有了非常不妙的预感――不知――他现在说要辞官归隐、“告老还乡”还来不来得及?

    “在――大腿内侧。”

    褚寻阳当场双腿打滑,差点儿跌个四脚朝天。

    不――不会吧?大腿内侧?!这、这要他怎么找啊?

    别说看了,就是问一句,都会被人当成登徒子给当街打死。

    “皇――皇上,您在开微臣的玩笑吧?”他苦着一张脸,用着阴风惨惨的颤抖语调,企图做垂死的挣扎。

    皇上自知强人所难,理亏又歉疚地看着他。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褚寻阳泄气地垂下双肩。

    好一个宝贝公主,这胎记还真会挑地方长,真是该死的好极了!

    谁教他没事说什么食君俸禄,只好鞠躬尽瘁――死了活该!

    “除了――”他咬咬牙,不甘愿地吐出那两个令他愤恨的字眼,“胎记――之外,可还有何凭证?”

    “根据宫女的记忆,她身上穿的,是粉色的小肚兜,外头裹着纯白的小袄袍,里襟绣风,皇室图徽,你应认得的。”

    衣服?呵,身外物,人人可得,有个鬼用?

    “还有这个,你带着。”

    由皇上手中接来一卷图轴。画中美人明眸善睐,娇丽绝伦,顾盼之间,风姿绰约,艳绝倾城。

    如果他猜得没错――

    第一章

    一直到离开了京城,褚寻阳还是摆脱不掉皇上存心耍他的感觉。

    他无法不觉得自己是白痴,放着太平日子不过,人海茫茫、漫无头绪地去寻个不知是生是死的小姑娘――不,更正,小公主才十五六岁,应该算个奶娃儿!那他又算什么?奶娘吗?

    这要寻得着,别说皇上了,连他都佩服自己的“英明神武”!

    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声。他,褚寻阳,皇上亲封的宁遥侯,官居一品,驰骋沙场,南征北讨多年,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如今,却沦落到当奶娘的地步,这还有天理吗?

    早说了要辞官退隐嘛,皇上明知他生性潇洒,无意于功名利禄,才封他个“宁遥侯”,解释得白一点,就是宁愿逍遥的意思,偏偏皇上知道归知道,仍是说什么也不放人。

    就说皇上一定是气他动不动就闹辞官,存心整他,肯定是!

    “侯――”

    身旁传来恭敬的叫唤,褚寻阳一抬手,制止了他。

    徐观涛自知失言,连忙改口:“少爷。”

    褚寻阳这才回他一记“孺子可教也”的眼神:“想说什么?”

    这次离京,他只带了名追随他多年的随从。此行是明察暗访嘛,岂可惊动太多人?

    “属下是想,这小镇挺热闹的,少爷要不要在此停留几日?”

    褚寻阳想想,也好,寻人一半也是凭运气的。

    沿着大街一路走走逛逛,正想找个地方歇歇脚,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时,眼前正好出现一家客栈,迎风飘扬的布旗上只写了简单的“永康客栈”四字。

    他正欲跨人――

    “公子请留步。”

    褚寻阳停了下来,不怎么确定地回头:“老丈是叫我?”

    那是个简陋的算命摊,摊子破旧到风一吹就得四处找木块拼回去的地步。

    “是的,公子,要不要算个命呢?”年约六旬的算命仙摇着签筒问道。

    徐观涛在一旁蹙了下眉。侯爷向来最排斥乱力鬼神之说,江湖术士之言,也是从不理会的。

    就在他以为侯爷会二话不说地甩袖而去时,褚寻阳耸耸肩:“有何不可?”

    就在徐观涛错愕的注视下,他很轻、很轻地在摊子前坐了下来――真的很轻很轻哦!实在是太怕这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的木椅经不起摧残,就这么当场垮掉。

    反正闲着没事做,再多做桩蠢事又何妨?就当他银子太多,怕压死自己,用来接济一下眼前这个看起来快要饿死的老人家好了。

    像是看穿了他的不以为然,那算命仙也没多说什么,笑笑地问:“公子要看相还是测字?”

    “测字。”

    算命仙将纸笔递给了他:“那么,请写下一字。”

    褚寻阳凝思了会儿,潇洒挥墨,勾勒出豪迈苍劲的字体。

    寻――他的名,也是他此刻正在做的事。

    算命仙看了眼,问道:“公子想问什么?姻缘?仕途?还是――”“都不是,是寻人。”

    “那么,恭喜了。近日之内,公子必可寻获伊人。”

    褚寻阳玩味地挑眉:“怎么说?”

    “您瞧。这‘寻’字由下往上拆解;不正是告诉您,‘寸’步之内,只消开‘口’一问,必可不费‘工’夫地成就一个‘寻’字。”

    不愧是江湖术士,反应够快,拗得也够妙。

    褚寻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要成就‘寻’字,可不单一个‘寸’、‘口’、‘工’便能完成的。”

    “当然,我还没说完呢。”算命仙在最后一个字上头加了几笔,便成了“伊”,“伊人、伊人,人在尹旁,老朽敢笃定,公子欲寻之人,必然远在天边,近在身旁。”

    这下,褚寻阳更是不客气地直接拆招牌:“我人在此,也开口问了你,可身旁只有你和我的随从,你们都不是我要找的人。”

    “稍安勿躁。公子那‘寸’步尚未跨出呢。”算命仙不气不恼,笑笑地回他。

    “我就不信多走两步路会有什么差别!”褚寻阳叹了口气,更加认定自己做了件蠢到极点的事。

    没打算多费唇舌和他辩,褚寻阳留下银两便要离开。

    “若算得不准,欢迎公子随时前来砸摊子。”正欲跨出步伐,身后传来这么一句话。

    算了吧,他不至于没风度到这种程度,算命之举,打一开始便是抱着打发时间听笑话的心态,还不至于当真,转眼就已忘得一千二净了。

    他依着原先的打算走进那家客栈,点了几样小菜先填填肚子,一面计划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徐观涛见他始终不发一言,沉不住气地开口道:“少爷,那江湖术土之言,分明是信口开河,不足采信,您千万别――”褚寻阳微愕,戏谑地扬眉:“你以为我信?”

    “呃?”不然少爷怎么都不说话?不是在思考那算命仙的话吗?

    “不可否认,那术土有一套――”见属下张口欲言,他笑笑地抬手阻止,接续道,“我是说随机应变的本事有一套,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编出一套理论,而且还说得头头是道,的确不容易。”

    “少爷不信?”呼,还好、还好!没让人给骗去。

    褚寻阳讶然失笑:“我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算命嘛,向来是报喜不报忧,不然他赚什么?”

    “那么少爷如今做何打算?”

    “向掌柜的要两间上房,咱们在此停留几日,明天一早去拜访此地县官,过滤出年满十五的少女,找找有没有符合条件的,若是没有,再另做打算。”

    “属下这就去办――”

    “不急,先吃饱再说。”褚寻阳微笑着将竹筷重新塞回徐观涛手中。

    他跟对了主子。徐观涛再一次肯定了这一点。

    他本是江湖中人,年少血气方刚,便爱逞凶斗狠,一回受了伤,性命垂危,就在他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完了时,他遇上了褚寻阳,并将他由鬼门关中救回。

    此后,他便恪尽忠心、肝脑涂地地誓死追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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