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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2

作者:墨涵玄雨
更新时间:2018-02-18 00:00:00
三又相聚了,可惜他现在的情况……,唉,你说咱三个的命咋就这么不顺呢,真是三个倒霉蛋。”

    “柳正彪的情况我多少知道一些,不知现在他有没有音讯呢?真替他担心。”王立臣叹着气。

    “先说你的事吧,等他回来后再说。”张可允说完喝了一小口酒。

    王立臣沉思了一会儿,慢慢地的把他的事说了一遍。

    自从杨小静走了后,王立臣又满怀信心地投入到训练中,他的心中激动无比,自我感觉前途一片光明,因为他攀上了一棵大树,不,不是一棵,而是两棵,只要任何一棵树给自己一点阴凉,那么别说要个考学指标了,就是直接上军校都不成问题,因为这两棵树太大了。

    这天,正当他在训练的时候,营长杨鑫勇在不远处喊了他一声:“王立臣,过来。”

    王立臣赶紧跑了过去,问:“营长,有什么事?”

    “跟我到营部去吧。”杨鑫勇面色阴沉地说。

    王立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暗想:“咋回事,我没有犯啥错误,营长咋是这脸色,管他呢,到营部看到底咋回事。”

    到了营部,杨鑫勇关上门。

    “王立臣,你个好小子,真牛逼呀!”杨鑫勇眼里满是怒火。

    “咋了,营长!”王立臣莫名其妙。

    “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我妹妹小静那个了。”杨鑫勇说得比较艰难。

    “那个了?啥意思?”王立臣挠了挠头。

    “你是不知道呢,还是装蒜呢?”杨鑫勇语气咄咄逼人。

    “营长,有啥事你往明里说,省得我云里雾里地不明白。”王立臣也有些上火了。

    “我妹妹都给我老爸说了,说她已经和你那个啥了,这不,老爷子把我骂了整整半个小时,在电话里险些把我吃了。”杨鑫勇气呼呼地说。

    “我王立臣用十八辈先人的名义发誓,绝对没有那回事,那天是你妹妹主动的,但我啥也没做。”王立臣心里明白了,这个杨小静怎么这样呢,要害我也得说个理由嘛,没头没脑的事,真他妈的窝火。

    杨鑫勇看王立臣说话如此坚决,从态度上看不出有什么作假的成份,他从心里是了解王立臣的,但有些事他可不敢做主,也做不了主,老爷子只听一面之辞,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做一个这样的决定,他心里实在有些为难了,但他没有办法。

    “王立臣,我给你说一下,你的兵当不成了,按提前复员处理,当然这是私下里的决定,对外就是你家里困难,你必须回家照顾母亲。”

    “凭什么?”王立臣一听就急了。

    第一百章 英雄无语暗流泪

     第一百章英雄无语暗流泪

    杨鑫勇看着王立臣激烈的反应,他尽管知道这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但还是想不到这小子反应激烈的程度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但他无奈地说:“我相信你,但是有些事我也没有办法,呆会军务股股长会来找你详细谈的。好了,你先回去吧。”

    王立臣回到宿舍里,鼻子都气歪了,这当了不到两年的兵,竟然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屁原因,让自己复员,哼,日你先人的,官大了真要压死人呢!

    正在王立臣坐卧不安的时候,军务股长坐着212吉普车来到了二营,他找到王立臣后没有急于说话,而是掏出石林烟,递给王立臣一根,然后自己点着一根,待烟抽了大半截后,他才慢吞吞地说:“王立臣同志,在我说话的时候希望你能冷静,先听我说完,然后再由你说,行吗?”

    “好吧,我听着就是了。”王立臣面无表情地回答,往日的客气和礼节荡然无存。

    “是这样,关于你的事我知道的不是太多,只是了解了一个大概,在咱们部队上,最让人讨厌反感的事有两种,你知道吗?你应该是知道的。”军务股长顿了一下又接着说。

    “第一是男女关系,当然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第二是手脚不干净,偷偷摸摸;所以,你应该知道你犯的属于哪一种了……”军务股长刚说到这儿,王立臣就要张嘴分辨,军务股长连忙拿话截住他。

    “停,别忘了我刚才跟你谈话前说的条件,等我说完后你再说,你的事惹的比较大,不,应该说是特别大,是XXXX部队建队以来最大的这类事,也许你不知道,你们营长的妹妹家境是什么样,但我们知道,总之一句话‘别说是咱们师,咱们军,就是放眼咱们军区,也没有人能惹得起,所以我劝告你的同时,再警告你,不要进行上告,尤其是越级上告,否则,将对你处以最严厉的处罚――开除军籍,亦或加上劳教!”军务股长语气十分严肃。

    王立臣把那根石林已经抽到了烟屁上,但他浑然不觉,只觉得头顶上冷森森地悬起一柄冒着寒气的利剑,随时都有可能一斩而下,将自己身首异处,并且自己还没有躲闪的余地和可能,只有伸长了脖子,期待它不要落下来。

    “你表现得很优秀,你们营里领导和团里的一些领导都知道,所以对你的处理是,提前退伍,待遇和服役满三年同等,原因就是家庭情况特困,需要你回去照顾母亲。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有啥话就说吧,如果有什么需要部队帮助的,尽管提,我们会认真考虑,尽量予以照顾,毕竟你的这种情况千年不遇!说吧。”军务股长说完,又点了一支烟,看着王立臣。

    “我没有要说的,啥时候离开部队。”王立臣脸沉得能拧出水来。

    “咦,你没有要说的?”军务股长有些不相信的问。

    “股长,我说和不说其结果都是一样的,为啥要说,不如省点口舌,也省得给你添麻烦,不浪费你的时间了。”王立臣不亢不卑地说。

    军务股长眼里露出一股不可思议的目光,继而满脸的钦佩之色:“小伙子,不是我在这儿当面奉承你,也不是我怕你惹事给你灌米汤,你以后不成事则已,若成事必成大事。”

    “谢谢股长高抬夸奖。”王立臣看着军务股长的脸,真诚的道谢。

    军务股长走后,王立臣将自己重重地摔在了床上,他觉得自己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没打上狐狸惹了一身臊,不,应该说是没采着“荷花”弄了一身的臭泥!这个杨小静怎么会这样对自己呢?不可能,她应该不会这样害自己的!

    可是他家人能做出如此剧烈的反应,那么她肯定说了什么话,惹得那位高高在上的首长雷霆震怒,是的,人家拍死自己跟拍死个蚊子一样简单,象上次那个县公安局副局长,应该说在地方上官也不算小吧,可是怎么着?差点给杨鑫勇跪下!

    我日他先人的!早知道如此,我就应该把小静给上了,一天上三回,那现在也值了!唉,我咋那么卑鄙呢?

    想起杨小静那迷人的阳光笑脸和调皮神情,当然还有那含情脉脉的明眸,王立臣仇恨之心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来我这辈子栽在这些富贵人家女儿的手里了,第一个高欣然,第二个杨小静,会不会有第三个呢?有他先人的个球!马上就要回下打驴下半截了,还做梦呢?

    王立臣起身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马上就要打道回府了!傻逼一个!他在心中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

    突然翻出那身西装,那身杨小静送给自己的西装,名牌啊!光荣的见证!王立臣一个劲地嘲笑着自己,猛地,他抓住那件害人的西装猛力一撕,一件崭新的衣服成了两半,看着被自己撕坏的西装,王立臣的眼泪不可自抑地涌了出来:“这他妈的叫哪门子事吗?”

    一个远离家门的游子,本来就非常脆弱,受伤之后更是痛苦无比,因为流血的心没有一处可以供自己疗伤的地方,家,在远方,只有远方的那个家,才是自己永远的情感归宿!年迈的母亲啊!我有何面目再见你!同学亲朋,你们会以一种什么样的眼神来看我,看我这个才高八斗,志向远大,永不服输的男人!

    付子雄如果知道了,肯定笑得直不起腰,他会带着让人黑血翻腾的笑容说:“我当初咋说的来着?啊!欣然多亏没跟你,否则,这辈子不得要饭啊!我早就把你料就了,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的主!哈哈哈!”

    高欣然会怎样呢?也许她不吱声,但她心里一定暗自庆幸,庆幸自己当初的移情别恋是多么正确,男人嘛!没有事业还叫男人。说难听点,没有事业的男人如果还要找一个漂亮的女孩当媳妇,就如同一个太监想找一个宫女生孩子一样可笑!哈哈哈,我肚子抽筋了!

    高继远和罗小婷肯定会关上门在屋里兴奋地相互击掌:“看着了吧,然然和付子雄真是天生的一对,那个姓王的小伙只是然然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王立臣的头痛得厉害!

    他把所有东西整理了一遍,除了自己必须的东西外,其他的全部扔进了垃圾筒,他不再要这些让自己伤心的东西了,他要忙离开这个令自己心碎的地方。

    门开了,杨鑫勇走了进来,看着王立臣通红的眼睛,他明白了,他和王立臣是一类人,都是那种有着极强功利心和向上野心的男人!他啥也没说,将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了王立臣的床铺上,然后无言地拍了一下王立臣的肩膀,然后掉头走出了宿舍。

    王立臣打开信封一看,钱!这么厚的一叠钱!哈哈哈!我王立臣发财了!这些钱就买了我的前程?就买了我的自尊?见鬼去吧!

    第二天,办好了所有离队的手续,王立臣走了,是半夜走的,谁也没有惊动,只是临走前将那装在信封里的钱交给了正在睡梦中的营部通信员,让他转交给营长,并对他说声“谢谢”!

    背着背包,王立臣走了,他路过车场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坦克的装甲板,自言自语地说:“都说坦克在战场上是移动的铁棺材,可是我现在就是想呆在这铁棺材里都不可能了,再见了,谢谢你陪我过了这段难忘的岁月!”泪无语而下。

    “我本来明年打算考学的,但是现在什么都完了,我真不知道前面的路怎么走,跟《西游记》唱的一样,路在何方?我的路到底在何方啊?”王立臣激动得双手颤抖,端起杯子猛地一口,将一杯西凤酒喝得一滴不剩!

    “唉,没想到碰上这球事!真是日他先人的,老天不开眼!”张可允陪着王立臣一阵唏嘘。

    “我本想,以为自己救了那个官宦千金能换来一点额外的帮助,说难听点,想沾点裙带关系,但经过高欣然的事后,我绝没有打算当个高干的东床驸马,可是,你看成了啥下场了嘛!”王立臣越说越激动。

    “好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人得往前看,老是想过去的伤心事,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影响自己以后的发展,高干家的女娃有啥好的,看那些个骄傲的样子,以为自己那儿镶着金边呢,哼,咱们不稀罕!来,喝酒。”张可允和王立臣碰了一下杯。

    柳正彪听完这些话,也不由得暗暗替王立臣不平,但他不敢有所表示,如果让张可允发现,二人不打起来才怪呢,在他婚礼上自己可扮演了一个可耻的角色,做了一件人神共愤的恶事!

    “那你以后有啥打算?”张可允问。

    “先回家,当个放羊娃,拿着鞭子,看着蓝天白云,呼吸着清爽的田野空气,既利于身心,又能修身养性,米脂的李自成以前也不是放过羊吗?哈哈哈。”王立臣有些醉了。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回家放羊没有三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翩然而至,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竟然发生!

    第一百零一章 三杰相逢

     第一百零一章三杰相逢

    看着借酒浇愁的王立臣,张可允的心里也不好受,王立臣的处境难,自己的处境何尝不难?

    “可允啊,你也说说你吧,到南方闯荡得怎么样?”王立臣人醉心醒,他看着张可允并不是多么春风得意,作为铁哥们,不能光喊着自己的‘阿猫’,跟祥林嫂一样来博得别人同情,也得关心一下可允。

    “咋说呢?有喜有忧,一言难尽啊!”张可允叹了口气。

    “只要不是难言之隐就行,哈哈。”王立臣脸红得跟个关公一样。

    张可允把自己到特区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当然,有些难言之隐是不能说的,哪怕是最好的生死伙伴,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那块小天地是谁也不能闯进去的。

    “看来你还是混得不错,最起码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现在这个狗屁社会走到哪里都得有钱,不拿钱开路,你面前永远都没有路,不是高山阻隔,就是大河挡道。”王立臣嚼着一颗花生米说。

    柳正彪把二人的谈话一字不落地听了一遍,心想,张可允虽然现在比自己幸运,但还是很可怜的,只是家乡人不知道罢了,那种绿帽子在家乡人的观念中简直比贫穷还可怕,因为这里人并不认同‘笑贫不笑娼’这个理!

    “那你准备啥时候开始做买卖?”王立臣知道张可允有经商的头脑,也知道他经历了特区的一些事,再让他务农他肯定不干。

    “做买卖?哼,现在老丈人家的事还没个结局呢,谁知道哪个狗日河的南建军什么时候报复一把,现在老丈人还在监狱里呆着呢!”张可允提到高福生,情绪马上变得十分低落。

    “惹上黑道的人可是个天大的麻烦,唉,都怪我没本事,如果我有个一官半职的,也许能替你解决这个问题,黑道再狠,一定程度上还是要让着红道呢,红道可是政府呀!说一千,道一万,咱们都是寡妇睡觉――上面没人哪!”王立臣自愧地说。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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