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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绿痕
更新时间:2018-02-13 20:00:00
得他与正常时简直判若两人。

    她大大叹了口气,“有没有人说过你有两种性格?”为了往后着想,她最好是早点适应他的这两种性格,要不然她若是不小心害死了这男人,她恐怕一辈子都问不出她的师父身在何处。

    “有……”他尴尬地以指刮着面颊,“知道我暗恋你的人……”还不就那个三不五时拿他的反应来整他的霓裳嘛。

    “天宫的人也都知道这事吗?”她想八成天宫的人都知道他的小恋曲,因为他这德行根本藏不住,连说都不必说,全都写在脸上。

    他认真地摇首,“不!只有一人。”

    她有些明白地问,“因为不能说?”要是他把她的名说出来,只怕天宫的人不是叫他打消这念头,就是叫他早早忘了她这个

    “这事……你能不能暂且替我保密?”他并不想太早刺激天涯和那一票长老。

    保密?怎么保?在她跟前,他根本就藏不住秘密,现下只要他俩走到哪,他们就丢脸丢到哪,相信很快全迷陀域的人都会知道,在夜色身边,跟着个容易因她而脸红的织女城城主,别说他的名声保不住,就连她的,也恐将注定会被他给一块拖下水。

    她头疼地抚着额,“早知道就让你冻死在井里算了……”

    “你很久都没说话了。”走在她前头的风破晓,有些担心地回头看着在他身后当了快一日哑子的她。

    跟着他四处走的夜色,只是抬起头看他一眼,然后继续当她的闷葫芦。

    “你也板着脸有好阵子了。”他是不小心惹恼了她,还是踩到她什么忌讳了?怎么昨儿个还好好一块与他吃饭的她,今日在一出门后,就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被他问很得烦的夜色,索性停下脚步,左顾右看了一会,发现这条城外小道上来往的行人并不多后,她朝他勾勾指。

    “你不是要我帮你保密?”在他走上前时,她立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我怕我若不小心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我又得跟个红着脸的男人在大街上走。”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性子,为了他好,她都已经努力当他不存在了,偏偏他还是学不乖,不懂得记取教训,他风城主不怕全迷陀域的人都知道他的小缺陷,她可怕了那些每每在笑完他后,接着就再看向她的人,他不要面子,她要。

    他眼中盛满意外,“你也会有怕的人?”他还以为她天下无敌呢。

    夜色没好气地瞪着他,“你就一个。”虽然很不愿承认,但她不得不说,这男人还真是她的克星。

    登时心情好到不行的风破晓,又在她的面前笑得一脸阳光灿烂,而那经过许久仍然不肯消散的笑意,在她眼里,又再次演变成一种呆呆的傻笑。

    “偶尔……请你记一下你的身分成不成?”她受不了地以两指按着眉心,“好歹你也是个天宫的城主,你想把你的脸都丢光吗?”完了,现在就连她板着脸生气,他也可以乐成这副德行。

    “在你面前……”他搔搔发,低声在嘴边喃喃,“很难。”

    她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蒙混地笑着,转首看向四处,“狮子呢?”怎么这几日都没见那只大猫跟着她?

    “跟在附近。”带着曙光四处走,就等于是替她挂了个招牌似的,到时不是吓坏迷陀域里的人,就是让那些对她不死心的人跟在她后头穷追不舍,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开走。

    “噢。”

    “你还要带着我绕多久?”总觉得他在带着她四处瞎逛,而他又似乎很享受他俩目前的情况,她不得不怀疑,耐心多得是的他,很可能会这样与她逛到天荒地老。

    “那就得看你愿不愿随我去一趟织女城。”他心情很好地绕至她的面前,“都好些天了,你考虑清楚了吗?”

    “只要你告诉我,我师父在哪,我就同你去织女城一回。”这是她能做的最大让步。

    他不满意地摇首,“你似乎没把我的条件听清楚。”

    她都已让步了,他还得寸进尺?

    “算了,我不介意继续与你这么耗下去。”她扭头就走,懒得看他拿乔。

    “我说过我要亲自带路,陪着你一块去找你师父。”他不死心地跟在她的身后对她碎碎念。

    她的黛眉愈锁愈深,“我不需人陪。”

    “那就不告诉你。”他老兄当下两脚一顿,站在原地两手环着胸动也不动。

    跟她玩硬的?

    夜色微眯着两眼,“我大可杀了你。”

    “不怕又被我偷功夫?”有恃无恐的风破晓对她微微一笑,一副很欢迎她再度指教的模样。

    她的脸色愈来愈难看,“我可叫曙光吃了你。”

    这一回他索性把头别到一旁大方地窃笑。

    “笑什么?”夜色毛火地问。

    笑完一回后,他辛苦地清了清嗓子。

    “别的天狮我或许不清楚,但我知,你的天狮是吃素的。”那只大猫也只有外表吓人而已,要它吃人?那还不如给它一桌素菜比较快。

    夜色忍不住扬高了音量,“为什么你连这种事都知道?”曙光不肯食肉之事,也只有她和她府内的人才知情,他是怎么有法子连这种小事都打听得到?

    “因为我想知道。”风破晓褪去了笑意,一脸正色,“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鲜少出现在他面上正经的神色,令她有些不能适应,尤其是他那双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澄亮的黑瞳,就如同两面镜子般,只要深深望进里头,仿佛灵魂就将被他给看透。

    她别开脸,“够了,到此为止。”她不需要有人介入她的生命中,他只需当个过客就成了。

    风破晓飞快赶上她的步伐,转眼间就将她给拦下,他探长了两掌,将她环在他的怀里,虽未碰触到她,但他那高大的身影,却俯映在她的面容上,就像一片遮去了她天际的黑云。

    “在你的领域里,容得下任何人吗?”他低声地问,“你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国王,可你的城池盖得太高大坚固,从没有人能够进入你的领域里,为何你要当个孤独的国王?”

    被他突然其来话语怔住的夜色,在听明了他的话意后,有些抗拒地皱着眉。

    “我讨厌长舌的男人。”

    他轻易地挑开她的保护壳,“你只是怕人罗唆,并非讨厌。”她要真讨厌长舌的男人,那她早容不下石中玉了。

    底细被人摸得一清二楚的感觉,很糟糕,也令人感到非常不快,夜色直盯着他,想借此吓退他或是令他再次反常,好让他离她远一点,但这一回,这招却不再管用,相反的,他更是俯下身子,以一手指着她的胸坎问。

    “可以让我打开城门走进你这里头吗?”

    “为何?”她防备地问。

    “因你的生命太冷清了。”他诚实地说出她不愿承认的事实。

    “我若不肯呢?”

    他还是一贯的说词,“我会一直缠到你愿意为止。”

    “你不觉得丢人吗?”这男人……每次就只会搬出缠功来威胁她!

    “不觉得。”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成了,过程并不重要,况且,在她面前,他本来就只有真面目而没有什么面子可言。

    夜色一手指向一旁,“你知不知道那些路人都是怎么看你的?”

    他一脸不在乎,“随他们高兴。”

    “我若说,我很介意他们怎么看我呢?”

    “你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我都一样喜欢你,心意永不改变。”他摆出一脸无辜又无害的笑意,“况且最近我的功夫长进多了,相信不用一年就可追得上你,这还得归功于你这阵子来的频频指教,因此,我完全不介意你三不五时发火拿我练身手。”

    驴子……投胎的土匪。

    真是败给他了。

    一手抚着额的夜色,从不知男人可以赖皮到这种程度,要是换作别人敢这样烦着她,她老早就一掌打死他省事了,可偏偏这个风破晓与他人不同,她绝不能亲自动手赶他,因他简直比小偷强盗更可怕,打不死不说,打完后她的功夫就又变成他的了,而最让她感到头疼的还有一点,那就是他动不动就反常的小缺陷,她从不知道,原来男人最可怕的武器,不是武艺、不是脾气,而是害羞的个性,尤其是对她这种不知该怎么对付他的女人来说,这家伙简直就是吃定了她。

    她的生命里居然也有败字可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走。”痛定思痛后,她深深吐了口气。

    他挑挑朗眉,“上哪?”

    败在他缠功下的她,快刀斩乱麻地痛下决心。

    “找到我师父后,我会随你去织女城一趟,之后,咱们路归路、桥归桥,不许再缠着我。”不过就是去见那个天曦一面嘛,见完后她就可以摆脱这男人了。

    得逞的笑意,忠实地出现在他的脸上,看得夜色一脸不是滋味,就在她转身欲走时,他不疾不徐地伸手拉住她。

    “等等。”

    夜色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在朝天吹了声口哨后,就一直站在原地望着天际,过了许久,一只浑身黑亮的鹏鸟展翅朝他飞来,在飞过他的头顶上时,脚上抓着布包的鹏鸟将它扔下,接个正着的风破晓,慢条斯理地打开布包后,取出两柄令她差点认错,以为那是她自己的弯刀。

    “这是我托人替你造的,应该会很合用才是,所以你就别再将就这些捡来的了,我知道你用不惯。”他边说边一手拿走她腰上自他人身上拿来的刀,再把簇新的弯刀捧上。

    她犹豫地看着那两柄,跟她以往所用的,几乎可说是一模一样的弯刀,在他不容拒绝地放至她手上时,她不解地皱着眉。

    “为何要给我这个?”

    他偏首沉吟了一会,“我想,在见到你二师兄时,你可能会用得着。”

    第五章

    走上百来阶的山阶后,映入眼帘的,是座巨大的石制山门,山门之后,则有座躲藏在云雾里的庄园,夜色抬首静看着熟悉的门匾,怎么也没想到,解神竟会迁居到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

    领着她来到此地的风破晓,在她站在山门前许久,迟迟不敲门入内时,有些纳闷地瞧着原本一心想来此地,可到了这后,却一反前态的她,在她面上,他有些意外地看见了不安,就在他想开口问问是怎么回事时,山门门扉已遭人开启,前来迎接她的男子在见了她后,温和的脸庞上即漾出笑容。

    “大师兄。”夜色朝他微微颔首。

    “师父等着要见你。”旬空亲切地拉着她的手,也不管夜色的表情有些讫异,就带着她往里头走。

    跟在他们后头的风破晓,在进了山门后,四下打量着这座看来朴实的庄园。关于她师门的事,他大抵知道一些,她的大师兄旬空,一心一意服侍师父解神,并负责整理门务,二师兄截空则接任掌门之职,排行第三的她,在十六岁那年返回中土后,即没再回过师门。

    一路跟到庄内的某座大宅前,在夜色被旬空带进里头后,门扉随即关起,被晾在外头的风破晓,才在想这座庄园怎么都没什么人时,一串脚步声即在他身后传来。

    当夜色再次踏出门外时,与她一道前来的风破晓,已经在院里和她的二师兄截空打起来了,丝毫不为此感到意外的夜色,知道会生事的人绝对不会是那个姓风的老实人,而是她那总爱将每个踏进师门的人踩在脚下,以证明掌门身分的二师兄截空。

    某些人与事,无论经过了多少年都不会变,尤其是性子。身为大师兄的旬空,之所以放弃掌门之职,是因他自知武艺不如人,故而专心侍奉师父,而截空在未当上掌门之前,则对她忌惮得很,总怕掌门之职会落到她的头上,在他接任掌门之后,截空仍是怕她会回来与他抢掌门之位,七年前她离开时,最快乐的人,非截空莫属,就在她今日回来后,只怕截空又将因她而烦恼得夜夜难眠。

    冷眼旁观的夜色,静静看着原本可与截空拆招拆得不相上下的风破晓,在截空使出双刀时,依旧没拔剑相向,然而并不欣赏他这等礼让作风的截空,并未因此而下手轻点,或是着在来者是客的身分上客气些,当凶猛的刀风一刀削下他的一缁发时,神色有些痛苦的风破晓,气息开始变得紊乱,而夜色也立即察觉了这一点。

    他的内伤根本就没好。

    这个蠢男人,在与截空过招之前为什么不先说清楚?还一直让截空?他以为除了她外,别人会很珍惜他的性命吗?

    并不在乎输给别人的风破晓,眼看截空眼中充满志得意满的眸光,心想已差不多的他,朝截空抬起一掌称降,并反收势不愿再打,可觉得他处处在退让的截空,却没停手的打算。

    在截空刀势再起时,夜色动作飞快的来到风破晓身侧,以两指夹住刀身,阻止截空再对他下手,不只是截空因此而感到错愕,就连风破晓面上的神情也有些讶异。

    “他不是来踢馆的,且他有伤在身,就算是胜了,也不光彩。”夜色将冷眸瞥向截空,“二师兄,到此为止吧。”

    在夜色松开两指时,才有法子收刀的截空,满心防备地问。

    “你在里头对师父说了些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从头到尾都是解神在讲,她一个字都没开口。

    截空并不相信,“你们谈了很久。”

    “你放心,掌门之位我没兴趣,我这就走。”知道他在防她什么,夜色别过芳颊,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好不容易才回来的师门。

    “师妹!”就在截空松了口气时,一道清亮的男音大声地在他身后响起。

    快走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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