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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

作者:寄秋
更新时间:2018-02-13 16:00:00
炫耀她的美丽。

    她实在是恃宠而骄,而他却是养成她这个性的始作俑者,终至无可收场。

    “你能不能安静一下,我头痛。”没见过比老板嚣张的员工,她是第一起。

    沙悦宝一指托着腮地说:“让我猜猜你哪里不痛,哈!牙齿。”

    “宝宝,我的心情非常糟,你非要助长我的沮丧度吗?”该死,又多出一画。

    “锋,你的耳朵在脱皮耶!”她用力一撕痂皮,沾在指上送到他面前。

    “沙、悦、宝,回到你的座位办公。”他伸直手臂比向她的电脑。

    “刚刚有个职位和你等高的男人说我今日休假,好补偿前些日子的受惊细胞。”她很无辜地抠抠指甲。

    对,是他蠢。“你好像变聪明了。”

    “嗯,都是这颗圣石增加我的力场,我不笨了喔!”她兴致勃勃地掏出制成项链的晶坠现宝。

    “是吗?”上官锋搁下笔抓抓手背上的干痂。

    说来真是不公平,那一场火隔着结界烧烫了他全身,刚一烧伤并不觉痛,等褪下衣服冲澡时才见遍体通红,水一冲就奇痛无比,一粒粒水泡布满四肢和身体,连脸都不能幸免。

    当时他想一个大男人都灼成如此,细度嫩肉的笨女巫肯定更严重,心急地要查看她的伤势,谁知道一脚踩了肥皂跌了腰杆,伤上加伤。

    而她却大摇大摆地裹了浴巾在抹药,原来是她家那群女巫送来以魔法特制的花膏,“只”适用在女巫的冰肌玉肤上,且疗效特佳。

    而夜夙的俗膏凡药虽然标榜专治灼烧,抹在身上的确比一般人结痂得快,而且不留疤,但是……

    唉!他还是受了几天罪,先是抽痛后发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成眠,怎么都觉得难受,想抓怕破皮,不抓又像虫子咬,不如她睡得舒服还拿乔,故意勾起小指要展露她的完美雪肌。

    他曾拿起残膏试抹鼻头,果然一抹见效,水泡痂痕当场尽消。

    可惜所剩不多,只治得了颜面,他才能出门见人。

    “你是不是在讽刺我不长进?”她很认真在学习,有一点点进步。

    “是谁把桌子变成小猪,害全公司员工去抓一头莫名出现的四蹄畜生?”她好意思说不笨。

    根本是自以为不笨,其实笨被掩藏了起来,笨在骨子里。

    沙悦宝咬咬舌头地佯傻,“奇怪,怎么会有猪呢?”

    “是呀!好神奇,桌子会走路还会坐电梯,智商可更高。”上官锋嫌烦地搓掉一层皮。

    “人家承认有一些些疏失,念错了咒语嘛!”她表现惭愧地两手合掌置于胸前顶着额。

    “请问你哪一回没念错?”她是错中求错,难得对焦成形。

    她不服地发出抗议声,“以前我十次错十二次,现在我十次至少对两次。”

    “很得意喔!多出的两次是……”抓着痒的上官锋用取笑的眼神看她。

    “意外。”无意识脱口而出嘛!不能怪她笨。

    “给超人一等的笨女巫鼓鼓掌,说得脸不红气不喘。”意指她脸皮厚。

    “讨厌啦!你难道希望人家一直笨下去。”她撒娇地往他大腿一坐,微腼地环上他的颈项。

    上官锋促狭地搔搔她的耳窝,“我就是喜欢你笨,没心机。”

    “比较好驾驭对吧!”她噘着嘴拧他手背。

    “谁教你的,那些见不得人家成双成对的女巫姐妹?”他不屑的撇撇嘴。

    见她露出诧异的表情,他就知道没猜错。

    尤其是那个边走边吃蛋糕的胖女巫,居然灌输宝宝不结婚的思想,邪恶地怂恿她力行同居不婚,最后终于被个暴躁男子拎了回去。

    说什么女巫是不婚族,没听过有结婚的女巫,所以要宝宝站稳立场,别被奸佞小人――他,给诱拐了。

    “锋,博儿是为我好,她说我笨,做不好妻子一职,一定会把你的人生搞得一团糟,叫我千万不要害了你。”她有虚心受教喔!

    “我有说过要娶你吗?”他没好气的逗她。

    看来她需要隔离,对象仅限于女巫。

    沙悦宝生气地掐住他脖子大吼,“你敢不娶我?”

    对她的逼婚感到愉快,正要大笑说Ido的上官锋反抱她的腰之际,未经通报的幕琳灵已打开门,故意出声说些令人费疑猜的话。

    “真不幸,总裁和他的‘首席秘书’正在培养私人革命情感。”

    ※※※

    没料到会看到大笑的恶魔一脸轻松惬意地搂住女人嬉闹,此时的上官锋给人一种几乎就是平凡的居家男人感觉,而不再是一具吸人血的工作机器。

    上官宏的错愕、傅兰沁的讶异、秦可梅的无动于衷,以及来自慕琳灵堆积多时的怨妒,这四道迥异的目光让两人停下胡闹的动作,沙悦宝连忙做做样子的正襟危坐,一手推推上官锋要他离远些,休要破坏她专业秘书的形象。

    不过上官锋向来我行我素,并不因为进来的是他生父及名义上母亲而收敛,依然故我地手环佳人,一抹邪肆笑意挂在唇角,冷静的吓人。

    “至少在我身为长虹企业总裁时,闲杂人等入内总要礼貌性的敲敲门。”上官锋说得毫无感情。

    “我是你父亲。”

    上官锋只是漠然地一视,“父亲就该有特权吗?”

    “不要咄咄逼人,父子不该互相仇视。”锋儿居然会笑?!实在让人怅然,这不是上官家赋予他的情绪。

    一个父亲从未见过儿子打从心底开怀大笑,传出去恐怕没人相信,可这却是千真万确,他上官宏到底自私到什么地步,愧负的人如今又多一名。

    他不仅失败,而且冷血,将亲生儿推入地狱教育成魔,天底下还有像他这般绝情的父亲吗?他本该有个开朗、热情的儿子,绝非冷眼以待的邪魅男子。

    “很抱歉,父亲,等你教会我爱与宽容时,天堂的大门才会打开。”上官锋嘲讽地一摆手。

    上官宏把苦涩藏在眼底,“我今天不是来说教,你也看到可梅了,应该了解我所为何来?”

    “请恕我愚昧,我好像不认识你口中的那个人。”搬出无分量的救兵有用吗?

    愚蠢。

    “水晶,我的墨绿色水晶。”开口的秦可梅直盯着沙忱宝胸前外露的晶石。

    “我的。”沙悦宝以手护覆水晶,躲进上官锋的羽翼下。

    此举看在上官宏眼中,大致有个底。

    “锋儿――”

    “在公司请叫我上官总裁,公私要分明。”上官锋眼神凌厉,手却轻柔地拍拍爱人的肩头。

    意思是一切有他,谁都休想欺她。

    “你……”上官宏一时语塞。

    傅兰沁见丈夫为难,和蔼地开了口,“水晶原是可梅之物,我们想帮她把东西买回来。”

    “一物不二卖,我未来老婆喜欢得紧,没必要为了区区两千万惹她不快。”上官锋不怀好意地宣布。

    果然,包括女主角本人都发出尖叫。

    “老婆?!”

    “老婆,你的肺活量不输人喔!可不许学人家在生孩子时大骂老公的不是,我可会很伤心。”

    “奸诈鬼,我几时说要嫁给你!”

    沙悦宝腰一叉地朝他吼叫,看得人心发颤,个个都认为她必死无疑。

    谁料竟峰回路转,局势叫人傻眼,上官锋柔软了口气捏捏她鼻头,一副溺爱的快乐表情。

    “我娶你呀!刚刚你才掐着我脖子逼婚,手无寸铁的落难武士只好含泪应允。”可是他的神情却像极了叼了肉的狼。

    沙悦宝又气又窘的涨红了脸,“你耍阴险。”

    “有人笨嘛!我也没办法挽救。”他笑笑地在她唇上一啄。

    见状,众人掉了下巴傻望,不相信眼前太阳神般灿笑的男子是恶魔总裁。

    “上官锋,我要杀了你。”呜……她被逼婚了。

    不急不急,先毁尸灭迹湮灭证据――他。

    “宝宝,为了不让你当寡妇,我好心地提醒你。”希望她承受得起打击。

    “什么?”她凶狠地抓扯他的头发。

    “这里是总裁办公室。”

    “那又怎样,适合当命案第一现场。”奇怪?他干么笑得这么诡异。

    “有外人在。”

    “我管他有外人……啊!毁了毁了,我的专业秘书形象。”沙悦宝尴尬地朝僵住的大伙干笑,顺手梳理他的发。

    呜……她真的要哭给大家看,太悲惨了,她竟然忽略一大票旁观者,向“上司”施暴,她的人生将是一片灰色。

    “咳咳!你们能拨出一点空理会我们吧?”上官宏回过神地清清喉咙。

    “不!”

    第九章不该是这样,自己到底败在哪一点?

    容貌、知识、涵养、工作上的完美表现,她慕琳灵无一不做到尽善尽美,以达到上官锋严苛的评鉴标准,她甚至私下为公司拉拢新客户。

    可这种种上官锋却全然视而不见,她的努力、她的委曲求全顿时成为一则笑话,而她竟还自欺的浸湿在自我催眠中,以为他会回头发现她的好。

    泡沫式的幻想破灭得十分迅速,她还来不及收拾心情就炸了一脸愕然,心像破了一个洞难以缀补。

    两个多月来,她想尽办法要接近他,可却总是徒劳无功地介着另个她,他们两人形影不离地连她想乘机整她的机会都寻不到。

    她就像隐形的情敌窥探爱人的作息,暗自咬牙独吞一杯杯的酸液,让纠结的心化成一条条血河,流进幽暗的角落聚集泪湖。

    然而,泪在腹里发酵成妒,爱随远去的身影催发成恨。

    女人,是一枝经霜的寒枫,落在地面的美丽殷红需要有心人赏玩,收藏在书页之中时时翻阅。

    慕琳灵在茶水间不禁悄然落泪,下唇因忍着不让哭声逸出而咬破,微微沁出血丝,像她此刻饱受摧残的心一般,艳红而痛楚。

    堂堂富乔企业董事长的千金放下身段,屈居助理秘书一职只为追爱,此举若传了出去恐沦为笑柄,叫人笑话她不知羞,倒贴都引不起人家回眸一顾,像个花痴。

    不甘心呐,凡事都该有个公平竞争,一开始就淘汰她是种绝情,伤了她的自尊。

    但说来可笑,她在一旁不甘心个什么劲?人家都已高高兴兴地宣布要结婚,她的一厢情愿顿成单恋,连开口说爱都显得太沉重。

    “可恶,眼泪也和我作对,拚了命地往下掉。”慕琳灵不想哭,却抹不完脸颊的湿润。

    一条洁白的手帕出现在她面前。

    “为男人哭是最笨的女人,何必浪费纯净的泪水。”处女的泪是巫女的最爱。

    “秦小姐。”

    秦可梅像邻家大姐般为她拭去泪,“以你的美好不该为恶魔哭泣。”

    “我控制不住,我爱他。”爱若有理智她就不会沉迷,深陷其中。

    “傻女孩,他有什么好,冷心残情不念亲恩,不是好情人。”却是好药引。

    慕琳灵脸色微白地颤着唇,“老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就是犯了这个通病。”

    爱,噬人也。

    “胡说,凭你的条件还怕找不到好男人来爱,痴心的人总是落寞。”秦可梅一副心有戚戚焉的叹了一口气。

    “秦小姐也有同样的遭遇?”大海飘浮遇着浮木,她顺势一攀以求生。

    “我的未婚夫生性好色,身边女人来来往往多不可数,要不是他真的对我很好,我老早就离开他了。”

    “你不难过?”上官堂的风评时有耳闻,毁多于赞,人品低劣。

    “起先几乎日日以泪洗面,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就不会了。”秦可梅近乎小心地说。

    然这话里隐藏的玄机,引起慕琳灵的好奇心。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可梅谨慎地在她耳边低语,“我有爱情灵药。”

    “爱情灵药?!”

    “嘘!小声点,叫旁人听见多不好意思。”秦可梅娇羞地向外一瞄。

    两人身处的空间已让她下了结界,其他人进不来,大可放肆的作戏。

    “有用吗?”

    “当然,你没看见这了两天来,堂老在我身边绕,瞧都不瞧一旁猛抛媚眼的女人。”她很正经的道。

    “我可不可以看一眼。”仔细一想,好像真有这回事,上官堂的确安分了许多。

    秦可梅从皮包内取出一透明小瓶,“本来一次要倒半瓶,我怕有副作用先试了几滴,成果就出来了。”

    “你在哪里买的?”慕琳灵一脸欣慕的瞧着。

    “女巫俱乐部听过没?”秦可梅口气老道地向她介绍。

    “听过,是全台消费额最高的俱乐部。”她申请了好久还不得入会。

    “女巫俱乐部的下层有间星相馆,它的爱情灵药十分灵,我排队求了快一个月才买到一小瓶。”

    “真的?!如果我去买要等多久?”钱不是难事,换得爱情才是真。

    秦可梅佯装关心的一问:“你有会员卡吗?”

    “没有。”

    “那就等个一年半载吧!这是最保守的估计,有人等了两年还不得其门而入呢!”秦可梅轻叹地欲把瓶子收回去。

    欲擒故纵,借刀杀人。

    慕琳灵激动地握住她持瓶的手,“秦小姐,你先让给我好不好?”

    “嗄?不好吧!你要用在他身上?”她惊呼地和慕琳灵一阵推拉。

    “我!这个……”慕琳灵羞于启齿,但眼波直往总裁办公室瞟。

    秦可梅故作为难地考虑一下,“你晓得他快结婚了,坏人姻缘的事……”

    “我求求你,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付。”她相当焦急地求着。

    “不是钱的问题,这瓶灵药是针对我的磁场配制,可能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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