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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

作者:绿痕
更新时间:2018-01-30 08:00:00
……

    「惨了,这下真的要迟到了,我姊铁定会宰了我的……」她再看了手表一眼,慌张地咬着指尖在他面前走过来晃过去,不一会儿她又迈开了那双美腿,「不好意思,浴室借我一下!」

    霍飞卿淡然地看着那个已经把他家浴室用习惯的女人,不经他介绍、不经他同意,就闪身消失在浴室门口,他叹了口气,走王浴室旁的小桌抽屉里找出一条新毛巾,算准了时机递给又冲出来的她。

    擦完脸上的水湿后,迦蓝随意将毛巾挂在颈间,开始在他房内四下搜寻起来。

    「在找什么?」他不解地看她在房内的地板上趴趴找找。

    「我的运动鞋呢?」怎么才找到一双又下见另一双了?

    他往旁努努下巴,「衣柜里。」

    为什么她的鞋子会在他的衣柜里?好奇归好奇,但却没时间想那么多的迦蓝,从头找出自己的鞋子套上后,像阵风似地飙至他的面前,催促地向他伸出手。

    「钥匙、钥匙!」该回答的都答完了,这下她总算可以去赶场子了吧?

    霍飞卿毫无异议地将钥匙交给她,而后又再次坐回了椅里,竖耳聆听起她冲出房门后在廊上的奔跑声,并在她所制造出来的脚步声忽然停止时,心情轻松愉快地在嘴边咧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原本急急忙忙走人的迦蓝,不过多久,又回到他的房里,脸上的表情还充满了迷思。

    「你知道吗?」她微偏着螓首,新月般的柳眉紧紧纠结,「贵府的大门上,有一个我这辈子从没看过比这个还要大的大锁。」

    他不以为意,「昨天晚上我特地请人来装的。」

    「可以……把钥匙给我吗?」暂且把又被暗算的帐记下的迦蓝,陪着笑脸走至他的面前。

    「行。一坐在椅的他,记仇地挪高了视线,「等你付了你积欠的酒钱再说。」才问完问题就想跑?没那么简单。

    她愕然地瞪了他约莫三秒左右,将他整个人上上下下扫视一遍过后,她的脾气也渐渐冒了上来。

    「喂,你是个社会人士吧?才那么几百块而已,你也跟我斤斤计较?」年纪都一大把了,还跟她计较那么多?不觉得可耻吗?

    严厉的俊眸倏地一瞠,「你忘了加上送你回来的车费、旅馆费、早餐费,还有名誉费。」还有我的自尊心受损费用,他在心里默默加注。

    她倒竖着柳眉,「名誉费?」这又是什么名堂?

    「我的行情差不多快被你坏光了……」在连着数夜扯她返家后,楼下的管理员早就把这件事告诉所有左邻右舍了!

    「好好好……」心急的她烦不胜烦地举手告饶,「不管我欠了你什么,反正我都会付就是了,现在你先让我去上班行不行?」

    怎么会有这么龟毛的男人?也不过只是小小的麻烦了他一下而已……啊,算了,没空跟他计较那么多,老姊发起火来可是比他还要可怕一百倍。

    「好。」长腿一伸,站起人来的霍飞卿走至她的身旁,大方地挽起她的手,「走吧。」

    「走去哪?」迦蓝的两眼直落在他自动自发缠上来的大掌上。

    他笑咪咪的,「上班啊。」

    「你跟我去?」先把他那充满谋害的笑脸推远些后,她再一根一根地把他的手指拉离她的手臂。

    「你不是快迟到了?」霍飞卿又是充满亲切体贴地黏上来,「做个顺水人情送你上班后,我刚好可以顺便到你的公司请款。」

    闭着小嘴保持沉默的迦蓝,在发现自己要是不摆平他,今天就哪都别想去了后,记恨地点了点头。

    好……算他厉害。

    「酒保先生?」她清了清嗓子,面色严肃地在他面前站直了身子。

    「我叫霍飞卿。」他彬彬有礼地指正。

    她懒得再跟他玩阴的,「你到底是想怎样?」

    「只是想平衡一下。」狡诈本性毕露的霍飞卿,得意地亮著白牙,边将早就准备好的纸张自口袋掏出来,「还有,想请你顺便把这个签一签而已。」想摆脱他?正好,他也求之不得!

    「这是什么?」她皱眉地抢过那张被他摇来摇去的纸张。

    「切结书。」

    她一头雾水地念出他擅定的内容,「日后,我本人下得出现在月光酒吧里,更不得出现在霍飞卿的视线范围内?」

    「请签名。」钢笔一只立即出现在她的面前。

    迦蓝默默地转首看向一旁的切结书撰写人,心中甚不是滋味地捏紧了手中的纸张。

    「为什么要有这种不合理的条款?」也才睡过他几次而已,这个小气又龟毛的中年人……他到底是把她当成什么东西了?

    霍飞卿也没跟她客气,大剌剌地挑明了说,「因为我不想再看到你一次。」

    「签了后,你就会让我去上班?」暗自忍了想扁人的冲动后,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努力地对他挤出甜甜的笑。

    「我还会服务到家的把你送到你指定的任何地点、」他老兄脸上的甜度比她远胜一筹,甜到几乎可以滴蜜了。

    玉掌立即爽快地往前一摊,「笔!」

    「谢谢。」

    * * *

    「到了、到了……」心情一刻也安定不下来的迦蓝,在所乘坐的车子缓缓抵达她指定的地点时,迫不及待地除去身上的安全带。

    负责载送她的霍飞卿,侧首淡瞥她一眼,将方向盘往右一转,如她所愿地准备停在路旁。

    一抹红艳的身影忽地出现在迦蓝那边的车窗外远处,那张令他觉得再面熟不过的容颜,马上让他原本应该如释重负的心情,急速下降为浓浓的不安。

    他低声在嘴边咕哝,「我有不好的预感……」要命,这小妮子说她姓叶,那个长相跟她有几分相似的叶豆蔻,不会恰巧跟她有任何关系吧?

    「什么预感?」正准备把车门打开的她,好奇地看了看他那有如乌云罩顶的黑睑。

    「迦蓝!」叶豆蔻石破天惊的怒吼,自人行道的远处一路直轰过来。

    「哇!」才把车门打开一条缝的迦蓝,吓得花容失色地赶紧再把它关上,「你的预感怎么这么准?」

    「别再连累我了,快点下去!」心中的假设证实後,选择明哲保身的霍飞卿,忙不迭地想将她给推下车。

    「你这么不讲义气?」赶在老姊杀过来前,她紧攀着他的手不放,怒眉微扬地与他大眼瞪小眼。

    「谁捅的搂子就由谁去收……」不想再惹麻烦上身的霍飞卿,一骨禄地将她推出车外,「我先走了,以后不见!」

    冷不防的,另一道人影从容地出现在他身旁的车窗外,同时他的车窗还遭人敲了敲。

    「哟!」与叶豆蔻在外面等人、找人了两个小时的文蔚,笑咪咪地看着好友乐芬的前男友,「真是稀客呀,霍先生,怎么有空来这里?」

    当场换他跑下掉的霍飞卿,含恨地撇了撇嘴角,「衰……」自从遇上那个小妮子后,他就一日比一日还要倒楣。

    「迦蓝,为什么你会从他的车上下来?」在迦蓝不得不硬着头皮下车后,急着找她兴师问罪的叶豆蔻,-见司机竟是好友的前男友,随即改变询问重点。

    「他送我来上班呀,」迦蓝转了转眼眸,也接着模糊掉她迟到的焦点,

    「你们认识?」太好了,看样子中年人似乎跟她老姐有些交情。

    叶豆蔻听了,二话不说地先将妹妹拉至自己的身后,再与走过来的文蔚一同瞪视着里头的男人。

    「两位女士。」在被瞪成重伤前,霍飞卿叹息地朝她们举高两手,「不管接下来你们想指控我什么,都请先听我说一句话。」

    「哪句?」充满锐刺的问句,又是下问原由地先将他刺一顿。

    他大大地叹了口气,「我是无辜的。」她们以为他爱和那个小鬼扯上关系呀?他也很不愿啊。

    「是不是因为……」叶豆蔻不但不相信他,还搓着尖尖的下颔捏造出罪名,「我们帮助唐律拐跑了你的乐芬,所以你就跑来勾我家妹妹想报复我们?」

    他哼了哼,「我有那么闲吗?」还真的把他当成罪人来看。

    「不是吗?」文蔚也加入帮腔阵营。

    他没好气地搔搔发,「不是,我只是单纯当个司机送她过来而已。」

    叶豆蔻顿时将上下眼睑眯成一条缝,「为什么你要当她的司机送她过来?」就连她都找不到老妹这三天晚上是跑哪去了,而他这个与老妹完全无关的陌生人,却有办法载她来上班?

    「因为她昨晚又睡在我家。」愈答愈麻木的霍飞卿,干脆在被问供时,顺道也把那个麻烦精给一道拖下水。

    叶登蔻霎时扯开了嗓子,「她睡在你家?!」

    「等等。」文蔚一手按住表情冲动的她,缓缓向她提示,「重点不是在他家,而是在那个「又」字上。」

    「她总共在你家睡过几次?」连忙弯低身子的叶豆蔻,两手紧攀着窗缘,大有不把话说清楚就不让他走人之意。

    他回答得很乾脆,「三次。」他可是一点也不介意吐实的。

    马上又是一阵怀疑的眼神扫向他来,他无奈地摇首,不意往窗外一瞥后,他的坏心情却突然一扫而空。

    他干脆把迦蓝拖来一块陷害,「我说过了,我是无辜的,至于我和她之间的来龙去脉,你们自己去问问那个小醉鬼她做了什么好事,我想她会给你们一个完整的解释,告辞。」

    「等一下……」还没把事情弄清楚的叶豆蔻直拍著他的车窗。

    「对了,以后她要是又醉了,你们最好注意一下。」才住前开了几公尺,却又突然倒车回来的霍飞卿,在按下了车窗后,兴灾乐祸地提醒她。

    「注意什么?」

    他伸手指了指她们身后,「她总是在酒醒之后就开始乱跑。」

    「啊?」趁叶豆蔻还在不明所以时,霍飞卿已经跟那个先一步落跑的小妮子一奇Qīsuū.сom书样,飞快地离开现场。

    「他说得没错。」转过身找人的文蔚,拍拍她的肩头,「她已经不见了。」

    第四章

    「你不讲信用。」低沉的男音忿忿地指控着。

    「没办法,时势所逼。」充满无奈的年轻女音,回答里挟杂着浓浓的叹息。

    砰的一声,重重一掌怒拍在木质吧台上,令低垂着头的众酒客们,不约而同地捧着自己的酒杯再把头压低一点,不敢看向那个双眼喷着怒火,并摆出酷斯拉仰天长啸姿势的霍飞卿。

    下一刻,他的吼声果然火力全开。

    「为什么你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三天,他才摆脱了她二天而已!这个跟他签过切结书的小妮子居然不守信用,硬是打破他们之间的契约又登门来找他麻烦!

    「我已经失眠三天了……」精神状况相当委靡的迦蓝,掏了掏被轰的双耳后,苦哈哈地朝这个跟她不太对盘的救世主直陪着笑。

    冷眸一眯,他又用充满杀意的眸光暗中砍了她好几刀,“那就去看医生啊。」

    她哀怨地摇摇头,「医生我看了那么多年了,一点用处也没有。」看医生就能奏效的话,她干嘛还要特地跑来这看他的冷脸?

    “那就再换个医生吧。”很遗憾的是,站在吧台内的霍飞卿,对她只有怒气、怨气,还有晦气,就是没有同情怜悯之心

    “再调一杯给我喝吧。」她直接否决掉他的提议,摆出双手合十的动作,以充满恳求的目光向他求救。

    「不要,到时候麻烦的又是我。」霍飞卿先是高傲地大大把头一甩,接着在想起某件事后,又转过头来用力指著她的鼻尖,「还有,你满十八岁没有?」一副未成年的模样还敢摸进来喝酒,这件事他都还没跟她算清楚呢。

    「刚满二十。」她开开心心地朝他眨着眼。

    跟其他酒客一样,已经在旁边看戏有一会儿的高居正,在把空瓶摆到吧台上时,坏坏地对火冒三丈高的男王角咧笑。

    「哟,美少女养成计画?“以这个情况来看,该不会就是小女生迷上了他,或是他勾引了小女生而后甩不掉?

    「别说得那么难听好吗?」霍飞卿扫了他一记火龙眼,用力收走空瓶之余,不忘对那个还杵在吧台前的麻烦人物下驱逐令,「你还不走?」

    虽然看这个脸得二五八万的牙医耍大牌,感觉实在是很呕,但,谁教人家是她这个失眠国百姓的救世主呢?已经努力抛弃自尊和脾气的迦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摆出哀兵政策。

    「没有你的酒,我睡不着……」谁料想得到她会落到有求于人的地步?早知道那天就不跟这个中年人翻睑了。

    「哈!」失声笑出来的他,又更不客气地踢落水狗,「你就继续失眠吧。」报应。

    心底已经很咬牙切齿,但表面上却不能泄漏出半点的迦蓝,幽幽怨怨地瞪视了那个又用鼻孔看人的大牌酒保一会儿,而后她深吸了口气,将整张美丽的小脸埋进手心里培养情绪,不过多久,当她重新抬起头来时,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里,先前隐忍的火气已经不复踪迹,反倒流荡着淡淡波光,活像个楚楚动人的小可怜。

    第一名受害者是坐在她身旁的老酒客。

    禁不住这种祈求的目光,心软得无法拒绝她的老酒客,被她看了不过几秒钟,立即照她眼底所表达的冀求,默默将手中的酒杯推至她的面前。

    “啊。」就在她的手碰到酒杯前,它忽然像变魔术一样地消失不见。

    “一滴也……」动作飞快地没收下酒杯的霍飞卿,咬字清楚地一宇字告诉她,「不、会、卖、给、你。」

    迦蓝微微瞥瞪了那个坏她好事的酒保一眼,随即又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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