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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

作者:江南
更新时间:2018-01-17 20:00:00


    “人之将死,自然想一吐为快,但是母亲却不说。”

    “我想她是怕我受连累,将心中的秘密带进了棺材,再则那时我还小。”

    “母亲死后,安的母亲不久也伤心过度而死。”

    “两个可怜的女人,所以说你们皇家是进不得的。”

    “是个好女人进去,都会变质,要么变死。”

    “你说,你母亲当年看到了什么呢?”

    “不过以我之见,凶手必定是其中一个妃子,而且是有儿子的妃子,那就是你们四位王爷的母亲。”

    “因为皇上是独子,也就意味着是皇位的继承人,而安之死,你母亲背上杀人的罪名,你也跟着受了牵连,不是吗?”

    百里衡点头道:“你说的对,又是一计借刀杀人,一箭双雕,可是如今已找不到证据,当时也没有你这样的神探,哎……”

    如雪也暗自嗟叹,随即自嘲地道:“还神什么探啊?只是些逻辑分析,其实这个道理也很简单,作案动机,作案证据,作案过程。”

    “如果有了动机,就可以顺着这个展开调查,再将调查后掌握的证据。”

    “串连起来,有个合理的过程。”

    “当然证据是最难的。如果这起案子与皇贵妃、裴坚有关,那么他们的动机呢?”

    百里衡辩驳道:“依我想,一是想除了皇后,那么后位就空出来,结果计划不如变化,皇后被咱们弄出了宫,那人还是不放心,下药除掉皇后,不想只是伤了孩子。”

    案中案,谋杀在继续6

    百里衡辩驳道:“依我想,一是想除了皇后,那么后位就空出来。”

    “结果计划不如变化,皇后被咱们弄出了宫,那人还是不放心。”

    “下药除掉皇后,不想只是伤了孩子。”

    “另外有人想除掉你我,从这一点来看,本王觉着就是裴坚所为。”

    “因为你坏了他除掉东方向宇的计划,又处罚了于德明,使得户部的官职都落到了大哥的手中,他兴许已对你恨之入骨,难道这些还不够理由吗?”

    “嗯,看来此人深谙借刀杀人与一箭双雕,按手法来看,或许……”

    “或许就是当年害我母亲的人?”

    百里衡突然眸子生辉,惊喜地拉起如雪的手:“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母亲说的那句清白,如果能为她申冤,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如雪斜睨道:“冤案要洗是真,但你也不能愚孝,人死不能复生,值得吗?”

    “你就是到了地府,你母亲一定是打你,而不是夸你。”

    “目前,最大一关就是你我不能进大狱。”

    百里衡怜惜地道:“快去歇会吧,天亮了我叫你!”

    如雪摇头道:“这天已经快亮了,我哪里睡得着,我去看看皇后,要不你歇会吧!”

    “我跟你同去,万一还有刺客,将你这个查案的也刺杀了,那我们可就无法清白了。”

    百里衡点亮了灯笼,扶着如雪出门。

    寒气逼人,如雪打了个冷颤。

    百里衡顺势搂着她的肩道:“要不要系上斗篷?”

    如雪摇头道:“不用了,这点寒气我还是经得住,这里的冬季已经很暖和了。”

    “马上要过年了吧,我都不知道这里过年的习俗呢?”

    “如果我们能平安,我送你一样新年礼物。”

    “是嘛?那本王期待着!”

    百里衡的手臂微微使力,这样的深夜,如雪不想挣扎,或许明日,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随他去吧!

    女儿身的身份被揭穿1

    “是嘛?那本王期待着!”

    百里衡的手臂微微使力,这样的深夜,如雪不想挣扎。

    或许明日,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随他去吧!

    黄达乾依然守在门口,如雪轻轻推开了门,房里点着灯,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

    话儿坐在踏板上,趴在床尾打盹。

    如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她就警觉地清醒过来。

    如雪关切地道:“天寒,别冻着了!”

    话儿揉了揉眼睛,感激地点了点头,指指皇后轻声道:“睡着了,大人,到底是谁要害表小姐啊?”

    如雪摇了摇头,安湘玉的脸苍白如纸。

    一缕刘海贴在额头,懒懒的,也似无力的。

    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如雪愧疚地看着她。

    如雪叹气着转身,跟语儿嘱咐了声,出了房门。

    远处传来了鸣啼,如雪深提了口气道:“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太阳还是会出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走,到厅里吃早饭去,我要精神抖擞地去与他们面对。”

    吃饭后,如雪跟百里衡一起出门,并行而走,只让马车紧跟着。

    百里衡笑睨道:“你这人真是奇怪了,简直是铁匠手中的铁块,越捶越亮。”

    如雪扯了扯嘴角,快步急走,但是无论她走的多快,总是被百里衡超过去。

    不由地撅嘴道:“腿长了不起吗?也不用这样秀吧!”

    哒哒的马蹄声传来,忽听得百里溪地喊声:“二哥,顾澜……”

    两人蓦然转身,百里溪已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探问道:“二哥昨儿怎么住顾澜府上?”

    百里衡对百里溪的质问,莫名的些恼怒,一丝挑衅地淡笑道:“想住就住了呗,四弟怎么知道的?”

    说完与如雪相对一视,他是怎么知道的?

    百里溪的话立刻解开了疑惑:“我去接顾澜一起上朝,说是跟二哥一起走了!”

    女儿身的身份被揭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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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溪的话立刻解开了疑惑:“我去接顾澜一起上朝,说是跟二哥一起走了!”

    百里衡立刻侧目看向了如雪,审问似的。

    如雪懒得回答,淡淡一笑,径自前行。

    吃醋也要看时间,看场合,再说了跟一个小毛孩吃醋,他算是白活了。

    百里溪紧随身侧,探问道:“顾澜,你昨夜干嘛去了?”

    “两只大黑圈?”

    “既然很累,还不上车去歇歇,要不咱们回去吧,让二哥跟父皇说一声,就行了!”

    如雪自嘲地道:“再歇,说不定永远都得歇着了。”

    “什么意思?你病了?”

    “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让太医看看,快,随我进宫去!”

    百里溪拉起了如雪的双手,往前奔。

    全然不顾如雪的叫唤,一早空了手,失落的难受。

    一定要抢回来,不知为何,看见他跟百里衡站在一起,心里就好妒忌。

    百里衡双眸微敛,流露着不快的眸光。

    虽然他是他的弟弟,虽然他不知她是女子。

    但是他还是觉着不能容忍,一股无名火,直冲胸口。

    她居然也由着他拉着,居然还清亮地笑出了声。

    百里衡强压着怒火,跳上了马车,到了两人身侧,声音低沉地命令道:“都上来吧,这样磨蹭到什么时候?”

    百里溪全然没有感觉到百里衡的不快似的,跳上了车,又伸手将如雪拉了上来。

    如雪却郁闷的很,一个将她当成洋娃娃,抢到手了,就开心了。

    另一个醋缸里泡大的,也不问问,真是受不了。

    简直是一个沼泽,还有皇家可怕的后院,就算砍头也不要。

    阳光拨开云雾,露出半张脸,如雪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昨夜的事,决不会想掩就掩得住的。

    每踏进皇宫一步,心里沉重一分,毕竟这是律法不全的国度,她将要如何面对呢?

    女儿身的身份被揭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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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的事,决不会想掩就掩得住的。

    每踏进皇宫一步,心里沉重一分,毕竟这是律法不全的国度,她将要如何面对呢?

    皇宫依然那样巍峨,宝座也灿灿生辉。

    如雪赶在皇帝上朝之前,与百里衡一起迈进了皇帝的寝宫。

    百里溪硬是要跟着,如雪与百里衡也无可耐何。

    宫女们正端着洗漱的东西,进进出出。

    百里衡让安德海通报后,过了片刻,才传进殿见驾。

    皇帝不解地道:“一大早有什么事吗?有急事就快说!”

    如雪跟百里衡相视一对,一时当着百里溪的面,她倒不知该不该说了。

    百里衡朝百里溪道:“四弟,我跟顾澜要回复刑部的事,你能避避吗?”

    百里溪气恼地道:“二哥,你们管刑部,我现在也在刑部,为什么不能听听?”

    “难不成你怕我泄露出去?”

    他们之间的秘密,凭什么他不能知道?

    百里溪不快地撅起了嘴,侧昂着头不退。

    皇帝让宫婢都退了出去,门关上后,抬手道:“说吧,溪儿要听就听听吧!”

    百里衡抢在了如雪之前,跪地道:“父皇,儿臣该死,护卫不周,皇后娘娘还是被人下了药,孩子没了。”

    “正在慌乱之中,那个宫女也被人杀在廊下,这事都是儿臣派人护全不周,请父皇降罪!”

    “不,皇上,这事跟宁王没有关系,事情发生在臣的府上,责任自然由臣来担!”

    如雪感动之余,但她决不是那种做错了事,让人来担的人。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她的错,她必须担当。

    皇帝重重地拍了龙椅,却没有吭声,过了许久,才低沉地道:“这是怎么泄露出去的?调查的结果呢?”

    “对不起皇上,如今只有简接证据,没有直接证据,微臣想,那个金翠可能是被人收买,又被人灭口的。

    女儿身的身份被揭穿5

    女儿身的身份被揭穿5

    “对不起皇上,如今只有简接证据,没有直接证据。”

    “微臣想,那个金翠可能是被人收买,又被人灭口的。”

    “有人闯进了府里,我跟宁王到后院时,她已经死了,中镖而死,只是她留下了二横,不知暗指什么?”

    如雪如实的回报。

    百里衡脱口道:“父皇,据儿臣推断,金翠留下的二横,应该是临死前,想写下杀人凶手,这是一个字的开头!”

    “开头?谁?起来再说!真是防不甚防啊!”

    皇帝又恨又有些气馁。

    “儿臣以为裴字!”

    “你是说裴坚?二哥,裴坚是挺可恶的,但他可是丞相,没有证据,他不可能承认!”

    在一旁有些莫明其妙的百里溪,总算听出点头绪,不由地道。

    门忽然开了,安德海一脸凝重地进门道:“皇上,裴相爷领着许多大臣,请求相见……”

    皇帝些许恼怒地道:“喝,刚说到他,他就到了,看来今儿早朝要开在清宁宫了!”

    “让他进来,朕到要听听,他想说些什么?”

    如雪跟百里衡退至一旁,心照不宣,直直地盯着进门的裴坚。

    裴坚径直地到了皇坐前,跪进请安道:“臣,裴坚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马上要早朝了,相爷所为何来啊?”

    皇帝不急不缓,波澜不惊。

    裴坚立刻跪地道:“臣有要事相凑,臣得报,听闻皇后娘娘被宁王私自移出了天牢,皇后使用巫蛊之术,按例当摘去皇后封号,再另行处置。”

    “宁王所为,与法制不合,还有顾澜身为刑部尚书,却循私枉法,罪加一等,请皇上按律处罚,以儆效尤。”

    百里衡眸子闪着寒意,直直地盯着裴坚,恨不能将他冰动,让他永远这样跪地缩头样子。冷笑道:“裴相爷是听谁得报?裴相爷真是对朝里的事,了如指掌,无事瞒得过相爷!”

    女儿身的身份被揭穿6

    女儿身的身份被揭穿6

    百里衡眸子闪着寒意,直直地盯着裴坚,恨不能将他冰动,让他永远这样跪地缩头样子。

    冷笑道:“裴相爷是听谁得报?裴相爷真是对朝里的事,了如指掌,无事瞒得过相爷!”

    裴坚依然毕恭毕敬地道:“王爷,本相向来对事不对人,本相只是来核实的,这么说是真的了?”

    正在僵持之际,百里辛也迈进了门,所有该到的人都到齐了。

    如雪反而镇定地道:“这么说相爷什么都知道?不如全都说出来吧?”

    既然撕破了脸,还有什么可遮的。

    百里辛行了礼,在一旁端立着,一脸诧异。

    百里溪催道:“相爷,你快说啊,你还知道什么?”

    裴坚淡淡地看着对立着百里溪,眸光威严中带着失望。

    如雪不由地替他不值,他一心想扶持的人,却立在她们这边。

    如果她将百里溪撤反过来,那他不是白忙一场吗?

    裴坚面无表情地道:“微臣只知这些,事关重大,所以前来回报,请皇上定夺!”

    皇帝沉沉地声音像从脑后传来:“裴坚,你真的只知这些了?”

    “相爷,事关王爷、大臣你可不能信口开河,父皇以儿臣之见,还是派人去牢里查查不就一清二楚了?”

    皇帝面目清冷,理了理袖子,淡淡地道:“这事怨不得宁王与顾澜,这事是朕命他两人做的,因为皇后怀有身孕,朕不想失去骨肉,才让宁王将体弱的皇后以人代包,安置到了顾澜的府上。”

    “不想昨夜,还是被人查到了地方,也成功了。”

    “孩子掉了,宫女金翠也被杀人灭口了,一早宁王跟顾澜就是来回报这件事的。”

    皇帝说的风淡云轻,好似只是在复述别人的故事。

    百里衡又补充道:“是的,本王昨夜亲眼看到了蒙面人,那人是趁着皇后被下了药,大家都忙乱之时,杀人灭口的。死者临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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