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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

作者:凌豹姿
更新时间:2018-01-14 12:00:00
低头咬住枕头。

    他知道再不咬住个什么,他就会叫出连自己也不敢置信的声音了。

    “咏欢!咏欢!”齐信楚在他耳边舔弄,并叫着他的名字。

    傅咏欢从来都不知齐信楚的声音竟然这么低沉有磁性,十分舒服悦耳,尤其在热情时刻更会带动人的欲念。

    眼泪滑下枕头,烙下几个湿印,傅咏欢哽咽的哭了起来,一则是因为太过愉悦,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淫荡,连在不喜欢的男人身体底下也能够得到这么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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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之后,齐信楚每七日就会过来与他同睡一晚,那一晚他要的是什么,总管跟无忧都知晓。

    傅咏欢难忍这样的屈辱,曾经有想过离开齐家,但是人海茫茫,他能到哪里去?一时之间他竟不晓得离开齐家后,他要怎么过生活。

    再说齐信楚只有每七日的那个晚上会过来,他并不多话,且对待他十分温柔,不像第一次的粗暴。

    而他的身体也确确实实感受到齐信楚带给他的愉快与欢乐,每七日的晚上不是酷刑,而是无法想象的欢乐与愉悦,但却比酷刑更让他难以接受。

    他的身体就像乐器一般,被齐信楚一爱抚就会发出愉悦的声响,即使掩住嘴,也会从鼻端喘出动情的呼息。

    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只知晓他就像蜘蛛网中的小虫,只能被困在网中,任由齐信楚慢慢把他的身心都吞食殆尽。

    猎主正文第4章

    “少爷,我们已经逛街逛很久了耶,还要再逛多久?”无忧不解的问。

    出来逛街什么也没买,少爷好像也没看中意什么,就这样漫无目标的闲逛,逛久了,连他的两条腿都酸了,真不晓得少爷到底想要买什么。

    傅咏欢目光乱飘,从下午就出来逛街,已经逛遍整个城镇,但是他实在不想回齐家,因为今晚又是第七日,只要齐信楚回来,他就会到他的房间,然后……

    他羞愤的撇过头,不愿再往下想。布庄就在前头,他只剩这里没逛。

    他指着许久不曾去过的布庄说:“到布庄里看看吧。”

    无忧犹豫了一下,傅咏欢已经走进布庄,他只好也走进去。

    这间布庄都进好货,里面的高价布料若不是达官贵人根本买不起,他之前与哲怀常常来这里买布做衣服。

    只是现今齐家不比往常,从哲怀死去后,他就没有再来过。无忧伺候他许久,往常买布时也来过这里,当然知晓这间布庄的布料很贵,所以要进来时,才犹豫了一下。

    傅咏欢其实只是乱看,并不是真的要买布料做衣服,不过他是以前的常客,伙计见了他,连忙眉开眼笑的道:“傅少爷,好久不见了,今儿个来看布吗?”

    “随便看看而已,你不用招呼我。”他只是不想让自己一直想起今晚的事情,所以才乱逛乱看。

    伙计知道他以往都是大手笔的买,这几天有进了好货,连忙拿了出来,嘴甜如蜜的将傅咏欢唤来桌前。

    “傅少爷,我这儿进了几块非常漂亮的布料,您没看过的,这是江苏有名的丝绸商人卖的,我们布庄也只拿到这几块,我拿给您看,喜欢再告诉我。”

    伙计将布给抱出来放在桌上,那几块布颜色秀丽,染色十分特别、漂亮。

    傅咏欢一见就惊呼一声:“好漂亮的花色。”

    伙计眉毛笑得更弯,“可不是吗?傅少爷,您看这么漂亮的染色技术可不是一般凡俗的布料,您长得这么出众,这些尊贵的料子最适合您了。”

    傅咏欢就像着迷一样的伸出手去抚摸布。这布不但颜色染得美,就连料子也是轻柔温暖,尤其其中有一块有点紫蓝的布,傅咏欢越看越喜欢,越摸越爱不释手。

    “这块布多少钱?”

    “二百两。”

    无忧大叫了一声。二百两足以让一般家庭过个一年富富裕裕的生活了,哪里听过布料这么贵的?

    “这一块要二百两?伙计,你有没有说错?这才一件衣服的长度而已,它又不是黄金做的。”傅咏欢的手立刻从那块紫蓝色的布移开,小声道:“怎么这么贵啊?”

    伙计急忙摇手道:“不贵的,傅少爷,这一块布,您就算在江苏、京城里,也没人跟您穿一样的!听说这块布是贡给皇上、皇后和太后的,您说除了皇宫里的人,谁跟您穿一样?再说这布料、染色可是行家手笔,不是随随便便就染得出来的,您是识货的人,一定看得出来!您看这绣花绣得多细、多有变化。”

    傅咏欢虽看得出来这块布的特别,但是毕竟价格太高,就算是以前齐家的财势,恐怕他也买不下手。

    “太贵了,我……”

    伙计笑道:“傅少爷,您是齐家的宝贝啊!齐老爷常在外夸奖您,您怎么会买不起呢?齐少爷一掷千金都不在乎了,怎么会在乎这种二百两的小钱,您说对不对?”

    “齐少爷一掷干金?你说齐信楚吗?”

    傅咏欢大吃一惊。想不到总管一直说齐家缺钱,齐信楚竟然乱花钱,连布庄的伙计都晓得这件事,可见得他有多么挥霍。

    “不是,齐二少爷没听过他胡乱花钱,不过齐大少爷上次在赌馆里,一输就输了一千两,听说他面不改色,会赌的人都说他是真好汉呢,只可惜他英年早逝。”

    “齐哲怀一夜输了一千两?”傅咏欢嘴唇颤抖,难以置信哲怀会这样。

    伙计见他脸色有异,急忙道:“我是听人家说的,其实也没亲眼见过,但是那赌馆也不是我们平常人进得去的就是了。若不是齐大少爷这么大富大贵,怎进得去呢?”

    伙计将话题转回布料上。

    “傅少爷,您要这块布吗?念在您是熟客,要不然折个价,卖个一百八十两吧,您要的话,我就立刻帮您包起来。”

    “不,太贵了,我考虑考虑吧。”

    伙计知他是熟客,也无不悦,比着店里其它的布道:“还有很多新货色,现在做冬衣正合适,您若喜欢就告诉我,我先去招呼别的客人。”

    “你去吧。”傅咏欢摸着那块紫蓝的布,终究还是因为太贵而松手。

    无忧也看得出他眼里浓浓的失望,便小声道:“少爷,天晚了,我们回去吧,今年齐家冬天每人都有一件冬衣,也许……也许不比这块布料差。”

    无忧越说越小声,彷佛也知道自己说的是个易被戳破的谎言。

    傅咏欢失落的点头,这么高贵的布料,他是再也买不起的。

    傅咏欢和无忧走出了布庄,他心里很记挂着伙计说的话,对着无忧问道:“哲怀不可能一夜输掉一千两的对不对?那一定是误传吧?”

    无忧很难得的在主人间话时沉默。

    傅咏欢见他不回答,好像是默认伙计的话,声音不禁扬高了些,“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

    “我怕说了实话,少爷会生气,所以不说。”

    老实的无忧竟会对他说出这种话,傅咏欢不禁恼火了。

    “我像是那么没气度的人吗?”

    无忧偷偷的望了傅咏欢一眼,他正满脸气恼的瞅着他。无忧连忙低下头,盯着路上的小石头,声音以几乎听不见的音量道:“大少爷不是什么好人。”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傅咏欢生气了。他竟敢批评齐哲怀,好大的胆子!

    无忧被他激昂的声音给吓得头垂得更低。

    “是少爷要我说的,我不敢不说。”他的声音又变得很小,“大少爷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二少爷才是好人。”

    “你说齐信楚才是好人?那你知不知道他这个好人今晚要来我房间做什么?”傅咏欢怒叫起来,一整天悬在心里的痛苦、不堪及愤怒都一起涌了上来。

    无忧头垂得更低,不敢再说话。

    傅咏欢悲愤的掩面哭了出来。

    跑回齐家后,傅咏欢就关在房里不出门,叫他吃饭也不吃。

    所幸今晚齐信楚没有回家,所以没到他房间来,傅咏欢哭了一夜,觉得自己既委屈又不堪。

    他被齐信楚这样的作践,竟连自己的侍从的心都向着齐信楚,没向着他,让他更加的难受与悲伤。

    此后,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不想整天在齐家呼吸着齐家的空气,傅咏欢都会常常一人出外,不要无忧跟着。

    他最常到的地方是布庄。他常去看那块布卖出去了没有,想着若是那块布滞销,也许店家会愿意用更便宜的价格将它卖出,那他就有可能买到它。

    但是天不从人愿,那块布本身实在太漂亮了,就算是二百两的天价,还是被人买走了。傅咏欢得知消息后很难过,回家后若有所失。

    无忧知道他的心情,劝道:“少爷,也许明年会出更新的花色,那时候一定会有比它更好看的布料。”

    傅咏欢绝望道:“全世间就只有那一块!给别人买去,就是别人的了,再怎么新的花色也比不上那一块。”

    “少爷,你别这样。”

    傅咏欢心里头忽然不舒服起来,“反正齐家换了主子,你们就都说齐信楚的好话!别来烦我,你想去服侍齐信楚就去,看他能给你多大的好处。”

    无忧忽然流下泪来,哭道:“少爷,我知道大少爷死,你心里不好过;二少爷这样对你,你也反抗不了,但是我的心是向着你,不是向着别人的!你才是我的少爷,其它人都不是,你心里若是还怀疑我的话,我不如去死一死算了。”

    他说得真情流露,傅咏欢也难过了起来。

    无忧用袖子拭泪。

    “大少爷不值得你替他烦心、掉眼泪,我死前这句话一定要说得明白清楚!少爷,你对人没有防心,若是大少爷还活着,就算要我死,我也要说一句忠言,叫你提防他。”

    “你到现在还在说哲怀的坏话?你说他哪里对我不好?”

    无忧叫道:“他是死前还没有对你不好,但是他人坏,总有一天你会吃亏的。”

    “你到现在还这么说!你要气死我吗?”

    无忧跪下哭道:“无忧感谢少爷照顾。”还磕了三个响头。

    “你这是干什么?”傅咏欢见他这些举动更气更火。

    无忧泪水一直狂流。“少爷不要我服侍,那我还活着干什么?我到林间找棵树上吊算了,这条烂命不要也罢。”

    他说得真诚,傅咏欢哭了出来。“你是存心气我来着吗?我已经无父无母,待在齐家有一天没一天的过,你是我最亲近的人,现在竟说这种死不死的话来气我,你不用死,我先去死好了。”

    说着,傅咏欢还真的找起白巾。

    他们这厢哭哭闹闹的,总管知晓了,立刻前来。

    无忧倔气,傅咏欢也一直说着要寻死,让总管两边难做人。

    房门突然被打开,竟是齐信楚回来了。

    “这在干什么?哭哭啼啼的成何样子?”

    傅咏欢见到他,怒道:“不要你管!我不是齐家的人,要死要活都随我。”

    他拿起白巾,作势要上吊自杀。

    齐信楚踏上前几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厉声道:“为了跟下人赌气,竟说要寻死!你这主子这般没用,还有主子的心胸吗?”

    “我是不配当主子,你才是主子,我是陪侍你的奴才,让你晚上糟蹋我用的!这样的烂命,我活着干什么?”傅咏欢指责他,大哭出声,再也难以忍受那些夜晚自己的身体被他翻弄与侵犯,他反抗不了,竟还觉得愉悦万分;每次天一亮,他都好恨自己。

    齐信楚转向无忧,横眉竖眼的教训他一顿。

    “没看到你家少爷在哭吗?去拿盆热水、布巾过来帮他擦擦脸,别再让他呕气了。你想要气死他吗?你让他气成这样,难不成就是一个忠心仆人的作法吗?你仆不像仆的,是想造反了吗?”

    无忧被齐信楚厉声一训,立刻就擦了泪水,去拿热水过来。

    齐信楚拿起布巾帮傅咏欢擦脸。

    傅咏欢不愿意的推拒着。“你不要管我,我活得好烦、好累。”

    “你不知道什么才叫作真正的烦跟累!把眼泪擦干,若是有时间哭的话,不如到店里来帮我做事吧。”

    “那你晚上不要来找我!我受不了、受不了自己明明是个男人,却要陪着你一晚的事情。”

    “好。”

    他答应得这么干脆,让傅咏欢的眼泪挂在脸颊上,震惊得连哭都忘了。

    “你说什么?”

    “你不用再陪我了,不过不能在家里胡思乱想,到店里帮我的忙吧!”

    “是真的吗?你不是骗我的吧?”

    “把眼泪擦了,说自己是大男人,却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哪里像个男人?倒像个娘们。”

    傅咏欢被他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随即想到自己刚才的作为,不禁脸色泛红。

    齐信楚说得对,哪有男人流着眼泪要死要活的,自己的确就像个大姑娘家一样。他急忙拿过布巾往自己脸上擦去。

    齐信楚又帮他将布巾在热水里揉过一次,然后在他脸上擦着。

    “我自己来。”他哭得眼睛红肿,被齐信楚近距离擦着脸,觉得十分难堪。

    “羞什么?连这样就羞,怎么去掌一家店?”

    “你要让我掌一家店?”

    傅咏欢再度震惊的抬眼望他。以前都是在夜晚望着他,烛火不明,有时根本就没有烛火,因为齐信楚大多时候回来都近半夜了,他熟睡到一半,不可能掌灯,而且他一上床就从身后一再的要他。

    这么近距离一看,他才发现齐信楚长得并不难看。以前他总认为他是卑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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