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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

作者:詹炯明(zjm)
更新时间:2018-01-05 00:00:00
《爱上单身妈妈》

    作者:詹炯明(zj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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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1

    很偶然的机会,我想到了写这部小说。于是,动手开始写。除去一切功利的想法,纯从文字看,我只想通过它表达内心的、曾经有过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思想。

    事情开始的时候总是很偶然。大三开始那年,我像大学校园里所有因没有女朋友或者因没有男朋友而显得极度无聊的人一样,偶然做了家教老师,从而认识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

    这个女孩的名字叫陆天幼。一听到这个名字,我很快想起了几年前上海那个因脖子长肿瘤而死去的中年男人,陆幼青。这不是我想到的最终结果。最终结果是我记得这个男人有个五六岁的女儿叫陆天。

    这个男人原来的名字叫陆又青,后因为户口登记失误,错写成了陆幼青。从此以陆幼青为名。很遗憾,“幼”字给他带来了生命危机,不到古惑之年,便得了不治之症(好像很宿命,但是谁能肯定自己的生命里没有“宿命”二字?)。

    临死前,他的夫人请一位算命先生(记得好像是一位女士)替他算了一回。发现“幼”字确实不祥。但是,生命已经无法挽回,把“幼”改回“又”为时已晚,男人便作罢。于是,男人又请那位算命先生替他女儿搏了一卦,一段时日后,这位算命先生在不知任何有关这个中年男人身世的情况下,建议在他女儿的名字后加一个“又”。

    男人心里一惊,毫不犹豫接受了算命先生的建议。

    从此,这个男人女儿的名字改叫陆天又。

    “偶然”和“必然”到底何者更能掌控命运?

    陆幼青原本是陆又青,陆天又原本是陆天,但后来都不是,是谁作弄了他们?或是从此更改他们的命运?“又”和“幼”里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这一切,偶然么?必然么?

    两个女孩,陆天幼和陆天又原本是不同名的,后来又同名了(音同)。是何故?这里又藏着什么更深的奥秘?

    ……

    我觉得这一切,其实是偶然。

    许多年以后,当我回想往事,发现那个女人和那个女孩已经在我生命里刻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也许我会认为遇上她们是我人生当中的必然,是我一生当中一定会经历的事,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与偶然无关。

    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那其实也是偶然。

    另外,因为没有女朋友或者因为没有男朋友显得极度无聊而去做家教老师并不是事情的真相。真相是即使有女朋友或者有男朋友,只要熟悉了对方身体后,日子依然是无聊的。做家教不是因为无聊,而是另有所图。

    这另有所图人各有异。我的目的是为了赚些钱,顺便打发掉无聊的时间。这也是大部分人做家教的真实想法。据我所知,惟独我室友李准做家教的目的与众不同,他管那叫“一举两得”。

    这“一举两得”如何解释,看李准是怎么说的?

    一天,这个一学期都难得在学校见到几次面的家伙突然跑到我面前对我说:“嘿,兄弟,我找到一个找妞的好法子了,一举两得啊!”

    我问:“什么好法子?什么一举两得?要不教我两招我也去试试?”

    李准说:“行啊,这法子不用学,交100块就行了。”

    我立马愤愤地说:“你他妈不是人,我们在一屋子同居三年,有多少回你喝醉了我背你回来,有多少回你旷课我帮你喊“到”,现在找个妞还管我要钱。你去死!”

    李准马上激动的辩解:“误会了,误会了,我哪里敢向你要钱啊,这不是要中介费吗。”

    “什么中介费?”我问。

    “家教中介费啊!”

    “你脑子发昏啊,泡女人给家教中介什么钱?”我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投入一点哪来的一举两得。”李准十分为难地说。

    我说:“你赶快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老子报警告你诱奸良家少女!”这后半句纯粹是我平时骂惯了,一时口快脱口而出的。

    谁知李准认真的说:“不要啊,兄弟,这罪可不小,判起来没个十年八年是没完的,我虽然上的是良家少女,但还不至于拐骗,都是两相情愿的,两厢情愿的。”

    他把“两厢情愿”说的像是在向法官求情,仿佛自己真的犯了罪。

    我说:“你还真的上了良家少女啊?有这样的好事?”

    李准立即得意的说:“是真的,是真的,这不是家教中介办的好事吗。那天我听一哥们说,他去做家教,刚好是一个女中学生,做着做着就把人家肚子给做大了。于是我也扔了100快中介费,权当作是没事找事,结果还真碰上了一女中学生,不久,这事也就成了。嘿嘿!”

    “你他妈还是人吗,糟蹋人家好端端的姑娘,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我气愤地骂道。

    李准说:“兄弟,你可不能这样骂人,这事咱不做自有别人做,可不能便宜了那些连垃圾都不如的臭小子们。这样吧,你想找的话,我帮你介绍,免中介费,反正我和那帮中介的骗子已经混得很熟,准是一女中学生。”

    我犹豫了一会,说:“那就试试吧,我也正想找点事做,不过不一定要女中学生,我也不是为了那个,其他的都可以,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这家伙留下一句:“放心,保准是一女中学生”,就嗖的一下消失了。寝室里两个星期都没他的影子。

    两星期后我接到了李准的电话,他开口就说:“哥们,有了。”

    我问:“什么有了?”

    李准得意的说:“你被判诱奸良家少女的罪马上就有了。”

    我说:“你胡说什么,小心老子揍你。”

    李准说:“开玩笑,开玩笑,我是说你要的女学生有了。”

    我说:“什么我要的女学生有了?我什么时候要过女学生?你他妈的头脑发昏啊!”

    李准赶忙解释:“我是说我帮你找到家教了,是一名女中学生。”

    我这才明白李准的话来。

    我问:“教什么?几年级?”

    李准说:“这个我也不清楚,你自己和她联系。反正我就知道是一个女中学生。”

    我说:“那我怎么联系她?”

    李准说:“我把她家长的手机号码留给你,你自己和她家长联系,具体的时间、价格都你自己和她谈。”

    我说:“好的,没问题。”

    挂手机前,李准狡黠的说:“兄弟,事成不成就靠你自己了,那可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啊!”

    我说:“我才没你那么畜生。”

    与李准打完电话后,我便拨通了家长的手机号码,接电话的是女主人。令我大吃一惊的是,女主人比调查户口还详细的问了我的籍贯、年龄、家庭情况、年级、专业、成绩、专长、人品等等,就差点问我有没有婚姻史了。这让我感到不是在跟人谈家教,而是跟人家相亲。

    这位女主人详细调查完我户口之后,给了我见面的时间和她家的地址,叫我到时去她家一躺,就挂了电话。其间我没有问过任何问题,更没有表达过我的观点。而她最后那一句“你来我家,我见了面再细谈”给我感觉就像丑女婿终要去见丈母娘,稍不满意就给我滚蛋。

    女主人给我造成的另一感觉是,她的宝贝女儿很漂亮。

    我如约到了她家,房子在一个小区内,三楼。我到了楼下,对着门号按门铃,开门的是女主人,我从声音里就分辨了出来。

    到了三楼,屋子的门已经打开一条门缝,我从门缝里隐约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或是看杂志。因为门缝实在太小,我一下子无法看清那女人手上拿的是报纸还是杂志。而且此时我一心想着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那女学生到底有多漂亮。

    虽然我不会禽兽不如到和李准一样,但我仍旧希望马上见到的是一个漂亮的让人心花怒放的女中学生,这样,至少我来做家教也有动力一点。

    我在已经打开一条缝的门上敲了两下,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过来开门。她把门完全打开,然后站在门口用我看不出转速的眼神把我上下打量一番,我不敢正视她。这情形使我误以为仿佛我身上穿的衣服是从她家的衣柜里偷来的。

    没等她把我打量仔细,我便非常斯文并且小声的告诉她我是来做家教的,并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她点点头,叫我进去。

    正文 2

    客厅不大,我没来得及环顾四周,女人就把我带进了她女儿的书房。事实上此刻我也没心思察看这屋子怎么样,一副清纯漂亮女中学生的模样正在我脑海里翩翩起舞。

    女学生正安静的坐在书桌前。见我进来,女学生把椅子转了过来,她的椅子是带滑轮的那种。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不是女学生的模样,而是她手上抱着的一个白色布娃娃。这个布娃娃脑袋硕大无比,比它的身躯还要大一倍,而它的四肢却出奇的短小,嵌在身体上像没有一样。看到这样的东西我首先的反映一般是瞪大眼睛叹为观止,然后哈哈大笑。然而此刻我既没有叹为观止,也没有哈哈大笑,而是目瞪口呆。

    既而我想起了李准说的那句话:“那可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啊!”

    花蕾倒是花蕾,只不过这朵花蕾在我看来至少还要过个十年八年才能长成花朵。因为我眼前的这个女学生顶多不超过十岁。

    花蕾的妈妈告诉花蕾我是来教她学习的,叫她叫我叔叔。花蕾很快就从嘴里飞出了两字――叔叔。这顿时让我不能接受,虽然我最大的外甥已经和眼前的这朵花蕾差不多大小,但是“叔叔”这两字还是头一回用在我身上。

    我勉强对小女孩笑了笑,表示我对“叔叔”这个称呼十分受用,心里却暗自郁闷。女人到客厅搬了一张椅子给我,让我坐下。

    在她出去搬椅子的这段时间,我有充分的时间观察了眼前这朵花蕾的情况。她除了身躯和她手上的布娃娃无相似之处外,其余都十分相似。她粗壮的身躯配上圆形的脑袋简直组成了完美的椭圆和圆的组合图。我想到,这样的组合图若是放在高考数学压轴题上,势必是没人解得出的。若想解得答案,非得找这朵花蕾做亲身测量过不可。

    花蕾的眼睛和耳朵都很大,但是相对她的脑袋又都不算大,眼睛不仅大,而且我觉得还有点漂亮,应该是这张脸上长得最好的东西。脑袋上的其余器官就很普通了,相比而言,我觉得还没我的好看。总体上,这张脸若是能瘦一点,应该是张漂亮的脸蛋。

    女人对我说:“这是我女儿,叫陆天幼,今年三年级,其它功课都不错,就是数学不大好。所以我想请你帮她补习补习数学。”

    我说:“没问题,三年级的什么都可以补。”

    她说:“那你有什么补习计划?我希望我的女儿在这个期末考试数学能考个班级前三名左右。”

    我问:“她现在数学是班级第几名?”

    女人说:“中等,大概二十多名。”

    我冒了一身冷汗,心想:“才二十多名就想进前三,这不比大跃进还大跃进啊,当初毛主席他老人家也还要15年超英赶美呢!”

    于是,为了给自己多留点退路,我赶紧说:“别急,慢慢来,学习最不能急,越急它越不进。”

    女人说:“能不急吗?都三年级了,再不赶上去,小学升初中就落人一截,初中落人一截高中就落人一截,高中落人一截大学就落人一截,大学落人一截工作就落人一截,工作落人一截一辈子就落人一截,这可不得了!不得不急啊!”

    这个女人把花蕾的数学问题一下子牵扯到了她一辈子上去,让我突然感到肩膀重了许多,仿佛教不好人家,那将是我一辈子的罪过。

    我又赶紧说:“我会尽力的,会尽力的,你不要太担心。学习它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循序渐进。我看你女儿也挺聪明的,她会学好的。我听我以前的老师说过,小孩子学习最要紧的是养成好的学习习惯,成绩差点没关系。你不要太在意分数,这样会给她增加压力的。”

    花蕾听我这样极力替她辩护,似乎十分感激我,睁大她那双大大的眼睛虔诚的看着我,一丝不苟。

    女人说:“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就是希望看到她卷子上的成绩能高一点,这样我看了心里舒坦。”

    我说:“这个我能理解,做父母的都这样,我尽力教就是了。”

    女人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我们谈好了价钱以及每周来补习的时间。由于花蕾的妈妈盼女进步的心情十分急切,一开始希望我每天都能来帮她补习。我说这样不行,我有的晚上还要上课。

    于是我们商定,我每周一、三、五,及周日去她家,一、三、五晚上七点到九点,周日上午九点到十一点。

    这样我就开始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轰轰烈烈的工作了。虽然只是家教,而且是兼职,但是一想到可以凭自己的能力赚钱,我依然抑制不住兴奋。

    一回到寝室,我就对一室友说:“我开始做家教啦!我要凭自己的本事赚钱啦!”满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没想到室友十分鄙视地说:“你也去做家教啊?不要误人子弟就谢天谢地了。”

    我说:“你这是什么话,李准这个畜生都可以做,我为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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