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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

作者:天下第一垃
更新时间:2018-01-03 00:00:00
不至的哥,另一个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可以说除了父母外这两个人是小丫头最亲的人了,小丫头是真心希望两人能在一起。

    花亦冷除了在和陆萍萧湘梦一块打字时像个正常人外,在学校里依旧无法无天着。随着时光的流逝花亦冷追萧湘梦时作下的几件惊天大案已渐渐被人遗忘,而花亦冷追着漂亮女生看这一行为在经过那次“烟花易冷”事件后竟被人渐渐理解,或者说习惯,总的来说,花王的知名度大幅度下降,至少没有像以前那样与过街老鼠称兄道弟了。而且花亦冷虽然偶有不良纪律但和以前相比无疑收敛很多,一部分人在猜测,难道花王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倒是有两人闯进花亦冷的生活,毫无疑问,一个是司笔落,另一个是学生会主席。司笔落和花亦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兄弟,整个一翻版的哥德与席勒、盗版的马克斯和恩格斯。两人脾气相近,志趣相投,一样的不拘小节,一样的学富五车。说学富五车绝对没有夸大,两人知识之丰简直骇人听闻。听两人对侃是陆萍和萧湘梦最喜欢的事了,因为总能听到很多新奇的东西。两人有一些思想都很非主流,一些观点看法你明明觉得他们是在说歪理但偏偏又无法反驳,两女只觉思想被大大开拓了。两人看的书也出奇的一致,竟百分之八十都是小说,小说里百分之八十是玄幻科幻等巨著。那著确实巨啊,一次在司笔落那看到一本吓了陆萍一跳,那一本书就有四块砖头那么大,而且据司笔落说,得四本这样的书才能将故事写完。陆萍从未见过花亦冷看小说,这说明花亦冷纵横书山叱咤书海都是在高中或以前。陆萍十分不解,你高中都把时间花在“不务正书”上了,那课本你还能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拜访吗?这话一问世就引起了巨大反响,司笔落和花亦冷都是一脸鄙视,当然不是鄙视陆萍,而是鄙视课本,两人齐声说那些没品味的垃圾没点意思,谁会没事闲得蛋疼去理它?

    两人真的很像,人都长得不错,歌都唱的好,笔都用得好,平时没事两人经常在一块,花亦冷为司笔落的画出主意,司笔落激发花亦冷小说的灵感,两人都是讲故事的好手,只不过一个写一个画。笔神小司和花亦冷的结交也直接导致一部分人对花王的改观。这所大学标准的阴盛阳衰,公认的才女有四个,但公认的才子才却只一个,那就是司笔落。学校的人才兼天才眼光怎么会差?这种人怎么会对一个垃圾另眼相看?于是乎,一部分八卦细胞发达小道消息敏感的仁人义士自发组织起来对花王进行了轰轰烈烈的调查。花王“笔魔”的大名得以重现人间,与此同时,那天晚上参与“烟花易冷”大狂欢的幸运儿遭到了残无人道的采访。一些头脑灵活的人头顶一道天雷劈过产生灵感,对某人进行了一次采访,这可以称的上是一次划时代的采访,花王退掉色魔的外衣这次采访功不可没。

    李克男,被花王偷窥完后除了当时一时气愤在花亦冷脸上留个纪念外竟再也没对花亦冷表露出什么厌恶情绪,不光不厌恶,而且貌似印像还不错。还有一点,她的好姐妹萧湘梦被一个道行如此高的色魔纠缠她竟袖手旁观!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更不正常的一向对散拨花边新闻持反感态度的猛男大姐这次态度相当“和蔼”,至少采访现场没有一人需要住院的。猛男大姐声称花亦冷是绝对能比得上司笔落的人才,只是为人太过放荡不羁被人误解罢了。

    还有一件令狗仔队喜出望外的是,高高在上的学生会主席、四大才女之一的许若何主动送上门来被采访,她只说一句话,花亦冷是我弟弟,他也绝对够资格当我弟弟!

    综合以上信息,众人动摇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看看花亦冷的交往圈子,陆萍、萧湘梦、许若何、司笔落,三大才女一大才子竟都围着他一个人转!而且花亦冷的小说也有了相当一部分的读者,都查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水落石出呗,花王终于从数轴的最左走到了数轴的右端,而从头到尾,花亦冷都没为自己辩解过一句,可到最后流言还是不攻自破,由此可见,流言就是无根浮萍经不起分析,你无须作什么时间就可以打败它。对付流言的最好方法就是不闻不问,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是道理盎然滴!

    而花亦冷和司笔落这两位黄金搭档也成了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人们还经常将两人对比。有人说花亦冷还是比司笔落差一筹,为何?最简单的一点就是钱,你花王虽然很多方面都可以和笔神小司抗衡,但是你不如小司有钱。也有人认为司笔落比花亦冷逊色一些,又为何?你见过谁追妹妹追的那么惊天地泣鬼神?你又见过谁光天化日之公然下非礼学生会主席?陆萍这位女生第一人不也是看上花亦冷而没有看上司笔落吗?虽然司笔落追韩若水也追得天下皆知,但与花亦冷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都不止,直接是胎盘巫见祖宗巫。

    每次花亦冷和司笔落听到这些议论都感觉好笑,两人谁也不在意,继续着各自“独特”的生活。

    花亦冷的小说很受欢迎,上架后一直高居排行榜前十不下,甚至有几次还冲到了榜首。没过多久,花亦冷就有了一笔不菲的收入,当然不菲是对花亦冷而言,毕竟小说上架时间还不常,但势头可喜,这么发展下去赶超司笔落迈进富人行列是板上锭钉的事。

    自花亦冷开始连载小说后,陆萍和花亦冷相处的时间大大增加,与时间成正比的是对花亦冷的感情,陆萍越来越觉得自己离不开花亦冷了,可那小子不知是真不知道呢还是装傻,自己此番情意那么多人都看出来了,惟有花亦冷还像丝毫没察似的似觉的。陆萍以为自己作的不够好感动不了花亦冷,经常自我反省力求作到“日日新、苟日新、又日新”。

    其实花亦冷又岂能不感动,只是他都埋藏在心里罢了。感动真那么难吗?感动真的不需要理由,在某个未知的时刻,也许你还在责备自己做的不够好,但我已被感动。就像一直服下的毒药,一天一点,吃的时候没有任何的不适,积累到一定的量后却在一条小巷子里猝然发作,猩红的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渗,一如晶莹的泪。当我无意中走到这条小巷子时才发现自己已无可救药,但我已离不开你的毒药。

    更加遗天下之大憾的是,很多人都是在泪珠和着鲜血滴下的那刻才猛然发现,原来那条让人身死的小巷在以前一个又一个淡出鸟的日子里已被自己走过千百遍,但自己却从未注意,一直将其视为理所当然。

    陆萍和花亦冷的关系急剧升温,可升得再高也没有融化横亘在朋友和恋人之间的障碍。但不管如何,毕竟和花亦冷的关系又近了,毕竟每天都能和花亦冷高兴的相处一段时间,陆萍脸上盛开的笑容比之以前多了很多。陆萍多希望日子能一直这样下去啊,可世事岂能尽如人意?美好的生活终于被打破了。

    那天像往常一样,花亦冷边听音乐边打字时不时和陆萍萧湘梦开个玩笑。“陆萍,朕渴了,给朕沏杯茶过来。”花亦冷盯着屏幕“命令”道。

    最起码得看着我说吧,一点诚意都没有,陆萍倒了杯水坐在花亦冷身旁自己喝了起来。“咦?陆萍,给我也倒一杯啊。”花亦冷伸出去接茶的手犹如被调戏的小姑娘羞答答的缩了回来。

    “给你倒,行啊,”陆萍笑得无比灿烂,“先喊声姐。”

    花亦冷一咳嗽,什么?喊姐?不好意思,不知怎么搞的俺又不渴了,可他的双手却更用力的砸起键盘来。

    陆萍终于占一次上风,不由得意,“喊姐啊,喊了我给你倒,快喊!”见花亦冷被自己攻击的无话可说,陆萍脸上的笑更加阳光,得意的都快忘形了。

    无数血的事实证明,占上风时可以小得意一下,但千万别忘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乐极生悲,陆萍很快遭了天遣。“孩他妈,非要喊姐不行吗?咱再商量商量,喊声妹行不?”花亦冷充分发挥自己脸皮的长处,物尽其用,将陆萍反击的满脸同红。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花亦冷猖狂的大笑着接过电话,小样,跟哥PK,再修炼几百年吧。

    电话真是“电话”啊,一贴上耳朵就将花亦冷的话当场电死,原本猖狂的大笑声戛然而止,仿佛那笑声是有形之物,它打劫了一匹马,策马扬鞭一路狂奔,力向毛主席“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靠齐,刚奔出喉咙这道天,正雄心勃勃豪情万丈的要在“天外天”驰骋,然而才刚抬起马蹄,头顶一道天雷闪过,笑声就光荣穿越去了,再也无法引起一丝一毫的空间波动。笑声穿越的同时花亦冷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

    第二十四章

    “陆萍,你先帮我打,我出去接个电话。”扔下这句话的花亦冷也追随刚穿越的笑声而去,不过花亦冷的穿越功夫明早没有他的床上功夫好,他只做到穿越到另一个空间而不是像他的笑声一样穿越到另一个世界。

    花亦冷的举动引起陆萍的注意,给花亦冷打电话的就那几个,227五人众、司笔落、萧湘梦、学生会主席许若何和自己,萧湘梦不必说,其他人也因为花亦冷的关系和自己比较熟,花亦冷接他们的电话也从不回避。

    疑惑归疑惑,陆萍还是听花亦冷的话坐电脑旁打字。看着手搞上萧洒的字体陆萍头一次感觉字如其人这说法还是有些道理的。

    本以为花亦冷打完电话就会回来,通常花亦冷自己打小说都是边打边改,有时让自己或萧湘梦帮忙打,打完之后都会亲自修改,不进行完这个流程是不会向网上发的。可这次陆萍已打了三分之二花亦冷的穿越之旅还没结束。给花亦冷打电话竟然提示关机,陆萍终于坐不住了,“梦儿,你来打,我去找找他,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可能出事了。”

    萧湘梦将吃剩一半的苹果放下,“去吧萍儿,我也觉得哥有些不对劲。”

    “打完这章后要是我们不回来就打电话让司笔落过来修改一下,别让读者等急了。”交待完这句,陆萍匆匆出门。

    “假山”旁,花亦冷身着一件黑色衬衣,风吹起他的发际,也吹动这件黑色衬衣,犹如有魔力的黑洞一样猎猎作响出一曲但丁的《神曲》,他,就在那儿,散发着亘古的荒凉气息,仿佛高僧的坐化之地一样让人心里的压力不受控制的飙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夕阳西下,断肠人却不在天涯,那条被苍凉笼罩的黑色人影将目光释放好远,一如夸父追日般的追着残阳,也追着自己的过往。噢,日落,心亦落,心痛的折磨,不是时间的错,我的感觉,错,错?错!如果对花亦冷熟悉的人会发现,这件衬衣花亦冷从未穿过,再细心点就会知晓这件衣服根本不是新的,只是洗得较干净而已。

    天已经有些黑了,蜇伏半天的夜一拳将那一抹遥遥欲坠的火红打散,原来就苟言残喘的夕阳只好回姥姥家自己团泥球戏耍了。夜之精灵很快将支离破碎的光明蚕食鲸吞刮分的干干净净。

    那条人影已站了接近两个小时,看不见的双手,用一支特大号的笔蘸满悲伤为其勾勒出一丝写意的失落。

    风又起,发又扬,一切都仿佛永恒,只是不知何时眼角有晶莹的泪造访。

    风再起,大风又起,大风起兮发飞扬,那条人影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就这么伫立着,雕像般的仿佛要站到天荒地老似的。即使整个世界都灭亡了他还会继续存在,继续站下去,他,在等什么?或者他什么都没等,可他为什么站着?伤心吗?难过吗?如水的夜肆意漫延淹没了花亦冷的身影,和他的心,单从表情上根本无从判断发生了什么,连悲喜性质都不能。虽然他的表情忠心耿耿,但他的身影却出卖了他,你见过谁遇到喜事后一个人跑到一个地方一站就俩小时?

    花亦冷一脸淡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但仔细一看却似乎苍老一了些,给人一种疲惫之感。将眼角那不小心从体内跑出散步的调皮体液毁尸灭迹后,花亦冷清醒了一些,得给陆萍打个电话了,不然她又会担心的,把手机从十八层衣兜调上来后发现手机没电了,该死,陆萍打我电话没电这心肯定担定了,正奇怪呢,陆萍竟然没给自己打电话,原来…她肯定在满世界找我吧。

    花亦冷自嘲的笑一笑,我以为我成熟了,我以为我长大了,原来我还是那个让人担心的混蛋啊。

    身后,一条人影慢慢潜过来,她仿佛和夜有着非比寻常的亲和力一样融化为夜的一部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果单以潜行术而论,恐怕荆轲也要自叹不如吧。

    陆萍没有说话,只是把一件外衣披在花亦冷身上。和花亦冷相处久了,陆萍知道花亦冷基本上是一个方便先生,无论到哪都孑然一身,东西能少拿一件就绝不多拿,都快达到“茕茕独立、形影相吊”的地步了,比如说放假回家时大部分同学都是大包摞小包的,花亦冷直接就空手上路。“方便先生”潇洒是潇洒了,可相应的也带来一些问题,如果碰哪天气温突然变低这种情况,潇洒先生就只能看着别人潇洒了。陆萍经常“先花亦冷之作而作,后花亦冷之撤而撤”,这次虽然也料到花亦冷九成不会带外套,但他竟专门回宿舍换了件黑色衬衣却是始料未及,而且这件黑色衬衣自己素未谋面,这次萍水相逢自然引起了“萍”的注意。

    感到身上有件衣服不请自来,花亦冷不用想就知道谁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陆萍上前和花亦冷并肩而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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