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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下第一垃
更新时间:2018-01-03 00:00:00
直接导致花亦冷顶着左脸手印、右脸脚印的奇妙造型在学校里晃荡了好几天,与此同时花王偷窥猛男大姐李克男被暴揍的消息也在学校疯传,色魔色仙色圣色霸等一票外号也纷纷降到花亦冷头上,文学功底好的直接呼其为“色子”将花亦冷上升到了孔子孟子的高度……

    这天下午正好没课,花亦冷又在教室里写小说,这是他高中就决定好的事,用花亦冷自己的话说就是,朕读了那么多小说要起不写实在太浪费了,花亦冷没事就跑出来写小说,宿舍里基本只有睡觉才回。

    正写着,窗外飘起了小雨,冷风吹来,花亦冷心有所觉起身来到窗前伫立。

    花亦冷喜欢雨,就像小孩子喜欢棒棒糖一样固执的喜欢着,毫无理由。每到雨天,花亦冷都会贴着窗外任支支雨箭射入眼帘,于是花亦冷的心也跟着婉约起来。挺明朗的一男孩被雨浇得多愁善感了,吃饭、睡觉、走路,平时的一切都笼罩了一层诗人的色彩,对,诗意。雨是很有意境的,像那种笼着淡淡忧伤的诗,那诗营造的氛围太美了,你纷明感觉得到,却总是说不出,心情共鸣的结果只能是拍岸叫绝,素质高的会对那诗的作者产生由衷的佩服,然后在心里想:“这诗要是我写的多该好啊!”素质低的会破口大骂:“这哪个熊东西写的,真他妈太有才了。”

    总是补捉不到那一丝共鸣之音,然而在雨天诗意却不请自来,每一滴雨中都蕴含着淡淡的忧伤,那种只属于十八岁花样年龄的忧伤,花亦冷在心里默念,哦,雨,喜欢你,没道理。花亦冷从不在雨中大喊大叫,生怕亵渎了这诗意的忧愁。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雨,愿意亵渎雨的也大有人在。萧湘梦在教室门口扯着嗓子喊,“花亦冷,带伞了没有,捎着我,我没带伞,给萍儿打电话也没人接。”

    花亦冷回转身子微笑着走到萧湘梦面前,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不能温柔一点么?这么大喊大叫的,也注意一下形象。”

    萧湘梦小嘴一噘:“哼,要你管,到底有没有伞?”

    花亦冷当然没伞了,不过他却摆出一副哲人的样子,深沉的说道:“雨中不打伞,或是无伞可打,或是有伞不可打。前者是无奈,后者是重境界,很显然,哥属于后者。”

    萧湘梦一时被蒙了一下:“啊?”

    花亦冷幽然一笑:“小丫头,等我五分钟。”说完便走出了教室,萧湘梦看见花亦冷徒手走出教室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花亦冷根本没伞,这是冒雨去给自己送伞的。虽然心里有些责怪花亦冷的冲动鲁莽,就这么淋着雨出去,万一生病怎么办?但接下来小丫头便想到花亦冷之所以这么做全是为了自己,一时之间心里充盈得满满的全是感动,除了他,还有谁会为了我淋雨呢,不如从了她吧,有这样一个哥哥也是不错的。

    其实萧湘梦完全想错了,愿意为她淋雨的又岂止花亦冷一个,排成队恐怕得排到珠穆朗玛峰顶了,只是只有花亦冷一个不是“动机不良”而已。再者,花亦冷为她淋雨也远没自己想的那般伟大,当然如果真需要此等规模的牺牲花亦冷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可实情却是,花亦冷喜欢雨,这样的小雨他向来是不打伞的,有也不打。

    萧湘梦在这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同时花亦冷却在雨中窃喜,小丫头,感动了吧,感动就从了哥吧,憋那么难受何苦来哉?

    萧湘梦一直目送着花亦冷雨中“艰难”的前进,为什么会这样一直目送呢?因为花亦冷根本就是雨中漫步,比潘玮柏的壁虎漫步可潇洒多了,且顾意放慢了速度,平时一步就跨越的距离现在愣是三步也走不完。

    这情况落在萧湘梦眼里就不一样了,你看他,顶着那么大的风,要不怎么会走那么慢?这…这都是我害的啊。

    花亦冷这么装也是有道理滴,那小丫头心地单纯善良,要是我为她出点什么事,也不要太大,感个小冒发个小烧就行,她还不得把一切都算在自己头上?感动与内疚的双重怂恿下,“以身相许”认了我这个哥还不得顺理成章?这两个月来小丫头对自己的好感大增,关系更是好得不得了,这次淋雨事件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花亦冷自不会放过这大好时机,这病,你不生也得生,生了更要生!但花亦冷喜欢雨还真到了一种境界,只要雨不是很大,花亦冷雨中从不打伞,漫步在雨中,看着那雨珠打在地上,摔个粉碎,碎片乱溅,将空气切割成一条条快乐的音符,哗哗啦啦哗哗,动听极了,就今天这规模的雨花亦冷没淋过一千也淋过八百,早就寒气不侵了,在里面睡觉过夜都没事,更别提感冒了。回到宿舍衣服一换头一擦,又一条生龙活虎的汉子就诞生了。

    花亦冷故意走得很慢除了演戏给萧湘梦看外还有一个目的,他希望自己能走了淘天大运感上冒,边走还边祈祷,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大姐行行好,让这雨下得更猛烈些吧!花亦冷希望感冒所以诚心求雨,其心之诚,皎皎可照日月,有词曰,心诚则灵,果不其然。就在这一瞬,冷雨漂泼而下,雨箭就像在蓄满力的弦上拉过一样,恶狠狠的向大地发起猛烈进功。一根根雨棍犹如一条条张牙舞爪的枭龙,从云端咆哮着一头钻进地下。雷神拿两块黑色盾牌往大地上这么一扣,顿时昏天黑地石走沙飞,半空中却犹如万马齐喑,每一个云细胞都像一匹脱僵的野马,摆脱母体的控制从闪电上狂奔而来。

    古人云,观千剑而识器,闻千曲而识音,类比推理,淋千湿而识雨,饶是以花亦冷除却巫山不是云的眼力来看,也不禁对这雨的规模暗暗啧舍。花亦冷尚且如此,萧湘梦就更不必说了,小丫头哪见过此“天地之威”?一时只见黑云压城、累电狂舞、风荡雨猖,妈呀,世界末日啊,萧湘梦心中竟产生了一丝畏惧,于此同时,那颗善良的小心扑腾扑腾跳个不停,眼一红,调皮的泪珠就要破体而出。反衬的作用可真大啊,刚才雨丝风片的时候虽然也感动,可现在那感动何止膨胀了千百倍,简直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原来在雨中迈着欠扁步子装B装得无比惬意的花亦冷在下一刻犹如被乱棍抽死的落水狗一样狼狈,B也顾不上装了,连滚带爬手脚并用鬼哭狼嚎的杀向宿舍,从一楼滚到二楼看见227的门牌号后就如溺水之人遇见救命稻草一样扑了上去,可怜的宿舍门平白受了这一无妄之灾,可惜又不会说话不能骂花亦冷,只有发出一声不甘的“哐啷”来鸣冤。

    此时正值侃王、磊王、宇内第一纯、信哥、头子竿火热探讨性产业之际,侃王正和大家分享日本片界新星松下裤带子一日拍片二十四部创吉尼斯纪律的振奋消息,一下子被花亦冷扫了兴致,就像享受美食突然遇见便便一样,真他妈扫兴!

    侃王怒不可竭,拍案而起:“兄弟们!全部解开裤腰带,乱棍抽死他!”

    花亦冷挂着教室里的萧湘梦,一边找伞一边说:“谢众兄弟厚爱,不过不必了,那东西每人仅此一根而已,小弟天生皮厚,打折了我可赔不起。”

    还是信哥善良,他大手一挥:“打他就算了,咱们一起鄙视他!”信哥一向德高望众,说的话自是一呼百应,于是众人一起含恨脉脉的鄙视着花亦冷。

    只见花亦冷用毛巾胡乱擦擦头,将湿透的上衣扒下换一件干的,又拽过一件干的夹着伞飞快出门。

    且不说花亦冷一路飞奔,教室里萧湘梦在那扁着小嘴,似哭非哭,一副“他死了我就为他守寡”的凄楚模样,真个我见犹怜!刻下小丫头正在那望眼欲穿急得跺脚,看那架势马上就要冲进雨里为花亦冷殉情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花亦冷从天而降,普渡了教室里的众生,所谓众生也就萧湘梦一个人而已。

    看着裤子、鞋都湿得不能再湿,上衣还勉强可以再湿,水珠沿着刘海一块块的往下移仍自不觉喘着气对自己微笑的花亦冷,小丫头心里真个被感动了。花亦冷为自己做的种种涌上心头,这一刻萧湘梦是真把花亦冷当哥了,她嘴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但那口型分明就是“哥”。

    第十一章

    花亦冷读懂了萧湘梦的唇语,一时竟有些想哭的感觉,自己盼白天盼黑天的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字吗?为了这么简单的一个字花亦冷付出了多少啊,如今幸福来临了,花亦冷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小丫头呀,你终于是肯认我这个哥了吗?花亦冷心里那个乐啊,如果林雅在这她就会发现花亦冷已经很长时间没这么高兴过了。

    花亦冷一时仿佛变了个人,他嘴角的笑看起来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你明明可以看见他就在你身边,但感觉起来他好像在千里之外对你微笑一样,云淡风轻、翩翩风度。这两个词绝对不会有人把它和花亦冷这等既色又变态的人联系在一起的,但萧湘梦此时就是这感觉,仿佛眼前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一样,当年他或许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可如今,他只剩下岁月的积淀,虽然杀气不再,虽然云淡风轻,但你就是能感觉出他不是一般人,绝对,不是!萧湘梦一时竟是看得呆住了,忘了说话。

    花亦冷将手中的外套给小丫头披上,刮了刮她的鼻子:“发什么呆啊,小丫头,哥送你回去。”

    萧湘梦小声嘟囔声“不要叫我小丫头”就乖乖跟花大骗子走了,刚走到门口花亦冷又停下来问道:“你这双鞋得几百块吧?”

    萧湘梦点点头,又给了话亦冷一个询问的眼神,花亦冷一笑:“这种料不宜见水,来,哥背你。”

    萧湘梦“啊”了一声,显然是刚想起来这件事,不过要不要花亦冷背还是有些纠结,哥哥背妹妹,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萧湘梦可不能和花亦冷比,虽然她是承认了花亦冷这个哥,但总要给她时间熟悉一下适应一下吧,花亦冷毕竟不是和她一块长大的,这“哥”的感情也不是说有就有的,小丫头一时还有些犹豫,到底让不让他背呢?让吧,这个,貌似自己心里有些不愿意,不要把,又没有什么好借口,愣了一会,小丫头开口了:“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又没穿过。”

    花亦冷岂能不知小丫头的心思,他在心里暗笑,精彩啊,连小丫头你也耍起心眼了,这个世界越来越奇妙了啊,不过,丫头你太嫩了,给哥玩战术,再修炼个几百年吧。

    花亦冷很潇洒的甩甩头:“哥无所不知!这个世界上的事就没有个不知道的。”怎么知道?这问题太简单了,因为兰哲以前就穿过这鞋,不过大人的事就不方便对小孩说了。

    眼看萧湘梦的嘴角幻化出一抹弧度,那是不屑撇嘴的前兆,就在萧湘梦刚完成撇嘴这一表情时花亦冷出手了!小样,哥说背你就背你,不同意?那就霸王硬上!只见他双手猛的探出,一上一下,直取萧湘梦的肩头与大腿,萧湘梦哪曾想刚才还变得高深莫测的花亦会突然对自己出手,只来得及“啊”了一声,整个人就被花亦冷凌空抱了起来。

    萧湘梦小脸通红,挣扎了两下没效果便没了动作,她眼也不看花亦冷,只是低低地问:“你想干什么啊?喜欢你的是萍儿。”

    花亦冷偷袭得手,心中得意,对萧湘梦的话也没有往心里去,他低下头在萧湘梦耳旁说道:“反正我是认定你这个妹妹了,哥哥抱妹妹有何不可了?要么我这么抱着你走,要么就让我背你走。我就这样站这等你的答复,给你半年的时间考虑。”

    萧湘梦一个激灵差点从花亦冷怀里掉下来,我滴个天,考虑半年,你抱这一会还不够还想抱半年啊,先不说人家同不同意,教室门口也不是个地啊,在家还差不多,萧湘梦脸一红,小脚蹬了了两下,“放我下来,我。。。。。。让你背。”

    花亦冷奸笑着将萧湘梦放下,把伞交给萧湘梦,摆好姿势,一甩头:“上来。”

    萧湘梦看着那并不比自己高多少的身板心想,我这一上去会不会把他压趴下?小丫头忽略了自己的体重,就这点重量,上个十个八个花亦冷没问题啊,梦小丫头显然不知这个事实,出于对花亦冷的关心,她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咱再商量商量?”

    花亦冷差点笑出声,怎么个商量法,要么背要么不背,还能有什么介于背与不背之间的折中之法不成?花亦冷回过身来,手一扬,“啪”的一声在萧湘梦的翘臀上拍了一下,“少废话,上来。”

    萧湘梦又“啊”了一声,忙不迭的上了花亦冷的背。

    萧湘梦撑开伞后,花亦冷就出发了。

    伞外,大雨滂沱,无数雨精灵撞在伞上粉身碎屑,雨箭之多似无穷无尽,一波又一波,前仆后继,前浪还未死透后浪又至。

    伞内,花亦冷耸了耸肩膀,待将萧湘梦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花亦冷微微抬头说:“梦儿,这次这么叫没有话可说了吧?叫声哥来听听。”

    “刚才已经叫过了嘛。”

    “那也叫叫啊,那我这个叫什么,”花亦冷又来个仰声长叹:“啊。。。。。。”啊罢,对着萧湘梦说:“刚才我什么也没有听见,估计你自己也听不见吧,要不是正好看到你的口型鬼才知道你曾叫过我哥。”

    萧湘梦却未答话,她的思绪飘回了那天和陆萍一块在怪石后听歌的情形,又是《无双》里的那一声,和那天的一模一样,那个高手真的是他吗。

    花亦冷自不知背上的萧湘梦在想什么,他见萧湘梦没动静还以为她没有听到就又提高几个分贝:“小丫头,叫声哥哥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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