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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下第一垃
更新时间:2018-01-03 00:00:00
衣服洗,你是不是应该见贤思齐,问我要衣服了呢?”

    “是啊,你说的太对了’’满脸的笑意只是装饰,眼中的狡黠才是事实.“前两天同桌还和我炫耀她的男朋友给她买的那件红色小衣呢,你今天就想起来让我问你要衣服了,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不过我不问你要你也可以给我我买滴。而且那样我会更高兴滴。”

    花亦冷心里一阵愧疚,交往那么长时间了,自己还没送给兰哲一件像样的礼物,兰哲谁然通情达理,可还是希望自己能宠她。经常送他点东西,制造点小浪漫什么的,只是她知道自己家境不太好处处体谅自己。于是花亦冷两个月只吃馒头喝水存钱给兰哲买了一件白色的裙子。虽然兰哲不住的抱怨“谁让你买的?”可她发自内心的高兴谁都看得出来。

    “同学,同学,你怎么了?”着急但仍然悦耳的声音把花亦冷满天飞的思绪拉了回来。一样的裙子,为什么那么巧?“啊,同学,没事没事,不就是被汽车撞了一下,外带摔了一下而已,小儿科,我小时候被火车撞过都没事,何况现在,呃,”

    突然意识到眼前胡侃的对象虽然也穿着那件天下最好看的白裙子,可和以前穿的主人却是两具不同的肉体、两个不同的灵魂。花亦冷刚现出的原形不得已又得伪装起来。“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不用担心,我没什么事的。”

    这时另外两声车门声才响起,一个和穿白色裙子一样漂亮的女孩走了过来,她上身黄色紧身衣,下身牛仔,脚踏皮凉鞋,人还没到,声音先传过来,“萍儿,怎么样了?王叔说有人不小心被撞了,是不是这个同学?”

    另一位身着西装的大汉随后而至,他个子不高,留着短发,一脸老实相,光从你绝对想不到他能说出“有人不小心被撞”这么高明的话来。这老实人,也就是黄衣女郎口中的王叔待女郎发完话后才开口:“小姐,对不起,又给您添麻烦了,您和梦小姐先到车里去吧,这点小事交给我老王来处理。”

    说完后突然转过身子对着花亦冷,一脸恭敬瞬间化为厌恶:“小子,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有什么事,这有五百块钱,足够你包扎的了,剩下的钱喝口茶压压惊,记住,千万别无耻地缠着我家小姐,你这种乡巴佬不配!”说完将从胸口掏出的几张大钱向丢垃圾一样“啪”地丢向花亦冷。

    不过,这一声“啪”却没响在花亦冷身上,一只手在半途截住了那些钱。“萍儿”显然对司机老王的所谓处理极为不满,她拦下那些钱就向老王质疑:“王叔叔,你怎么能这样?!是我们撞了人家,你有一点诚意好吗?”老王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据理力争:“小姐,你还是太善良了,你没经历的事也太多了,你不知这人心有多险恶。两年前我还不是小姐的司机时,我自己是有辆车的。一次我开车去探亲,路上遇到一个被车撞倒的老人,可肇事者却没了踪影。我看她一身破烂浑身是血怪可怜就把她送进医院。小姐,你能想象吗,她醒来后是怎么对她救命恩人的?她反咬一口说我撞了她!更不可思议是,她还打赢了关司。我一夜之间成了穷光蛋,心理上受了刺激,从此一厥不振,整日借酒销愁混日子,直到遇到了老板……”

    说到这,老王充满怨恨的看了花亦冷一眼,声音多了几分愤怒,“就是这些下三滥的乡巴佬,仗着自己比人穷,利用人的善心坑蒙拐骗,如果不果断处理,小姐,像你这么善良会吃亏的!”

    花亦冷见这老王长得都快粗犷到沧桑的地步了,但却懂得“含沙射影”这门细腻活,不由大奇:“这位大叔,您这么叫唤一通,是说我故意被撞骗钱了?”

    “萍儿”刚想替花亦冷辩解,但听到花亦冷“叫唤”二字又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为了给花亦冷口出不敬一个警告还剜了花亦冷一眼。黄衣女郎脆生生地道:“你在骂王叔是狗,你这人没礼貌!”

    “萍儿”刚剜完花亦冷,听了这话又眼不停蹄的去剜黄衣女郎,后又转头45度对老王说:“王叔,别生气……”

    老王打断“萍儿”,“没事小姐,我粗人一个,挨几句骂没什么,只要小姐不吃亏就行。”说完,老王也学着他尊敬的小姐来了个45度转头,不过他却是转向花亦冷,似乎觉得只用目光杀不死花亦冷,又举起了曾经沧桑的右手,点出一根手指指向花亦冷,如果能从那发出六脉神剑,它的目标赫赫是---花亦冷的咽喉。

    摆好这个pose的老王刚要开口说话,突然想起花亦冷刚才说的“叫唤”二字,又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双脚,脚上尖尖的皮鞋头对准花亦冷,仿佛要将多年积攒的脚气也射出去一样。感到底气足了很多的老王声音也多了几分不容质疑:“这个乡巴佬,一看就是从乡下来的……”

    黄亦女郎又笑了出来,“王叔,乡巴佬当然是从乡下来的了,难不成还会从城里来不成?那就得叫城巴佬了。”

    老王没停,接着说下去,“……站在路中间大量学校,那么多地方他不站为何只站这?因为这儿宽敞,这儿才有车过,站这才能被车撞,才能骗钱。而且在学校车开得肯定不快,撞一下也没什么大碍。这个乡巴佬选好位置之后就假装打量学校,其实他早发现我们了,估计被撞也是装的。他明明自己已站起来了,但他看见小姐后又倒了下去,为什么呢?他一看出来的是小姐好骗,他故意又躺回去想多骗点!小姐,我这么一说你明白了吧,比这高明的把戏我都见过!”

    话音刚落,就传来一声赞叹:“王叔叔,你真是太厉害了,可这个乡……乡巴佬真那么狡猾吗?看起来和我一样大啊。太不可思议了……”

    “萍儿”直接腰斩她的话,“梦儿,这只是王叔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不能就这么轻易下结论。”

    “梦儿”一拍头,“对噢,王叔叔,你可没证据,不能全信你呦。”

    老王急了,誓要把小白兔从大灰狼口中救出,“小姐,老王我对你忠心耿耿,老板对我有再造之恩,小姐对我也那么好,我怎么会骗小姐!”

    “萍儿”见老王着急,走上前去笑着说对老王:“王叔别急,我又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我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判断。今天开始我就要独自一人生活了,所以凡事我要学会自己处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王叔,你到车里等我。”

    老王又叮嘱几句“那些人狡猾得很小姐千万要留心”之类的话就上车了。

    送走老王后“萍儿”走到花亦冷跟前,向“梦儿”招招手,“梦儿,你陪我一块送这位同学去医务室。”

    “来了,来了,不过萍儿,老是这位同学这位同学的不太好吧?”“萍儿”脸一红,“不好意思,我叫陆萍,我这个妹妹叫萧湘梦,我们俩一块长大的……”

    说到这陆萍顿了顿,一般聊到这对方也会把名子告诉她的,陆萍停一下也是这个意思。可是从刚刚老王变身福尔摩斯分析“花氏诈骗术”开始就一直双手插兜一副看戏样子的花亦冷好像不知此刻智勇双全的福大侦探早已坐在车上看自己演戏一样,还是保持造型看着陆萍一言不发。倒是一边的萧湘梦忍不住喊道:“我才是姐姐!”

    又停了一会,见花大雕像还没有复活的迹象,陆萍不得不再开金口:“同学,能否将芳名告之?”

    陆萍这句天籁之音再加上萧湘梦的一阵“嘻嘻”笑声终于让花氏思想者回魂了,“噢,陆萍、萧湘梦是吧?我叫花亦冷是*系*专业*办的学生,你们呢?”

    陆萍听到花大思想者的名字后被雷了一下,“烟------花易冷?有创意,你的歌一定唱得很好吧?太巧了,我也是*专业*班的新生。”

    说到这,陆萍看了萧湘梦一眼,说:“我们在一个班。”

    果然,萧湘梦一窜老高,“耶,这么快就认识了个新同学,还是个帅哥,虽然帅得不太具体。”落地后萧湘梦立马换了一副思考的文静模样,“烟花亦冷?什么意思哦,用烟熏他吗?萍儿啊,被车撞为什么不去医务室而用烟熏呢?是陆爷爷告诉你的偏方吗?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萍打断,先“啊”一声抒抒情才忙不迭的吐字:“谈的太投机了,居然忘了,花亦冷,你真不要紧吗,要不我们还是去医务室吧。”

    花亦冷连忙摆手:“真没事,快上车吧,你们的司机还在等着。”花亦冷还龇牙咧嘴地动动腿,跳了几跳,“放心了吧?快上车吧。”

    陆萍仍有些担心,“行,我们上车,不过你最好还是去医务室看看,有什么事的话找我,啊,我不是咒你,我的意思是-----”

    花亦冷一挥手:“我明白。再见。”

    一旁的萧湘梦也向花亦冷点了点头:“再见,但愿明天能见到一个完整的你。”说完后就拉着陆萍的手向汽车走去,走到半路陆萍不知为什么回了一下头,看见花亦冷害站在原地没动,丝毫没有将”再见“付诸行动的意思,正要回身,花亦冷使劲朝她挥了挥手,意思是不要停下,继续走。陆萍没有再客套和萧湘梦一块上了车。

    花亦冷一直目送到汽车彻底离开视线才一瘸一拐地向人打听医务室的下落,然后又一拐一瘸地向医务室蠕动,嘴里还念念有词:“陆萍,萧湘梦,你们俩是我来这的第一个朋友,恭喜你们。”

    三

    繁星满天,调皮的向花亦冷抛来一个又一个媚眼,柔风也携万种风情轻抚着花亦冷的头发,“曲径通幽”这个词根本不用解释,花亦冷所在的地方完美地诠释了这个词的意境。

    刚来学校大部分同学都出去疯了,花亦冷没有丝毫兴趣,从医务室出来寻了块风水宝地一直呆到晚上,或许是这地太偏僻,或许是这景色不太好,也或许是没有路灯黑的原因,直到现在它仍是未被开垦的处女地,花亦冷毫不客气,直接占山为王,一腚坐在“假山”旁就生根了。

    说是假山,其实就是一块大一点的怪石,上面很对花亦冷味口的没刻什么字。花亦冷丝毫没有从高中生变为大学生的喜悦,随手摸起一块石子扔进假山旁的湖里,其实就是一个水坑。湖面泛起圈圈波纹,像一串快乐的音符,声声虫鸣即恰到好处的渲染了“虫鸣山更幽”的意境,又意料之外的伴奏出一首周杰伦的《稻香》。

    如此美景,换个稍微有点文学素养的人恐怕都会忍不住和诗一首,可花亦冷却视而不见,让人他怀疑高考130多分是不是抄的。之所以选这个地方,不是看上这儿的风景,是看上了这的安静。

    花亦冷又看着空气,或者说什么都没看,目光只是随机停留而已,百无聊赖之下摸出手机按了几下,张杰的天下恣意的聒噪起来,携着千军万的杀伐爱情向一直无所谓的有些放肆的心情发动攻击,身体上的触觉感受器接收到不知何时吹起又不知何时熄灭的风让花亦冷想起了许嵩,我叹服你的技巧,多美妙的歌词啊。

    花亦冷的心灵之船驶向自己不小心揭开的记忆暗礁,平日奇妙的旋律也没了兴趣,手指几乎是下意识的在手机键上收缩两下,金戈铁马、至死不渝又被打回云淡风清虫鸣湖皱的原形。

    花亦冷突然觉得,原来一个人高兴或是失落可以没有任何理由,就那么突然发现自己人赤裸裸心赤裸裸生活赤裸裸,没有情感没有欲望好想变得无知。憨不拉叽没心心肺的活着该是一件多么美好值得庆幸的事。他觉得自己真的很贱,长了一颗单调的心一颗简单的脑袋却配上一腔固执的情,为什么失望失落失败老是不能蜕变成绝望。我竟是真得贱到天生的自虐吗?为什么,不想长大,不想变得复杂,不想看到自己的心变得嘲讽变得不屑,对什么都不死不活的无所谓着。不知何时竟发现自己学会了思考却学考却学不会笑,原来世间最美丽最刻骨铭心的色彩是灰,原来世间最真实最值得珍惜的表情是泪,原来世间最温馨最发自内心的感觉是孤。

    这一切,对吗?这一切,又是为什么?去***,对就对错就错,该因为什么就因为什么,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任尔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该干什么干什么,冒充什么多愁善感?小K那句莫装B,装B遭雷霹虽然粗鲁,还不道德得加了些诅咒可还是有些道理滴!

    花亦冷活动活动身子,收回溅的到处都是的目光,第一次认真观察起周围的风景,嗯,不错,既隐蔽又清雅,是约会的好地方。花亦冷毕竟有几分真才实学,刚一回魂就注意到此地适合干什么。咱没手可牵,总不能左手牵右手吧,罢了罢了,我且浅唱一曲,就当唱情歌了。乘一叶扁舟,入景随风,望江畔渔火。转竹林深处,残碑小筑,僧侣始复颂------许嵩的《南山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景美时显然也是美之种种,花亦冷刀枪不入不代表别人不动心。如果把校园当作一个大正方形,再把这大正方形均分成千百份,那么你随便往哪个小方块里扔一个小石子,砸到人与砸不到人当五五分帐。

    月光温柔地洒满校园,慷慨的向每个人张开怀抱,除非你躲在屋里不愿接受。除了某些地方灯光太亮争了月光的锋外,大部分事物都尽情享受这别具风情的月光浴。任何生物,猪也罢,狗也罢,月光都一视同人的送上自己的祝福。月神真无私啊,让人有赞美她的冲动。

    很快,有人把这冲动变成了行动,“萍儿,你看今天的月多美啊,我们一块再逛逛学校好吗?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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