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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

作者:莫惹是非
更新时间:2017-12-27 12:00:00
知道你有多特别吗?”

    他被她按着,靠在她肩窝里,心中转过了千般思绪,她是什么意思,她当真不在乎,她还是要他。“呜呜。”他鼻子一酸,眼泪流得比之前还要厉害。

    薄薄的唇终于贴上他的脸颊,舌尖一点点舔着他的眼泪,滑腻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双手不自觉地拉开他的棉衣,一手探进里衣,虽然瘦削地几乎可以摸到骨头,然而那润滑得不可思议的肌肤,她轻轻抚过,手探向他腰际,就要伸进亵裤。

    “嗯。”林绰不安的声音传来,她的手顿在当场,低头见他脸红得就要滴出水来,她暗自呻吟了一声,这实在是太考验人的耐力了。

    林绰敞开的肌肤上因为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她暗骂自己,连忙替他拉好衣服,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她刚刚居然想吃了他,以他现在的身子,怎么能承受得住她的欢爱。

    “你…”林绰被吓到了,她刚刚居然舔他,还,还差点把手伸到他…

    她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子,他脸上快要烧起来,心里却泛过一阵异样的满足感,完了,他是被妖邪附体了还是怎么了,他是不是个很不守夫道的淫夫?

    梅朔的下巴贴在他发际,他的思绪却飘到了两年多前的时候。

    ***

    “林绰,你娘呢?”门外来了几个女人,看着他问道,他放下手里的活站起身,捏着衣服,

    “娘,娘说上何家去了。”

    那几个女人放肆地大笑,“没钱还账,倒是还有空去找那个荡夫。”

    “我看她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花啊,鬼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对对,就是这句。不如我们去看看这个风流的不要命的女人。”

    那些人渐渐走远,林绰越想越担心,娘之前还被来要债的人打过,这次不会又出什么事吧?他走出门,穿过田埂间的小路,抄近道想先去提醒林源躲开。

    “咦,这个小鬼怎么在这里?”他刚走到何家前面,就见到之前那几个女人也到了,“不用说,想来提醒你老娘是不是?”一个女人抓过他,“想都别想。”

    “带你去看看你老娘和那男人在干什么,怎么样?”那女人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提着他的衣领带着他走到何家偏窗前面,窗户没有关上,轻轻一推便隙开了一条缝。入眼的,便是自己的娘亲和那何月一上一下躺在床上,半盖着被子的身体露在外面,不管是他娘还是那男人,都是什么都没有穿。

    呻吟声传来,还有林源喘气的声音,林绰只看到林源没有被被子盖住的上身,还有交缠的下肢,他紧紧闭上了眼,身边传来那些女人说话的声音,“大白天的就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真是对奸妇淫夫。”

    “小鬼看不下去了。”

    “算了,去去,小鬼一边玩去,我们该去要账去了。”

    “你说这个时候把她扯出来,让她心痒难搔,只能看不能吃,她还敢不敢说没钱?”

    “哈哈,这主意不错。”

    他站在一边,看着那些女人踢开何家的大门,闹哄哄的记忆,还有娘看到他,回家后的一顿毒打。屁股上似乎还能感觉到当时的疼痛,他记得连着好几个晚上,他都只能趴着睡觉。

    既然这是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她还要这么做?林绰靠在她身前,想到刚刚自己压抑不住的低低呻吟,还有那骗不了自己的喜悦,他咬着唇,难道他也是这般不要脸的人吗?

    “你在想什么呢?”她的声音在耳畔传来,林绰没有说话,她看他还是一副闷声不响的样子,“上次你熬的姜汤,能不能再给我熬一碗?”

    “好。”林绰立马跳下地,往厨房走去,梅朔淡淡地勾唇,终于伸手捂住了小腹。

    又是一阵疼痛袭来,她还以为吐完了就会好了。

    林绰捧着碗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弯下了身,“你怎么了?”

    “没事。”她正想要接过他手里的碗,那阵恶心的感觉又涌上来,她强行压了下去。

    梅朔不知道她自己此时的脸色有多惨白,林绰手里的碗一松,落在地上,清脆的响声传来,满地碎瓷,黑漆漆的汤水流了一大滩,他满脸痛苦,眼神里都是惊恐,怎么会忘了,就算她不在乎,就算她还要他,他断掌的凶命又不会有改变,他还是克妻的命啊。

    “给我拿杯水。”她声音有些虚弱,林绰进去倒了水出来,她接过喝了几口,林绰蹲下身,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那些碎瓷,梅朔看得心惊肉跳,“别碰。”她一急,走过去拉他的手,怕他被那些碎瓷刺破手,他一闪,她自己反倒没有收住,左手指侧被划破了长长的一道,血一滴滴落在地上,林绰抓着她的手,“不,不,都是我的错,又是我。”那道口子,鲜艳夺目,在他眼里,仿佛是划在她颈间的致命伤口,“都是我,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

    “又在胡说了。”梅朔举起手,站起了身子,“乖,别碰那些碎片了。”她走到堂屋的柜子前面,“小绰儿,来打开了给我把纱布和伤药拿出来。”

    ***

    她的手被包成了一只大粽子,因为林绰不放心,缠了一圈又一圈,完了他收起伤药,梅朔拉过他,“小绰儿,我告诉你个秘密,怎么样?”

    林绰看着她,满脸不解,她又道,“是关于我家里的事,我可从没告诉过其他人,因为实在说不出口。”

    “我们家所有的孩子,刚满月的时候,就要被泡在装满黄酒,洒了香灰的缸里一整天,旁边还有道人念经祈佛,之后到五岁之前,每年都要经历这么一场,等到五岁生辰再在祠堂里跪上一天一夜,整个仪式才算完成。”

    “为什么?”林绰终于忍不住问道。

    “因为我们家做的生意,注定要得罪满天神佛,所以必须这么做,从此以后,我们的命相就不受尘俗控制,百无禁忌。”

    “什么生意?”林绰半信半疑地问道。

    她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死人的生意。”

    他一惊,身子明显地一抖,梅朔继续道,“我们家就是做棺材生意的。”

    “棺,棺材?”

    “没错,你以为为什么我会做这么多木工活,从小打了不知道多少个棺材,又是磨光又是雕花的。”

    “所,所以…”

    “所以你那些什么断掌克妻的,对我一点影响都没有。”她用那只肿肿的粽子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看,你嫁我,本来就是天意对不对?”

    第 13 章

    梅朔的粽子手还在他脑袋上,林绰微微仰起了头,“可,可是…”

    “可是什么?”

    “做棺材不是让去世的人安息?最,最多就是有些晦气,为什么会得罪神佛呢?”

    梅朔心里暗叹,怎么原来小笨蛋也没这么好骗。

    “本来呢,是不会,不过我们家这个,有点特殊。”她收回手,神叨叨地贴在他耳边,“所以我才没跟人说过。”

    他好奇地张大了眼,梅朔接着道,“光光做棺材卖出去,实在是赚不到什么钱,你知道吗?木料又得找最好的,不然没放多久就烂了,我们也对不起人家,你说死了还不能安安稳稳的是不是?”

    林绰点头,她勾起一道浅浅的笑意,“下葬的时候,大多数人家都会有放陪葬品的习惯。我们家这生意,从打棺材,刻花,净身,含饭,入棺,一连串步骤,一直到最后挖坑都是包办的。这赚不到钱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我们就会在陪葬品里取上一些,”她声音越发的低,几乎是贴在他耳边窃语,“当然是偷偷的。”

    “那,那不是,不是在偷?”林绰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那也没办法,这么多人要吃饭,与其埋在地下烂掉,还不如拿来用了。所以你看,这么一干,什么鬼怪神佛,全得罪了。”

    “那,那…”他皱着细细的眉毛,似乎担心得厉害,梅朔抱着他,“不过那道仪式灵验的很,我们家祖传五六代,全都一点事没有。”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祖奶奶一直活到了七十多岁,还有我奶奶,现在也都快七十了,还好好的。”林绰当然没有注意到,梅朔说到那句奶奶时,神情变得有些诡异,带着一点点崇敬,一点点厌烦,偏偏还有一丝恐惧。

    林绰抬起了眉眼,“你家人,都还在?”

    “嗯。”她点头,他却低下头不再言语,梅朔像是不想再提关于她的家人,“小绰儿,刚刚那碗汤翻了,给我再熬一碗?”

    他走进厨房,切了薄薄的几片生姜,心里有一点空落落的。其实也很正常,她自然不会想让她的家人见到自己,虽然她现在对他很好,他也不过是她买来的一个侍而已,又有什么资格让她提起她的家人,让她的家人接受他。

    林绰端着汤碗走出厨房,地上的碎瓷已经收拾干净,梅朔把两个枕头垫在了一起,正靠在上面眯着眼,他站在那里,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着了,也不敢叫醒她。

    梅朔突然睁开了眼,伸出手,他连忙递过去,她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慢慢喝完,小腹暖暖的,之前那股像是温火在烧的难受感好了不少。“小绰儿,你的姜汤真的熬得很好,要是下次能少放点糖就更好了。”

    林绰接过空碗走回厨房,心里暗念着,她不喜欢吃很甜的东西。

    ***

    半夜时分,梅朔醒了过来,屋里亮着微弱的光,小柜上的烛灯居然忘了熄就睡了过去。身上出了一阵汗,想必是那姜汤的效果,小腹终于舒服了,不过怎么这么暖?

    这才发现,那只暖炉,正塞在自己怀里,贴在小腹上。她看着那缩成一团的男子,忍不住摇头,这个小傻瓜。

    她轻轻拉起他的手,把暖炉放回去,动作极轻极慢,他身子微微一动,梅朔手里一停,等了半晌,他不再有动作,这才拉过他的手,放回原来的姿势。

    他突然伸手,在自己的鼻翼上挠了一下,她轻笑,他那小小的鼻翼又抽动了一下,梅朔伸手,轻轻地在上面摩挲,想让他舒服些。

    还没几下,林绰突然睁开了眼,迷迷蒙蒙的看着她,梅朔轻声道,“没事没事,你继续睡。”

    他听话地闭眼,却只是瞬间,眼睛猛然睁大,看着她,急道,“你肚子又疼吗?我,我去…”

    “去什么去,乖乖睡着,我很好。”她按着被子,暗自懊悔,他怎么这么容易惊醒。

    林绰躺好,却看着她,摸到自己怀里的暖炉,就想往她那里塞,“你抱着。”

    “我又不冷。”

    “可是,肚子会舒服点。”

    “我很热。”她拉过他的手贴上自己的额头,“你看,都出汗了。”微湿的额头,果然是出了一层薄汗。“乖,睡了。”

    林绰还是睁眼看着她,梅朔自己闭上眼,好半晌睁开,这才发现他也闭上了眼,她微微起身,吹熄了烛火。屋里一片黑暗,只在窗口,透过来一点点极其微弱的月光,黑漆漆的夜幕下,没有一颗星辰。

    ***

    腊月初十,梅朔带着林绰一起到村头去看她们祭祀谷种,他还是因为自己烧掉了谷种有些沉闷,而她咬死不承认那是谷种。

    祭祀完了,那主持的女人分派了一些祭品给在场的人,不只是白帝,只要是神仙们享用过的祭品,人们再食用,总会被认为会带来福祉。

    两个人走向回家的路,林绰手里拿着一块用油纸包起来的炒米糕,湖面已经结了冰,正走到半路,天上突然开始飘下了一片片半个巴掌大小的雪花,薄薄的,凉凉的,林绰伸出另一只手,接那雪花。

    “你喜欢下雪?”她偏头看着他。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慢慢融化的雪花,“小时候很喜欢。”他仰起脸,看着天上密密飘下来的雪花,眼里带着一种遥远,不真切的迷蒙。

    梅朔用那只才解开绷带,还带着伤疤的手轻轻碾过他手上只剩下一点点的雪花,“以后,你都还会喜欢的。”

    他看着她,接着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梅朔拉过他的一只手,“我们回家吧,下雪了,鸡圈该去加个棚子了,不然晚上该被冻死了。”

    “是不是有一句话,叫瑞雪兆丰年?”走了没几步,他突然问道。

    “没错。”梅朔轻笑,“你怎么知道?”

    “爹爹说过的,爹爹知道好多东西,他还识字。”

    “你怎么不学?”

    “爹爹本来是要教我和大哥的,不过娘说,男孩子学这些没用的东西干什么,好好干活才是真的。”

    “你想学吗?”

    林绰不解地看她,她示意他把那块炒米糕包好,都落到雪花了,然后才道,“我可以教你。”

    “过几天我们要去集市,反正要买副春联,不如再买些宣纸,笔墨,我就可以教你认字了。”她顿了顿,“干脆就买红纸,春联我也自己写好了。”

    他的眼里亮起了一点点微弱却耀眼的光芒,拉着她的手明显的紧了紧,她就知道了,他很想学。

    “我们,还要买年画吗?”

    “当然。”

    “你会画吗?”

    “这个我可就不会了,怎么了?”

    “以前爹爹总喜欢画一幅画,上面会有四个胖娃娃。”他用那只捏着炒米糕的手比划着,“就这样,一个手里拿莲藕,一个抓着一条鱼,还有一个穿的最漂亮,扎着冲天小辫,还有一个穿肚兜的。”

    “我们去年画铺子里慢慢挑,说不定就会找到一样的了。”

    他的唇角终于微微上翘,头上还落了好几片雪花,梅朔转头,已经可以看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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