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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纯粹本心
更新时间:2017-12-17 20:00:00
一个露出厌恶或者歧视的眼神。可以感觉得到,在这个研究所里,所有的人都是抱持着舍弃一切的觉悟,为了人类的未来而奋斗着――只因为这里,是人类最后的堡垒。

    “好了,这里是资料室。”宫泽将我推进了一间房间,环绕四周的显示屏瞬间包围了我。

    “一郎,帮我回顾一下。地狱之花爆发以及之后的整个过程……”宫泽对一个研究员说道。

    那研究员点了点头,在键盘上迅速的输入指令,随即,整个大屏幕开始显示出图像……

    “凉子,现在展示的是地狱之花爆发的那一瞬间,这是由各国的卫星当时拍下的。但是,在爆发后不到一分钟,所有的卫星就同时失去联系了。可以看得到,这个肉球,不,应该叫沙耶,在短时间里膨胀了无数倍,然后从顶端开始破裂,从中飞散的无数绿色的孢子正是毁灭这个世界的元凶。这仿佛开花一样的过程,被我们成为‘地狱之花绽放的瞬间’。”

    “接下来看到的是人类的变异过程,被孢子侵蚀的人类,身体逐渐变化,紧接着属于人类的意识丧失,被沙耶所同化,成为他们种族的一部分……”屏幕上人类的逐渐变化,想来也是我身体的变化过程吧――如果没有宫泽,我也早已成为无数怪物中的一员了。

    “接下来的照片,都是仅存的人们牺牲性命拍下来的。”宫泽的声音变得低沉,“为了探索沙耶的秘密,我们曾派人潜入沙耶所在的都市――现在已被称为‘第一禁区’的地方。这些都是当时的敢死队拍下来的――图片很不清晰,但可以看得出来,在第一禁区中,存在和普通的怪物不一样的种类。这样的怪物我们现在一共发现了6只,恐怕是作为星球主宰沙耶‘使徒’一样的存在。一旦我们发动‘世界树计划’,它们将是我们最大的阻碍。”

    “最后,可以说是最令人震惊的发现,那就是在‘第一禁区’中,我们发现了人类的存在――而且这个人类在地狱之花爆发时也在沙耶的身边。坂郁纪――当地大学的一名普通学生,父母车祸身亡,本身也差点死亡,通过T大附属医院的尖端治疗后保住了性命。凉子,作为他心理医生的你,有什么发现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之前一直都不配合我的治疗。不过,通过和他同学的接触,我发现他似乎在和沙耶交往――而且已经到了很深的程度,就是说‘爱情’也不为过……”我想了想答道。

    “怎么可能,人类……怎么可能和怪物相爱,面对那样一个东西,他难道就不……”

    “不,”我打断了宫泽的话,“这种猜测是极有可能的。坂接受了脑部手术后,才醒来的时候曾绝望的大叫,仿佛他看到的是什么怪物一样。虽然之后恢复了正常,想来他的脑部受损,所见到的和正常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眼中的沙耶,说不定是个美丽的女孩子呢……”

    “那么,你认为沙耶也是出于对他的爱,才改变了这个世界吗……”宫泽想了想,“或许,我们可以从他下手……先不想了,到下一个地方去吧。”

    “这里是标本室,都是我们所捕捉并进行研究的怪物的标本……”

    “这里是研发室,所进行的是疫苗的开发以及一系列的工作……”

    “这里是总控制室,‘世界树计划’的开发与进行都在这里,今晚我再给你详细叙述这个计划吧……“

    “好了,这才是我们今天最重要的一站。”宫泽将我推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摆放的都是很古老的书卷,在墙上还画着一些奇异的图文……

    “这是……”我震惊了,这些图文,我都是见过的……

    “凉子,难道说,你见过……”宫泽同样吃惊。

    “是的,在奥涯雅彦的实验室里,我已经见过的这些东西。我明白它们的危险,所以用照相机拍下来后就将所有的图案毁灭了。不过,之后我一直无法解读这些东西,它们究竟是……”

    “听好了,凉子。这些东西――是真正的魔术!”

    预告:下一章魔术

    第三章 魔术

    Episode1FuminoriSide

    没有犹豫――我紧随着奥涯教授走进了洞穴,为了沙耶,我还有什么困难不能面对呢。

    书架在我的身后缓缓地挪回原位,漆黑的隧洞中,一盏盏摇曳的烛火次第亮起。已经没有退路了,我深吸一口气,抬脚向前走去。

    穿过了长长的隧洞,我的眼前忽然一亮――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一个木质书架,一个大理石制的桌椅是这个房间仅存的家具。

    然而真正震撼我的是房间的四壁上所涂鸦的奇妙的图文,那些不可解的文字、图像让我瞬间深陷了进去,再也无法自拔。

    “欢迎来到我的工房,小子。”奥涯的声音及时响起,打断了我的凝视,“别再看了,那还不是现在的你所能了解的神秘。”

    我连忙收回目光,对奥涯教授的疑问脱口而出:“奥涯教授,你到底是……还有,‘试炼’是什么意思……”

    “奥涯教授吗?”奥涯自嘲的笑了笑,“如今的我,还有拥有这个名字的权利吗――身为沙耶人偶的我……”

    “奥涯教授,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没听见就算了,本来这也是禁止事项之一,不过想来你不久后就会明白的。现在就开始试炼吧,或者说,是课程……”

    “课程?”我惊讶了,我原以为会是什么困难的试练呢。

    “可不要小看哦,若你完不成课程的话,或许你会永远的失去沙耶,因为这个课程,本来就是沙耶的希望……”

    “既然如此,奥涯教授,请开始吧。”既然是沙耶的希望,那么我一定会亲手来实现,而且我绝不会容忍失去沙耶这件事。

    “那就开始吧。小子,我之前也说过,我奥涯雅彦可不仅仅是一位医学教授,我――还是一名魔术师……”

    “魔术师?”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黑色燕尾服的奥涯教授从帽子里掏出鸽子的一幕,“哈……对不起……”

    “小子,你到底把魔术师想成什么样了。算了,认真听好了――我们魔术师所追求的,世界的真相。”奥涯的脸色变得郑重,开始了述说。

    “这个世界,可以说是由一个根源、两大抑止力所构成。根源,简单来说,是一切的‘因’,一切的开端,世界的最终真理。它同时,也是我们魔术师视之为‘究级的知识’而毕生追求的共同目标。”

    “两大抑制力,一者称为盖亚,是地球自身的意志;一者称为阿赖耶,是灵长类的集团意识。二者的区别在于,盖亚宁可毁灭人类也要保住地球,而阿赖耶是为了人类的存在牺牲地球也没关系。”

    看着我迷惘的神色,奥涯教授顿了顿:“不用那么急着消化也没关系,先记在心中,接着听我说吧。”

    “在人类诞生后的几千年中,盖亚和阿赖耶发生过多次战争。这些战争在表面上表现为人类社会的战争或者变革,不过确实是盖亚为了消灭人类而挑起的。然而最后,这些努力无一不以盖亚的完败而告终。愤怒的盖亚甚至请来了月球的UO(UnlimitedOne)朱月来帮忙,不过因为朱月心怀鬼胎,使得盖亚最后不仅失败,还给地球留下了众多后患……”

    “盖亚这时大概也明白了,她需要的,是有着强大侵略和毁灭能力,又较为单纯,不会对自身造成危害的帮手。这种想法――或许就是我探寻、发现、研究、使用银之键召唤沙耶如此顺利的原因了吧。如今,可以说人类已经全灭,盖亚第一次以完胜告终――而我,只不过是一个被盖亚所利用的蝼蚁罢了……”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实。你明白了吗,小子?”

    我点点头――我清楚了,或许我们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盖亚和阿赖耶争斗中的一环罢了。然而即便这样,我也要感谢盖亚,因为正是因为她,让我与沙耶相遇、相识、相恋。

    “好了,看来你也有自己的想法。那么就说说正题吧――其实我的女儿一直在担心着,担心现在的平静生活被打破。据她感觉,这颗星球上,有什么可以威胁到她的东西正在成型。她害怕、恐惧,然而又不愿意让你担心――然而时间已经不多了,那东西不久后就会完成。所以她才希望我能把我所拥有的力量交给你――这力量,由我现在的身体已经无法使用了,所以,希望你能学会,并在关键的时候助沙耶一臂之力,可以吗?”

    “那是当然的――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沙耶!”

    “好!现在你所看到的墙壁上的图文,就是我用来召唤沙耶用的魔法阵。这,只能说是一种魔术,而我希望你能掌握的,是真正的魔法。”

    “魔术与魔法,可以说是天与地的区别。魔术,总有一天能被科学所取代;而只有魔法,才是无论用多少人力物力也不可能完成的奇迹之术。我所使用的召唤魔术,原本来源于曾经的第三魔法――平行世界干涉。而这,正是我希望你能掌握的!”

    Episode2RyoukoSide

    “魔术?”那是什么,又不是魔幻小说,怎么可能有……不过,既然连沙耶这样的生物都存在,我们所谓的常识或许根本靠不住。银之键、奥涯教授、地下试验室,我所见所闻的一切飞速的掠过我的脑海:“莫非……”

    看着我瞬息百变的神色,宫泽郑重的点点头:“刚得知的时候我也是与你一样的反应,不过经过详细的调查,我们确定了:魔术是确实存在的,不过不同于我们的理解――魔术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方法来完成科学可以完成的事罢了。然而,魔法不一样,那是位于魔术顶端的东西,是现代科技穷尽一切人力物力也不能达到的奇迹,在漫长的历史中也只存在过仅仅五种。而现在在你面前的可以说是第三法――平行世界干涉的一部分。虽然不能称之为魔法,不过作为第三法的一部分,用来召唤可以说是再好不过了。”

    “召唤的……魔法阵?”我再次惊讶了。

    “不错,奥涯正是借由银之键这个媒介,通过这个魔法阵将沙耶召唤到这个世界。同样,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个魔法阵来召唤……”

    “不行,太危险了!”我打断了宫泽的话,虽然不知道他要召唤什么,不过用召唤来的不确定的生物来克制沙耶绝对不是一个好办法。

    “凉子,别激动,先听我说完。”宫泽并没有恼怒,接着说道,“据我们找到的古文书记载,这个世界,可以说是由一个根源、两大抑止力所构成。根源,简单来说,是一切的‘因’,一切的开端,世界的最终真理。两大抑制力,一者称为盖亚,是地球自身的意志;一者称为阿赖耶,是灵长类的集团意识。二者的区别在于,盖亚宁可毁灭人类也要保住地球,而阿赖耶是为了人类的存在牺牲地球也没关系。”

    “在人类诞生后的几千年中,盖亚和阿赖耶发生过多次战争。这些战争在表面上表现为人类社会的战争或者变革,不过确实是盖亚为了消灭人类而挑起的。然而最后,这些努力无一不以盖亚的完败而告终。愤怒的盖亚甚至请来了月球的UO(UnlimitedOne)朱月来帮忙,不过因为朱月心怀鬼胎,使得盖亚最后不仅失败,还给地球留下了众多后患……”

    “盖亚这时大概也明白了,她需要的,是有着强大侵略和毁灭能力,又较为单纯,不会对自身造成危害的帮手。这种想法――或许就是沙耶通过奥涯的召唤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原因吧。现在我们的状况,盖亚肯定是相当满意,然而为了延续人类存在的阿赖耶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那么,通过这个召唤魔法阵,或许我们可以借用到阿赖耶的力量――那就是记载中位于人类的顶点,被称为英灵的存在。”

    “英灵,那是什么?”对于这个名词,我感到十分的陌生,不过这也是当然的。我现在所接触到的一切,可以说是世界阴影下的一部分。

    “英灵,原本是人类史上著名的英雄,因为丰功伟绩被传说,在死后成为了接近精灵级别的存在。如果我们有了英灵的帮助,胜算一定会大大增加的。”看着我不确定的神情,宫泽安慰道,“放心好了,不会有问题的。我们要召唤的英灵,使用的媒介是这一块圣骸布――在历史上,这一块圣骸布所代表的,正是对人类的拯救。因此,绝对没问题,别再担心了。”

    既然宫泽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在阻止,希望阿赖耶座下的英灵能给我们以帮助吧。我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

    预告:下一章试探

    第四章 试探

    Episode1FuminoriSide

    第三法的掌握――这并不是一夕之间就能做到的事情。

    即便沙耶动用了她的力量,将我体内所谓的“魔术回路”扩展到最大,但对于我这个魔术菜鸟来说,基本魔法的入门已搞得我苦不堪言。

    忍受着魔力像虫一样在体内蠕动的痛苦、深奥繁杂的魔术语言的学习、在我一事无成时奥涯教授的嘲笑――我,并没有轻言放弃。

    只因为,我有沙耶陪伴在身旁――那天使一般的笑靥不止一次的拯救了我,将我从痛苦、绝望的深渊拉出来。为了这样温柔的沙耶,同时也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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