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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所谓怜惜

作者:蓝白色
更新时间:2018-11-13 04:43:38
    为零觉得自己着了魔了。

    她找到萧萧的手机,手机里有萧父的号码。她迅速打了一串:“爸爸,我在XX酒店xxxx套房,快来接我。”

    发送出去。删掉发送记录。走到门边,反锁门。

    萧萧穿一件式洋装,很容易脱。胡骞予的衣服比较繁琐,为零汗都出来了,才脱下胡骞予上衣,男孩子骨骼劲瘦,为零觉得脸烫,抹把汗,再脱他裤子。

    为零解他裤头皮带,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男孩腿间高热的那部分。为零不敢再脱了,绕到另一边,把萧萧推到胡骞予身上,一只胳膊搭在胡骞予胸口。

    这两个人,此刻,就像在拥抱。

    眼看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自己一手铸就。为零嘘气,拿被子盖住两人下半身。

    她收拾了自己的包,奔出去。

    冷汗弥在额头上,为零到洗手间洗脸。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想自己刚才做的事,心头生出的罪恶感,很快被驱散。

    她对自己说,她恨胡欣。

    再冲冲脸,为零心情恢复平静,正要出去。

    这时,有人进浴室。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胡骞予。

    洗手台在角落,胡骞予没注意到为零在,直奔浴缸,扯花洒开龙头,冲冷水。

    水声潺潺,传进为零耳朵。

    她瞥一眼胡骞予背影,咬咬牙,尽量不发出声音,出门。

    世上有句话:天不遂人愿。

    为零已经走到门后,胡骞予突然回过头来看她。

    “站住。”两个字,为零不想听他的,可脚不受控制,心虚地停在原地。

    她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来到她身后。

    胡骞予胸膛贴在她背脊上,湿意传递给她。很凉,冰冷的水。

    为零身体一抖,就被他坤过来的手抱了个满怀。

    胡骞予身体冷,嘴唇烫:“你干的?”

    为零觉得冷热失调,她听见自己回答:“你,不要误会。”

    胡骞予没有再回答她。他在忙,忙着,唇齿在她颈项间留恋。

    为零回过神来,要开门出去,他手一伸,抵在门上,困住她去路。

    他在她身后,剧烈喘息。

    她的衣服也湿了,他另一手按在她肩头,很沉。为零感觉到,他那里坚硬的抵着她。

    脑子一瞬间空白,下一刻,让她恢复神智的是胸前传来的疼痛。他隔着衣料,揉捏她的胸口。

    他解开她衣服一粒纽扣,手伸进去抚摸她,触手温软,她的皮肤滑腻,他满意地哼一声。

    这一声,惊醒为零。

    她猛一转身,推开他肩膀,提膝撞他下身。

    他闷哼,重心不稳,歪向一边,她得了空隙,逃出门去。

    为零下台阶下的飞快,却依旧在半道被胡骞予赶上,拦住。她脚一崴,差点跌下去,被他捞住腰身,扣在扶栏和他之间。

    他抱住她,嘴里喃喃:“别动……别动……”

    为零不敢动了。

    他在她身上蹭,为零被他蹭得难过起来,推不开他,踢不到他,只能站在那里任他拥抱。

    她不知道他要抱到何时,可他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便就由着他。

    突然,会客室那里走出来一人。

    为零听见动静,直觉要躲,胡骞予快她一步,翻过扶栏,拉着她往下跳。

    两个人躲进楼梯背光处。为零跌坐在地,确切来说,是跌坐在胡骞予身上。

    她赶紧撑着地站起来,瞬间疼痛传来——

    跳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自己脚踝扭了。她痛地“嘶——”一声,重重跌回去。身下那个人不安分了,手贴着她背脊动。

    她不敢低头看他,试着站起来,他不干了,手一翻来到她身上。别看他瘦,但挺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抽出腰间皮带,捆住她双手。

    “你干什么?!”她低声惊呼。

    他不管不顾,束缚住她双手,方便他动。

    他在她上方说:“都说会很痛,没准是骗人的。”

    他似乎觉得这是在安慰她,到安慰效果不佳,她扭着不肯,又要抬脚踢他。

    她刚才那一脚他还记忆犹新,这回很轻易就躲开,看她的脚乱蹬,觉得碍事,可又没有第二根皮带去束缚,只得骑在她腹上,快速除掉她上身衣物。

    她只剩内衣。他低头,一瞬不瞬的看,她皮肤白,又瘦,似乎发育不太好,胸小,他不敢用力摸,就怕摸没了。

    她发出类似猫的声音,瞪着眼看他。

    “我会告你强 奸。”她一字一句说。

    他愣住,随后一把扯下她胸衣,咬牙切齿:“随便你。去告。”

    她穿短裙,他气起来,也懒得脱了,撩起裙摆,手指侵袭她两腿间。

    她咬牙,不肯发出声音。他低头亲亲她。她反咬他一口,他也就懒得吻了。手指灵活,钻进她内裤。

    摸了一阵,不得要领。她痛,挣扎,被她按住:“别动!”

    女孩子就是麻烦,构造这么复杂,她这么动,他就更找不着位置了。

    她又开始乱蹬,他膝盖被她踢了一脚,他手上的动作一下子重了很多,隐秘的入口终于被探寻到,他手指滑进去。

    她连呼吸都没了。

    他指尖进去,感觉到她的僵硬,停住不动。

    “我会慢点。”说完,继续滑入。

    入口紧,里面更紧,她还夹着腿,他遇到阻碍,汗水弭出,滴在她胸口。

    他的汗水带着他的体温,她身体一抖,他手指用力按进去。

    还是不行,进不去。

    他抽出手,那里太干涩,他用唾液润湿了指尖,重新探到两人之间,没想到这时她还想逃,踢开他,往前爬。

    她的臀翘着,姿态狼狈,他把她拉回来,按回身下。

    “是你害的。”

    胡骞予说。

    他那时其实已经醒了,本来身体就有难耐的火,她还那样脱他衣服,还把另一个女孩儿塞他怀里。他闭着眼,其实在想:她的手很滑,凉凉的,帮他脱衣服的时候,划过他的皮肤,怎么说?很美妙?

    他给她面子,一直装睡,等她走了才起来,冲到浴室冲凉消火气。他隐约猜到自己被人下药了,但下药的人是她?他没猜到。

    她气得胸口起伏,他看着她胸前两颗红樱,口干舌燥,俯下身去,含住她乳首,啧啧吞咽。她始终不肯就范,挣扎着,胸前柔腻的乳房狡兔一样晃动着。

    胡骞予想到了晚上看的那些俄罗斯人。一边感叹她的胸部真的很小,一边不受控制地捏住一颗果实,送在双唇间,辗转。

    他腿间的器官涨的越来越大,笔直地撑起裤子。他划开裤头拉链,裤子来不及脱,就架起她双腿,把她一双膝弯搁在自己的胳膊肘上。

    她纤细的小腿肚举到他脸边上,她上半身躺在地毯上,双手被绑在头顶,下半身被举高,正对上他的欲望。

    他套弄一下自己的器官,随之送到那温暖的甬道里去。同时,俯下身来 亲吻她。

    她不肯合作,牙关紧闭,他捏住她下颌,掰开她的唇,舌窜进去。她要咬他,她一只手伸到她嘴里,逼她张着嘴。

    她被迫品尝他手指上的味道。有点苦涩,这手指,玩弄过她,还……还碰过他自己那里……她不敢想。

    张着嘴,他的舌进来,舔舐她口腔,她觉得恶心,却又有种奇怪的感觉,热热的东西,从小腹深处流出。

    他的欲望感觉到了她的湿润,他下身一挺,进去了一部分。

    “别缩着……”他也难受,抚摸彼此的结合处,继续往里挺进。

    前方有一层阻隔,他停在那里,揉着她,手伸到她臀下,捧起她下 体。

    他按着她的小腹,她的腹部很平滑,真的不可想象,他竟然在里面。

    “给我。”他说。

    她不说话,他就当她已经说不出来话,“给?”

    她摇头,不给。

    “那……不给?”她同样摇头,不给。

    他这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戏,见她摇头,满意了,托起她的臀,插下去。

    她尖叫出声,立刻被他堵住嘴,用他的唇。

    有新鲜血液流出,他感受到,也知道那是代表处子的血。

    为零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变得清晰,她看到自己,上身裸 露,下 体高抬,腿间夹着他的腰身,她痛的颤抖,两条腿无力地晃着,内裤挂在膝盖上。

    “别动,别。”

    她说,祈求,他不听她的,身体往前直冲,第一下就重重撞进她的蜜处,骨骼撞击的声音,隐隐传来。

    她感到被强行撑开,颤抖过后,只剩僵直。

    他一下子被吸进一个陌生的、温暖潮湿的禁地,一下子没忍住,不顾她的痛苦,抽 动起来,有些不得要领,撞着她,撞着撞着就滑出来。

    享受过了女孩子最美妙的内里,他迫不及待,再次冲进去。

    这一下很深,他感觉到一层破碎的薄膜扫过他深入的欲望,像婴儿的嘴,紧紧吸住他,他闷哼一声,磨擦着她那里,用力抵住,碾磨。

    身下的女孩像弓一样紧紧绷着。情 欲慑住血气方刚的心神。

    “你是我的。”

    他将她一双大腿并拢来,手臂环扣住她拢和的膝盖,那样,他一低头就可以看见他是怎么占着她那里的。他仔细看,一瞬不瞬。

    她的小腿腿被迫吊在他的肩上,那里一下子紧的不可思议,用力缩着,他动都不能动了,被死死夹着。眼看滑腻的小腿就要滑下来,他抽回手,提着她两个纤细的脚踝。

    她的腰自动垫高了。

    保持这个姿势,那里松一点,他重新动作起来。不知是刺激还是舒服,连他都忍不住想呻吟。

    可是身下的女孩子,似乎始终在痛苦着。

    为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痛到极致,身体里有自我保护的机制,她湿的越来越厉害,羞愧无比。

    她想要掩面哭泣,但手被绑着。

    只能无声流泪。

    他最终还是退出来了。因为她哭了。

    这个女孩的眼泪是他见过的,最让人心疼的东西。

    他一下子退开,坐靠着楼梯背。

    为零没看他,整理衣服。她站起来,走到胡骞予面前。

    胡骞予抬头看她,她一巴掌下去,清脆响亮。

    “我等着法院的传票。” 他说的轻巧。

    她快步走出去,朝着套房门。

    身体内部撕裂的痛,可她越痛,就走的越快。疼痛让人清醒。

    “自作孽,不可活。”她突然想到这句话,笑了。

    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她在门厅里奔跑。

    跑到了门边,就在这时,房门从外边打开。

    为零愣在原地,看着迅速开启的门扉外,站着的三个人。

    胡欣和她的秘书,最后一个人——如果为零没猜错——是萧萧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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