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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

作者:夏愚
更新时间:2017-12-11 06:00:00
文上身一件花格对襟衣,下身一条蓝色长裤,人靠衣装马靠鞍,穿着这身服装,该突兀的地方突兀,该凹陷的地方凹陷,仿佛一夜之间,叶诗文就变成了一个成熟少女!

    与光鲜漂亮楚楚动人白天鹅一样的叶诗文相比,我和大春简直就是丑小鸭小瘪三。就说我吧,卷卷的头未经认真梳理,显得乱乱的,裤腿上还带着路上的泥尘。

    我有一种感觉,我与叶诗文的距离好像无形之中就拉长了。

    有了这种想法,坐在播音室小凳子上的我便有些局促不安。

    大春还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样子:“谷子,中午还要你破费,我们老地方庆祝一下!”

    叶诗文就微微一笑,说:“大春,谷子,下次吧,中午听说县领导会来,蒋主任特意关照,要我一起陪同一下。”

    我酸酸地说:“大春,人家叶诗文现在是公家人了,今非昔比了。”

    叶诗文说:“也不是的,大春,谷子你们不要误会,今天也真是不巧,下次吧,下次我请你们!”

    叶诗文这样说,让我心里稍稍得到一些安慰。

    我们正想到蒋主任那里坐坐,顺便向他表示谢意,就听见窗外传来他的声音:“叶诗文,出来吧,我们一起去接县领导!”

    叶诗文悄声对我们说:“等会你们把门关上就行,我得跟蒋主任去接领导。”说完无可奈何地朝我们摇摇头,表示她也是身不由己。

    叶诗文像一只燕子一样飞出播音室,外面,公社唯一的那部北京吉普在等着。

    我苦笑地看着大春,摇摇头说:“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叶诗文弄到公社,也许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大春说了一句很具哲理性的话:“谷子,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莫强求。”

    第六十二章攀附权贵

    ( )是的,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与叶诗文之间的一层隔膜,尽管叶诗文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她那闪闪烁烁的眼神却让我有一种读不懂的东西。【叶*子】【悠*悠】是什么呢,是跳出农门的那种优越感?好象不是,叶诗文好象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更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那又是什么呢?这个读不懂的眼神让我心虚,让我气短,让我生出莫名的恐慌。

    难道?我不敢往这方面想。但是,我却无法忘记叶诗文像一只燕子飞向那部吉普的情景,无法忘记叶诗文、蒋中平一起躬着身子钻进吉普车的后座。

    不仅仅是为了感恩,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弱女子,依附权贵或许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想到这里,我的头痛了,我的心碎了。(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大春又说了一句富有哲理的话。大春语文没我好,却时不时蹦出一两句名言警句来。

    我很快就弄清了真相。

    那一个下午,我独自一人去了公社。

    我把叶诗文约到一条小河边。这条河与我们中学门前的河是同一条河。我们学校门前的河段在下游,公社大院后面这河段处在上游。

    那时的河流没有工业和生活污染,清澈见底,游鱼可数。

    河水是清澈的,空气是清新的,而我的心情却很糟糕。跟在我后面的叶诗文也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因为先我是一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的样子。

    我们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看不见河水,却依然听得见河水流淌的声音。

    我们坐在两条草席大小的草坪上,那草已经完全枯黄,四周的茅草有一米多高,我们坐下去,就看不见外面。

    没有铺垫,我单刀直入:“诗文,蒋主任是不是对你已经那个?”

    我用“那个”代替了敏感词。

    “谷子,对不起。”

    叶诗文这样回答,完全证实了我的揣测。我忍不住大叫一声:“啊!”

    我这声怪叫,惊动了茅草丛里的一只大鸟,那鸟扑腾腾飞起来,惊恐万状地逃到别处。

    诗文深深埋下头,又一次说:“谷子,对不起。”

    积蓄了几天的闷气,随着这一声喊吐了出来,我的心情反而轻松了一些。

    漂亮的女人,永远是男人的猎物。我耳边又一次响起大春这句话,羊落虎口,难道是羊的过错?

    我牵起叶诗文一只手,这一刻,我原谅了她。或者说,这件事本身就不存在谁原谅谁,谁又被谁原谅。

    我不知道此时的叶诗文是不是处在安全期,我终于按耐不住洪水猛兽般的*,我搂着叶诗文,在那块青黄相间的草坪上,我们完成了一次灵魂和**的交合。

    第六十三章酣畅淋漓

    ( )叶诗文起先还克制着,哼哼唧唧的声音就像蚊子的叫声,随着我动作越来越粗野,叶诗文也索性放开,身体配合着我,嘴里“嗷嗷”叫的欢快。(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学校连谈恋爱都不允许,更别说这种事了,鹰眼主任巴不得找点我的碴让我滚蛋呢!

    我为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心上人而感到内疚。

    我这样想着,憋着一股气,向叶诗文出一阵强烈的攻击,那醋意,那对蒋中平的愤恨,仿佛都泄在这一冲一撞之中!

    我和范老师做这事的时候,我是处于被动位置,范老师说要,我就卖力起劲,她没有动静了,我就会停止下来。我们更像做一种游戏,一种以范老师为主角的游戏。

    现在即不同,如果也比作是一场游戏,那么,这是一场互为主角的游戏,是一场不让你精疲力尽就不肯停下来的游戏。

    我们在草地上翻来滚去,好似两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一会儿我在上面,一会儿叶诗文又把我压在身下。

    范老师那里是松弛的,而叶诗文却是紧紧的,就在我们变换姿势的时候,也不会滑脱。

    我们酣畅淋漓大战了三个回合,直战得日落西山,直战得夜幕降临。直战得体力透支的叶诗文像面粉团儿似地瘫在草地上。

    我像一个刚刚征服世界的英雄,坐在草地上,骄傲地扬起头,用手指理理凌乱的头。

    当然,我没有忘记怜香惜玉,我俯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叶诗文汗津津的后背。

    躺了一会,叶诗文也坐起来,头靠在我肩上,我伸出手,轻轻揽住她的腰身。

    河水汩汩,秋虫呢喃,乡村的傍晚是那样宁静,宁静得让你有一种错觉,以为偌大的世界就只有你们。

    我喃喃地说:“诗文,我不回学校了,你也不要回去了,我们就在这里呆到天亮。”

    “这不行啊,等会我还要播音呢。”

    “播个屁,什么狗屁广播站,咱不去了!”

    提起广播站我就有气,要不是这个狗屁广播站,叶诗文就不会**于蒋中平。

    叶诗文低下头,眼里噙着泪水。

    是啊,好不容易才去了那里,好不容易才让叶诗文有了跳出农门的机会,难道还要轻易地放弃?而且,就是退出播音员的位置,叶诗文也不是过去的叶诗文了。

    想到这里,我深深叹一口气。拍拍叶诗文的肩膀说:“诗文,我这是气话,别放在心上。”

    第六十四章又是星期三

    ( )我回到学校,洗了一个澡,刚回到寝室,大春眨巴着眼对我说:“谷子,下午范老师找了你三次,让我转告,等你回来,立即去她那里。”

    我嘴里说:“解除了封闭训练,还没有一点自由啊!”心里却想:“糟糕,我怎么没记起来,今天是星期三?”

    大春做个鬼脸,说:“谷子你快去,范老师等着‘指导’呢!”

    范老师确实在房间等着,我忐忑不安地敲门,看见范老师一张很不高兴的脸。

    我闪身进去,随手把门关上,拴了。

    “去哪了,一个下午影子都不见?”

    “我。(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第六十五章今天不行

    ( )为了不影响我的成绩,范彤暂时取消了星期三的约会。【叶*子】【悠*悠】

    我们去市里参加竞赛,带队老师就是我的班主任范彤。

    范彤很看重这次竞赛。她把它看成是对她语文教学成效的一次检验。

    那个时候,正是小平同志重新出来工作的时候,包括教育在内的各行各业都在进行一场大整顿,中国大地沉闷的空气里吹进了一缕新鲜空气。

    在车上,范彤对我说:“林谷,我有一种预感,中国很可能会像五十年代初那样,重视教育,不拘一格选拔有用之才,可造之才。林谷,在别人认为‘读书无用’之时,你更要奋读书,增长知识,只有这样,你才能掌握主动。当机会来临之时,你就能充分展示自己的才能。”

    我和范彤坐在一起,窗外的风时不时的把范彤的长吹起,拂动着我的颈脖、我的脸庞。

    “林谷,老师也许教不了你们多久了。”

    范老师眼睛定定地看着远方,这样说。

    “为什么?”我吃惊地看着她。

    “我那所大学已经来信函,要我回去继续执教。也许这次竞赛结束,老师就要去那里报到了。”

    “老师。”

    我轻轻喊一句,扭头看着范老师的侧影。范老师的鼻子虽然孤傲,但不影响她的整个线条的柔和,范老师没有板起脸的时候,其实很温和的。

    “老师,我舍不得你走,我们都舍不得你走。”

    “人都是有感情的。”范老师说,“我在红卫中学三年了,对你们,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也有难舍之情。(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第六十六章最后的亲密

    ( )从市三中教室里出来,他们都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范老师很会押题,这次作文竞赛的题目竟然又被她猜中。最后一个礼拜,她给我们重点布置的五篇作文题目当中,其中有一篇叫做“我热恋的故乡”,与这次竞赛题目“我爱我的家乡”不谋而合。

    只有我的情绪不高。

    范老师关切地问我:

    “林谷同学,怎么样?”我冷冷地回答:“不怎么样,昨晚没休息好,基本一宿没睡!”

    回到红卫中学,我把范彤即将离开的消息告诉大春,大春惋惜的摇摇头说,我们红卫中学将失去一位优秀教师,我们谷子将失去一位红颜知己!他朝我做个鬼脸:“那市区一晚肯定是无比风流快活,你们得抓住最后的机会。【叶*子】【悠*悠】”我悻悻地说:“才没有呢,我连范老师的手都没有摸一下。”

    想起被范彤拒之门外的情景,心里还堵得慌。

    尽管我自己认为没有挥出最佳水平,我的作文还是获得了二等奖,那位姓洪的小子是排在第六,三等奖的最后一名。我们完成了学校给我们的预定目标。

    我那张奖状,在鹰眼主任那里放了三天,听说这是红卫中学近年来取得的最高荣誉。当鹰眼主任把那纸奖状递到我手里的时候,三角形的鹰眼眯成一条缝:“林谷同学,感谢你为学校争得荣誉!”

    这张奖状,范彤没能看见,她从市区回来,第三天就回了上海。(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第六十七章 那一年是个重要转折

    ( )比起初中,高中的生活更加乏味,更加平淡无奇,因为这里没有两小无猜荣辱与共的大春,没有一条可供我们砸鱼的小河,更没有给我甜蜜温馨的“星期三”。WWw.YZUU点com

    这一年是公元一九七六年,这一年,在中国的大地上,生了一连串震惊中外的大事,先是唐山大地震,夺走二十多万条鲜活的生命;接着是那位被自己和别人捧上神坛,“最最最最”重量级的人物长辞于世,从而结束他独往独来的霸王统治。(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叶*子】【悠*悠】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谁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至于我,倒是更相信第一种说法。

    下葬那天,我哭得死去活来,虽然我对老爸没有好印象,觉得他一辈子最大的亮点就是无能和窝囊,但毕竟是父子一场,毕竟是生离死别!

    陪着我嚎啕大哭的是张万全的父亲张大爷,他一边哭着,嘴里唱歌似的念念有词:“林少爷啊,你死的好惨啊,林少爷啊,一一路走好啊!”

    我的母亲愁容满面,但她没有哭,她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越显得肤色的白皙。

    失去父亲,我家里生活更艰难了,好在那时读书没有现在那么贵,没有择校费,没有补课费,没有质劣价高的校服,要不然,这书我就没法读下去了。

    顺便还要提一下,上海的范彤每个月都会给我寄十元钱过来,每个月的二十日左右,邮递员就会很负责地把来自上海的汇款单交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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