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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1

作者:似是故人来
更新时间:2017-12-10 22:00:00
然已脱.掉上衫,颀长的身材劲削结.实,几日不见,他似乎瘦了,可下面刚.挺贲.张的硬朗却似是更米且壮了,热力逼人,煞是好看。

    阮梨容轻微地颤了一下,有些紧张有些期盼。

    房间里很静,只听到脱.衣物的悉索细碎声响,和沈墨然越发米且重的鼻息。

    阮梨容想闭上眼睛,却压抑不住心底深处翻腾的情.潮。

    鸭青罗绸裤子落地,沈墨然全身红果果地站着,坚.实的胸.膛,流畅的腰线……

    后背落到柔.软的床褥上,坚.韧刚.劲包覆了她每一段肢.体上,阮梨容白.皙的肌肤染上浅浅的红晕。

    禁锢的潜藏多年的浴望一旦苏醒,蓬.勃旺.盛无法自抑。

    沈墨然端息着,双手微微颤抖在阮梨容身.体各处抚莫,提腰缓缓蹭.动着。

    一次又一次靠近离开,戳弄的那物很大也很热,阮梨容粉面溢出薄汗。

    又一阵热潮.袭来,阮梨容被弄得难耐,抓紧床单的同时,不自觉地摆了迎.合的姿.势。

    热滚终于对准柔车欠,火辣辣地摩蹭着,阮梨容的低哼溢出期待,身子更车欠了。

    “墨然……难受……”

    “宝贝,还不能要……”

    不能要。沈墨然低喃,既是对阮梨容说,也是对自己说。

    失控地除衣亲密,因为心底的渴求,也因为,他想要让阮梨容安心。

    红.果果地轻拥慢挑,让彼此沉浸到美好的两情绻.缱里,是让梨容安心的最好良药。

    不能要你的手还不停下来,阮梨容的不满地轻哼,咬了咬唇,不发一语,猛地把沈墨然掀倒,小手准确地握住沈墨然的命脉,箝制住上下搓.弄。

    “梨容……”沈墨然蹙起眉,俊挺的眉眼染上翠色.欲滴的悦色。

    “它好像会长大,你觉不觉得?”阮梨容低笑,不难耐了,满意地继续恶作剧的行为,掐着沈墨然无法按.捺的浴望,反覆lu动。

    “好像更硬了。”阮梨容亲一下沈墨然紧蹙的眉毛,看着他纠结挣扎的神情,不自禁地觉得心悸。

    “梨容,咱们还没成亲,现在要,你会不会有压力?”沈墨然忍不下去了。

    方才脱了衣服逗引人时,怎么不担心自己有压力?

    阮梨容咬牙,吮上沈墨然胸膛,小手大起大落,十分的米且鲁,愈发催生出更强烈的快.意来。

    沈墨然闷哼一声,抖地拔开她的手,覆身上去,挺.腰前进,那物期待了许久,如出牢笼的野兽,一路狂奔猛撞,阮梨容丢盔卸甲,害怕与渴.望交涌。

    “墨然,慢点儿来,会疼。”

    一句会疼提醒沈墨然,今日还真要不得,等下,自己就得跟聂远臻走了,没有时间温.存爱.抚。

    “我怎么能忘了,你每感的地方,可不只里面,门口花瓣也极易着露焕春。”

    沈墨然后退,沉声笑了,俯.下脑袋。

    阮梨容“啊”的一声尖叫,眼前轰然炸开蓬蓬的焰火,丽彩霞烟蔚然,底下碧海潮生,热.液止不住地喷涌,失控直如周身血液都化成水,从那里绵绵不绝地喷了出去。

    沈墨然这一番手段,熊熊直欲取人性命,阮梨容狂乱地扭动着身.体,抖索着唇,下头快意仿佛没有尽头,一波一波洗刷着身.体。阮梨容战.栗着痉.挛抽.搐,嘴里嘶哑地痛哭起来:“墨然……不要了……要死了……”

    沈墨然见她沉迷,好不快活享.受,哪舍得停下,把阮梨容双.腿拉开,更深入地作.弄,低声笑道:“快活得死了么?放心,我陪着你。”

    71难遂心愿

    阮梨容被他生猛如虎的几下整得腰肢发软,羞臊不过,带着哽咽泣音道:“别来了……真要弄死我么?”

    沈墨然停了停,起身凑到她耳边,甜蜜地耳语道:“哪能?要真能弄死人,也是我被你弄死,你美得……让我想死在你身上。”

    先前一直恨着,甫说开了,仇恨之结解开,却又突地分离,抖然间听到跟前世相同的甜言蜜语,阮梨容眼神涣散迷朦,粉面染红,身内痒意愈盛。沈墨然低笑了一声,退了下去,左手修.长的食指压住那一处,右手抱起阮梨容双腿,合拢挤压她体内的那一点。

    虽是外部动作,禁不得挤压得正好,阮梨容只觉一片酸酸麻麻,软软哀叫了一声,喘哦益发急了。

    淡粉丝光绸抹胸下峰峦颤动,两只白兔跳跃动荡欲突围冲出,软绸罗裙上的彩丝娇花晃出清香,满眼满耳都是撩人春.光。

    几度攀上峰顶后,阮梨容倦极,眯眼睡得很熟,沈墨然却难以安坐。

    血气方刚的年龄,更兼睡里梦里几番领略过那滋味儿,心爱之人又在身边,脑子里那根弦不时歪上一歪,心里控制不住地只管想一些魂消物胀的画面……甜蜜想像把沈墨然架到刀尖烈焰上,火山爆发似的熔浆在体内喷涌翻搅,让人无法逃避。

    忍了又忍,沈墨然一只手向自己下面探去。

    幻想着此时握着自己的,是阮梨容调皮的纤细手指,沈墨然舒服地低叹。

    身侧胭红的丝缎被里的身子拱起的形状那么柔软,想着贴在阮梨容身上时软软的,香香的感觉,想着她看着自己时柔媚如丝的眼神,还有甜腻细滑的声声墨然,沈墨然指下加快,指尖下那物滚-烫,烫得他浑身发痒。

    骨头都在叫嚣,体内的血液蒸腾,沈墨然头部后仰,优美的脖子上喉结上下滑动,喉间闷哼着,掌心微有腥湿气,激荡每每到了顶端,却又回流,迟迟泄不出来。

    “墨然……”阮梨容在梦里哑声叫着,粉面嫩红润泽,柔唇像丹砂染过,红艳惑人。

    真想把人得了,沈墨然急喘。

    不行!上一世新婚翌日,阮梨容难受得在床上躺了一天,今日不能在她身边陪着她,绝不能胡来。何况两人尚未成亲,忍不住也得忍。

    似是听到沈墨然的粗喘,阮梨容撩开丝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索着,勾住沈墨然的手肘,安抚地摇了摇。

    被握住的胳膊浮起颤栗的麻意,沈墨然的呼吸更重,目光停滞在下面一直不服软的物儿上片刻,止不住又瞥向阮梨容被软缎半遮着的白嫩粉滑清香漫溢的胸口。

    抹胸在刚才的剧烈揉挤中弄得宽松,白腻的弧度露了大半个出来,红点隐隐约约,极为诱人。

    沈墨然身体僵了一下,蓦地抬手,大掌箍住那捧柔.软。

    掌心下饱满丰润,阮梨容嘤咛了一声,微微挺胸,好像在鼓励他不要顾忌。

    沈墨然一阵颤荡,下面激动得小孔溢出水珠。

    差不多快到巅峰,不想门外脆生生一声梨容传来,沈墨然半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看到房门没有上闩,急喊道:“小衣,停下,别进来。”

    陶羽衣被喝住,阮梨容也醒了。

    沈墨然关上门,回过见阮梨容眨巴着长长的睫毛,眼睛雾蒙蒙地看着自己,止不住身体又热了。

    低头轻轻吻住阮梨容细密柔长的睫毛,不舍地抱紧,沈墨然沉声交待:“梨容,我得走了,和远臻上一趟京城……”

    不想分离!且,面上能摘清与沈家的关系,骨子里,却无法否认,他是沈家的儿子。阮梨容抱紧沈墨然,低声道:“不走了罢。”

    “不,我不能再让你进沈家门,重蹈前世覆辙。”

    沈马氏假死一事已曝露,聂远臻把沈马氏放回去,让聂德和把那个假沈马氏实是甄崇望刺客的人尸身藏起,眼下,要大张旗鼓把沈墨然当前朝余孽送进京中,稳住甄崇望。

    “墨然,为了我舍掉家人,值吗?”阮梨容缩在沈墨然怀里,低低问,声音几不可闻。

    “他们做得那么狠,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沈墨然摇头,其实没有梨容的事,他与家人的关系也很冷,少小离家,接触的是外面的世界,家人的狭自私狠毒利字当头,一直是他的心头刺。

    阮梨容用力回抱沈墨然,胸腔里一阵阵酸痛,想说没有他家人作怪,可自己还有不能给他诞育子嗣的毛病,话到唇边兜兜转转无数次,又生生压下。

    “往后我什么事都不瞒着你,你有闹心的事儿,也别憋着,一定要和我说。”沈墨然捧起阮梨容的脸,怜惜地温柔地吻她腮边的泪。

    前世因为思虑不周,致梨容受焚身之苦,这一世,他要把一切铺好,让梨容幸福无忧地做他的妻。

    ***

    “干嘛不给人进去?”陶羽衣嘟嚷,她怕沈墨然,心中不解不乐意,还是听话地收回手,跺了跺脚,进了隔壁陶胜风的房间。

    “哥,墨然哥哥和梨容在房间里,却不给我进去。”陶羽衣委屈地告状。

    “人家正忙着,你进去干什么?”陶胜风冷着脸斥责。

    “有什么好忙的?”陶羽衣不高兴被摒弃在外。

    这时候能忙什么?陶胜风和聂远臻低下头,沉默不语。

    冬阳从窗纸透进来,被窗花分成斑斑点点,投影在沉暗的在面上,像寒芒无声地刺伤人心。

    姚伯嘉看着陶胜风伤情,往常,这时自是劝说安慰几句,今日,却怎么做都不对。

    聂远臻刀口舔血的人,随身带的就有大内止血良药,他脖子上的血止住包扎好了,虽有些不便,却没有生命危险了。

    “姚叔,你脖子怎么啦?受伤了?”陶羽衣惊叫。

    一语提醒陶胜风,陶胜风微一沉吟,道:“伯嘉,你回房休息,养上一段时间,我和羽衣先走,后面再派人来接你。”

    聂远臻刚才没说隐情,只说稍后要押送沈墨然进京。

    沈墨然进京,阮梨容自也要进京,陶胜风遣留姚伯嘉,心中隐约盼着阮梨容不与自己生分,还能一路同行进京。

    阮梨容与沈墨然梳洗妥当过来时,姚伯嘉恰好走了。

    义薄云天两肋插刀,一个谢字不足以表达感激之情,手足相交之情,相谢也显得生分,沈墨然只轻声问候伤势,陶胜风问他身世隐情,两人沉声商议着,此番进京,怎么让沈墨然脱离沈家,又不至于给天下人声讨不孝。

    “梨容,你方才和墨然哥哥在忙什么不给我进房间?”陶羽衣扯了阮梨容,不依不饶地追问。

    阮梨容尴尬不已,眼神飘移,却对正聂远臻悄悄注目的眼睛。

    眼神突兀对上的瞬间,聂远臻无措地攥住衣袍,原本微微泛红的古铜色肌肤变得更红,连同耳根脖颈一起漾起可疑的红晕。

    他看来,比前世陷得更深,阮梨容自责不迭,先前不应该为避开沈墨然与聂远臻订亲的。

    阮梨容的目光一闪即过,聂远臻紧张得发抖,圆桌遮住了视线,也掩盖了他的战栗,那无意的一瞥,带来令人窒息的潮热铺天盖地。

    陶羽衣契而不舍追问,阮梨容语拙,情急中反问道:“你不是逛过青楼吗?”

    “逛过青楼和你们关起门不给我进去有关系吗?”陶羽衣更迷糊了。

    前些日子还滔滔不绝很多招数教自己拴紧聂远臻,现在又迷糊了,阮梨容头疼,厚着脸皮道:“你和一个男人在房间里时,也不想我进去。”

    陶羽衣似懂非懂,伸手去拽聂远臻袖子,“大木头,咱们到隔壁房间关上门说话,我试试看是不是不想给梨容进去。”

    谁和你孤男寡女一个房间呆着,聂远臻甩袖,狠狠地甩掉陶羽衣的手,大声道:“墨然,走了。”

    甫相见又分别,阮梨容凄凄看沈墨然。

    “你别上京城了,在家安心等我。”

    “会不会出什么事?”

    “信不过我,还信不过远臻吗?”沈墨然微微一笑,拉起阮梨容的手,狠狠一握,随即放开,猛然转身,大步走向房门,挺拔的背影在阮梨容模糊的泪光中消失。

    房门咣当一声摇晃着关上,北风从门缝穿进来,带来瑟瑟寒意,阮梨容无力地跌坐椅子上,清泪不再强忍,≮www.365book.net 365小说网电子书≯尽情地流淌。

    怎么墨然哥哥明明不像是囚犯,却还要被押送进京,陶羽衣挠头,没想明白,看阮梨容伤心,扭头想问陶胜风,陶胜风面色比阮梨容更悲伤,气氛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陶羽衣受不了,悄悄抬脚走,要去问姚伯嘉。

    “阮姑娘,我为伯嘉做的糊涂事,向你道歉。”陶胜风开口,打破了一室沉默。

    没有造成伤害,没必要再追究。且需要低头道歉的,也不应是陶胜风。阮梨容摇了摇头,看陶胜风俯趴在床上,强硬的心变得柔弱,叹了口气,低声道:“陶爷,我家房舍不多,不便请陶爷到家中做客,我先回家了,稍后使两个婢子过来,由她们服侍陶爷。”

    香檀第一望族,房舍再少,哪没有一两处院落待客?

    心上人这么拒人千里,陶胜风受了伤,冰山般冷酷的脸崩裂。

    阮梨容道别言语说完,见陶胜风低垂着眼皮,眼眶发红湿润,被遗弃的小狗般,居然显得有些可怜。抬起的脚不觉又落回,犹豫一下,问道:“陶爷背上的伤疼得厉害吗?需不需要请大夫来再诊视?”

    往常这些事都是姚伯嘉在做,陶胜风红着眼眶看阮梨容,有些委屈地小声道:“伯嘉做的糊涂事,真不是我的本意。”

    自己问的是要不要请大夫,他怎么又兜到别处,阮梨容一时间没想明白,迷惑地看陶胜风。

    “我到你家去养伤不行吗?”陶胜风细声哼哼。

    大冰山在跟自己撒娇,阮梨容悟了过来,怔了怔,面孔涨得通红,半晌,缓缓道:“墨然从京城回来后,我就要和他成亲,到时,请陶爷光临喝一杯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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