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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出来

作者:小凡之光
更新时间:2018-11-13 04:40:56
    正当杨二正感觉自己这回死定了,真的死在荷兰猪手里的时候,竟听见小姨郑多‘春’十分惊讶地问了一声:谁呀!”

    更令杨二正‘毛’骨惊然的是,窗外的荷兰猪居然听见屋里小姨的声音还大声回答说:“是我呀!”

    天啊,这个荷兰猪,咋疯到了这个程度,即便是走火入魔的人,也不会有这样的应答呀!一旦听见屋里询问的声音是小姨郑多‘春’,鸟悄地溜走也就把一切都化解了,咋还能直接应答自己是谁呢!唉,死定了,彻底死定了!

    “是朱主任呀,深更半夜的,来找二正干啥呀?”小姨边说,边已经穿鞋下地了。

    “不是来找二正的,是来找你的呀!”窗外的荷兰猪,居然这样回答了一句燔。

    “找我干啥呀?”小姨边说,边已经走出东屋,穿越外屋,到院子里去应对荷兰猪了。

    “找你帮我看孩子呀……”荷兰猪一眼看见小姨郑多‘春’,貌似声音都变了,咋还带有哭腔呢窠?

    “为啥深更半夜让我帮你带孩子呀……”小姨郑多‘春’既惊愕,又不解。

    “不好了,家里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出啥事儿了?”

    “刚刚村长家接到了城里来的电话,说我男人……”荷兰猪抱着孩子,边往地下蹲,边硬咽起来……

    “快进屋说话吧,你男人到底咋了呀?”小姨郑多‘春’一看.清况不对,赶紧过来将荷兰猪怀里的孩子给接了过去,还一手拉起荷兰猪,进到了杨二正的屋里。

    “到底咋了啊……”小姨郑多‘春’一下子拉开了杨二正屋里的电灯,这样问已经泪流满面的荷兰猪。

    “我男人他……”

    “他到底咋了呀?”

    “村长接到城里的电话,说我男人,他……”荷兰猪一时间,硬咽得说不出话来。

    “哎呀妈呀,真是急死人了,你男人到底咋了呀!”小姨郑多‘春’还真是着急得不行,而且这个时候,荷兰猪的孩子又被惊吓得大哭大闹起来,小姨急中生智,赶紧撩起衣襟,就将自己的‘奶’、头糙进了孩子的嘴里—尽管里边没有‘奶’水,但孩子一旦裹顺到了想要裹顺的实体,立即就不哭不闹了。

    于是,荷兰猪硬咽着,断断续续把他男人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原来上次荷兰猪到城里去照婚纱,临了的时候,感觉影楼太欺负人,太坑人,用几张破婚纱照就顶替了荷兰猪的男人和公公几个月上万的工钱,心理就很不平衡—所以,临走的时候,趁人家不注意,就顺手牵羊,将人家影楼的两大包婚纱给顺了出来—当时心里还想,顺了这些婚纱也算是帮自己的男人和公公讨回了更多的工钱吧……

    可是荷兰猪离开后,影楼发现两包外拍用的婚纱不见了,就四处排查,最后锁定在了荷兰猪男人和公公的身上,将他们找来,说要是归还婚纱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予追究。可是荷兰猪的男人和公公坚持没偷婚纱,结果,影楼的‘女’老板一气之下就报了警。

    荷兰猪的男人和公公就被带到了派出所,严加盘查,荷兰猪的男人和公公却死不承认,派出所也是无奈,只得扣留了几天,也就给放了出来。

    可是荷兰猪的男人咽不下这口气—本来欠他们一万多的工钱就用几张破婚纱照抵顶了,心里就窝火不服呢,结果还诬赖他和父亲偷了他们的婚纱—荷兰猪的男人的确不知道是荷兰猪顺走了影楼的两包婚纱,所以,在被派出所给非人待遇地修理一顿之后,就起了歹心……

    本来是想夜里趁父亲睡着了,自己溜进影楼去真的偷些值钱的东西出来也好心理平衡呢,却在潜入影楼之后,被正在影楼的一间卧室里洗澡的影楼‘女’老板给警觉发现了,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抓贼,结果,贼是抓到了,可是身上的浴巾也掉落在了地上……

    掉就掉就掉了吧,谁想到影楼的‘女’老板一看是荷兰猪的男人,而且并没有偷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居然立即带着哭腔拉住荷兰猪的男人就大喊大叫起来:“*‘奸’啦,救命啊!”

    假如影楼‘女’老板不这样喊,事情或许不会发展都那么严重,荷兰猪的男人本来想挣脱逃走的,可是一听这个可恶的‘女’老板居然如此无中生有地诬赖自己‘奸’她,一腔的邪火就冲昏了他的头脑,心里一定想,反正她这一喊,自己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索‘性’,真的干了她吧,反正自己也没好了,那就跟她拼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吧……

    荷兰猪的男人真的用浑身的蛮力,用他那因为得了脏病连荷兰猪都拒绝与他过夫妻生活的家什,将那个影楼‘女’老板给干了个酣畅大爽,尽致淋漓……

    等到影楼值班人员发现状况,报警替察到场,将荷兰猪的男人从影楼‘女’老板的身上强行拉起里来的时候,居然发现他的家什上居然颜‘色’十分斑驳杂‘乱’,有白‘色’有黄‘色’甚至还有血‘色’……不由分

    说,就给抓捕归案了…

    “你男人被警方给逮捕,就要判刑坐牢了?”小姨郑多‘春’听到这里,赶紧这样问道。

    “叨里呀,要是那样我也不会这样了呀……”荷兰猪似乎更加悲痛‘欲’绝了。

    “咋了呀,你男人现在咋样了呀……”小姨郑多‘春’焦急地问道。

    “我男人……村长接到电话说,我男人,在审讯室里……吊死了……”荷兰猪居然爆出了这样的***。

    “啥,吊死了?咋会吊死了呢,没人看守他吗?他用什么吊死的呀!”小姨郑多‘春’简直不敢相信。

    “是我公公打来的电话……说我男人不是自己吊死的……”

    “那是谁给吊死的呀!”

    “我公公说,是被他们的手铐给吊死的……”荷兰猪不假思索马上就应答说。

    “手铐?手铐能铐在脖子上吗……”小姨马上提出了质疑。

    “是脖子……”

    “不可能吧……脖子那么粗,手铐那么细……”小姨郑多‘春’感觉真的不可能。

    “我公公说,是手脖子……”荷兰猪这才解开了谜底。

    “吊在手脖子上,咋能死人呢?”但小姨郑多‘春’却提出了质疑。

    “不知道啊,我公公说,都一两天了,连尸首都没见到呢……后来听他们内部人说,除非是妻子来了,大哭大闹,他们才能让看尸体,所以,我公公才连夜打来电话,村长听了,才半夜去叫醒了我,还让他家徐宝发开上他家的轻卡带我连夜到城里去见我男人的尸首呢……我一想,我婆婆总怀疑这个孩子不是她孙子,她儿子这一死,别再在我儿子身上撒气呀,这工夫我儿子要是再有个好歹,还让我怎么活下去呀……就赶紧抱孩子跑来了—你就帮我看好这个孩子吧,除了我本人,谁来接孩子都别给他呀……我必须走了,我公公说越早赶到越好,天不亮就堵在他们的大‘门’口跪地要求见尸首,也许才能见上最后一面吧……”荷兰猪始终都是边吸泣,边诉说……

    “那你这就出发吗?”小姨郑多‘春’十分关切地问道。

    “是啊,徐宝发正在家里给他家的轻卡加油等我呢……”荷兰猪抹掉眼泪,这样回答说。

    “用不用让杨二正陪你一起去呀?”小姨还这样问了一句。

    “不用了,现在情况都基本明了了再说还有我公公和徐宝发呢……”

    “那你身上带钱了吗,我给你身上带点儿钱吧”小姨郑多‘春’边说,边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的票子来,也不管荷兰猪要不要,就直接塞进了她的衣兜里。

    “让我怎么感谢你呀,我就替我儿子给你磕个头吧……”说完,荷兰猪居然真要下跪给小姨郑多‘春’磕头。

    “千万别呀,咱们相处的都像姐妹一样,你现在家里有难了,帮你都是应该应分的呀!”小姨郑多‘春’赶紧伸出手将就要下跪的荷兰猪给拉了起来……

    抱着荷兰猪那幼小的孩子,看着荷兰猪那悲痛‘欲’绝的背影,小姨郑多‘春’也忍不住泪流满面起来……

    接下来大家似乎都被荷兰猪家出的大事给吸引,而暂缓了其他业务。当然杨二正带于美琳进山采‘药’,顺便到祥云潭去探寻新的祥云石的计划也一拖再拖……

    而第二天下午,就从村长儿子徐宝发那里传出了消息,警方趋于yu论压力,允许荷兰猪和她公公看到了他男人的尸首,遍体鳞伤,早就没了人的模样……

    荷兰猪哭得死去活来,公公也不依不饶想‘弄’一桶汽油在公安局‘门’前*—结果,他们就冒出个谈判专家,跟荷兰猪的和她公公进行‘私’下谈判,最后双方达成协议:第一,荷兰猪的男人不属于罪犯,是自己惧怕犯罪自残身亡;第二,警方‘私’下里一次‘性’补偿荷兰猪家一百万元;第三,如果荷兰猪和他公公反悔,立即公事公办—可能荷兰猪的男人罪名成立,也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补偿……

    荷兰猪的公公算是开明,懂得江湖的水到底有多深,所以,赶紧答应了警方开出的‘私’了方案,先期拿到了五十万的现金,就带着儿子的骨灰还有荷兰猪,回到了祥云村……

    时隔不到一周,荷兰猪的公公居然突发心肌梗死,还没送到县医院,就屁朝梁,一命呜呼,到那边寻他儿子去了……

    荷兰猪的婆婆好像一点活下去的念想也没有了,时隔一周,自己找根麻绳,居然吊死在她家的驴圈里了……

    丈夫出

    事后不到半个月,家里居然就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荷兰猪的眼泪都哭干了,两个nai子里的nai水似乎也趁机开始枯竭了,孩子再哭再闹,她都无心喂养,大多时候,都是小姨郑多‘春’来看待那个幼小到根本就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变化的小孩子,:’…

    直到有一天,荷兰猪早上晕晕沉沉地起来,突然爆发出一阵熟悉的干呕—天哪,这是怀孕,怀上杨二正的孩子了ba!

    荷兰猪立即惊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短短的瞬间,荷兰猪又捂着自己的肚子欣慰地笑了起来…

    荷兰猪的欣慰笑容并非她‘精’神突然时常的结果,而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下子从以往那醒凝纠结的婚姻中挣脱出来了!

    原本在发现自己的男人在城里耐不住寂寞,找了不三不四的‘女’人得上了脏病,自己为了报复他,找了杨二正怀上个二胎算是报复了他,给他带了个终生的绿帽子,心里也就平衡了。

    谁想到,事情一夜之间急转直下,男人没了,公公走了,就连总是奚落唠叨甚至谩骂自己的刁蛮婆婆都一命归西了,这个家,一下子就成了他荷兰猪一个人的天下了,还有警方‘私’了给的那五十万,兴许另外五十万啥时候也能到手呢—哈,这么好的局面,高兴还来不及呢,干嘛还要忧伤啊!

    尤其是突然发现自己的怀上了杨二正的孩子,心里就更是豁然开朗了—反正男人死掉了,那就死无对证,就说进城拍婚纱的时候,跟男人xing房怀上的,谁能提出异议呢?大概杨二正不说出去,这个世界上,没人知道这个孩子的真实身份吧……

    当然了,杨二正年轻太小,别指望将来会招他做了小‘女’婿,还是把目光锁定在村里的光棍男人身上吧,如今自己在家里独霸天下了,所以,谁上‘门’做了我的男人,就擎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尽情享用吧……

    杨二正就不做考虑了,等到有关部‘门’给自己男人‘私’了的钱都下来的时候,给他十万块让他永远都别说走嘴也就行再就是耿二彪和大闸蟹两个可选的男人了。

    按说,耿二彪比较年轻,人也威猛能干,一但跟他结了婚,夫妻生活肯定会无限饱足无限‘性’福吧—可是,有两个问题没法解决:一个是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会打掉,那么像耿二彪这样的男人,接受原先那个孩子已经够他受的了,要是肚子里这个也让他接受,怕是难上加难吧!

    还有,早就看出来,耿二彪一心都在杨二正的小姨郑多‘春’的身上,假如自己强行将耿二彪给‘弄’到手的话,岂不是跟守活寡的郑多‘春’抢男人嘛,她之前对自己那么好,从来都是无‘私’地帮助自己度过难关,自己要是跟她抢男人,人品可就有问题了,将来跟耿二彪过得再幸福,良心也会受谴责的呀—耿二彪也算了,不在考虑之列了。

    那就只剩下大闸蟹一个男人可选来了—他的缺点就是没法让‘女’人满足那方面的要求,所以,两任妻子都离他而去了,但对于目前自己的情况来说,这反倒成了优点—他‘性’无能不要紧呀,反正他预感到自己会无后了,自己先就帮他怀上了,让他什么都擎现成的,他应该欣然接受吧……

    再说之前的接触中,也总是处在朦胧的暖昧中,但碍于自己是有夫之‘妇’,他从来都没说过格的话,办过格的事儿,现在好了,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了,他也是地道的ml夫一个,俩人真是‘门’当户对,应该一拍即合了吧……

    “帮我介绍个对象叹!”荷兰猪居然抱着孩子来找杨二正的小姨郑多‘春’。

    “啥,你才守寡几天呀,就耐不住寂寞了?”小姨话里话外是在说,我都守活寡小二十年了,也没像你这么着急呀!

    “不瞒你说,我有了……”

    “有了?你有什么了?”小姨郑多‘春’还莫名其妙。

    “有二胎了叹……”

    “啥时候有的呀,跟谁有的呀?”

    “还能跟谁,就是上次到城里去拍婚纱,我男人忍不住,给了他一把,结果就有了

    “你不是说他得了脏病吗,咋还敢给他呢……”

    “谁说他得脏病了,那都是他们诬陷我男人的,他是个好人,一辈子都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儿,哪里会得脏病呢!

    都是他们栽赃陷害的,人都能给生生害死,啥坏事坏名声不能往他头上栽赃啊……”荷兰猪果真不是一般‘女’人,说拐弯儿,直接就个一百八十度。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打算让我帮你介绍谁呢?”其实小姨一听荷兰猪让她给

    介绍对象,心里就咯瞪一下子—谁不知道村里最著名的钻石王老五是耿二彪呀,前些天还跟他签了“拉帮套”的契约书呢,尽管因为于美琳和杨二正闹出了“两石头,十六针”的事情一怒之下给撕毁了,可是现在大家还都沉浸在那种氛围中,没有进展,但也没有退化呀!

    可是荷兰猪的家中突然出现了如此重大的变故,让她一下子成了“身家百万”的寡‘妇’(谁都知道有关部‘门’‘私’了给了她家一百万),这个时候她来让自己帮她介绍对象,是不是挑明了要跟我竞争耿二彪啊!

    “你看村里谁最合适,就把谁介绍给我吧,反正我家现在就我一个‘女’人带个孩子了,谁来做我的上‘门’‘女’婿都会衣食无忧享清福的……”荷兰猪并没有具体说出是谁。

    “我看耿二彪‘挺’好的,我就把他介绍给你吧……”不知道小姨郑多‘春’的心里是咋想的,居然开口就说出了耿二彪??

    “不行不行,他绝对不行……”荷兰猪居然立即断然回绝了。

    “他咋不行啊,年龄相当差不了几岁,人也魁梧结实能干,坏心眼儿也不坏,是个过日子的好人,你咋说绝对不行呢?”小姨郑多‘春’还表示十分惊讶。

    “我说不行就不行……”

    “为啥不行啊,他哪点儿不好,配不上你呀?”郑多‘春’有点不可思议地追问。

    “他哪点儿都好,也绝对配得上我……”

    “那你咋还说绝对不行呢?”郑多‘春’继续追问。

    “因为,他不是我的菜叹……”荷兰猪一言以蔽之。

    “那他是谁的菜呀?”郑多‘春’马上这样反问道。

    “还能是谁的菜—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真要是我同意了,你的心还不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呀!”荷兰猪说

    着,居然还推了小姨郑多‘春’一把。

    “净瞎说,我给你介绍对象,自己的心往外跳啥呀?”郑多‘春’的脸上还真的飘过了一抹羞涩。

    “真的不跳?那我可真答应了!”荷兰猪很明显就是在逗‘弄’小姨郑多‘春’。

    “谁拦着你不让你答应啦,能开口介绍给你,说明他压根就不是我的菜……”小姨郑多‘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清极其复杂……

    “到底谁是谁的菜,谁不是谁的菜呀?”没想到,小姨郑多‘春’和荷兰猪正在说话斗嘴呢,耿二彪居然听见了只言片语,而且直接就加入进来了。

    “我这不是成了寡‘妇’了嘛,公公婆婆也都没了,一个人在家寂寞无聊,就想让她帮我介绍个对象,冬天暖脚夏天暖心,可是她一开口就把你耿二彪介绍给了我,可是我明知道你耿二彪不是我的菜,是她郑多‘春’的菜,所以,也就没答应,可是她却矢口否认-耿二彪,既然你来了,你自己亲口说,你到底是谁的菜吧!”荷兰猪居然这样当众让耿二彪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菜呀……”耿二彪经历了“拉帮套”契约事件之后,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郑多‘春’的菜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真把你给领回家里,当成自己的菜了!”荷兰猪一看郑多‘春’低头不语,就成心想用这样的招数来刺‘激’她,看她有什么反应。

    “那你就快点跟她去吧,正好我还要复习去考那个教师证呢……”说完,郑多‘春’居然就自己先离开了……

    “还有啥话说,跟我走吧……”荷兰猪只好自己给自己台阶下了,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起耿二彪的胳膊就离开了小姨郑多‘春’的家里。

    “你别开玩笑了,我咋会是你的菜呢?”一直被拉到了荷兰猪的家里,进了屋,耿二彪才说出了这一句话。

    “不是我的菜,你是谁的菜呀?如果你是郑多‘春’的菜,刚刚让你表态你咋不明了坦白呢?”荷兰猪句句都说在了点子上。

    “既然她说我不是她的菜,我哪里还能当她面儿硬说自己是她的菜呀……”耿二彪是根据这个才没说自己是郑多‘春’的菜的。

    “还是吧,既然你们俩都犹犹豫豫感觉不是对方的菜,那我就先把你给盛进我的盘子里,吃几口尝尝,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菜……是的话,那我就一口气把你吃到肚子里,不是的话,那就再把你给吐出来……”荷兰猪居然说出了这样具有挑战‘性’的话。

    “我又不是吃的东西,怎么会吃进去,又怎么会吐出来呢?”耿二彪不懂荷兰猪要对他做些什么。

    “谁说你不是吃的东西了,看我如何吃了你,再把你给吐出来的吧……”荷兰猪说着,已经将孩子放进了摇篮里,然后直接将耿二彪给推坐在了炕沿上,然后,刺啦拉开他的拉链,一把就将他能吃的东西给抓在了手里,一口就给吃了下去……

    “哎呀,你赶紧把我吐出来吧,我承认我是郑多‘春’的菜了行不行?”耿二彪到了这个时候,才彻底服软认输了。

    “不行,你要答应我,一会

    儿回去亲口对郑多‘春’说是她的菜,我才会真的把你给吐出来……”说完,荷兰猪又一口把耿二彪给吃进来了嘴里……

    “好好好,我答应你,这就过去跟郑多‘春’说,我不是你的菜,我是她的菜……”耿二彪被荷兰猪动了真格的,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再不表态,怕是真的跟荷兰猪成了既成事实,再也无法更改,无法挽回了……

    “这就对了嘛—看来你还真的郑多‘春’的菜,不然的话,有‘女’人对你这样了,你还坚持说自己是别的‘女’人的菜,

    那就真的是那个‘女’人的菜了……”荷兰猪终于用自己的特殊办法,把耿二彪的真心话给‘逼’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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