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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6

作者:啄啐
更新时间:2017-11-22 17:33:07
再如何,人家也是小雨的亲生父亲。他的恨同沈娜的恨是两码事,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可他最终还是忍不住骂了两句,见沈娜抽搭的更厉害,只得作罢。

    女人,谁能忘记曾经伤害她的男人?伤的愈深,恨得愈深,表明她爱得愈深。白羽不知该如何收场了,走不是,留不是,劝不是,骂不是,幸好,沈娜哭了一阵子后自己复原,忙着留他吃饭。

    她的事,又让白羽联想到了楚云。她们都骗了他!但他并不在意。因为他明白,有些事,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种种外在内在因素迫使它不能够真实流露,自己有时也这样,谁又不会呢?所以,他们可以说是有共同语言的。同时,他又深刻感受到,女人,实在是不平凡的,有时,对同一事的张力,恐怕男人都会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么多年,她一人带个孩子,自身辛苦不说,光外界的冷言冷语就足够她消受了。那种韧劲儿,至少自己鞭长莫及。白羽想,自己能做什么?无非力所能及帮帮她,同帮所有朋友一样帮她,若没有吴婷,他还真想挑起这份责任,因为,她深深的感动了他。

    六十三

    从沈娜那回来后,一连几天,白羽的心绪都颇不宁静,情绪时时陷入低落。躺在床上,总会有意无意想到这些天所发生的事儿。他企图将它们整理清楚分档存储或直接删除,然而,想过之后,又总都是沮丧收场,它们似乎太过纷杂。

    想到梁曼娇,那个可怜的女人,默默爱了,默默走了,默默承受着。如是从容一走了之的“第三者”不会引人发指,只会令人同情。她是爱情的俘虏,道义的逃兵!将自己留下,又带自己奔向另一个茫茫旅程。白羽给她打去电话,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很轻松。不过白羽明白,她是言不由衷。一个女人不可能如此快的从一段心灵创伤中痊愈,她如是做,无非是不想让他牵挂。白羽想,他的关心对她来说,或多或少能算个安抚吧?毕竟,她现在是一个陌生城市的陌生人。

    想到古润泽,他定是和楚云没日没夜粘着呢。二人都等得太久,小别胜新婚。若说别前是盘汆白肉,那么,别后无疑就是盘回锅肉,肉更劲道汤更浓不会腻了。至于楚云,她印证了梁曼娇一句话:女人,都是脆弱的。以前看到的只是楚云的外表,现在认识的,却是林枫的内心。

    楚云给他希望,林枫令他失望。有时,白羽会怪自己,后悔带古润泽去了。如若那样,也不会打破他的梦境。可转念一想,他又很感激他。如若不真相大白,他还沉浸在那个错误的梦境呢。错误的路线,错误的走,永远不会正确。站在这一角度,是他,令自己痛改前非,重新归入了一未知的正途。而如今的感觉又告诉他,其实,他一直忠于的并非她本人,而是那个隔窗之影,或心中的影子。想来想去,白羽发觉,都是自私作祟,抛开私心,更多的是祝福二人。

    想到沈娜,他的心一阵阵悸动。同情可怜夹杂这愧疚,一并席卷心头。每每此刻,他都会强迫自己转移思路,他不忍也不敢在想下去。可逃避也不是办法!他和她算初恋,往往初恋给人的创痛最撕皮裂肉。就如头挨宰的母猪,第一刀最痛,会嗷嗷狂叫,再后来,就慢慢无知无觉,只剩惯性的哼哼。什么事,都是越做越麻木。

    总之,想到谁,他都不会好受,越来越消沉。他不想这样,开始着意改变。为此,他想了诸多方法。为了振奋精神,他看了无数喜剧电影相声小品笑话。。。只要能挑逗各路神经的他都看。心情,是悲喜的PH试纸,笑是哭的中和剂。他的努力没白费,心情渐渐好转。外面天气愈发晴朗。

    每当那些烦人思想崭露头角,他已有能力麻痹自己。自己凭什么不开心?犯得上吗?自己算干嘛地!各扫门前雪,谁的事儿谁管!他将这成为自私疗法,自私是良心的麻醉枪。一人若自私了,便会油盐不进,不开心,只能是自身利益受到侵犯时。不过,白羽现在是局麻而非全麻,他还真达不到那种境界。暂时尚无法和一干前辈荣辱与共,但他想,不久的将来,再腐蚀段时间,他就会痊愈。

    白羽的做法,开始时子夫大力支持。他说,他也不愿总看他阴沉着个脸,他愁眉不展,他也会唉声叹气。还总安慰他,鼓励他。他说,他从中也能放松放松。不过,随着白羽的光碟由三张变为五张不分昼夜滚动播出,他有了些怨气,开始发牢骚。他说,一件事做太久,会成为负担。再后来,他忍无可忍,有叫苦连天发展成了坚决抗议。他说,再这样下去,他的精神是培养了,可他的就会衰退,不客气的说,他的好精神完全剽窃于他的思想。这等于文化打劫,再不住手,他就会被掏空。他好的那天,就是他变傻蛋的那天。对此,他很是担心,因为他还不想对什么事都麻木不仁,他还不想做神仙!

    “你说,一人儿不会笑了那会是什么样?”这总是子夫的开场白:“那不和死人一样了吗?只是我会喘气走路,他不会而已――仅此而已!”[365小说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话不是这么说,你就不会往好里想?你陪我看,也能增加点喜剧细胞。说实话,你各方面的欠缺颇多!一事儿得站不同角度去看,你总站阴影里,永远见不到阳光――永远!”

    “有好方面吗?我现在还能往好处想吗?阳光?阳光都被你遮住了,你就是天狗!”子夫指着他:“我告诉你,再这么折磨我,我早晚得患上抑郁症――重度抑郁!”

    “哪能呀,我还不了解你?不会,”白羽道:“你这么想得开一人儿,全世界人民都患上抑郁症,你都不会――绝对不会!”

    “是,那我成神经病了!”子夫扭头开导白羽:“你自个儿说,至于吗?别人的事关你鸟事?事不关己,己不操心,人家阴天你跟着下哪门子雨呀!”

    “人嘛,都有心,”白羽一拍胸口:“你老大没教你对别人要抱颗仁慈的心吗?责人之心责己,恕人之心恕人,你那些教义都白学啦?纯粹一假和尚!”

    “我不管,”子夫一挥手:“别总拿这个压我,反正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这是在毒害我,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的选美比赛,那冠军个顶个的丑吗?”

    “那我哪知道去!”白羽摇摇头:“大概无美女了吧,这和我看电影有何关系?你别扯远了啊!”

    “当然有关系,关系大了去了!告诉你,天下美女层出不穷,世界上老鼠都死光了,美女都绝不了种儿!”

    “那与我何干!”

    “你听我说,”子夫一瞪眼:“关键是裁判,那些戴眼镜的老头和一干标新立异惟恐天下不乱的所谓时尚人士,一辈子都再看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理论上,他们会患上一种叫审美疲劳的病。你想,光看彩电,偶尔看回黑白的,视觉冲击自然不同,所以,他们字美女如云中看见一臭鱼烂虾,自然会眼前一亮。如此一来冠军岂能尽如人意?选出来的这姐那姐的倒都长了辈儿,谁见谁都一声惊呼:我的妈呀!”

    “有道理,”白羽一点头:“如此看来,这政策还真得改改,你想,意愿都在人民眼中,真正裁决权却在少数几人手中,结果肯定是几家欢喜万家愁!不过,人家也有理由,他们总打着民主的牌子为自己差强人意的决定赋予一牵强附会的理由。诸如,多元化社会,个性为美。。。唉,你你看怎么改好呢?等我有机会上什么代表会,好好和他们说道说道。”

    “行了,别又想扯别的!”子夫识破了机关:“现在的事儿,本质和选美比赛无异。你整天和那一干人一样作威作福,久而久之,我同样会患上喜剧疲劳症。往小了说,影像我的笑神经的健康的成长。往大了说,会直接影像我对事物的正确辨别能力。到那时,我也会混淆黑白是非不明,让别人戳脊梁骨!”

    “没那么严重,”白羽不以为然:“你太夸大其词了。”

    “怎么不严重?非常相当极其之严重!”子夫啪啪拍着茶几,表情严肃,如一个座谈会上三令五申传达着上级指示的机关干部:“告诉你,改变目前此状态,那是刻不容缓地!不要等到事情发生了才临时抱佛脚,预防是和重要地!”

    “好,好,”见他火冒三丈,白羽只得暂且委曲求全:“不看还不行吗?都依你,免得你秀逗了。我可不想养只肥猫,把你制造成那等危险人物,我可就不安全了。指不定那天干出点什么呢!来,先去去火。”他将杯水推到子夫面前。

    “不过,”子夫喝了口水道:“你也得同时答应我,不准整天耷拉个脑袋,我不习惯!”

    “好,不那样,我笑,笑还不行吗?”白羽一咧嘴:“笑得和朵花似的!”

    “这还差不多!今儿听我的!”说完,蹲到电视机前翻起了那堆盗版碟片。

    好一会儿,才从最底层抽出了一张。冲白羽一举,凯特・温丝莱特正展臂微笑,原来,是那部经典爱情悲剧泰坦尼克号。子夫将碟片放好,坐了回来。

    开幕音乐刚悠悠响起,白羽就有点想哭。子夫不然,看得是捧腹大笑。这种人,够左右开弓一万多个嘴巴抽死的!尤其到了巨轮触礁,男女主人公生死离别之际,莱昂纳多声情款款道出yourjumpijump那刻,狂风暴雨中,人们绝望的尖叫伴着席琳・迪翁的如泣如怨,不知让多少痴男怨女用掉整盒的纸巾,子夫倒好,顿足捶胸,狂笑不止!

    如此神经质,倒也将白羽逗笑。整个晚上,子夫都在装傻充愣,怪相百出。故意将好的说成坏的,将坏的看成好的。反应之迟钝,动起来活像个傻子玩拉线木偶。如真有此种人存在,那简直就是人类进化史上的一大败笔。手上的没准头和后知后觉,亦或在千年老龟之上。此种人若吃回炸酱面,即代表了一个炸酱面时代的开始。而当他将肉丁炸酱都吃成桂皮味儿时,才蓦然惊醒:酱确实是炸多了!白羽由电视转移到真人滑稽秀,随着笑声,心头也云开雾散。心道:这才是哥们儿!

    六十四

    爱情,就像场实力相当的角斗,瞬息万变。角逐中,没有永远的胜者,亦无永远的败者。主动者不会永远占据主动,而被动者也不会永远甘于被动。任何一方稍不留神,就会被对方杀个落花流水!

    白羽和吴婷交往以来,似乎都是他的思想操控着她的行动。他却忽略了,人都有脾气,面瓜只是一个阶段。他很感激子夫,因为他不惜自毁形象将他的心情弄的很好。但这并未保持几天,就又被吴婷狠狠地捅了一刀。白刀子进,花刀子出,伤心不知是何颜色!

    白羽愉悦的晒着太阳,一本莫泊桑的小说,翻来覆去半天,仍不得要领。如是经典名著,将他弄了个稀里糊涂,但又欲罢不能。不否认,他是在附庸风雅。他极力体味着那字里行间的深刻哲理,可莫老未免太过于深奥!正是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小虫往里钻,钻了半天不得进去,肉儿小心肝,你不打开我怎么钻!

    他老人家的谆谆教诲,若干年后落到白羽手里,却形同鸡肋,弃之不舍,食之无味!正当他徘徊在继续钻下去还是放手大睡一觉时,几声清脆蛙鸣。电话想起,正如雪中送炭,吴婷约他出去,恰给了他一个将莫老扔进抽屉再不染指的正当又无可非议的理由。他毅然决然结束八年抗战,解放啦!

    白羽欢欢喜喜杀奔约会地点,一路吹着口哨,天晴朗那花儿朵朵绽放之旋律不绝于耳。吴婷站于一颗树下,望着他步步蹦近。不过,她并未牡丹般绽放,反而隐含着一股杀气!白羽马上意识到,恐怕今儿为人处事又得如履薄冰了。也不知哪又得罪了这位大小姐,这个一向千依百顺的小姐轻易不发怒,他如长江她似水,她一直都在他的轨道奔流,但一旦她冲一决口,遭殃的恐怕就不止他一人儿了!

    不是么?越默默无闻不打眼儿的虫子,咬起人来越疼。外表永远不能代表内心,俗语云:老实孩子闷淘气,蔫巴萝卜辣死人。白羽马上摆明立场,将她逗笑。一笑解千愁嘛!古人有人看书是随风而定,那是何等的恬静闲雅?如今做人却要随风而定,唉,那他妈是多么的憋屈窝囊!

    “这么好,请我吃饭?”白羽走到跟前儿,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吴婷双肩微抖,将其抖落,两眼直勾勾瞪着他。

    “怎么啦,是谁敢惹我们吴大小姐这般生气?告诉我,马上做掉!真不长眼,还反了他了还!”白羽撸胳膊卷袖子咬牙道:“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口中拔牙!”

    “那你打算让他怎么个死法呢?”吴婷白了他一眼。

    “那还有好果子吃!先炮烙,再剐刑,割掉耳朵,扔进。。。”白羽又凑上去:“如此十恶不赦,绝不能轻饶,必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呀,”吴婷一插腰:“动手吧!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没有啊,这儿不就咱俩吗?”白羽四下张望,回头道。

    “看哪呢,就是你!”

    “哎呀,这就麻烦了。”白羽面露难色:“有些人活着,他却死了,有些人死了,可他却仍活着,因为,他在某人心中的印象太深刻。想要斩草除根,怕得同归于尽。况且,他的生命力那么旺盛,估计没一百下是绝对亲不死的!”说着,他伸嘴就往吴婷脸上凑。吴婷扭头闪开,丝丝秀发抚过他的脸,痒痒的,不禁打了个喷嚏:“呵,温柔一鞭。”白羽揉着鼻子:“功力大进啊,士别几小时,真当刮目相看!怎么,练这么一身的好功夫打算干嘛?精忠报国?”

    “没空跟你瞎扯!”吴婷板着脸。

    “那好,书归正传!”白羽一抱拳:“女侠有何吩咐,小弟上刀山下油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为博佳人芳心,我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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