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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

作者:啄啐
更新时间:2017-11-22 17:33:07
?”

    “你现在不是,可。。。”

    “以后也不会!”梁曼娇打断他:“说多少遍你才信?我不会那样做,也不想那样做。我不会不想将一个人的思想升华为三个人的痛苦!我现在状态很好,爱,一个人爱,笑,一个人笑,苦,一个人哭,伤害一个人受伤害,不会牵连任何人!”

    “你还真情操高尚,说了不犯法的话,你就是爱情中的雷锋!”

    “不敢,爱情中的人没有名字,只有性别。男人就如阿里巴巴中的大盗,强抢豪夺的是女人的心灵。女人就像阿凡提中的财主,死死守护者男人的忠诚。你一句芝麻开门,得到的是女人的全部。一记割袍断袖,留下的,是女人滴血的魂灵!”

    “那你的灵魂岂不将永远封存于雷锋塔下,肉身却甘心做他的临时。。。”白羽一时不知该如何定义。

    “情人!”梁曼娇帮他补充道:“一个永远在背后关注他的自定义情人,一个永远一厢情愿痛着他的痛乐着他的乐的暗恋情人。你尽管把心放肚子里,他永远也不会察觉什么。他可远不如你,你女朋友不在身边,还不是有我做你的钟点情人?不过,于咱俩来说,这个情人我可做的明目张胆多啦!哈哈。。。”

    “唉!”白羽叹着气笑道:“认识你真是我今生最大的福分――艳福!”

    “应该是三生有幸!”梁曼娇笑着说:“前世,我们结缘,今生,我们相伴,来世,我们要再续前缘。”

    “不过,说是说,闹是闹,你真得好好考虑考虑,咱是能免则免。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别把自个儿搞得太糟!”

    “免不了啦,”梁曼娇一低头:“我的爱情那个就像一片枯黄的枫叶,投入九曲黄河之中,只能是顺流而下,已然无法逆流而返。”

    “再不急流勇退,可就淹死啦!”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为了这浩瀚的感情事业,我死不足惜!放心吧,我已做好了承受任何可能发生的打击,并自认抗击打能力还行!”

    四十七

    “我知道我劝不了你,”白羽仍不放心:“可你也得为润泽想想,他不容易呀!”

    “你也不用劝我,现在不用,以后也不用。润泽永远也不会知道我爱他,林枫永远不会知道我的存在,因此,我永远不会影像到他们的关系。这三个永远,足以让你安心了吧?”

    “我安不了心,永远有多远?非逼我说出这句俗不可耐的话!宏观来看,它或许远在天边。微观来瞧,它也可能近在眼前。这不能作为我安心的条件!以爱火蔓延的速度,走完永远兴许也就只需要千亿分之一秒。现实生活中,牛郎和织女远隔万水千山几万光年,这是不争的事实有科学依据。可神话故事里,他们从相识道相恋不过眨眼之间。这可是你说的,爱情就是一场神话!”

    “我明白你的担心,为我,为林枫,为润泽。但是,我明确的告诉你,这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引起你担心的种种条件先决于你的种种假设的话,那么,你的顾虑是不成立亦或压根儿就不存在的。明白吗?比如说你指证我是一个杀人犯。对我的犯罪经过说的天花乱坠,时间地点人物动机都言之凿凿。但与此同时,你口中的那个受害者就坐在下边活生生的听着你的慷慨陈词,甚至在为你的激情鼓掌助威。所以,你iu是说的再精彩,我仍是无罪的。爱情是一场神话,是我说的不假。可那只是唐诗宋词般的浪漫主义渲染,我们是不能生活在里边的。它有它的美轮美奂,但也有它的大恶大非!人们开口就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可转头又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人们都是沉溺于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却都不愿接受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你不能光品味河豚的肉质鲜美,而忽视了它体内的毒素。”

    “呵!弄来弄去倒是我的不是了!”白羽苦笑一声:“别怪我残忍,其实,我不想你们任何一方受伤害。可一向到你们目前的境况,说实话,您老人家的惨不忍睹我已然历历在目。”

    “你错就错在这个想字上!因为,想出来的东西嗖是虚幻的,不确定的因素有很多。所以,你的担心自然也成了莫须有的了。不过,”梁曼娇一笑:“也好,那你就将错就错,想想受伤害的只有我,总可以放点儿心了吧!”

    “怎么会!”白羽做痛苦状,捂住胸口:“其实,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他们不算什么,眼见年纪手如此重创我却坐视不理,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说,我要怎样才能抚慰你那颗血肉模糊的心灵呢?别客气,尽管吩咐!”

    “别和我装模作样了,”梁曼娇推了他一把:“这不正是你想的吗?你呀,什么也不用做,到时借我个肩膀就行啦!”

    白羽抬头望望天,扭头道:“那我得穿几层雨衣呢?三层?四层?”

    “那倒不必,你躺浴缸里就行啦!”

    “勇敢!”白羽竖起大拇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上行!”

    “你是想说我傻吧?哈哈。。。”

    “唉,知我者,莫若你也!你说,咱是不是就是传说中那种有缘无份的人?”

    “大概是吧?”梁曼娇又搂住他:“没关系,别难过,其实,我也不会和你要什么名分,做地下一族我挺心甘情愿的!”

    “唉,辛苦你了。还是你了解男人。”白羽搂紧她,二人肩并肩坐着,还真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做了两步,白羽想起了古润泽:“对了,明天帮我约一下润泽。”

    “不是说好不说这事儿了吗?怎么,还不放心?”

    “不是,我只是想印证一下你刚才说的。我也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不是?你以为我是那些收了贿赂的官儿呀?顺便我也看看他到底木到什么程度,如是一美女兼野兽都无福消受,白白废弃着这不铺张浪费吗!”

    “也好,一次让你死了心算了。不过,你可别偷鸡不成反失把米,你要是弄巧成拙泄露了天机,那可就别怪我顺水推舟了!”梁曼娇笑得那叫一个欢:“还有,为诋毁我在他心目中的光辉形象,你尽可以用你能想到的能说出口的最下流的语言进行抨击,我不在乎!”

    “不会,不会,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啦!”白羽急忙摆手:“你也知道,我是一绅士。放心,我会尽量用最最含蓄委婉的词句骂你的!呵呵。。。”

    “去你的吧!”梁曼娇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好啦,好啦,不闹啦。”白羽躲闪着:“饿了吧?我请你吃饭?”

    “不饿,”梁曼娇摇摇头:“就是有点累了,找个地方坐坐吧。”

    “也好。”

    白羽答应着,展眼环顾四周。发现不知不觉,二人已走出了很远,这离望尘倒是没几步路。于是,他拉梁曼娇去了望尘。路上,白羽又无意间提到了古润泽。梁曼娇立马打断并和他约法三章:一,不许在想他们的事儿。二,不许在管他们的事儿。三,不许再说他们的事儿。彻底的给他下了封杀令或定心丸,她说,她自有分寸,如果他在说到话,她没准就会分寸大乱。到时,一切后果都得由他负责。重压之下,白羽不得不承诺,以后再也不会管或想或提这事儿。并发下了毒誓,失言的话,发配女儿国,不得好死!

    到了望尘,白羽介绍二人认识。楚云客套几句后,就忙自己的去了。因为沈娜要照顾那孩子的原因,暂时脱不开身来这儿帮忙。楚云又繁忙了起来,白羽曾几度建议她聘几个服务生,无奈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她说,忙忙活活的反而充实。

    打一进门,梁曼娇就盯上了白羽。楚云刚刚抓身离开,她便开口问道:“白羽,不一般哦。什么关系?”

    “朋友啊,也算老朋友啦。有何不妥?”

    “朋友?她倒是把你当朋友,你恐怕没把她当朋友吧?”

    “唉,冤家!你是白骨精转世呀!还长了双火眼金睛。这个。。。怎么说呢,”白羽有点不好意思:“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唉!没办法!”他摇着头。

    “那就别说了,”梁曼娇一笑:“我都明白,不过,朋友和女朋友的比例你可得拿捏准喽。最少八十比二十,控制的好,相安无事,控制不好,可是生命事儿都有可能发生!”

    “明白,明白,理解万岁!”白羽举起杯:“咱还是聊点别的吧,我可有一火车的问题等着请教你这个大行家呢!”

    梁曼娇和他一碰杯:“尽管放马过来!”

    “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白羽一放杯,挽起袖子:“你说,我现在恋爱吧,它怎么越来越累呢?人都说爱情这玩意儿这样那样的,总之是和甜蜜密不可分。可是,我总也说不清道不明那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哈哈。。。这么简单呀!”梁曼娇捂嘴一笑:“我告诉你,别净听别人瞎掰。什么爱情这东西像阵风呀,爱情这东西像片云呀,那都是痴人说梦无稽之谈!到头来,还不都是风卷残云,时时雨落?真格的,爱情它压根儿就不是个东西!”

    “请明示,”白羽一伸手:“洗耳恭听。”

    “那我就却之不恭啦。”梁曼娇一抱拳:“首先,你得明确一点。爱情,不是建立在向往之上,而是奠基于现实当中。现实中,没有十全十美的事物。天地本不全,何况别的呢?那些传说中的美满爱情,就和陶潜笔下的桃花源,修道之人眼中的蓬莱仙岛一样,都是些自以为是的子虚乌有的境界。就如一群下里巴人去欣赏阳春白雪,结果呢?还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天仙配,凤求凰,都是些心气高傲之人的孤芳自赏!只是被一些没主心骨的盲目跟风的人传的神乎其神了。你要是步入此误区,认为它只甜不苦,那可就大错而特错了!非但达不到那个理想的程度,反而会忽视了现在的幸福。感悟爱情就如品一杯咖啡,个中滋味只有饮者自知。”

    “是,我也没想让它多么的尽如人意。我明白,甘苦并济嘛!我就是不想让自个儿太辛苦,平平淡淡多好?谁成想,总是冒出些无中生有的绊脚石。”

    “它本该如此!就如一颗桃子,都会有阴阳两面。阳面红红的,甘甜多汁,是阳光的原因。阴面青青的,或酸或涩,同是阳光的过错。这是对立的,有多少眼光的滋润,就会有多大的阴影。”

    “那就不能把它转转,让它都见见阳光?”

    “一转就掉啦!即便行,也是治标不治本。它有皮有肉还有核儿呢?皮包着肉,肉裹着核,吃时,要去皮择核。光咬肉可能吗?碰一下皮核是在所难免的。谁处理起来会那么巧妙?爱情,总得有些磕磕绊绊。”

    “那您给我指条明路吧,有没有捷径近道儿什么的?你一定有好办法吧?”

    “有!”梁曼娇一抬头:“不吃就完啦!哈哈。。。不可能的,你已经摘下来了。其实,爱情是没甚么本质可言的,若非要给它生搬硬套上一个定义的话,我个人认为,它就像一个矛盾的多元化载体。同时包容着欢乐痛苦眼泪笑容等人生百味。你如果想单独摄取其中的一个单位元素,那就得经过一个漫长的反复试验的提炼过程。因为,他们相辅相成,不易分割。”

    “也就是说,想吃白米饭,就得准备好沙子咯牙喽?”白羽苦笑道。

    “这不挺聪明吗?”梁曼娇隔着桌子拍拍他的肩:“好好享受吧,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天将降大任嘛!等到摸爬滚打了一辈子,到了风烛残年时,明白人或许能沉淀点儿人生精华。糊涂的索性就一死了之了!”

    “唉!”白羽叹口气:“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但你对古润。。。”

    “嗨!”梁曼娇打断他,顺手往下拉了拉衣领,露出一段粉白如玉的脖颈,可惜,没再往下拉:“我们可有言在先啊!再说,看得人可就不是你啦!”

    “好好,斗不过你,不说了。我这一孔之见都热的受不了了,何况他呢!”

    “谁呀?”楚云刚好经过,顺嘴问道。

    “啊。。。谁因为不是。说着玩呢!”白羽搪塞着。

    “不定又说谁坏话呢!”楚云向前走去。

    “喝酒,喝酒,”白羽冲梁曼娇喊着。

    “这还差不多!”梁曼娇端起杯:“这次是黄牌,下次可就是红牌了!”

    “不是吧?”白羽盯着她雪白的玉颈:“我怎么满眼的白牌啊!呵呵。。。来,亮个红牌来看看!”

    “没什么呀你!红牌可不是亮给你看得,是要把你罚下!哈哈。。。”

    四十八

    二人又嘻嘻哈哈的谈了堆闲言碎语,虽如此,白羽仍从中获益匪浅。起码悟到了一点,俩人在一起是合作,并非谁吞并谁。得互相迁就才能达成一大体的共识,还不能奢求完美。因其中的哭笑喜泪就如人体神经,只取其一就会变成俗话中的少根筋要么就是缺根弦。

    梁曼娇的理论,常能为白羽起到风向标的作用。但又不能太确定,因为她的观点总随时间空间的推移而变化着,这或许就是人类的弱点,浮躁中的不确定性。总之,不夸张的说,在爱情的天空下,她的话白天是太阳,晚上是北极星。茫然中,冥冥中的神明。如在沙漠中行走,她就是救命的绿洲。若在大海中航行,她就是引路的灯塔。在公路上奔跑,她无疑就是那戴白帽的交通警。

    白羽发现,没次和她促膝长谈,都都是一次对旧观念的洗礼,对新思想的启蒙。不难看出,他如果是宋江,她就是吴用。他要是刘备,她必是诸葛卧龙。他若是座山雕,她肯定就是野狼嚎了。

    楚云时不时的过来凑凑热闹,她对白羽和梁曼娇的关系,就如白羽对她的感觉一样,摸不清,看不透,说不清,道不明。以至于不在时,还总是向这边张望。其实,她也没什么事儿,更多的是站在吧台里边喝酒。至于她为何不愿坐过来一起畅谈,据白羽估计,应该是因为他们谈了太多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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