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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

作者:啄啐
更新时间:2017-11-22 17:33:07
于见到了她的庐山真面目。这小子眼光不错,此女还算颇有姿色。配子夫这样的十个八个那都绰绰有余。在子夫也跟上了车关门的那刻,白羽停到了古润泽老黄牛似的重重喘息。扭头一看,他已然滑落在了冰冷的地上,将头靠靠在了车尾上。头顶上方正好抵在本田那标识上,那H型的字母活像两只犄角直愣愣的散发着他的失望。结果显而易见,肯定不是!

    白羽把他拖了起来,帮他拍着那一屁股的土:“走吧,别气馁。”

    “没事,”古润泽望着开走的车一脸苦笑:“都习惯了,反正这么长时间了,我也不在乎再多等几年。”

    “那就好,”白羽点头鼓励道:“一定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嘛!”

    他的嘴上虽这样说,可心里还是放不下,生怕古润泽一时想不开干点什么。所以,他坚持把他送回了家。到家后,有苦口婆心的开导了半天确定他不会做什么傻事后才打道回了府。

    路上,他想起了楚云,拨通了她的电话。楚云问他刚神神秘秘的在干什么,这么丢人的事儿,白羽哪肯对人说?尤其是她!一件事只有成功了才会得到赞许,如若失败不管你的动机是好是坏说出来也只会自讨没趣。譬如扶一大妈过马路,过去了那是助人为乐,活雷锋一样。倘过到一半儿被撞死亦或突发心脏病猝死,那可全都是你的责任了!因此,白羽骗她说刚公司开会,不方便接电话。问她什么事,她说没甚么,就是想问一下请沈娜帮忙那事怎么样了。白羽许诺全包在他身上,又装了相当一会儿蒜,才留恋的挂断电话。

    十九

    回到家中,刚一进门子夫就一步冲上。好像已等不及把满腔喜悦倾倒出来了!理所当然,白羽就是那垃圾袋儿。

    子夫见白羽脱外套,忙双手接过帮他挂好。一脸的春风得意回头道:“怎么才回来,干嘛去了?”

    白羽一想到刚才,又看到他那张讨好的脸气儿就不打一处来。硬生生的回道:“出去了,约会。关你鸟事!”

    “呵呵。。。约会呀,好呀,好事儿,在哪啊?”

    “你管得着吗你!”

    “噢――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在兵工厂约会,吃得军火大餐!呵呵。。。而且吃得挺饱,要不说话怎么这么冲呢!”

    “就是,那又怎样?你小心我一口毙了你!”

    “干嘛这么大火气!对了,你今儿问我去哪个餐厅到底是要干什么?”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之下不禁捅了白羽的肺管子:“问你不行呀?许你去不许别人去?又不是你家开的!就是你家开的,那我去又怎么了!”

    子夫不紧不慢的走到沙发前坐下:“连发。”

    “我就是机枪!”白羽喊道:“怎么样?心情不好管得着吗你!还告诉你,赶紧让你女朋友改名!我听着别扭,那么难听的名儿居然还有人叫!真没水准!”

    “哎,你这就没道理了啊!”子夫转过脸,依旧如沐春风活像个无赖:“我女朋友叫什么关你什么事儿?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可不许这么埋汰人啊!再者说,我让人家改人家就改呀?我是她男朋友,又不是她爸爸!”

    “我呸!”子夫那嬉皮笑脸的样差点把白羽气乐了。他走过去重重坐了下来:“你不是她爸爸还好,你要是给孩子起这名儿就该打成全国人民儿子似的!”

    “哎呦,”子夫一把抓住白羽的胳膊,边轻抚着边心疼的说:“这怎么话儿说的,真是造孽呀!可别生气了啊,你看,”他把胳膊提到白羽面前:“都气出包来啦!”

    “你还有脸说!”白羽一把将他甩开,嚷道:“这是气的吗?这都是让你咬的!”

    “哎――”子夫向后一靠:“你可别夸我,我没那么高水平。我要咬的话也就只能咬出个坑儿来,太抬举我了,受之有愧呀!惶恐之至,惶恐之至!呵呵。。。”

    “因为你才被咬的还不和你咬的一样?!”白羽吼道:“气死我啦!!!”

    白羽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回手抄起个抱枕乒乒乓乓一通狂摔,直摔得鸡毛满天飞胳膊酸的都抬不起来了,才满头大汗的坐下。稍稍平静了一点,心想:我这是干嘛呀?这怪得着子夫吗?这不是他的错!这应该都是古润泽的低落情绪影响了自个儿,一时拗不过劲儿来。他扭头看了看远处的子夫,摔成球儿的枕头和那一地鸡毛,郁闷也削去了一截。

    白羽发威时,子夫恐受殃及早已跳到了一边。这人在不理智的时候杀个人都罪减一等,碰到这时候得有多远躲多远。见白羽平静下来了,他才又凑了回来,指着他:“说实话,刚才餐厅里是不是你?”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白羽的语气缓和了许多,他叹了口气。

    “哈!果然被我猜中。刚进去的时候我就看着像你,并且,普天之下恐怕也在没有第二个人用蛤蟆叫做铃声的了!哈哈。。。”子夫得意非常,在这么长时间二人的明争暗斗中他总算是占了回上风。他转过头学着白羽以前嘲弄他的口吻:“噢――原来你还有这种嗜好呀!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呵呵。。。”

    “我呸!”白羽瞪了他一眼:“你以为都和你似的!你知道那人是谁?”

    “谁?我哪知道去。那么依你说我该称呼那位是你男朋友呢?”子夫手挽兰花,在白羽脑门上轻轻一点,学着娘娘腔:“还是女朋友呢?”那骚样就和一古代妓女在骂一老不正经的嫖客是死鬼一样。

    “唉!”白羽叹口气,又勾起了对古润泽的同情:“是你的兄弟姊妹,润泽。”

    “是他!”子夫一惊不小,继而低头沉思道:“你和他去那干嘛?那可是情侣专区,难道他。。。”

    “他你个头!”白羽啪地一声拍在他大脑袋上,义正严词的道:“你小子可别往歪处想,我们是去干正事儿的!”

    “你有什么正事!去那。。。俩大男人。。。还。。。干得了。。。正事?”子夫嘟囔着。

    “找老婆算不算正事?我带他去找老婆!”

    “找老婆?找什么老婆?”子夫更糊涂了,抓着大脑袋:“找谁老婆?他有老婆?他老婆是谁?”

    “林枫!”白羽把头扭向了窗外。

    “谁!!!”子夫蹦起有三尺多高,声音提高了十三个八度,都没法听了:“他老婆是谁?!!!”

    “林枫!听清楚没?林――枫!!!”白羽不耐烦的大声说,扭头看见他那样儿才又补充道:“不是你那个,同名同姓不同人。”

    “哎呦!吓我一跳!”子夫这才松了口气,擦了擦一脑门子的汗连珠炮似的刨根问底起来:“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老婆?他老婆不见了?干嘛去了?干嘛去那找?快说说呀!到底怎么回事儿呀?”

    “你当然不知道,他只和我说过又不愿太张扬,我才没跟你说的。况且,说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接着,白羽将古润泽的故事怎么来怎么去如此这般的和子夫讲了一遍。听到今晚的事,子夫哈哈大笑,直笑到肚子疼吃了两片儿安定才止住。唉!还是唐大姐看得比较通透,世情薄,人情恶呀!这么凄婉的故事他竟能听笑了!不过,快乐是短暂的。接下来就是他那一大堆的唉声叹气,一大堆的感慨,一大堆的恻隐之言甚至还恶狠狠的饿骂了林枫几句。一想他女朋友,一想今天,白羽听得这个痛快!骂完收功,子夫一头扎进卫生间哗啦哗啦洗了半天脸,就这样出来时还和得了红眼病似的呢!

    “哎,你还真得让她改改名儿,”见子夫坐下,白羽和他商量:“免得以后在润泽跟前儿提起来让他闻名伤情。再说,这样你骂着也不舒服呀!”

    “去!”子夫拿纸巾擦着鼻子:“可他已经知道了就是改了也是治标,治不了本呀!”

    “那间接伤害总比直接伤害来的轻吧?再说你和润泽那么亲近,你搂着女朋友却喊着他老婆的名字,这得多别扭呀!”

    “我觉得也是,”子夫道:“可这名儿又不是说改就改的,谁听说过谈恋爱还得先改名儿呀!这算怎么回事儿呀!我怎么开口呀?再说了,那身份证上也改不了,将来结婚总得用着的!”

    “哎――打住吧你,”白羽斜眼看着他:“想什么呢你?这刚哪到哪啊,好嘛,刚一块看了看星星吃了一顿饭就想的那么长远!你想没想过以后儿女不孝顺该怎么办呀!”

    “呵呵。。。”子夫一阵傻笑:“我。。。我这不就这么一说吗。想想又不犯法!”

    “其实呀,咱也别真给人家改,就口头上的私下取个代号以后光我们之间用。只是解一时之困,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绝不会给你今后的婚姻及幸福生活造成什么影像的!”

    “也有道理,可叫什么呢?可不能太难听啊!”子夫扭头看着他偶像:“要不叫。。。嘉欣?”

    “还曼玉呢!”白羽推了他一把:“可不能乱叫,侵了权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他低头思索着:“林枫。。。林枫。。。白枫。。。呵呵。。。人家肯定也不愿意!林枫,林。。。哎,有啦!”他一拍大腿:“叫三木!”

    “三木!这什么怪名字呀!难听死了!”子夫拍了三下大腿。

    “哎,这可是有章可循的!你看,”白羽用手比划着:“林枫,林字两个木吧?枫呢?一个木一个风,拆开是什么?三木风,不过太难听,和欧阳峰似的!索性把风去掉,不就成三木了吗?”

    “可这也不好听呀!”

    “不错啦!哎,你还别说,三木,挺像一日本名的。呵呵,让你小子也过把泡东瀛马子的瘾!呵呵。。。意下如何?”

    “嗯,言之倒有点理,还有那么点异域风情。就是日本人长得不像外国人!那。。。唉,就先这样吧,不管了。不过――”子夫正色道:“咱可丑话说前头,这个代号只能是咱之间用,你可千万别让她知道喽!”

    “多虑了不是,哪能啊!”白羽心想,这回可算是又多了个要饭吃的借口。

    二十

    楚云交代的事情白羽已夸下海口,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办,时间约在了周三晚上。白羽先到了沈娜住处,接上她才向望尘出发。二人是一路步行去的,就像行军打仗一样。夜风习习,微凉。白羽将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沈娜的身上。沈娜扭头看了看他,往上拽了拽衣服低头向前走去。对她,白羽的感觉总是像一个被妻子捉奸在床的丈夫那样――不知如何是好。

    沈娜喜欢步行,说那有利于思考,上学时她就经常一个人步行回家。从学校到她家大约五华里路程,而从她现在的住处到望尘,大约有二点五公里。看着她的背影,白羽的思绪又被拉回了那段青涩的岁月。

    沈娜生活的家庭,似乎不应用婚姻破裂来形容。因为时至今日她的父母仍还保持着合法的夫妻关系,只不过在她还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撇下她们母女而去至今下落不明。因此她从小就跟随母亲长大,连姓都随了母姓,对父亲的记忆可以说是一片空白。自父亲走后,她的母亲随即便从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彻底堕落成了一个整天就会抽烟喝酒搓麻将的单身妈妈,想借外来的麻痹来填补弥合内心的创伤。她从不许她提她父亲,一个字儿都不行!她曾和白羽说过,她厌恶那个地方,时常不愿回家。

    白羽当时是寄宿生,是开学半年后才从别处转去的,去了就被分到了沈娜的同桌,就这样一来二去俩人便勾搭上了。沈娜留下时就睡白羽那,此时包括钱龙在内的几个室友就会知趣的离开另谋打尖儿住店之所。不过,总是能看见有那么几个黑影在窗外站到很晚。对此事,学校也是颇有耳闻的!还轮番找二人谈过话!无奈,校方总也找不到真凭实据,故无法定二人的罪。因为根据白羽当时的江湖地位,那是耳目众多,通风报信儿的活儿都抢着干。当校方若干次秘密出动时,他总是能听到几声鸡鸣狗吠什么的。而当校方破门而入时,沈娜也就像和氏璧那样,早已不知所踪。

    没人敢打小报告,甚至是缄口不谈谈之色变。连漏勺钱龙对此事都瞒得严严实实,所以校方提人问讯时也就总是问出一堆不知道了。好同学呢是摄于白羽的势力,坏同学则是因哥们儿义气。那时江湖义气是第一位的,如若谁一不小心出卖了朋友那便是招来了弥天大祸。死无葬身之地不敢说,但起码这三年美好的中学生涯算是废了。全校的男女生公愤之下将会对其采取一系列的报复手段,诸如变着法儿孤立他,找着茬儿刁难他,故意在他言行中挑刺儿,比质检员都严苛,甚至见面就唾弃他。将其书本及学习用具扔至厕所,是男的扔女厕所,是女的扔男厕所。待遇和一卖国贼无异,三年间每个课间都会聚众如红卫兵般那么不讲理的批斗他。曾记得一入学时非常之活蹦乱跳的同学,就因一不小心走嘴说了句所谓不该说的话,以后两年半的中学生涯几乎是过的惨无人道,除上课时逼不得已回答问题外,其余时间基本都是在沉默中度过,没人儿搭理他!这位同学毕业后就患上了自闭症,转战大江南北国内国外看了若干年的心理医生,人力物力耗费无数!

    沈娜在学校女生中,就勇敢来说算是首屈一指的。原因很荒唐,就是她竟然敢当班干部!众所周知,那会儿的班干部就是打水扫地买烟抽等一切杂务的代名词。别处不知道,反正当时我们那儿是这样的,班长人选不以成绩好坏来定夺,而是完全取决于自个儿的胆量及身体素质及财力。当然了,没人敢怎么着沈娜。用时下的话说那就是因为有白羽罩着,可想而知白羽当时的风光。同比例来说那是绝不亚于波兰街老大及各级党政机关领导的。每个同学见了他都是低三下四点头哈腰的。

    其实,那时对爱这个字是懵懂的,根本不明真意。白羽和沈娜在一块儿,就只是喜欢和她在一起。当然也是有点儿受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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