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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

作者:寄秋
更新时间:2017-11-21 18:13:49
之争的口舌之战,没想到居然误打误担地挖出一件令人矮了一截的羞事,他怎能不爆跳如雷。

    眼看着就要出现有史以来第一次的兄弟正面大对决,急得头发快发白的秦东峰怕扯不动这两头爱斗的牛,心想要不要装死逃避凶杀案的爆发。

    突然,一道很轻很淡的兰香味飘来,让正在气头上的两人同时拧起双眉,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一位美如仙子的清雅女子微微一笑――“请问,你们谁是齐天豫先生?”

    走了好几间藏石颇丰的人家,看过不少私人收藏,甚至牡丹居的藏空里都大方地出借未婚夫秦狮……珠宝公司未加工的原岩,她仍是找不到令她感动的灵石。

    这是活百科全书推荐的最后一人,听说他收藏不少的黑榴石、黑阳石和黑色水晶岩。

    似乎和黑色有关的宝石都是他的最爱,因此她抱着微薄的希望爬山涉水,走了三百一十七个阶梯,绕过有狗追的民宅,花了七个小时才到倪小姐所说的世外桃源,台湾最后的一块净土。

    可是,说实在话,累得半死的何向晚看不出美在哪里,尤其是她发现房子的前方有条宽敞的道路直通山下,她就没办法愉快得起来。

    根本是整人嘛!好好的一条路明摆在前面,却又设下陷批让人以为高人都住在深山,必须徒步上山朝拜才有诚意。

    若不是到了房子前往下一瞧,平坦的路全叫高大树木给遮盖了,一般由山脚上山的人,是不会注意距离小径一公尺内的林木旁是条道路,还会以为是没路呢!

    不过,说来也真奇怪,大门居然没有关,她一路走来没人跟她打招呼,好像发现重大事件似的逃生,故作忙碌去帮一条……狼?洗澡。

    太古怪了,台湾有狼吗?该不会她看走了眼,把狗看成凶猛动物。

    进到人家家里照理说要有礼貌,可是等了老半天不见主人出现,左方的大房间似乎传来男人的讲话声,她只好主动点去问候一声。

    “请问,你们谁是齐天豫先生?”

    话声一落,自以为潇洒无比的齐天琪带着满脸笑意走上前,期盼和佳人有段美好时光,因为她太美了,美得叫人神魂颠倒。

    “你好,我是齐天琪,很高兴认识你……”看着美人儿无视他伸出的手,直走向另一人,他为之一愕。

    “你一定是齐天豫先生吧!你和你兄弟长得好像,我找了你好久,走得两条腿快断了,终于见到你本人,太高兴了……”

    齐天豫自知表情一定很驴,愕然地瞧见佳人朝他走过来,二话不说就抓起他的手上下摆动,然后是开口连珠炮的热情让人吃不消。

    她到底是谁?他认识她吗?

    好温暖的小手,她一向对人都这么大方吗?握住陌生男子的手就不放,可是他竟不觉得厌恶,还希望她握久一点,最好永远不放手。

    秦东峰轻轻咳了几声,唤醒他的理智。

    “小姐,你私闯民宅。”

    她睁大了一双清净的履眸。“你不会告我吧?我最讨厌媒体了。”

    讨厌媒体?多怪的讲法,应该是警察吧!“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何向晚,秋水向晚天的向晚,我听说你是宝石收或家……”她还没来得及说完,齐天像已惊讶地改提她的手。

    “你是那个何向晚?”

    她反应极快地猛摇头。“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何向晚,我一点都不认识她,我和她是两个人,我不是何向晚。”

    “你是何向晚。”他敢肯定,一个怕被人认出来的何向晚。

    “我不是。”她语气很重地再次否认。

    他好笑地抚抚她长茧的大姆指。“那么请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何向晚……”啊!她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于么那么诚实。

    “暗!你就是何向晚,秋水向晚天的向晚。”他用她的话来取笑她。

    一旁的秦东峰满头雾水,他们在说什么呀!何向田到底是谁?怎么好友的一张苦瓜脸一下子染上了色彩,像是得到稀世珍宝般兴奋。

    而另一个人也被搞得晕头转向,理不清谁是谁,一时忘了是他先向佳人示好,且他要她。

    “我先声明幄!我和那个何向晚不是同一个人,我‘真的’不认识她。”她几乎用发誓的口气郑重否认。

    齐天豫慎重地握紧她的手。“我相信你不是那个何向晚,你就是你,你叫何向晚。”

    “对对对,我就是何向晚,不是那个何向晚。”她像是松了一口气,没注意自己的手包在一双大掌中。

    “请问一下,这个何向晚和那个何向晚有什么不同?”好奇的秦东峰忍不住一问。

    不知该如何回答的何向晚表情有点怪,她很少和外人亲近。“这……”

    “因为一位是这个,一位是那个,你听不值国语吗?大医生。”她的反应太可爱了,实在不像他所知道的何向晚。

    这个、那个?那个、这个?他们到底在说哪一个?他还是不懂为什么何向晚不是何向晚,何向晚又是何向晚……天呀!好复杂,满天都是何向晚。

    “齐天豫,你放开她的手。”迟来一步的护花大使终于回魂。

    经他一喊,何向晚才发现自己的手包在他手中。“哇!你的手好大,很适合雕刻。”

    “谢谢,你有一双巧手。”能雕出游龙飞凤,恍如凌云。

    她不好意思地抽回手。“不就是一双手嘛!拿来吃饭刚刚好。”

    少了她手温的齐天像原本有些失望,听她谦虚的说词不免哈哈大笑,她真是个宝贝。

    “有人生了一双风却不能走路,你说是不是废人呀!”看不顺眼的齐天琪口出讥语。

    他瞬间沉下眼,表情阴惊可怖。“别逼我宰了你。”

    “你有那本事吗?残废……”

    他话未说完,一双冰冷的手猛然地掐住他的脖子,而手的主人是坐在轮椅上。

    秦东峰苦笑地拉开齐天豫。“别吓着了小姐,女孩子的胆子都不大。”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黑瞳一暗,他恨起复元进展缓慢的双腿,不甘在心仪的女人面前仍是个残废。

    出人意料的,何向晚像是发掘了宝矿般指着他的脸大叫。“大棒了。你的表情宛如死神勾魂,我一定要依你的脸刻一尊勾魂鬼王。”

    “你不知道他是残废吗?”不高兴遭人忽视的齐家二少,指着那双厚毯覆盖下的腿。

    “残废很重要吗?”她走上前掀开一瞧。“还好嘛!比我在地狱看见的罪人完整,他还有一双腿。”

    他还有一双腿。这句话让齐天豫的内心激动万分,她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嫌弃,好似掉了一根头发还会再长,没什么大不了。

    一她就是他要的女人,一个看似平凡却不凡的何向晚,他的救赎仙子。

    “等等,你就是何向晚?!”眼睛睁得像驼铃的秦东峰快喘不过气,他不敢相信偶像就在面前,而且年轻貌美。

    当然,何向晚再一次否认她不是那个何向晚,虽然大家都知道她是那个何向晚,但仍配合地说她不是“那个”何向晚。

    惟独齐天琪始终不晓得“那个”何向晚是谁。

    第三章

    “你要借看我收藏的奇岩怪石?!”

    并非吝于拿出来与人分享,而是收藏室里尽是漫着齐天像所偏爱的黑,从孔雀石、蚊纹石、冰晶石、黑榴石到黑问石等等,一直到价值昂贵的刚玉、黑色石、玉瞩,甚至还有一颗鲜为人知,鸽乳般大小的黑色钻石。

    由于他喜爱收集原石,再加上是纯然的黑,感觉不若琢磨过的石头玉质圆滑,看来十分狰狞可柿,充满无形的黑暗色彩令人毛骨依然。

    “何向晚”三个字改变了他对人生的体会,更让他有了重生的希望。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几乎在去他的生存意志,骄傲如他怎能忍受从此形同度人地活着,那无异是将他打人永不超生的阿鼻地狱。

    他怨天尤人,自暴自弃,娘世助俗,后谁都不顾眼,行尸走肉般对任何事都镇不关心,处处为难身侧照料他的医护人员,放弃对生命的热忱,什么也不想地生不如死。

    几度有轻生的念头,但因无法动弹而作罢,接着有以绝食来当作人生的最后尊严。那一日,秦东峰气急败坏地钻骂了他三个小时,随后转身离去;他以为好友终于受不了他的无动于衷决定不再插手,然而接下来的举动却是他新生的开始。

    一尊相栩如生的“绿涅观音”在他面前展现无界约的生命力,流动的绿意是如此鲜活、生动,恍若观蓄际世普度众生,让他受了极大的震撼。

    是谁的巧手活化了观音的神采?低眉敛目的慈样诉说她对世人的爱,手持一只缘莲点化心受魔障困惑的迷途灵魂。

    当时他想,他爱上了雕观音的师傅,不管是男还是女,他或她给自己的冲击胜过生死。

    可惜“绿涅观音”是好友央求身为国立博物馆馆主的父亲出借四个小时,时间一到必须归还,即使他出高价购买也不能如愿成为私有。

    拥有不了“绿涅观音”一直是他的遗憾,于是他积极地打探雕刻家的名字,想尽一切办法要购得她之前及之后的作品,但是不太容易。

    她的作品太振奋人心,抢手到没几个人愿意割爱,使得他卑鄙地必须请人去窃取。

    看得出来她比较不擅于木雕,作品自率可数,大部份以玉为题材较多,红玉、绿玉、白玉、黄玉之类,其次是水晶和宝石。

    各类宝石较难取得,而且体积都不大,因此雕出的作品都相当细致小巧,不超过鸡蛋大小。

    “拜托,我只是小小地瞄一眼,绝对不会有非分之想,我的胳臂瘦巴巴的像竹竿,一定抢不过你。”

    齐天豫的眼底隐含着笑意。“谁说你的胳臂像竹竿没力气?”

    雕刻家的手绝非外人所视的瘦弱无力,否则如何雕出玉石般坚硬的作品,他们需要一双有力的臂膀。

    而她的上臂虽然纤细却结实,一看即知是长年运用管肌的人,说不定她一发起狠来是万夫莫敌,全剜败在她的“竹竿”手上。

    “我的邻居说我是吃不胖的废物收集中心,要我别浪费粮食等死算了,免得我一大早去打扰她的睡眠。”那张毒出有时候还真能派上用处。

    一如帮她联络活百科全书倪想容。

    “男的,女的?”黑眸一闪,他的口气充满探索。

    她怔了一下,好像他问了个奇怪的问题。“当然是女的,我住在女子出租大厦嘛!”

    “为什么不买房子要租屋,经济问题吗?”以她的作品在市场的热路情形,不应该有金钱上的不便。

    “我们房东不肯卖,坚持要我们租一辈子。”反正房租不贵,拖个大半年也不见催讨。

    “你们?”他狐疑地问。

    “我住的大厦很特别,保防堪称世界之星,除非有住户允许,否则连只苍蝇也进不来……”

    她说着大厦里的奇特景象,十二层以花为名的楼层分别租给十二位花一般的女孩,限制男人进出,与其他出租房子大不相同。

    “其实这样的租屋品质我们都很满意,尤其是大家都不是与外人来往,安静是所有人一致的要求。”意思是她没离开的打算,要住到死为止。

    “没有意外吗?”他相信事在人为。

    她顿了一下恬雅一笑。“大概是楼下的两位邻居吧!她们快结婚了。”

    “你呢?有男朋友或是适婚对象?”提着心,他试探地注视她娇柔的脸庞。

    mpanel(1);“我想我的生命容不下其他人,工作就是一切。”她说得神采飞扬,仿佛雕刻便是她全部的爱恋。

    “不谈恋爱?”他不快自己在“其他人”行列,他要独占她。

    眉一拢的何向晚露出困扰的表憎。“恋爱是件很麻烦的事,如果能选择的话,我宁可不要。”

    “即使对方人品出众,富可敌国又对你深情不渝,你仍要拒绝?”居然有女人把爱情列为非必需品。

    一直以来,追求至高无暇的爱情是女人的梦想,她们为了爱情不惜牺牲一切,亲情和朋友都可抛弃,只为成全私我的爱情,不计代价。

    可是她却相反,千百年来人人歌颂的爱情在她眼里一文不值,更离谱的还视若鬼怒不可近身。

    难道她心目中只有雕刻,除此之外再无牵绊,人只是共同存在于地球表面的生物,一点也干扰不了她净空的心灵?信心满满的齐天用悄悄地执起她的手打量,心疼她经年累月磨粉的掌心。

    “我不会预设立场,感情的事很难用常理去理解……咦?我们于么谈到这码事。”她拘谨地收起自我分析。

    他略显失望她的戒心。“每一项工作都需要注人热情,我只是好奇。”

    好奇她有多热爱雕刻,盘盘他有几分胜算,他希望“情敌”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而非打骂不还手的奇岩峻石,感觉上他已输了一半。

    “雕刻……喔,工作就是我的生命,我热爱它的程度超过字宙既知的力量,我是着了魔。”她的生命是为雕刻而生。

    何向晚的眼中散发迷人光彩,好像恋爱中的女人掩不住一丝丝甜蜜,轻易地叫旁人发觉她在恋爱,只是对象不是人。

    他有些妒意地说道:“工作温暖不了你疲惫的身躯,也不会分享你人生中的喜悦,每个女人都需要一个男人来爱她。”

    “嘎?”她用不明究理的眼神望着他。“你在气什么,不奇QīsuU.сom书高兴我借看你的收藏品吗?”

    她不但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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