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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

作者:戊戟
更新时间:2017-11-19 16:33:39
巨匪飞天鸭,也死于他的剑下。”

    县令说:“我不管他奇人不奇人,他杀了朝廷的命官,你就得给我将他捉拿归案。”

    捕头心想:这样一位奇人,行踪莫测,怎么去捉拿?就算真的找到了他,县里的八名捕快,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不禁又望望师爷。

    师爷轻轻咳了两声,慢慢说:“大人,这事恐怕要从长远商量。”

    其实这位县太爷,只不过在下属摆摆官威而已,真的要出榜通缉岭南一剑木棉花,木棉花一怒起来,她不会半夜里摘去自己的脑袋?他觑着师爷问:“怎么从长商量?”

    师爷说:“余大人之死,说是木棉花所为,恐怕仍没有凭据。”

    “啊?!不是木棉花?”县太爷心想:木棉花昨夜里割掉我的辫子,还留下了刀柬,不是他又是谁?但他不愿将自己昨夜里的丑事说出来,这太失面子了。

    师爷说:“捕头只是猜想而已,万一不是木棉花所为,给她知道了,恐怕招惹更大的麻烦。大人,还有一事,卑职想说一下。”

    “唔!你说吧。”

    “大人,就是余大人捉来的一些人,其中有一人是本城乡绅的亲戚,而这位乡绅与州府大人极为友好,要是他上告,大人恐怕前程难保。”

    县令一听,又傻了眼:“余营官怎么这样胡来?”

    捕头说:“大人,卑职也询问了所有捉来的人,他们一个也不是赵家村的人,更与天地会的反贼无任何联系。”

    “他们都不是反贼?”

    “大人,不是卑职说余大人的不是,余大人也太乱来了,要是百姓一齐向上伸冤,上面追究下来,大人恐怕不好办。”

    “那,那怎么处理?”

    师爷说:“大人,依卑职愚见,大人不如来个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将捉来的人全部释放回家,上报说余大人因剿匪身患重病而亡。”

    县令皱眉说:“余营官之死没人知道?”

    捕头说:“这事除了卑职和卑职手下两个人知道,除了大人和师爷,便无人知道。”

    “绿营里也无人知道?”

    捕头说:“大人放心,余大人昨夜是死在独家院了里,他随身几名亲兵也给点穴昏迷,至今仍没醒过来,卑职已派手下两名捕快去安排所有的后来了。”

    县令点点头,问师爷:“昨日上报的文书还没派人送去?”

    师爷说:“卑职还不送出。”

    “好吧,那依你们的意见处理好了!”

    县令、师爷和捕头,都是官场上的老手,悄悄地将这天大的事,化为无事。县令一颗心放了下来,自己的一颗人头,再不担心木棉花来摘去了。

    其实木棉花一直隐藏在县衙门前厅的一块“爱民如子”的横匾上,他们的商议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心想:这县官这样处理也好。当县令、师爷捕头出到外面正堂提出昨天捉来的乡民审问时,她见厅内无人,便悄然闪身翻上瓦面,从后院离开东安县衙门,落在一条小巷中,仍然是一个怯生生的乡下少女,然后转上一条大街,在一个粉摊上坐下,叫了一碗汤粉,隔了好一会,有人奔来这粉摊吃河粉,一边吃一边说:“县太爷将昨天捉来的人全放了!”

    粉摊老板惊喜问:“哦!昨天捉的人全放了吗?”

    “放了!全放了!”

    “这真是天开眼啦!”

    “……”

    木棉花听了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再也没有留下和必要,放下三个铜钱,便出城而去。

    第16章 深山青年

    木棉花方兰兰走出城郊,便转上一条山道,不久,来到了深山中的一个清潭边,忽然见清潭畔的一块岩石上,坐着一位青年,年约十八九岁,一身樵夫打扮,脸色黑中透红,一双眼睛,大而明亮,浓眉入鬓,全神贯注于潭面,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头也不回,“嘘”了一声,用带命令的口吻轻声说:“停步!你别走过来。”

    木棉花方兰兰觉得奇怪,望望四周无人,显然这青年樵夫在喝自己别走过去,不由轻问:“你是在叫我吗?”

    年青樵夫头也不回的说:“我不叫你叫谁?别过来!”

    方兰兰不由又望望潭面,只见潭面绿水似缎,平静无波。潭水下面,既不见游鱼更没有什么水兽,问:“我干吗不能过来?”

    “不能过来就不能过来。”

    方兰兰一听,这似乎不讲道理了!难道这青年在捕捉水下潜伏的怪兽?害怕我过去惊动了?又问:“你在捕捉潭中的兽物吗?”

    青年人不答,凝视潭面。方兰兰又说:“既然你不高兴说,那我从别处走啦!不打扰你了!”

    “你也不能走!”

    方兰兰奇怪了:“我干吗不能走?”

    “不能走就不能走,没干什么。”

    “我要走又怎么样?”

    “你想死的,就走好了!”

    “是吗?我想走,也不想死。”方兰兰转身便往潭边的树林走去刚走两步,蓦然间,一阵风刮起,潭边岩石上坐着的青年,身似灵猴般的敏捷、轻灵,竟从自己头顶上掠过,落在了自己的前面,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方兰兰“咦”了一声,停了脚步,心中暗暗凛然,这人的轻功好俊,显然是位武林高手,他是有意在这里等候自己?还是无意坐在这潭边岩石上?她暗暗运气,以防不测。但表面上脸不动声色,装着一般乡村少女一样,故意惊恐地问:“你,你,你是人还是妖精?”

    青年人似乎木无表情,问:“你看我是人,还是妖精?”

    方兰兰后退几步:“你,你,你一定是妖精。”

    “我怎么是妖精?”

    “只,只,只有妖精才,才,才会飞呀!”

    “那么说,我是妖精了!”

    “你,你,你别过来。”方兰兰故意转身要跑。

    青年人身形一幌,又似幽灵般的出现在她前面了,一副面孔,仍然是木无表情,说:“你最好站着别动。”

    这情景,就像她昨夜里戏弄那害民贼余营官一样。方兰兰故意惊恐地睁大眼睛:“你,你,你不会吃我吧?”

    “不错,我的确肚饿了!”

    方兰兰惊恐大喊:“救命呀!救命呀!”

    青年人站着不动,等方兰兰喊完了才说:“你叫呀!再大声一点,这潭边附近五里之内,不会有人的。”

    “你,你,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你最好坐着别动。”

    “我坐下来,你就不吃我了?”

    青年人侧头部:“姑娘,你的戏演完了没有?没有演完,你可以再演一下。”

    方兰兰一怔:“演戏?!我演什么戏的?”

    “演一个怯生生的乡下少女呀!”

    “你!”

    “姑娘!只要你不离开这里,你喜欢演什么戏,就尽管演,在下有的是时间看。”

    方兰兰完全明白了,这位颇英俊的青年人,已知道了自己的行藏和面目,有意在这潭边等候自己。他到是什么人?是清廷的鹰犬?还是武林中高手在追踪自己?便问:“你到底是哪一路上的人?”

    “姑娘,你不是说在下是妖精么?”

    方兰兰不再与他斗嘴了,又问:“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青年人摇摇头:“在下第一次与姑娘见面,连芳名也未请教,怎知姑娘是什么人了?”

    “你既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干吗不让我离开呢?”

    “因为在下昨夜发了一个恶梦。”

    方兰兰奇怪了,这个人可不是疯子吧?无端端地说发了个恶梦的?问:“你发恶梦关我什么事了?”

    “在下好像梦见了姑娘。”

    “是吗?你梦见我又怎么样了?”

    “梦见姑娘杀了一个人,还将他的头割下来挂在城门口上。”

    “以后呢?”

    “以后姑娘又去给一位妇人剃了个光头,同时又将一个男人的辫子割下来,还在人家的床头上留下了刀柬。”

    方兰兰心里大吃一惊,显然这个青年昨夜里一直在暗暗的跟踪着自己,而自己半点也没发觉,这说明此人的轻功,更超出了自己想像的俊。她仍不动声色地问:“你发了这么一个恶梦,大概是吓坏了吧?”

    青年人一笑,摇摇头说:“在下并不那么胆小,只感到奇怪。”

    “这个梦后来又怎么样了?”

    “后来在下醒过来,才发觉自己睡在这潭边岩石上。”

    “你大概老远看见我从这里走来吧?”

    “不错!正因为看见了姑娘,我才想起了昨夜里的恶梦。”

    “也想问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干的。”

    “姑娘说对了,在下正是这样。”

    “我告诉你,我喜欢这样干,你满意了吧?”

    “在下怎么会满意的?”

    “你不满意我也没办法啦!对不起,我走了!”

    “姑娘不能走。”

    “你想捉我?”

    “在下只想请姑娘跟我去一个地方。”

    “是不是去东安的县衙门里?”

    “姑娘去了自然知道。”

    “我想,你的恶梦大概还没有发完吧?”

    “也可以这么说。”

    “你知不知道这个恶梦,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

    “在下知道。”

    “什么结果?”

    “姑娘会乖乖地跟在下走。”

    “你真聪明。不过,你这颗人头会无端端的离开脖子飞起来。”

    青年微笑:“不会这样严重吧?”

    “你想不想试试?”

    “姑娘别吓唬我。”

    “你的梦现在醒过来还来得及,不过得赶快离开我,你的人头就不会无端端的飞了。”

    “可惜在下不想离开姑娘。”

    方兰兰再也不跟他多说了,“嗖”地一声,藏在衣袖中的盘龙剑出手:“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清廷的鹰犬?”

    “在下要是清廷的鹰犬,姑娘昨夜里所干的事,能一帆风顺么?”

    方兰兰一想也是,以他这么好的轻功,跟踪自己而自己竟然没发觉,他要出手阻拦,不是不能办到的事,不禁侧头问:“你是天地会的高手?”

    第17章 激战潭畔

    青年摇摇头:“在下下下没有这个资格。”

    “那你到底是哪一路的人?”

    “姑娘不是说在下是妖精么?”

    “你是不愿意说了!好!你暗暗跟踪我干什么?”

    “在下请姑娘交出几个人来!”

    “交出几个人?什么人?”

    “岭南恶丐和油山双魔。”

    “你与他们是一条道上的人?”

    青年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你要找他们?”

    “不错。”

    “我将他们送到地府去了!你想不想也去地府?”

    “正因为这样,在下才请姑娘跟我走。”

    方兰兰亮了亮盘龙剑:“你怎不问问它答不答应呢?”

    “既然这样,在下先问问它了!”

    “凭你一双手问?”

    “在下这双手已绰绰有余。”

    “好!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姑娘败了,跟不跟在下走?”

    “你败了,又怎样?”

    “在下只好一个人走。”

    “你自问能走得了吗?”

    “你真的要在下的人头无端端飞了?”

    “你想人头不飞也可以,但得老老实实回答我几句问话。”

    “姑娘胜了在下再说吧!你败了又怎样?”

    “我只乖乖地跟你走啦!”

    “好!请姑娘先出手。”

    “你要我先出手?不后悔?”

    “我后悔干吗?”

    “小心!我出手了!”方兰兰说着,剑挥出。真是剑出如电,寒意骤生,如水浸碧天。青年身如幻影,脚踏兑门,骤转坎位,轻巧地闪开了岭南一剑如电的剑势。

    方兰兰手腕一转,冷光突射,横扫而来,宛如飞虹横天,青年身形凭空腾翻,不但避开了方兰兰的剑,更跃在方兰兰的身后了。正想出手时,方兰兰身躯不转,似身后长眼睛般的,盘龙剑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刺来,直挑青年人心胸上的要穴,青年人又似灵猴般的跃起,人在半空中,挥掌拍出。凌厉的劲力,直逼得方兰兰纵身跃开。

    刹时之间,双方人影如虚似幻,掌影、剑光如有如电光顿生顿灭,方兰兰身剑合一,化为长虹,破空飞射;青年樵夫身似飞魂急电,在如网的剑光上上腾下翻,左纵右跃,方兰兰惊震岭南的剑术,一连抖出了十多招凌厉的剑式,竟没有一剑刺中这青年,不是给这青年快捷的身法闪开了,就是给他的掌风震偏。

    方兰兰心头大震,这是她出道以来,第一次碰上了这么一个强劲对手,就是岭南恶丐和油山双鹰,也挡不了自己的五招剑法,而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青年,竟能在自己十多招剑法下仍不见败北,怪不得爷爷一再警告自己,江湖上能人奇士不少,千万不可大意,需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这青年樵夫是哪一处黑道上的高手?有如此莫测的武功,怎不听别人传说的?他的身法怪异,掌势凌厉,似乎不是中原几大门派的武功。说他是邪派的武功吗?又不像,他的掌法半点也不刁狠阴险,厚道得很方兰兰再也不敢大意,看轻对手了,凝神应敌,转眼之间,双双又交锋了十几个回合。青年人如飞魂般的身法在方兰兰的剑光中,骤然凌空跃起,纵上了潭边不远一棵高树上去。顿时剑光人影全消,双方都停下来。

    方兰兰持剑仰首问?“你怎么不交锋了?”

    青年人站在一枝高高的横桠上说:“姑娘端的好剑法,不愧为岭南一剑,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从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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