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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

作者:三道坎
更新时间:2017-11-19 16:33:26
现的只是常规地愤怒,那么听到郎海回来,他们的愤怒却是超常的,同时还有震惊。

    郎海潜逃几年,如今还敢回村,那么也就是说他犯下的强奸罪已经彻底地被他大哥给抹去了。

    这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即将要实施的计划,郎海的突然归来,这……会是一个变数么?

    第十一章 林雅思的揣测

    傍晚时候,林雅思如约找到了张小山。

    原本抱着度假的心情来到这个村庄,可是打一入村开始,这种心情便慢慢地消失,最后荡然无存。林雅思一直处在惊愕之中,刚开始她以为这一切的发生源自于好朋友郎小月的烦恼,可现在看来不是,自己一点一点的失去心里的轻松,慢慢变得错愕、惊慌,这一切却都是拜眼前的少年所赐。

    在这个少年面前,她甚至连逃离的心思也生不起来,无端地她便被这个少年牵着鼻子走了。就像现在,她本来可以说上一句话就走的,可她做不到。

    “小山,你会做伤害小月的事,对么?”女人的直觉很准,三番五次地看到少年眼中流转的狠色和睿智,林雅思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少年正在策划一起一般成年人都不敢想的大事,而这件大事绝对与郎家人有关。她唯一不确定的是这一切会不会对郎小月造成直接的伤害。

    小山已经从林雅思嘴里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面对她的提问,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笑里的高深和莫测不该是他这个年龄所该持有的神情,“中午我跟你说过咧,郎小月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如果你真的在乎她,那么劝她跟你离开村子回省城吧,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

    这话可能是搪塞,可林雅思觉得可信,这个少年不会直接伤害郎小月。她也曾这样想过,带郎小月离开,可是那可能么?这样的话自是不需说的。

    “跟郎小月认识两年,她对自己的家人从来都是只字不提,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与家人的关系相当微妙。可是不管如何微妙,家人终究是家人,我劝不动她,所以也不需劝。”这个少年与他年龄不相仿的老成让林雅思省去了诸多麻烦,与他谈话不需要把话说的太明白,他绝对能懂。

    “那你就好好照顾她咧。”小山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还是那般淡淡地笑着,“你喜欢吃鱼么?”

    林雅思明显很不适应少年思维上的这种跳跃,他们现在谈论的是郎小月的问题,可怎么突然就转到对食物的爱好上了?

    林雅思很是不解地摇摇头,“我不喜欢鱼的腥味,所以通常不吃鱼。”

    “安啦,那就好咧。这一阵如果饭桌上有鱼,最好不要去动它。对了,郎小月是你的好朋友,我相信你也会阻止她的,对吧?”小山又转了回来,死死地盯着林雅思的眼睛,似是在探测着什么。

    林雅思的心头漫着浓浓地迷雾,然而小山这句话却像是一把熊火,心头忽地一下子就明朗了:他一定是想对郎小月二哥的鱼塘做些什么。

    提醒自己不要吃鱼,他是要往鱼塘里下毒么?这还真的是一般人不敢做的,联想到郎川的蛮横和那口水库的浩大,林雅思看小山的眼神又多了几分色彩。

    “呼――”她吁了一口气,小月她二哥的确霸道了一些,为了养鱼断了村民们中稻,如果毒死了水库里的鱼,他誓死捍卫的水也没用了,那样村民们该可以用上水了吧?只是,这样一来,郎川和村民们之间又得爆发怎样的冲突呢?

    管他怎样的冲突,只要郎川和村民们都不会把怒火烧向郎小月就好。

    如此一想,林雅思心中豁然开朗,她冲着小山笑了,笑里还有无限地感激,“小山,放心吧,我会劝小月的,而且保证绝对不会坏了你的事。呵呵,谢谢你!”

    小山耸耸肩,从林雅思的眼神里,他知道她在揣测自己的意图。不过他很释然,她不担心林雅思猜出他要做什么,就像林雅思说的那样,她不会把这些说出去。小山不明白这种信任是从哪里来的,他还是淡淡地笑了笑,“没什么可谢咧,郎小月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行了,回家吧!”

    “好吧,我回去了!”解决了心里的疑惑,林雅思觉得浑身上下一阵轻松,她开心地冲着小山笑了笑,刚好迎上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那笑像是开在盛夏的花。

    盯着林雅思离开,小山脸上的表情一点点的冷下去,直到再也看不见林雅思的身影,他才快速地转身,却并不是回自己的家,而是向土牙儿的家跑去。

    ************************

    半个小时以后,野小子、大峰、大壮也都赶到土牙儿的家里,五个少年齐齐聚在土牙儿的屋子里,神情肃穆。

    “小山哥,你的意思是说蔡琴芬那婆娘明天就会回来了?”听小山讲完与林雅思相谈的经过,土牙儿迫不及待地问道。

    小山点了点头,郎海的归来是一个意外,蔡琴芬却也比预计的时间早了一天,那以前制定的计划便被彻底地推翻了。所以与林雅思分开以后,他急匆匆地便将几个伙伴召集了起来。

    “小山哥――”大峰还是负责在门口把风,只是此时他再也静不下来,“那我们这事咋办,不弄了么?”

    小山的情绪相当低落,他将头深深地埋着,“下一个月我满十六岁咧,在我国法律上,只要满了十六岁便要负全部的刑事责任。如果错过了这一次,我至少要蹲十年大狱!”

    小山抬头将目光在每个的伙伴的脸上停留一阵,“这次的事是我策划的,你们只是从旁协助,所以事情完结以后,你们一定要一口咬定是受我的教唆。听见了不咧?”

    小伙伴们犹豫了半晌,这话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可是此时听起来却是从未有过的沉重。他们也曾想过通过另外的途径来解决郎家对于村民的压迫,可是他们着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从策划这件事开始,小山都一直持着一力承担所有责任的观点,可是这一刻当真就要来临的时候,小伙伴们迟疑了,他们开始畏惧即将面临的一切,他们也没有将一个自小的玩伴推出去的胆量。

    “咋的咧?”见伙伴们迟疑,小山有些怒了,“虽然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预料,但是我们计划的环节一个不会少。计划中我们需要在事件之前游说一些村民在事后签署万民书,因为郎海的突然回来和蔡琴芬的提前回来,那么我们便把这个环节推后。只要这件事顺利,我顶多算是少年犯,只需要负一部分法律责任。再往好的方面想,如果我们拿到的罪证足够充分,加上村民们的求情,或许我还能躲过牢狱之灾咧!”

    “咋地,你们还有啥想法?”小山也深知伙伴们的担心,他尽量地让自己平和一些。

    “小山哥,这事咱们稍后说咧。现在先看看事情该咋弄吧!”土牙儿心里也放不下心里的担心,只是他知道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忙把重心转了过来。

    小山扬了扬嘴角,这一堆人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他对每个人的性格都了如指掌,他自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所以也不显得着急了。

    “事情咱照办,人咱照弄,只是要提前一天。明天下午咱就去三道拐逮蔡琴芬,晚上逮郎老二。”小山捏了捏拳头,“只不过逮了找老二之后,咱还得到水库边的石房子里去一趟。”

    水库边的石房子,那里不是住着郎海么?几个小伙伴同时一愣,小山这是要连郎海一起弄么?

    几年前郎海因为强奸小山的姐姐犯了众怒,整个村子的村民出动都没逮得了他,那现在凭着几个少年就能将他逮了么?

    小伙伴们第一次怀疑起小山的话来,齐齐问道:“小山哥,郎海逮得么?”

    “小山哥――”土牙儿是最后一个说话的,他的担忧也是几个伙伴中最大的,他迟疑着,“听我爸说郎海有可能在外贩*毒,他手里头好像有把子。”

    这是祖国的边境小村,徒步一天便能见到越南的边界,贩*毒并不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把子便是毒*贩们手中的枪。

    见到小伙伴们的担忧和惊恐,小山丛怀里掏出一本黄皮本子,摊开来放到伙伴们面前,“郎海不是有可能在贩*毒,他根本就是在贩*毒。大家来看,这是我姐当年被那混蛋侮辱时冒死弄出来的账本,记载的全是他贩*毒时的账。”

    对于账本上的账目,少年们看的并不是很懂,但是上面记载的东西却是一目了然。

    小山翻到一页,指着上面的人名和电话号码,“看看这些咧,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就是郎海的上家和下家。这是一个无比庞大的贩*毒网络,如果能够把这个交给公安局,我想我们的功劳会更大咧。”

    摧毁一个贩*毒集团,这意味着什么,几个少年心里想都不敢想,如果能有这个功劳,说不得他们真的可能免了牢狱之灾咧。

    牢狱之灾是什么,对于几个少年来说那就是后顾之忧,现在证实郎海在贩*毒,那只要协助公安局捣毁了他们,那他们绑架的过不是就小了很多了么?

    看着发黄的账本,少年们有些兴奋,他们完全忽略了郎海身在贩*毒集团给整件事带来的难度。

    第十二章 活泛泛的鲤鱼

    “小山哥,那你打算让我们咋做咧?”

    郎海的凶悍让几个少年心悸,然而捕捉郎海的犯罪证据带来的巨大震撼却成了一个更大地诱惑,少年们兴奋了,他们完完全全地忘记了困难,又或者说他们忽略了郎海那种略带泯灭人性的侵犯性。

    几个少年不约而同地将带着期待地眼光聚焦在张小山的脸上,在他们看来,张小山既然早已经掌握了郎海贩*毒的事实,那么他定有狙击的办法。

    然而这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

    仇恨催人成长,凌辱亲姐姐致使其自杀的仇恨甚至催促着张小山将超越年龄的深沉和狠厉强加给胸腔里一颗还来不及定型地小心脏,这已经超越了自然的成长规律,就如给青涩地西红柿施加了催红药剂一样,它的外表再鲜艳,内里的果肉终究还是酸的。

    说到底,张小山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法律上的确规定十六岁便具备完全的刑事责任,可真正成年还是十八以后的事情。

    第一次见到黄皮账本,张小山心里的愤怒转化成了惊讶,继而是惶恐,然后又回到愤怒,这一切情绪的变化,到后来终于全部转化成了茫然。否则,当时他就应该把账本交给警察,他没有交,是因为郎海的大哥郎大山的一句话:我郎家的人,就算是成了本*拉*登,也还是会活蹦乱跳地活在世面上。

    那会儿他不过一个懵懂地十岁少年,一个十岁的少年能判断真假的标准是什么?是人们脸上最直接的情绪。

    郎海出逃以后,郎大山脸上的嚣张让张小山本来已经迷茫的心灵上再蒙上了一层不可扎破的膜。

    这种膜在不断衍变,随着张小山心灵地“老化”,它不断地变幻着形状,可不管怎样变,他始终扎不破。

    所以,面对伙伴们期待地目光,张小山有些无措。在几个少年之中,他或许是唯一一个还能正确估计郎海的凶悍程度的人,他始终忘不了下身染满血渍的姐姐回来时眼睛里的惊恐。

    只是,郎海凶悍,张小山心里却有一颗比这种凶悍还要恐惧的种子,那就是仇恨。

    仇恨不止催人成长,同时它也带给人勇气。张小山心里在想着最坏地结果,那就是事败,大不了下去陪着孤独的姐姐。

    “野小子,你爷爷留下的药里面还有牛配种时用的那种么?”张小山终于回应了伙伴们的期待,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轻描淡写。

    “咋咧?”大壮觉得惊奇,这会儿商量的不是逮郎海的事么,咋突然问野小子要牛配种时用的药咧?难道小山家的牛发情了么,不能够啊,他家的牛是公的,老早的时候就骟了嘛。大壮想不出缘由,傻呵呵地就问了,“小山,要那东西干啥?难道公牛也能下崽儿?”

    气氛本来有些沉闷,不过大壮一句没脑子的话却是让众人笑了。小山再一次感觉到让大壮加入是一件幸运的事,这家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黑脸张飞,他不是没脑子,只是懒得让脑细胞运动而已。

    黑脸张飞?

    小山环着几个伙伴看了一圈,心里突然涌起了异样地感觉,围绕在身边一圈地伙伴,不正应了三国一帮雄将么?土丫儿低调、睿智,总是谋定而后动,他该是诸葛亮一类的人物。大峰沉着、勇猛,性子耿直有若红脸关云长。而自己呢,谋天下而动全局,不正是那刘备么?

    三国之蜀!

    小山笑了,他骤然来了信心,拍打大壮的手臂也不由地轻松了许多,“大壮,公牛要是能下崽儿,那你的大肚皮里面一定藏着一个胖小子咧!”

    “小山,不能这么取笑人咧!”大壮意识到自己说了多大一个笑话,最后给自己摆出一个大乌龙,这当儿成了伙伴们的笑柄,他的一张黑脸有些微微地泛红,他嗔怪地望着小山,有些无辜。

    大壮的笑话不过调剂一下低沉的气氛,若是无止境地笑下去,那便破坏了伙伴间的友谊,小山适时地阻止了众人,“好了,不笑咧。野小子,到底你家里还有没有那种药咧?”

    “你说的是催情药么?”村里的孩子并不忌讳这些,大人们调笑

    时常把生殖器官挂在嘴边的比比皆是,这些孩子早已经见惯不怪,他们多少也沾染了一点这样的气息。野小子自小随着爷爷学习中医,加入这个小团体以后,学的更是努力。更何况小山问的这种药是用在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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