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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

作者:周雪儿
更新时间:2017-11-19 16:33:26
妻子幸福美满,芙儿却在寂寞的小屋里泪流满面。芙儿的青春为爱情而奉献着,到头来一无所有,而他对芙儿的承诺却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美丽。  我说,芙儿,坚强点,别成为爱情的奴隶。  芙儿说,你不知道,我内心有多痛,我想坚强,但没有这样的……  芙儿匆匆下线了。  我呆坐在电脑前好久才回过神来,我再次打开QQ看记录中芙儿给我讲的蝴蝶的故事,冥冥中,我好像也成了一只蝴蝶,一只外表漂亮但内心却伤痕累累的蝴蝶。  芙儿,今晚你会飞到那里去?你还在那个男人的肩上停留吗?  



    11月29日 星期四

    昨天夜里和芙儿在网上泡了一个通宵。  芙儿说,雪儿姐,你现在还是一个人生活吧?  我知道,其实芙儿也是一个人生活,她是人家的二奶,她在和另一个女人同时享受一个男人的爱情,但他的爱情对芙儿几乎是一种施舍。  芙儿说,雪儿姐,你比我强,你敢爱敢恨,而我,除了自己独自伤心,就找不到更加合适的方式。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芙儿,其实我们都是爱情的受害者。  天亮后,我下线了,打电话要了一盒盒饭吃后,就蒙头大睡。迷迷糊糊的,我被电话铃声惊醒,是齐兴全打来的,他说他已到了市中区,想到我家里来坐坐,问我住哪里?我说,对不起,我正在做事,不想任何人来打扰。  他说,雪儿,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们做个朋友总可以吧,我有信心让你理解我,接纳我。  我说,那你就耐心地等待吧。我想,也许会有那一天,但不是现在,现在请你不要打扰我。说完话我就放了电话。  再想睡已不行了,躺在床上,虽然觉得眼皮胀的厉害想睡觉,但脑子里总看见一只美丽的蝴蝶在飞翔,芙儿那种悲戚的眼神在我眼前荡来荡去,怎么也不能驱散。  我突然想到了明娟,那天傍晚,我在酒吧门前看见的真的是明娟吗?明娟不是在戒毒吗?怎么会出来了。我给戒毒所拨去电话,找秦明娟,戒毒所传达室值班的人说,不知道。我只好亲自去了。我已好久都没去看明娟了,不知她现在可好?  我是下午1点多钟到达戒毒所的,去了才知道明娟在半月前就出来了。这个明娟,出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这时我才相信,那天傍晚在新潮吧门前看见的就是明娟。  从戒毒所回来,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该去哪里打发时间。鬼使神差的,又进了山西路的一家酒吧,因为是下午,酒吧里很清淡,吧台前坐着两位男子,正在与吧台里的小姐说说笑笑,见我进来,他们的表情很漠然,酒吧里,柔情的萨克斯音乐在屋里乱窜,给人一种神秘的温馨气氛。  我找了一张偏角的桌子坐下来,这时我才发现,在黑暗的深处已有几对男女正相互拥抱着,在消费感情。服务生过来,很有礼貌地问我要点什么,我要了一杯澳大利亚的红葡萄酒。我的眼皮正困得想用胶水来粘合,我闭着双眼,任由柔情的萨克斯音乐往耳里钻。  这时候,一位男生走过来,坐在我对面,他将手里的打火机立着放在那包白色的“茶花”香烟上,我看了他一眼没理他。小男生沉不住气了,开口对我说,大姐,是一个人来的吧。我仍没说话。他又问,大姐,有空吧,要不要我为你服务,我可以陪你聊天的。我睁开双眼对他说,谢谢你啦,我需要静。他又说,这样一个人多没意思,我收费不高的,不好你可以不付钱。这时我才明白,这个小男生是专干那种“情感陪护”的先生,社会上称之为“鸭子”的人。“鸭子”是靠出卖自己的色相肉体,专供那些个需要情感消费、生理消费的女人的,跟卖淫的小姐是“同门师兄妹”。  那小男生大有不到黄河心不甘的决心,一直在我面前说不个不停,我只好愤愤离开。  走出酒吧,还是下午时间,一阵寒风吹过来,我赶紧拧紧脖子上的围巾,本来我是想在酒吧里消磨时光的,但,酒吧里也不是我这个单身女人呆的地方。  我给晓林拨去电话,想叫晓林出来找个地方吃饭,但晓林说她正忙着。看来我只好继续享受寂寞了。  



    12月2日 星期日 阴

    大约有一周时间没有写日记了。总觉得这个流水账一样的日记,写来也没多大用,正如一位网友说的那样:“你写这些文字有何用?”是的,写这些有何用?反而在日记中暴露了自己的隐私,给别人留下个放荡不羁的印象。  但几天不写又想写,看来我已无药可救,看来写日记已成了我眼下生活的一部分,我无法放弃,更无法改变。我常想,老这样一天无所事事地在家里呆着也不是办法呀,独自生活,独来独往,与外界接触的机会相对减少,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不可救治的“神经病”,这段日子常做噩梦,一会儿是何国安,一会儿是张总,一会儿又是鲜活的嘉嘉,有时又觉得我被人追杀,我拚命逃呀逃呀,但就是腿脚不灵活,瘫软得跑不动,我无处藏身,四面楚歌,常常被噩梦惊醒后就无法入睡,眼睁睁地望着寂寞的四壁,我觉得我快被寂寞吞掉了。  为了摆脱我这种因寂寞而生长的噩梦,我回家住了几天,在父母面前,在父母的呵护下,我的心情有所好转,我和母亲一起买菜、做事,又和父母一起去进货,忙忙碌碌的,生活还很充实,看来,人活着就得忙碌,否则生命是没有意义的,人活着没有一点追求也不行,当物质生活满足后,更不能没有追求,但我能干什么呢?父亲说,雪儿,你就别再去找工作了,回来继续维持我这个商店吧。我已经老了,有时是力不从心的,我和你妈都有想法把这个店交给你经营。我没有回答父母,至少说我现在还不想像这样整天就坐在这店里,干着永远重复的工作。  昨天,碰到以前公司的刘玲,她也辞职出来了,她找了个比她大28岁的老公,老公有钱,把她“金屋藏娇”了,她整天也无事做,她唯一做的就是每晚7点到9点到“新艺健美中心”健美训练,她约我也去,我今天上午报了名,今天去了第一次,让心情在运动中得到放松,我希望这种运动能带给我新的快乐。  



    12月4日 星期二 阴

    今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明娟就打过来电话。明娟真的是从戒毒所出来了。我好高兴。  明娟说,雪儿,中午有空吗?我们好久都没有在一起聊了,我俩今天痛快地聊个够。我高兴地答应了。  可就在我准备出门时,明娟又打电话来说,她临时有事不能陪我,要我改天再说。我的高兴劲被明娟一扫而空。这个明娟……  我只好坐在电脑前了,打开新浪的5兆邮箱,昨天才被全部清理过的邮箱,今天又被挤满了,全是网友的E-mail,他们都对我的日记表现出极大的热情,都希望与我交个朋友,网友们的热情又让我冷却的心情一下子热乎起来了。  在众多的邮件中,我发现了何国安的邮件,揣着有点激动的心情点开,又看到了何国安,何国安的邮件有近千字,他在回忆我们往日的爱情,在向我忏悔他的无情,他特别说到了嘉嘉,他还在邮件中寄了个附件,那是他发表在一张报上,怀念我们的女儿。读了那篇他向女儿忏悔的短文,我心情也被弄沉了……  我眼前又浮现出何国安跪在女儿骨灰盒面前忏悔的情景。  我的心又被何国安弄得隐隐作痛。我突然想到该为嘉嘉找一个墓地了,我不能总让她呆在火葬场的存放间里。  草草地给何国安敲了几个字,算是对他的回复。  我去了殡仪馆。  “的士”刚在殡仪馆旁停下,我看见王剑雄从大门里出来,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王新梅死了吗?  王剑雄沮丧着长脸,他后面还跟着一个老人。我走过去大声问他,王剑雄,新梅她……  王剑雄努力在脸上堆了一丝笑意说,王新梅她妈妈死了,上周死的。王剑雄那浑厚的男中音怎么听都带有一丝悲伤。  王剑雄又问我,雪儿,你这是?  我低下了头,轻声细语说,我女儿……  王剑雄马上接过话说,我明白了,雪儿,你好好保重。我先走了。说完,他转身挽着身旁的老人的手臂,这是新梅的爸爸。我应了一声,目送着他俩远去后我才进殡仪馆的大门。我去看了嘉嘉,为嘉嘉买公墓要到区委的公墓管理办事处去。  我走出火葬场时,听见远处的黑色轿车发出刺耳的鸣笛,接着王剑雄出现在车前,他向我招手,  周雪儿,你家住哪里,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去医院看新梅。  我想,我也好久都没看新梅了,便对王剑雄说,我也去看新梅。王剑雄想了想说,好吧!轿车朝着市精神病医院开去。  王新梅一个人呆坐在房间的木椅上,正一边笑一边唱呢。我们进去,她没有任何反应,好像这个世界里只有她一人存在。王剑雄说,新梅,爸爸来看你了。  我看见王新梅的父亲脸上早已是老泪纵横,他正在用衣袖擦泪。王新梅转过身,突然对着我们哈哈大笑。  我们三人就这么站了约二十分钟,沉默不语,看新梅独自的“表演”。我看见王剑雄的脸上堆满凄凉,那种成熟的艺术男子特有的冷峻之美,好像一尊轮廓分明的雕像,完美而冷酷,令人望而生畏,又让人顿生爱慕,我想,眼前这个男人的内心世界会是什么呢?女人没有男人关怀是不完美的个体,而男人没有女人的温柔又会是什么呢?冷酷?漠然?或者是情感荒芜?  



    12月7日 星期五 阴雨

    清晨,齐兴全打过来电话,他说他在市委宣传部学习,要学习一周时间,希望我给他一次面谈的机会。他还说,他这个人不善表达自己的感情。  我说,算了吧,我已经把这件事忘了,我俩也没有再接触的必要。  我挂了电话不一会儿,他又打过来电话了。他说,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他说想和我做个好朋友,有用的着他的时候,给他电话。我说,好吧,谢谢你。  放了电话,我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这几天我在健美,运动量很大,全身有些酸软,因此,早晨总想赖在床上。  我给父母去了电话,是母亲接的。母亲说,雪儿,你还好吗?你回来吧,一个人过怪寂寞的吧。母亲还说,周大姐对我对齐兴全的那种态度很不满意。  母亲说,雪儿,你不知道,齐兴全给周大姐送了很多礼,但事情没办成,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我说,妈妈,你就别管他们的了,我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原本就没有什么的。  在床上呆到九点多钟才起来,开洗衣机准备洗衣服,可水龙头坏了,打电话去物业管理所找人来换。不一会儿来了一位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检查了一番管道后说,洗澡间的热水器管道也该换了,管道上有一个很小的口,正往外渗水。我被修理工的热心而感动,忙给他冲了一杯咖啡,他说,他想喝茶。我又忙打电话,叫社区商店的小刘送一袋茉莉花茶来。  修理工先给我换了水笼头,我叫他休息一会儿,喝口茶再干。修理工也不客气,坐下来品茶,我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陪他。修理工一边品茶,一边夸我的茶艺。我心里暗自好笑,我哪会什么茶艺,只不过是去茶楼的机会多了,看了茶艺师的一些表面手工活儿而已。修理工从社区管理谈到了个人生活,他竟在我面前述苦,说他的妻子是如何如何不理解他。我笑着安慰他。他说他很感谢我,因为我很理解他。他是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的情绪为我换完热水器管道的。  我问他要多少钱。他说不要钱,他会为我处理好的。我受人之恩,自然会千恩万谢,又留他喝茶,他又问到我的生活,我说挺好的。他说,像这种女人该有个男人来保护你,你太漂亮了,漂亮女人总会让男人生出许多的怜爱。他说,你就像红楼梦中的林黛玉,你需要人疼爱。他说,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在这个小区里,就算你最漂亮。他说话时,眼睛只勾勾地望着我,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发现我的穿的衣服有点不雅观,一条白色带粉红色碎花的居家裤,上身穿一件深红色的紧身薄毛衣。因为着急,只顾到找人换水嘴,而忽略了穿外套。  我忙起身说,对不起,我去穿件衣服来,我起身时,修理工突然站起身,一把拉住我的手说,周小姐,我……  我被他的举止惊出一身冷汗,惊恐地说,你?……  修理工说,我……我好想吻你一下。我没说话,挣开他的手,就直奔房间,他也尾随而来,我吓呆了,惊恐地问,你要干什么?他也被我的大声摄住了,很不自然地笑笑,我,我只想亲你一下。  我厉声说,你给我滚!我又快速抓起床头的电话说,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他慌忙按住我拿电话的手说,好,好,你别……就当我今天没说这样的话,我走,我走……他很不情愿地走了。  他走出了家门,我心里的惊恐才慢慢消失,我瘫倒在床上,独自伤心地哭了。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呀?什么样的女人会被男人任意戏弄、骚扰,他们,他们都把我当作可任意骚扰的坏女人了?  我的心情被修理工搅乱了,整天都被忧郁包裹着。  下午,社区人员送来了一张收费条,上面的项目是:修理费:二十元;材料费八十三元。  



    12月8日 星期六 阴

    在“清闲茶楼”里,当我把昨天受修理工骚扰的事情说给王剑雄听后,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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