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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

作者:水边的梅朵
更新时间:2017-11-18 02:00:00
言讥讽!”

    说着,丁夙夙转身就要走。

    “公主,息怒,奴婢只是情急之下,沦为亡国奴的滋味让我实在是痛恨,可能是我太急于匡扶洛国了,这才会出此鲁莽之言,请公主谅解我一片拳拳报国心吧!”

    丁夙夙的身后,那坠儿扑通一声跪倒,言辞灼灼。

    “好了,起来吧,我也没怪你的意思,就是想说,我们不能再莽撞了,因为我们已经失败了一次,如果会有第二次,那么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地行事,万不能再出岔子了,不是我们输不起,而是我们不能再让洛国百姓们流血流泪了!知道么?”

    坠儿?洛的死士?7

    “好了,起来吧,我也没怪你的意思,就是想说,我们不能再莽撞了,因为我们已经失败了一次,如果会有第二次,那么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地行事,万不能再出岔子了,不是我们输不起,而是我们不能再让洛国百姓们流血流泪了!知道么?”

    扶起了坠儿,丁夙夙的眼中已经含了泪了。

    “公主!”

    坠儿也是动容不已。

    两人又相互说了些关于那场战争和洛国的一些事情。

    坠儿说是,他们这次来的是一批死士,有一百多人,都潜藏在了泰兰歌中各个角落,只要是找到了公主,公主一声令下,那么他们就会对秦傲天实施一系列的谋杀计划……

    “我现在还没弄清自己心中的疑问,所以你们都先不要妄动,等我消息,好吗?”

    丁夙夙说,好像越是要行事了,她越觉得应该慎重。

    哦。

    坠儿犹犹豫豫地应了声。

    丁夙夙看得出来,她很是不满意自己的说是要等。

    两个人正说着,外面忽然就传来了脚步声。

    是两个人,他们边靠近大殿的门,边喊,小姐,丁小姐,您在哪里?

    听声音是秦五和晴儿。

    “我要出去了,他们找来了,切记,不要盲动!”

    丁夙夙急急地拉门,就要朝外走。

    “公主,必要的时候,我们会去联络您的……”

    这是坠儿压低了嗓音的话。

    开了门,秦五和晴儿就赶了过来,“小姐,您在这里做什么啊?我们找不到您,都要急死了!”

    看到晴儿的额头上都出了汗了,丁夙夙有些歉意,“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孩子,还能丢了不成?”

    “你不熟悉这个庙里的情况,万一真的走失了,那我们两个的脑袋也就保不住了!”

    秦五沮丧地。

    “他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他巴不得我早点死,也就没人和他作对了!”

    丁夙夙这句话说的,很是怆然。

    坠儿?洛的死士?8

    “小姐,才不是呢,王爷才不是那样的人呢,您都不知道他对您真的是很重视的!”

    几个人边朝外走,边说着。

    大殿里的坠儿从门缝里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远了,消失在了那堵高大的墙壁后。

    她的嘴角漾起冷冷的微笑,兀自喃喃着,洛公主,公主……

    就在她身后,那原本是墙壁的。

    在她几声喃喃之后,那墙壁竟被人从内中推开了。

    那里竟是一个暗门。

    墙壁上是挂着一副画的,毫不起眼的山水画。

    却是一个玄机的巧妙遮掩。

    走出来的人,一下子就扑过来,抱住了坠儿。

    “好坠儿,你可想死我了!”

    “你行了吧,你的心早就被那些荡妇给装满了,还顾得想我么?”

    坠儿尽管如是说,但是她的眼眸却已然半闭着了。

    因为那个男子的吻已经迫不及待地印上了她的面颊。

    然后由面颊渐渐滑下,绕着脖颈,然后是高耸的云峰,那云峰上一点紫色的蓓蕾,此刻饱满而弹性。

    “荡妇那儿有你风骚啊……”

    那男子见她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得意地笑着说。

    “你……你好坏……”

    坠儿已经有点微微喘息了,脸儿也红润起来。

    “坏,你不才爱么?”

    那男子怪笑一声,然后横腰抱起了她。

    “你……这里是大殿啊,你不要……”

    坠儿娇笑着,欲拒还迎。

    “怎么不要?我就是要抱着你到那山脚下做一场轰轰动动的欢爱,让那些不会生活,不会享受的凡俗俗子都好好观摩学习一番!”

    男子淫笑。

    “去你的,你以为我是黄淫教母啊!”

    那坠儿用小粉拳去砸他。

    “不疼,一点都不疼,你就砸吧,等会儿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那时,你就是哭着喊着‘还要’,哼,我也不给了……”

    “切,又吹牛,我可是记得每次都是某人喊叫着,哎呀,爽,爽呆了,然后一泻而就,成软泥一滩了!”

    坠儿?洛的死士?9

    “切,又吹牛,我可是记得每次都是某人喊叫着,哎呀,爽,爽呆了,然后一泻而就,成软泥一滩了!”

    坠儿狠狠地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哎哟,好个歹毒妇人心啊!我们可是不止百日恩啊,你想谋杀亲夫啊!

    那男子叫起来。

    坠儿边咯咯地笑。

    说话间,两个人已然是进的了密室里了。

    密室的四壁都是石头的,厚厚的石头上刻画的是一些狂舞的赤身小人,男男女女的,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雕刻的栩栩如生,也就在那些狂舞的人中间,竟是两个正在交合的人,他们纠缠在一起,面部表情的急切,就好似她们都要把自己揉进彼此的身体里一样。

    一眼就瞥见了这些春色泛滥的画面。

    那男子恨恨一句,哼,看见这些画,我就恨不得把你的骨头都吃个一干二净!

    “你就是不看那些画,你也是只偷嘴的猫!”

    那坠儿淫笑着,一只手拉着那男子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底裙里。

    只一摸,那男子就嘿嘿笑,“好你个淫荡的浪蹄子啊!”

    “你快来嘛!”

    坠儿已是面色潮红,嘴唇微张,眼神迷离,边娇喘着,边扭动着曼妙的身子,已是情不自禁了!

    一把就撕扯去了她身上的衣衫,然后他狠狠地扑了上去。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

    坠儿的手臂就缠绕在了他的胸口上。

    “怎么?她信了么?”

    那男子问。

    坠儿冷笑,“她会不信么?你以为我是谁?”

    “你啊,你就是个不知道羞羞的白骨精!”

    “那你呢?你是谁?”

    坠儿用很是挑逗性的眼光看他一眼。

    “我就是那孙大圣啊,专门来‘欺压’你这个白骨精的!嘿嘿!”

    “我不信呢?你真的是孙大圣么?人家孙大圣可都是三打白骨精的呢!”

    坠儿笑得是花枝乱颤。

    “好啊,还没吃饱,是不是?”

    坠儿?洛的死士?10

    “好啊,还没吃饱,是不是?”

    那男子诡异地一笑,重整旗鼓,然后再次掀起了一场激情荡漾而又银河泛滥的奇异之战!

    “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和她说的那样等着什么所谓的时机啊?狂爷那里还等着消息呢!”

    相搏中,坠儿气喘吁吁地问。

    “哼,我会让他消停了吗?既然他说她是他的,那么好,她的麻烦自然也是要由他来消受的……”

    哦……哦……

    “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狂爷是不会看错人的!”

    坠儿无比狐媚地笑着,亲去了他那滚满了汗滴的胸口。

    啧啧,真强悍!

    她大声地喊着,那无法阻挡的快感就如浪涛般一浪又一浪的席卷而来……

    从那个大殿的院子里出来,丁夙夙的心里就涌动着一种复杂的感情。

    既兴奋,又担忧。

    兴奋的是竟在这里看到了洛国的忠心捍卫者。

    也担忧那些人的安危,坠儿不是说了么,他们这批人有几十个呢。

    泰兰歌对他们来说,那就是龙潭虎穴啊!

    她又想到了秦傲天,那个冷漠的人,自己试着和他谈洛,他那么抵触,好像对洛,对父皇有很深的积怨似的。

    可实际上,父皇就是死,对他也是颇为赞赏的。

    自己要怎办?

    才能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呢?

    她心里有了心事,自然那聿山的庙会也对她没了吸引力。

    秦五是个聪明人,很擅长察颜观色。

    他看出了丁夙夙的倦怠,就对晴儿说,我们回去吧,小姐看似有些累了。

    呃?怎么要回去呢?我还没……

    晴儿有些不快。

    秦五瞪了她一眼,晴儿只好嘟着嘴说,那好吧,回去。

    等马车回到了秦王府,在扶着丁夙夙下车的时候,秦五说了一句,“小姐,其实这次去聿山逛庙会,是我们王爷的主意,王爷说是您太闷了,让你去散散心的,王爷他真的不是小姐想象的那样,您别……”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1

    秦五的话没完,但是丁夙夙已然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真的有那么好?

    几个人进府了。

    门口的家丁说是王爷回来一会儿了,正在里面呢。

    他回来了?

    丁夙夙心一颤,脑子里想起了他给自己的那些温情而又蛮横的夜晚。

    脚下不由地就加快了脚步,心里盘算着,自己怎么也要再找机会和他谈谈的。

    他不愿意谈,也要谈。

    他是个男人,自然是明白,有些东西是回避不了。

    在他们刚走到了驭风轩的外面,就听到了一阵鞭笞声。

    夹杂着一个女子低低的哭泣,和哀哀的叫声。

    呃?

    这是怎么回事?

    丁夙夙隐约觉得那个哭喊声有些熟悉,她不觉就加快了脚步。

    绕过一个月亮门,循着声音找去。

    就看见在一棵大柳树下,悬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衣着粗俗,披头散发。

    身上已是被人抽打的伤痕累累。

    她整个身子就像是一只被挂在树上的断线风筝。

    于树上来回晃荡着,丝毫无自主的能力,更无逃脱的可能。

    她是在哭的,那哭声悲戚。

    她是在求饶的。

    她说,王爷,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一边站着两个手持着鞭子的奴才。

    他们的鞭子上沾染了鲜血。

    如是看去,如一尾斑斓的蛇一样。

    在他们手中狰狞、肆虐。

    而就在离这里不远的那个门口,秦傲天站在那里。

    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打,没有规矩的东西,以为这里是洛吗?竟敢煽动蛊惑人心,洛好,洛好为什么能灭亡?”

    洛?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丁夙夙进来正听得这一句,心中登时一凛。

    刚要回击他几句,却猛然发现,那树上吊着的竟是自己当初的贴身侍女欢喜。

    欢喜!?

    丁夙夙大惊失色。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2

    顾不得一切,她冲了过去。

    那动作快得犹如一只发狂的母狮子一般。

    这个小丫头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

    与其说她是自己的侍女。

    倒不如说她是自己的姐妹。

    不过是身份的不同,让他们没有以姐妹相称罢了。

    此时看她被打得如此惨烈,丁夙夙的心都要碎了。

    她冲过去,用力推搡那两个打人的奴才。

    “你们滚开,滚开,为什么打她啊?滚啊……”

    她哭了,她的心都抽紧了。

    欢喜,欢喜,我可怜的小丫头啊!

    抱住了欢喜的脚,她的眼泪如雨珠儿般滚滚而下。

    “公……公主……”

    欢喜也认出了丁夙夙了。

    “您……您别哭啊……奴婢……奴婢没事的……”

    “秦傲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你毁了洛,你害死了我的父皇母后,难道连一个小丫头你都要赶尽杀绝吗?她到底犯了什么错了?你要这样打她?她是个好孩子,我都没舍得打过她啊!欢喜,欢喜,你疼吗?你一定很疼,是不是?我这就来救你……我可怜的欢喜啊……”

    丁夙夙扑到了那树下。

    疯狂地抱住了那树干,欲要攀爬上那树,去解救欢喜。

    她动作过猛,那树又是百年老树,树干都是斑驳的裂纹。

    那些裂纹无情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

    不过是刹那间,她的手臂就被磨破了,有血丝渐渐地渗出来。

    “欢喜,欢喜……我可怜的欢喜……”

    她哭着,喊着,可是却怎么也爬不上那棵树。

    “公……公主……”

    树上是欢喜哀哀的声音,树下是丁夙夙悲愤的哭喊。

    两个人之间的那份凄然。

    让在场的奴才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都是酸酸的。

    这才是主仆连心啊!

    那边的秦傲天沉不住了。

    冷声对秦五说,你还傻站着干吗?还不快扶住她!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3

    丁夙夙听到这声音,蓦然转头,她直勾勾地盯着秦傲天。

    目光里都是愤怒。

    然后她放弃了攀爬那棵树,而是直直地朝秦傲天走过来。

    她一步步地走,一声声地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

    你为什么要如此绝情?

    你为什么每次总在我对你有希冀的时候,你狠狠地掐断那希冀?

    欢喜不过是一个丫鬟,她究竟犯了什么错了?

    要你如此飞扬跋扈?

    洛国不好,洛国人没有修养,但是好过那些包藏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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