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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

作者:空手套
更新时间:2017-11-16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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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根》

    写在前面的话

    本想给这本书起名《画神》的,因为主人公是个年轻的著名画家,可总觉得不如“孽根”更贴题,作孽之秽根,根不净,邪念生。根者,藏在底处,四处伸展,凡是有诱惑的地方,它就会悄悄的扎进去,吸着那地方的液汁,而且越来越粗大,甚至将地面拱起一道**一样的岭来。朋友看了我的大纲跟部分底稿之后摇头说发不了。原因是太YD!而我却早就料到了有读者看了前面的公众章节或许会觉得进程稍慢,看不到**场面。这并不怪,翠微刚上来的新人们总会有这种担心的,或者是翠微上的老猎手们误把我当成了翠微的新人,怕我不懂规矩。哈哈,不要生气,你是新人你就得承认,你就是在起点上蹲了几年,在这里依然是个新人!在大街上乱转,却找不到个消遣的地方,这不能怪市面太干净,而是你不摸行情了!你得走进去,看看那店里有没有伏笔。再问一问开店的人,也许什么就都明白了。其实书的名字并不很重要,重要的是里面的东西是不是货真价实,里面的章节名字也是一样。只看名字就走人的读者往往上当。所以说,等真正进了vip之后才能有定论,不然,千万不要轻易走开。我很自信,这本书一定是YG们很喜欢的。当然,你得是Y到一定程度的家伙才行,而不是一见了女人就上的那种。另外,本书的公众章节不想传得太快,如果上架的时间正好延到春天的大风沙季节的话,收摊儿又来不及,我还怕这书被刮得不像样子,失了读者。所衷心希望的是,先收藏了,等进了VIP之后,你再一气读完它!那时候,你会发现,你所收藏的是一部真正的精品!不过,要想保护我的创作积极性,那就不能把书贴到了免费的网站上去,更不能赖着脸皮向别的读者去索要不花钱的书,你总得拿出些银子来表示一下。写书的人只所以要写书,并不是想到这里来卖弄自己的文采的(其实像我这般有文采的写手并不多了――窃笑),而是想挣几文银子,如果出了大阵子的力,却不见几两银子到手,任谁也会骂人的。

    我不想承诺我的更新速度,因为谁也有个特殊情况。但我花了一年半写的书,直到完本,中间只停过一两回,而且每一回不超过两天!放心,能挣钱的时候,谁还舍得休息呀!我不求大大们的推荐票,只瞅着大家兜里的银票了!

    人性的探讨

    当上帝从亚当的身上抽下那根肋骨来准备捏造夏娃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上帝这个家伙的险恶用心!他绝对不是因为懒惰而只造了这一对男女,用来繁衍人类。不过,要说上帝是万能的话,他当然应该知道等比数列的威力,可作为人类景仰的上帝,他完全没有必要利用这个,因为连世间的自然法则都是这个无所不能的上帝创造出来的!他唯恐天下不乱,故在亚当和夏娃的身上注入了一种永不安分的东西――荷尔蒙!

    人类漫长的历史已经有力的证明了这一点:人类用来繁衍后代的性活动只是占了人类自身大量性活动的很小一部分。如果以现代人类的性活动来观察分析的话,我们完全有理由将人一生的性活动期非常保守的假设为六十年,因为权威的专家们都已经承认,人一出生就有了这种本能,吮奶就是性的开始。那么人类用来繁衍后代所从事的性行为到底能占到整个性活动的千分之几就可想而知了!

    尽管如此,仍然有不少道貌岸然的家伙将自己的所有性行为都归结为传宗接代的手段!有了性行为并不可耻,而将它说成是为了自己宗族或是人类的繁衍就相当无耻了!

    上帝造人也许有些荒唐,但你不得不承认,人类的最初繁衍是相当艰难的,条件决定,那时只能是在亚当与夏娃的直系子女或是子女与父母之间进行!这是多么可怕的逆推呀!但这却是无法变更的事实。换言之,**的始作者应该是亚当与夏娃或者是他们的直系子女了!不然,人类就不可能发展到今天如此众多的数量!

    第001章 丽人归来

    在北京海淀区魏公村居民小区靠北的地方,竖着两块墓碑,一块上面刻着“湘潭白石之墓”,另一块刻着“继室宝珠之墓”,这两块看上去十分朴素的墓碑却见证着胡宝珠与齐白石大师两人的爱情。据说这苍劲有力的十二个大字还是齐白石的得意门生,当代著名书画家李苦禅老先生所书,这更增加了它的分量。一条东西向的柏油马路将这两座墓碑与那喧嚣的尘世隔了开来,同时两座墓碑又被低矮的松柏圈着,有些与世隔绝的味道,总算让这位生前就偏爱安静的艺术大师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安慰。但谁也不知道,就在齐大师之墓的西边,不足二十米远的地方,还有一座暗冢,与齐大师之墓遥相呼应。那里既没有植松种柏,也不见一块碑石,更不会有人知道这座暗冢之下埋的究竟何人。

    四月的京城依然春寒料峭,沙尘的缘故,天空中的太阳也是灰蒙蒙的,不够灿烂,大街上的行人还是不敢敞开自己的胸怀去拥抱那带着凛冽寒意的春风,即便是最爱美的姑娘也得在那漂亮的裙子底下再裹上一条厚厚的肉色的袜子以御寒气。

    清明时节的天空并算不清明,反而显得有些阴霾,大师墓前也格外冷清,似乎在这个时候人们早已把这位国画大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上午快到九点的时候,小区北边的柏油马路上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贴着南边一侧的马路牙子缓缓停下,车里走出一个身穿灰色风衣戴着墨镜三十多岁的英俊男子。他的手里捧了一束康乃馨,从那狭窄的门口走进来,在离开白石之墓西边二十米的地方立住,他环视着,似乎在找什么参照物。当他确定了位置在那里静立一分钟之后,才弯腰两手将那鲜花放在了身前,双膝跪地,双掌合十举到面前,他慢慢闭起眼睛,那两撇浓黑的剑眉从那两片黑色的镜片两边扬起,眉宇间透射出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疑惑……这位男子,天庭饱满,印堂发亮,是那种相士们普遍认为颇有才相的人物,他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微微卷曲着,与他那高挑却不太魁梧的身材极相匹配,浑身透着一种洒脱的艺术之风。他跪在那里磕了三个头,起来后又转到了齐大师的墓碑前看了一眼那墓碑之上已经被岁月风蚀了多少年的大师手笔,然后才转身离去。他的身后,那被寒冷封冻又被春风吹松了的土地上便留下了一长串花花公子皮鞋宽厚而清晰的脚印。

    “心远!”那男子回头看时,南面不远处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齐心远一愣,“白桦?”

    “你还没有忘了我的名字呀!”叫白桦的女人同样三十出头,乳白色的风衣下让一双深筒的尖头马靴遮住了她那白晰的小腿,风衣却没有系扣儿,微微向两边散开着,丰挺的**将雪白的毛衣托起一道岭来,形成了一片诱人的风景,她本天生丽质,俊眼修眉,又略施脂粉,越发显得齿白唇红,娇嫩无比,在齐心远的眼里,她除了眼睛比十五年前更加成熟了一些之外,她的身材、她的面容几乎没有什么大改,甚至更娇嫩了一些。

    “你……不是在美国吗?”一种沉寂了多年的情感突然间从心底里升腾起来,他说话的时候都感觉到喉头有些发紧。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会这么激动,齐心远刻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才不致失态。

    “我……刚回来!”叫白桦的女人显然也很激动。她的眼里似乎闪着晶莹的东西,她的声音都有些抖,但那绝对不是天气的缘故,刚从车里出来的白桦还不至于被这料峭的春风打透她的风衣,况且她里面那层薄薄的衫子也是很御寒的羊绒质地。

    “住哪儿?”齐心远又慢慢走了回来,白桦上前,她的左臂从齐心远的腋下弯过来,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她的手指是那样的细长,她那丰挺的隐隐显露着乳头的**若即若离的贴在了齐心远的胳膊上,让齐心远透过那层薄薄的羊绒衫重温到了十五年前她那种特有的温柔,清新的女人香在空气中弥漫。齐心远凭经验判断,她的里面根本没有穿胸罩。

    “是认祖归宗来了还是到大师这里寻找灵感来了?”白桦依然改不了原来的脾气,幽默中总是藏着让人躲闪不及的尖锐,齐心远的姓氏与他出类拔萃的绘画天赋经常让中央美院的同学们戏称是齐大师之嫡传,但此时站在***坟边,他却不免有些过敏起来,齐心远甚至怀疑白桦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脚下埋的就是自己的祖母。他急忙岔开了话题:“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不会也是来找灵感的吧?”齐心远以攻为守,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他感觉出来,白桦就是来找他的,但已经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后来也没有直接联系过,要是说出自己的直觉来,还真怕在这里见到她只不过是一个巧合,那倒会显得是他齐心远是自作多情了。

    “不自信了吧?我可是专程找你来的!怎么,不会是让部长的女儿给折磨的吧?”说到部长女儿几个字眼儿的时候,白桦的语气里不免还是有些丝丝的醋意。

    “哪儿跟哪儿呀!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的?”齐心远自信,除了姐姐齐心语,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的。

    “喏,十五年前我就在你的身上装了GPS跟踪系统,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都会找得到你的!”白桦仰起了俊脸来,调皮地用她那细长的手指在齐心远的胸口上划着圈圈儿。从她那尖尖的下巴望下去,齐心远正好看见曾经被他的吻不知留下过多少个唇印的玉颈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乳沟,他本想问一句“过得好吗?”可此时他却想起了唐朝诗人刘禹锡的一首诗不禁轻吟了出来――“章台柳,章台柳,昨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亦应攀折他人手!”

    吟完,齐心远苦笑了一下,也许当年刘禹锡的内心里是那么的伤感与无奈,可现在让齐心远吟起来却不觉有了些玩世不恭的味道了,回想起十五年前两人那场轰轰烈烈的爱情,那只不过是他齐心远爱情科目的一次小小的实践,只能算是过眼云烟。但没想到的是,这首诗却让白桦突然间激动了起来,她转过了身子到了齐心远的前面,正对着齐心远,眼里滚动着泪珠儿动情的说道:“心远,这十五年里,除了工作学习外,我只干了一件事情!”话未说完,那泪珠儿竟打着转儿从那眼眶里不争气的滚了出来,“想――你――!”白桦一字一顿的说道。

    要不是在大师的墓前,齐心远绝对会拥抱了白桦的,那梨花带雨的俏模样让齐心远刹那间又增加了两分怜爱,可是,在这种场合,他只能是同样激动的望着她的泪眼:“对不起,我总是伤你!也许,越是最亲的人越是容易受到伤害。”这话总算让白桦不再计较他刚才的玩世不恭了。这并不是因为齐心远的道歉,而是因为齐心远的这句话让白桦的心里感觉到他依然把自己当成最亲的女人来看待的,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尤其是她并不缺钱。

    “其实,你更伤我的不是这个!”白桦更加激动起来,她的话让齐心远却有些懵了,他茫然的望着她。

    “我为了原来那个号码在美国付了三年的漫游费,却没有等到你的一个电话!直到那手机丢了!你可真够绝情的呀!”白桦现在说起这事儿来,已经没有半点责怪他的意思了。

    “你……真傻呀?我还以为你早就不用那个号了呢!”齐心远的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他知道白桦是被她那个固执的父亲赶到了美国,但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心却依然系在他的身上。

    “我是有些傻,傻到心甘情愿地去等一个几乎不可能的结果!”她的直觉告诉她,齐心远的心里还是在天天想着她的,可是,这话要是说出来就会显得她有些太贪了。

    “你没有再……?”齐心远犹豫着不敢再靠近已经抛开多年的那个主题。

    “你觉得我的心里还能容得下另一个男人吗?”白桦的眼里泪欲涌出。

    “我也是天天都在想你!”齐心远也不由得眼眶湿润起来。白桦把脸贴在了齐心远的风衣上,让幸福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胳膊,“心远,抱抱我好吗?”

    第002章 冒出来的女儿

    海淀区第四中学的大门打开之后,孩子们一齐涌了出来,因为都穿着相同颜色相同款式的校服,要想分辨出自己的孩子还真有些困难。齐心远与白桦站在离开校门足有四十米的地方,不时回忆着白桦给他看过的那张照片上那个阳光女孩的模样,在人群里寻找着目标。

    一张漂亮的面孔进入了齐心远的视野,那女孩一米六八左右的细挑个子,那蓝色的春秋季校服在她的身上显然有些宽大,但依然遮不住她身上那股子颇有感染力的青春气息。她的脸并不是典型的瓜子脸形,却同样是一副美人胚子,脑后那长长的马尾辫显得有些调皮,她那匀称的身材足可以让那些明星们汗颜了。她两手的大姆指插在背背佳的背带里,胸前已经突起的青春在背背佳两根带子中间骄傲的挺立着。齐心远顿时仿佛看见了十几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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