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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

作者:凌豹姿
更新时间:2017-10-31 11:55:40
才易云斋的落荒而逃已经说明了一切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泪水落下,左振玉扶桌痛哭。

    天底下再也没有比不能把爱恋说出口更加痛苦的事情,更何况是双手将自己深爱之人送给他人。

    为了易云斋那句“不寻回兰薰,不成亲”的话,左振玉不忍见他孤独终老,才会奉上发钗,联合萧府的人骗他。

    萧大业眼见攀龙附凤的机会到来,当然是马上答应,尤其在萧红儿见过易云斋后,更是一心想嫁给他。

    他的计画很顺利的进行,但为何他的心里就像破了大洞一般的空荡荡?

    见了他,无法唤他;望着他,心痛不已。但若是他不再来小屋,他不知自己的心会不会更痛?

    细雨初落,相见难,不见更难。

    “少爷,我早就叫你不要到那鬼屋里去,你看你这是什么脸色?”

    西宁已经自动把“后院小屋”改名叫作“鬼屋”,因为他家少爷现在每日都要过去那边坐一个上午。

    他去求来好多的灵符挂在少爷身上,但少爷还是每日去鬼屋听什么鬼琴声,看来那里的鬼一定很厉害,才会连庙里求来的符咒也镇压不了。

    刚下了一点小雨,西宁看见易云斋淋雨回来,脸色乍青乍白,一脸就是撞鬼的脸色,不免忧心忡忡。

    “西宁,陪我到府城妓院去。”

    “少……少爷,我有没有听错?你……你要到妓院去?”

    易家养了几个宠婢及舞妓,易云斋当然不是那种不解人事的人,更何况他温柔多情、人长得英俊,有哪个姑娘不想服侍他?

    直到遇到萧兰薰之后,他才一改往日的风流行径,专心对待萧兰薰。

    自从萧兰薰失踪后,易云斋失魂落魄到完全不近女色,没想到找到了萧兰薰,他却说出这种话来,让西宁错愕不已。

    易云斋抓住他的手,脸色白得很可怕,“现在就去,快!”

    西宁惶恐的问:“少爷,你究竟是怎么了?”

    易云斋根本就无法对西宁说出原因,自己竟对着一个容貌丑陋无比的怪病男子产生强烈的欲望。

    见着左振玉的泪水,他竟想伸出手去搂住他瘦弱的身子、吻干他的泪水;他甚至想在左振玉的身体里展现自己的热情,比当初见到萧兰薰时还要冲动,更遑论现在让他提不起兴致的萧红儿。

    他怎么能对西宁说出这样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这种诡异的事情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是下身火热的疼痛让他想忽视都很困难。

    一想起左振玉的眼泪,他的全身就像大火在焚身一样的炽热无比。

    “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易云斋发怒吼叫,西宁吓得直哆嗦。

    “我去,立刻去。”西宁被他大喝得不敢不从,立刻收了银两及外衣与易云斋一同前往府城。

    他们到了府城的热闹妓院中,易云斋点了几个女子作陪,西宁见他神色有异,根本就不像是来寻欢的,反倒像来发泄什么似的,擅于察言观色的西宁乖乖在门前守候,不敢再说半句。

    只听得房中惯于服侍男子的花娘轻吟浅哼,最后却是声声讨饶,易云斋找了一个花娘不够,又接连找来别的花娘服侍他。

    不知少爷是不是被鬼迷住的关系,怎么行径如此怪异?西宁愣愣的想。

    西宁张着眼站到清晨,从房内走出来的易云斋神情依然怪异,一夜欢乐之后,他却丝毫没有一般男人的喜悦之情,他那苍白无血色的脸让西宁看了就发抖。

    第五章

    “西宁!”

    “是,少爷。”西宁胆战心惊的应答。以前易云斋几乎每日都去鬼屋,那阵子他的心情都很开朗,下午陪着萧兰薰时,也还言语带笑。

    现在他不去鬼屋,却忽然变得很难服侍。

    他变得不爱见萧兰薰,不爱见萧府的人,就算萧兰薰吵着要他陪她玩耍,他虽然没有发脾气,但是脸色却极其难看。

    他知道少爷还是深爱着兰薰小姐,就是不知道他为何一时之间性情大变,连兰薰小姐也不爱见。

    少爷仍像往日一样那么早起来,但走出门口没多久就又回到床上躺着,他隐隐约约知晓可能跟鬼屋那个怪病表少爷有关,但是少爷不讲,他怎么敢问?

    他只能暗自推测那怪病表少爷得罪了少爷,让少爷心里很不开心,所以少爷才变得很奇怪。

    不过,那怪病表少爷弹的琴声最近也变得零零落落,根本就不知道在弹些什么。

    他们两个为何变得这么奇怪,西宁不敢多问,只能尽心服侍易云斋。

    “酒呢?”

    “我叫人去打酒了,少爷等着,等会儿就来了。”

    易云斋早已看出他在说谎,他大怒道:“我叫你打酒,你偏给我拖延!西宁,你越来越大胆,不把我看在眼里了吗?”

    西宁吓得头发都竖起,他原本是故意让人慢一些去打酒,因为少爷今日一直在喝闷酒,他怕他闷酒喝多了会伤身,不敢让他喝太多,想不到少爷就算醉了,还是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少爷,对不起,我马上去叫人取酒来。”他不敢再欺瞒少爷,立刻要人送上美酒。

    易云斋酒量向来很好,但是他这么狂猛的喝法,西宁前所未见。

    就在他喝得醉茫茫时,忽然听到暗夜里传来不成音调的琴音,他霎时发怒摔下酒壶。

    就算掩住耳朵,那琴音也一样灌入耳朵,易云斋简直快要疯了,一个得了怪病的丑陋男子不知道为什么让他对他心心念念。

    他站了起来,拍案大怒,“我要去叫他不准弹了,叫他不准再弹了!”他弹得他都心慌意乱了。

    “少爷……”

    西宁要扶起他醉倒的身子,他用力一挥,把西宁给推开。

    “不要烦我,你们统统不要烦我。”

    他大吼大叫的走出去,西宁吓得缩起身子,不敢再拦他。

    易云斋走到后院小屋,门只是虚掩着,并未关上,好像主人在期待着客人来到似的。

    他在门前发出声响,里面也立刻响起跑步声,左振玉冲出来开门。

    “易少爷……你、你来了。”

    说出来的话短促不成语句,左振玉想要伸手摸摸眼前的易云斋是真是假,可是却没有这个勇气。

    纵然他闻到易云斋身上浓厚的酒味,还有他今天来的时间是夜晚,而非往常的早晨,他依然喜悦不已。

    他退后一步要让他进来,“我立刻去泡茶,易少爷,你先坐着。”

    左振玉的身子原本就消瘦,这些日子没见,他瘦得更加不成人形,但是他的明眸一见着易云斋所流露出来的欢欣之情是怎样也掩饰不了的。

    “你……你是故意的吧?”

    易云斋低沉如狮吼的声音,让本来背过身子要去泡茶的左振玉感到头皮发麻,他不明所以然的回头,却被易云斋给抓住手臂。

    他力气大得几乎要折掉他的骨头,让他忍不住的哀叫:“好……好痛……”

    “你是故意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故意弹琴来扰乱我,甚至故意在我面前流下眼泪勾引我的吧?”

    “易少爷?”左振玉迟疑的望着他。

    左振玉被他一推,摔进屋里的地上,易云斋单脚蹲下,高高在上的俯看着左振玉。

    左振玉喘着气,他没有看过这么恐怖的易云斋,他的危险眼神让他全身发颤。

    “你到底要干什么?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被易云斋这么怒问,左振玉吓得浑身发抖。他对以前扮为女人的自己向来温柔体贴,就算来这里寻他听琴,也是一派温文儒雅,从没像今晚这么狂暴。

    易云斋的大手伸了下来,他以为他要动手打他,害怕得弯过身子,但是他没打他,下一刻响起的却是衣帛的撕裂声。

    左振玉的衣衫从前头被整个撕下,袒露出上胸,易云斋狂暴的撕下他的衣衫,他身上的薄衣变成碎片落在地上。

    “住手!住手!易少爷,我求你住手,你究竟要做什么……”

    易云斋将半裸的左振玉摔在屋中唯一的小床上,左振玉惨叫不已,转身想要逃跑,身后的衣衫却被易云斋整个撕下。

    他握住他光裸的大腿用力撑开,让他的双腿几乎快跟腰腹分家,他吓得哭了出来。

    “易少爷,拜托你住手……”

    “你是要勾引我吧?你知我有财有势,所以用尽方法想勾引我,弹那种像兰薰一样的琴声、用像兰薰一样的语调说话、用兰薰那样哀怨的眼神盯着我看,你是故意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故意的!”

    左振玉全身颤抖的看着他松开裤头拉下裤子,瞬间他已明白易云斋想要做什么。

    “易少爷你疯了吗?”

    他极力想要逃走,但是他的双腿被定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惨叫声。

    男人的阳刚硬是凿开他私密处的粗鲁行为,已经令他痛得几乎要晕过去,更别说易云斋拉起他的身子,整个冲入他的身体里。

    易云斋在他的身体里逞欲,他挣扎了一会儿,因为力气太弱,无力逃跑,只能躺在床上喘气。

    一见他不再挣扎后,易云斋的动作霎时变得温柔起来。

    “兰薰……兰薰……”

    易云斋忽然把头埋进他的发中嗅着他的香味,左振玉心中一阵哀伤,无法忍耐的抱住他的肩头,轻声唤着在午夜梦回只有自己一人时才敢唤的名字。

    “云斋、云斋……”

    听到他轻唤的声音,易云斋的动作忽然变得剧烈起来,但是左振玉已没有刚开始时的疼痛,反而还有一股麻麻的快感涌上脑门。

    他又羞又惧,却又无法自己的发出娇吟,因为易云斋的动作越来越温柔,却越来越激情,令他的吐息急促,心跳如擂鼓般的怦咚作响。

    “兰薰,我爱你!我爱你!”易云斋不断重复的说。

    左振玉含泪的回应,“我也爱你,云斋。”

    易云斋一夜没有回房睡觉,西宁再也耐不住担忧的心情,纵然对左振玉有着强烈的排拒,但是为了易云斋,他还是来了。

    门没关上,所以他自行的推开,一进入屋内,奇#*收集整理他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少爷跟那个怪病表少爷竟睡在窄床上,两人不但赤身裸体,屋内还有股欢爱过后的味道……西宁一看到此景,简直是气得全身发抖。

    他拉起易云斋,大声唤道:“少爷……少爷……”

    易云斋有些头晕的张开眼睛,一见到西宁,还以为自己是躺在自个儿的床上,又闭上眼睛。

    “让我多睡一会儿,我头好痛,昨晚铁定喝了太多。”

    “少爷,起来穿衣服。”

    西宁用力瞪着左振玉,左振玉羞得目光不敢与他对视;他拿起薄被往自己赤裸的身上盖住。

    易云斋终于在西宁的吼叫之下起身,他摸着头,只觉得头痛欲裂。

    “我头好痛,早知道就不该喝那么多的酒……”

    “不要脸!亏你还像个读书的斯文人,竟然趁着我家少爷喝醉时,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怪不得你会得怪病,更怪不得你会短命。”西宁毫不客气的恶骂一通。

    听见西宁这番怒骂,易云斋终于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竟然跑来睡破屋里的小床,而破屋的主子也睡在床上,只不过他现在满脸惶恐,被子盖到他的肩头。

    “这到底怎么回事?”易云斋怒火攻心,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凌乱的床面,还有左振玉局促不安的脸。

    西宁赶紧拿起衣服给易云斋披上。

    “少爷,你昨日喝了酒又外出,一夜都没回来,早上我来寻你的时候,你就在这里了。”西宁比着左振玉,好像所有的错都是因左振玉而起。

    仿看到恶心的虫类,易云斋作呕不已,光是想到自己跟一个男人共度了一夜,他就无法忍受。

    “快点离开吧!”易云斋不愿多说多问,但是从他发抖的身体就可以知晓他在知道自己昨夜跟男人共睡了一夜时,心中受到多大的震撼。

    “易……易少爷……你……你还会再来吗?”左振玉轻拉住他的衣袖,望着他的眸中满是渴望。易云斋这段日子都没有来,他吃不下也睡不好,连琴都无心再弹。

    好不容易昨夜他来了,却强要了他,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他以后再也见不到他的恐惧来得大。

    他希望易云斋再来看他,就算两个人只是默默坐着也好,他总觉得自己来日无多,再也无法多看他几眼。

    “你疯了吗?发生这样的事,你都不觉得羞耻吗?”易云斋厉声的唾骂,甩开他的手。

    西宁更是用力推了他一把,“就算我家少爷要男人,也不会看上你!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你自己长得什么怪样?”

    左振玉被他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易云斋拂袖踏步离去,西宁更是在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不要脸的人!”

    绝望忽然涌上心头,左振玉拿起铜镜,镜中明明是他自己的脸,却宛如妖怪一样。

    就算自己一直待在他身边,易云斋也一样会娶别人,他认不得自己是萧兰薰,他只知道自己是个无耻的丑陋男人,竟然趁他喝醉跟他共度一夜。

    一想起方才易云斋脸上嫌恶的表情,悲伤忽然排山倒海的涌来。

    他已经不配待在易云斋的怀里,只有自己的表妹萧红儿才够格在他怀里受他的疼爱。

    这一生一世,易云斋都会像对待萧兰薰一样的待萧红儿如掌上的珍宝。

    三年多前,易云斋因药性发作而待他非常狂暴,但是昨晚的最后,他待他极其温柔,让他第一次享受到情爱间的欢乐。

    光是想着他把双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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