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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46

作者:Snake
更新时间:2017-10-27 10:42:37
任何责任。”的说明。那就是他的意思吧。我不断地给出暧mei的回答,3天后被释放。

    做了该做的事,尽管很少却也救出了一名幸存者,但我们却没有因为这而受到任何赞赏。因为这件事,其他受到同样讯问的K―244的船员们都受到了打击。

    虽然听说哈巴罗夫中校被解除了舰长职务调往远东舰队――但事实应该并非如此。大概被送到了西伯利亚,过着辛苦的生活吧。

    回到了列宁格勒的家,忍受住同平常一样的妻子的抱怨,我开始收集所有能收集到的新闻消息。

    坠落的武藏航班仍旧在北冰洋行踪不明。全体机组人员和乘客――一人不剩地,所有人都令人绝望,事故原因和迫降地点也仍不清楚。

    苏联政府没有要公布事故发生时附近有一艘海军潜艇的意思。全体船员都被下了封口令,K―244的该次航海被当作不存在,当然,相良宗介的生存也没有被报道。

    后来,我找到了当时日本的报纸,在死亡者的名单中寻找“相良”这个姓。但是很奇怪地,没有一名乘客叫“相良”。

    是父母已经离婚了,还是私生子?或者是那缝在衣服上的名字本来就不对,而他也没有更正如此称呼他的我?这些都无法得知,总之由于没有一名乘客名叫“相良宗介”,使得我想要找到他的亲人的努力几乎变成不可能(并且当我能自由地踏上日本国土的时候,那次事故早就在人们的记忆中淡薄了)。

    为了一个大国的方便,那名少年被当作不存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很长时间内我都无法知晓。

    4年后,我终于抓到了一点线索。

    和在我再度出征的阿富汗斯坦结识的一名KGB的情报官的无心的对话中,我知道了那个。

    在KGB里有一个非常特别的部门。集中了幼小的外国人的小孩,把他们训练成暗杀者的部门。那名KGB军官说他曾在那里遇见了日本人的小孩。据说是一个在4年前的某天,被一个同海军有着深刻关系的KGB军官带来的小孩――现在的话正好8岁左右的少年,在那里取得了非常优秀的成绩。

    只是凭着这些,我的直觉告诉我:

    我所相信的祖国,正在把那个善良的、柔弱的少年训练成暗杀者――

    ――

    我所参加的在阿富汗的军事行动,大致可分为三次。

    第一次是开始进攻后不久。

    第二次是在K―244那件事之前的几年时间。

    第三次是从再次进攻开始直到阿富汗解放的几年。

    我在阿富汗参加的战争,前后跨度长达12年。在这12年中,我从一名下士官普升到了上尉。一般到了这个军阶可以指挥一支100人左右的中队,不过因为我所在的部队主要负责强袭侦察和破坏工作等任务,所以实际上我担当得更多的是小队长。

    当我知道在K―244上所救的少年被培养成一名暗杀者时,我正在第三次的征途中,不过繁忙的工作不允许我作进一步的调查。并且,只有KGB军官的那一番话也使我不能确信。再说,正竭尽全力让最前线的部下们活下来的我,又怎么能去干涉这么一个属于国家最高机密的工程呢?

    当时的阿富汗也真是一个地狱。

    等待着我们这些踏上别国土地的人们的,是不愿接受无神论统治的游击队―一伊斯兰圣战者的激烈的抵抗。

    关于这些阿富汗游击的顽强,勇猛和冷酷,即使用一万句话也不足以说完。我们的敌人既是值得赞叹的战士,也是强于忍耐的运动家,更是令人畏惧的死神的化身。

    他们仅凭着落后于时候的武器,却十分懂得该如何对抗拥有现代化装备的我们。

    他们仅靠着难以下咽的面包和水,就能在险峻的高上地带步行数十公里。

    而且,他们不怕死。坚信即使只是多杀一名侵略者―也就是苏联兵,那也是神的旨意。并且,还得用最残忍的方法。

    很多人死了。

    包括敌人和自己人。

    经历了无数次战斗,所救的友军数量也到了数不清的程度。但是我也写了几十次送给失去了的部下的家属的信。但是部下们仍然把我当作可信赖的军官而仰慕着。也许从新兵的眼里看来,我是一名不向任何人屈服的,如岩石般的具有古风的强者吧。事实上,我的确是表现出了那样的气概,并且也取得了足以担当得起这种评价的战果。即使是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伊斯兰圣战者们,只要知道在那片战域上的敌人是我们的话,他们的作战就会变的谨慎起来。

    但如今想来,在那场战争中,不知不觉我对人产生了厌倦。有着白金光泽的金色头发也是在那段时间渐渐变成了灰色。

    精确的时期不知道。

    只是当我注意到的时候,不知何时起就已变成了那样。

    还有我和妻子之间发生的事情。

    我的妻子―伊莲娜・卡利尼娜,是一名在当时就已经出名的小提琴演奏家。也许是因为借着公开演出的机会到过不少西方国家的原因吧,她可以说是一位思想先进的优雅的女性。头脑明晰,交际出众,而且喜欢孩子,是个浪漫主义者。我们在20岁出头的时候互相遇见了对方,在第一天就陷入了热恋,一年后结了婚。

    虽然伊莲娜很想生一个孩子,但我和她的职业却不允许。为了演奏她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而我则为了“即使对家人也不能说明的工作”同样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虽说是夫妻,但见面的机会却极为有限。一回家,妻子就在那里―这并不是理所当然的事。

    虽然我也经常借着公演的机会以丈夫的身份与她同行,但那种时候,我几乎都有GRU“军情部门”的密令在身。虽然都是些同当地的间谍接触,或者通信器材的运送之类的无聊的任务,但她却察觉到了这些并且强烈地向我抱怨。

    虽然在我参加战争期间一直用信件联系,但我对她的日渐怀疑也有所察觉。她十分了解我的性格。不管我怎么在信里写“是安全的任务”,她也并不相信。

    即使如此,应该也会有什么办法的。

    ――

    虽然在阿富汗的纷争最终以苏联军队的胜利而告终,但在当时也经常见到“这是苏联的越战”的评论。可以说苏联军之前一直就是战斗在如此艰苦的环境里,陷入了看不见的胜利的泥潭。

    虽然知道这是建立在单纯的地缘政治上的侵略战争,但我还是对祖国的理想和正义有着些许的相信。但并没有花多少时间,我明白了这是多么空虚的事情,对祖国的不信任也渐渐地累积起来。在第三次去阿富汗的时候,我甚至不明白这场战争的意义究竟何在。

    阿富汗的主战场是在险峻的山岳地带。能让我们的装甲车和战车行动的,只有山里的像爬一样的细细蜿蜒的未铺装的山路。在这种路线上埋设地雷或是选一个理想的伏击地方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情,不能说明也能明白。要发现借着地形趁着夜色接近我军的防守据点的游击队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这也没有说明的必要吧。

    活跃在对游击队战斗的是被称为“雌鹿”的武装攻击直升机。但是“雌鹿”在面对美国提供给游击队的便携式小型对空导弹“毒刺”时却极为脆弱,作战行动受天气所左右,离万能还差得远。

    面对对险峻地形了如指掌,不断发动伏击和夜袭的顽强的游击队,通常装备的正规军是多么的脆弱。苏联军的将士们都对这看不到底的战局感到疲惫。

    打开战况的,是新武器Arm`Slave。`

    那是在听说了新武器传言半年之后吧。我所在的连队也装备上了闪闪发亮的Arm`Slave。这是被西方国家成为RK―91“野蛮人”的机体。这个机种比起现在最新锐的M9来说多少显得笨重了一点,但即便如此,对血肉之躯的士兵来说却是无敌的。

    一开始,和几乎所有的将士们一样,我也对这新武器的性能持怀疑态度,但是在试行错误的运用开始后数周里,我们就改变了看法。

    众所周知,Arm`Slave是模拟人体的步行式的装甲系统。有着匹敌攻击直升机的攻击力和防御力,以及踏破任何地形的机动性的这种人形兵器,为我们解决了一直以为的所有问题。AS十分胜任扫荡只有上一代装备的游击队的任务。

    我不断地想出把传统侦察任务和AS部队结合起来,有效地扫荡敌游击队的新战术。战果极为丰盛,我们仅用了一个月就把占领地区扩大了一倍,并且自身的伤亡也有了显著的减少。

    但是这对于敌人来说是很不幸的事吧。当时我们的敌人是以巴米扬地区为中心,在潘杰希尔高原上号称无敌的马吉德将军指挥的游击队。之前苏联军一直对他率领的游击队毫无办法。所以我和我的部下就被派了过去。

    被成为“巴米扬之虎”的马吉德部队,在众多的阿富汗游击队中以精强的人员和装备,强有力的统率和对待俘虏的慈悲心肠而著称。作为战斗为生的人来说,我们也在心底对他们的勇气和忍耐力抱有赞叹的敬意。

    这样的敌人,在我指挥的AS部队的攻击下不断地被蹂躏。虽然这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工作,但也因此我军的损害得到了抑制。既然没有别的选择,也不可能手下留情。

    就在终于有一丝光线照亮这看不见出口的战争的时候,我的家庭生活也传来了一个好消息。伊莲娜生了一个孩子。

    从最前线返回祖国休假的二个月后,当我收到她寄过来的一封说已经怀孕的信时,我相信“今后都会好的。所有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为此我的手段很单纯。只要集中眼前的任务,尽可能地尽快让祖国走向胜利,堂堂地凯旋就行。一定要活下来。比起以前,这已经变得不那么困难了。

    事情本该如此。

    我是在收到妻子的好消息后第2周的某个早晨,从担任副官的克里宾中尉那里听到那个消息的。和我同属一个连队的一只混遍小队,在正在进攻的城市的近郊受到敌人反击被歼灭了。被敌人的Arm`Slave。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之前从未听说过敌人的游击队部队拥有AS的情报。首先想到的,是游击队获得了美国政府提供的西方制的AS。因为到那时为止美国都在向游击队提供当时最新的毒刺对空导弹。但是事实上,当我亲自到现场去察看,调查了残留的足迹和弹药的空弹壳之后,我马上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敌游击队使用的AS是和我们相同的“野蛮人”。并且敌人在把我军的“野蛮人”打成无法行动后,就那样把它带走了。冷静地观察了足迹之后,发现敌人的AS在某些方面还表现了一些幼稚。多余的步点和低效率的步行路线。还看到他曾自己摔到了好几次。落空的射击也很多。

    但是,说到故意把轻微损伤的机体带走的话,只有一个可能。

    “为了确保零件供应吗。”

    克里宾科副官这么说道。

    “可能敌人会把我军的AS修理一下再投入使用。”

    在这片地域,到之前为止共有3架“野蛮人”在战斗中失去且没有回收,二架成了反坦克地雷和反坦克导弹的诱食,一架因为驱动装置的问题被丢弃在了战场上。

    如果把这3架机体解体后用卡车运走,把仍旧完好的部件组合起来的话―是的,恐怕就这样组装成一架完整的AS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虽然我不认为敌游击队中有懂得AS的专业知识的人,不过他们之中应该也有在内战爆发前上过工科大学的学生或是工程师。

    ――

    高层里还有白痴认为游击队都是些不学无术的野蛮人,但实际相反,他们都是同时兼有从长老那里得来的传统智慧和现代科学知识的人。若非如此,他们不可能在当时操作还是很繁杂的毒刺导弹给苏联军队的直升机和运输机造成如此大的损害,他们充分考虑了各种飞机的飞行路线,受天气的影响,红外线特征和大气状态等条件,然后一边嘴里轻颂着“伟大的安拉”一边发射出导弹。他们绝不单单把希望寄托在神明身上。随随便便地拿着武器乱轰。

    游击队有着十足的智慧和教养。他们缺少的只是物质。

    我军为了理解这个事实花了很长时间。不顾我发出的警告,连队本部继续实施着当初的作战,徒劳的增加损伤。加入到扫荡游击队作战的AS,受到同一型号的敌AS的伏击被击破,然后毫无防备的步兵们遭受到敌AS的蹂躏。

    每一次我都会到现场,观察敌AS留下的痕迹。不久,我就发现低人的踉跄步伐和落空的射击明显减少了许多。袭击过后的撤退路线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利用了河流和铺装道路,使得追踪变得十分困难。

    他在进步。

    敌AS的驾驶员通过实战,不断地磨练着自己的技艺。

    原本AS就是新开发出来的兵器。我们的驾驶员也不可能有很多经验,更何况现在敌驾驶员已经渐渐接近到我们的水平。不,已经超过了。敌驾驶员熟悉地形,能有效地同步兵协同作战,精确地把我军的AS一架一架地击破。

    很容易就能想象得到我们迟早将败在这名敌人的手下。我在被连队长下达了“击破这架AS。一定要确保这点”的命令后,率领3架“野蛮人”,二个步兵小队和2架攻击直升机“雌鹿”,向潘杰希尔高原进发。

    这时。KGB向我们介绍了一名为作战行动提供情报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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