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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雪地里撒个野
更新时间:2017-10-26 08:00:00
到底还有什么机关。

    “您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这正挣扎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进一步火海刀山,退一步万丈深渊,看您这貌似忠厚的人,怎么也也见死不救,你还任我断送自己的美好前程,也不展示一下您的同情心,挽救挽救我?”刘颖哭丧着声音,无助的眼神看着浪哥。

    老浪哈哈大笑起来:“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有一点需要挽救的的地方啊?你这阳光灿烂的举止哪里象需要挽救的人啊?要说挽救,非洲的广大饱受饥饿和战争祸害的兄弟姐妹,才是眼巴巴地正等着咱们去挽救那!咱可不能撇下他们不管,在这里自顾自地矫情。”

    刘颖迅速地转换表情,笑容可掬地伸长脖子问浪哥:“我等的人已经飞走了,你等的人哪去了?这位美女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让你一个人干巴巴地坐着,这么老久也不出现?给我她的电话,我要替你好好批评批评她!”

    浪哥摆手:“不用了吧?就让我自己拯救自己吧!我等的可不是什么美女,是男性。你很好奇,是吧?”

    刘颖道:“肯定是谈生意吧?看您这胡子拉碴满脸沧桑,肯定是玩艺术的!”

    浪哥揶揄道:“如果吃喝拉撒睡都可以用艺术的角度去审视,那我也算是搞艺术的。谈不谈生意好象不应该是我们之间的话题。我等的是一个网友,准备一起搭车去西藏。”

    “奥,我明白了。西藏啊,好地方啊!哦,对不起我去去洗手间,您放心,进门时单子我已经买过了,你等一下,不许走啊,我一会儿就回来。”刘颖拎起她的大包,起身去了他的卫生间。她边走边捂着嘴偷偷地笑着,她要继续她的恶作剧。

    浪哥看看手表,已经十点半了,“小鹰”还是没有来,连个电话也没留下,他长叹了口气,还好,今天没有什么事情,这个美丽的姑娘给他带了了不错的心情。他望着窗外,回想起了和池晓认识的那个晚上。

    五年了,记忆还是那么清新自然,就像眼前的咖啡桌,岁月的划痕很多,上边刻满了爱情中浪漫男女的美丽誓言。咖啡店的老板提供工具,听任着每一个顾客在咖啡桌上刻下他们心中的话,字迹一层一层地被覆盖,被湮没,被遗忘。咖啡店里只是每一个月定期地打磨一下桌面,好给后来者提供刻字的方便,也许这是一种格调吧。五年前的咖啡店就是这个样子的,浪哥也问过这里的老板,并非五年前的那个老板,也许是心有灵犀吧!

    晓就是在这样的位置坐在他的正对面,和她一起过来的是她的一个女朋友和这个女朋友的男朋友。男的叫阿彭,是和浪哥一起做DM杂志<<新旅游>>的合伙人,他的女朋友是个浙江的美女,叫知秋。晓和知秋是浙大的同学,两人刚刚大学毕业两年,在这个城市里边打拼着,不知怎么着,知秋就被阿彭给挂上了。阿彭这小子是个泡妞高手,三天两头换女朋友,这下好像动了真情,自从和知秋谈上恋爱,已经三个月再没换过女友了,真不容易。浪哥有几次都忍不住劝阿彭,对人家认真一些,看人家姑娘对你多好,洗衣做饭,你小子该浪子回头好好地洗心革面好好地做一次人了。

    他记得很清楚,晓当时穿的是一件白色碎花连衣裙,长发烫的很蓬松,大卷如云,很随意地飘在肩上,脸色苍白无力,总是羞答答的低着头,模样很清纯很无助,一对丹凤眼从眼角里流出一丝温情和细致,外表长得比知秋要精致很多,估计阿彭这小子下手不及时,被知秋紧紧地看住,还没机会换人。

    阿彭介绍说:“老浪,这位是池晓,浙大才女,学中文的。现在可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照顾人家,如果想打什么鬼主意,回头问我,我给你说从那里下手效率最高。今天晚上你们先认识认识!”

    知秋拿拳头捶了他一下:“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人家浪哥智商那么高,还需要你教?对吧?浪哥?”

    晓一直站在旁边捂住嘴笑,老浪笑着对阿彭说:“又露出来你的本来面目了!那我可真要把它当成一个艰巨的任务来完成了!好好地看护好这位美女,免得人家这只小羊落入你的狼窝!哎,我说阿彭,你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这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的坏毛病?”

    阿彭哈哈大笑:“我这是有想法没办法啊!人家晓眼光高高地,起点都是海拔5000米以上!咱入不了人家的慧眼!人家往这儿一站,光彩夺目,咱自知形秽,也不好意思上前打招呼。这不,就找知秋凑合一下算了!”

    知秋瞪了啊彭一眼,娇道:“行,你总算露出你的狗尾巴了!不行,我还真的一厢情愿跟定你了!好好地把你的青春给糟蹋糟蹋!想另有所图,没门!也算是牺牲我一个,保护我的好姐们!”

    晓也顺上一句:“阿彭哥老拿我取笑,知秋,你可要好好管教他。”

    寒暄完毕,阿彭在浪哥旁边落座,知秋理所当然地坐在阿彭的对面,晓乖乖地坐在浪哥对面。大家各自要了餐饮,阿彭和知秋很快就进入二人的忘我世界,嘘寒问暖妄谈音乐人生不可自拔了。

    那晚的月亮特别细腻,斜斜地一丝照在晓的头发和身后的沙发背上,咖啡厅里的灯光几乎全部暗了下来,只有面前桌上的小红蜡烛摇头摆尾地欢快地燃烧着,对面身着白色汉服的男子手拿着葫芦埙,旁边的汉代美女和着瑟,一曲《荷塘月色》,把古人喻埙的声音为立秋之音表现的淋漓入微。浪哥似乎觉得看到了一幅朦胧令人神往的画面:秋天是金黄色的,是冷静的,有一种淡淡的悲凄和感伤,瑟和埙的合奏,把人的思想远远地拉到了遥远的夜空,浪哥看着晓发髻上的一缕月光,神情凝固在音乐当中。

    晓一直低着头在玩她胸前的那块绿翠,一边的阿彭和知秋正头低着头,窃窃私语,笑得不亦乐乎。她在陌生人面前总是不善于言谈,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害怕自己表现不好,给知秋脸上抹黑。浪哥和她说话,晓总是低着头,很文静很简单地回答着:是,或者不是,或者轻轻的“嗯”一声。

    “我不会什么地方吓着你吧?”浪哥觉得她表情很紧张,想缓和一下气氛。

    “不会”晓轻轻地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呢?”浪哥问。

    “你说我听。”晓声音细细的,但很清脆,富有弹性。

    “那我总不能像审问犯人一样,一直我问你答吧?好吧,找个你感兴趣的话题聊聊。音乐?文学?地理?历史?。。。你说那?”浪哥举起酒杯示意大家碰杯,晓才举起酒杯,瞬间抬起头来,飞快地打量了一下浪哥,很成熟的一个男人,很有棱角,还算英俊。

    “随便吧,你说。”晓还是明眸皓齿,嘴角微动,言简意赅。

    “那就聊聊文学吧,玩玩高雅。喜欢谁的作品?”浪哥一直想找个话题打破两人间的沉默气氛。

    “卡夫卡、张爱玲、亦舒”刘颖回答。

    “都读过他们什么作品?”浪哥接着问她。

    “卡夫卡的《到山里去旅行》、《心不在焉的眺望》、《回家的路上》、《跑着的过路人》、…张爱玲的《倾城之恋》、《相见欢》、《红玫瑰与白玫瑰》、《心经》、…亦舒的《曾经深爱过》、《直至海枯石烂》、《假如苏西堕落》、《人淡如菊》…”晓滔滔不绝地说。

    “看来你把他们的书都读完了!最喜欢哪本?”浪哥很惊讶,她能记下那么多的书名,看来是个很喜欢读书的女孩子。

    “亦舒的《人淡如菊》和卡夫卡的《回家的路上》”晓开始坐直了身子,看着浪哥。

    “咱就说说《人淡如菊》吧。怎么看乔的命运?”老浪正好几年前也看过亦舒的这部中篇,那时他还是个文学青年,对卿卿我我的言情小说还有些余温,对其中的人物还有些印象。

    “红颜易老天难老,莫待无花空折枝。”晓的表情似乎已经远远超越了她的年龄,表现出很悠远的沉思。

    “是啊,当爱情一触即发的时候,追求或放弃会让人走向不同的人生道路,但是懦弱是最不可取的选择。”

    “嗯。”晓望着杯中的红酒,转脸看着浪哥,恢复了自然。他很佩服眼前的这个男人,连很女人的书也有涉猎,看来不是一般的应付谈论的水平。

    浪哥记得那天晚上他们聊得很投机,阿彭很哥们地故意让他送晓回家。后半夜一点了,浪哥至今还记得,2002年10月13日,城市边缘的村庄里住着这样一位温文尔雅的美丽姑娘。

    刘颖快速地在卫生间里换上了一身连衣裙,把头发散了下来,在她的大包里找到了一副平光眼镜戴上,大包一翻,不但变了颜色,还变成了双肩背包。她调整了一下走路姿势,装模作样地左顾右盼在找人,重新来到了浪哥面前:“请问这位先生,有没有见到一位和我长得一样的女士刚才在这里坐过?”

    浪哥抬眼仔细地打量眼前的这个女士,这张脸怎么哪么熟悉?这不是刚才的那位吗?这一会工夫就换了马甲了?浪哥有点糊涂地不解的眼神看着对方回答道:“您不是吗?刚才您不还坐在我的对面和我瞎聊的吗?”

    “对不起,那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我是她姐姐。我妈妈找她有点急事,打电话总是不通,我就知道她每天都会在这里,坐在在这个位置上,就来这里找她。您是她的朋友吗?您知道她去哪里了吗?”刘颖假惺惺地问,心里笑得都快憋不住了。

    “她可能在卫生间。您和她长得可真像。”浪哥还是很纳闷。这双胞胎出现得太蹊跷了,一前一后,莫名其妙。

    “我能坐下来等她一会儿吗?”刘颖问。

    “当然可以。”浪哥伸出手示意请她坐下。

    “请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和我妹妹是什么关系?”刘颖正费尽心机地为她的恶作剧找话头。

    “尚未发生――我的意思是我们还都不知道对方姓什么叫什么。”浪哥背靠着沙发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是不是将要发生点什么啊?你应该是她的新男朋友了?”刘颖问。

    “到现在为止,我还真的不是她男朋友。您放心,我们谁也不会看上谁,你这做家长的请放一百个心,我应该可以做你们的叔叔了。”浪哥觉得这姐俩可真是少见的一对活宝,今天真是开了眼了,什么人都有。

    “那,叔叔,我可以要一个哈根达斯吗?”刘颖假装小心翼翼地问浪哥。

    “随便,反正你妹妹买单。你们两个可以啊,高尚生活啊,动不动就‘哈根达斯’,提前奔小资了啊。”浪哥很不爱看有些都市女孩子那些故作清高的样子,有点不屑地扭头看着窗外草地。

    “怎么,我妹妹是不是惹您生气了?她很任性也很顽皮,您大人不见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替她向您道个歉,别和她一般见识,好吗?我妈妈就经常抱怨说,既生瑜何生亮,意思就是既然生了我,何必再生我妹妹那?两个丫头,整天吵吵闹闹,烦死了!”刘颖局促不安的样子表演得很到位。

    “我说您这位姐姐,你别把您的家长作风带到这咖啡厅的大堂里行吧?这会让您的妹妹头大的。您快去看看,这会保不准您妹妹看见您过来,怕您唠叨,早吓出门外去了!”浪哥笑呵呵地跟他说。

    刘颖忽然摘下眼镜,把脸伸到浪哥眼前,笑嘻嘻大声地说:“你是风儿,我是沙!”

    浪哥一愣,直勾勾地看着刘颖,脱口一字一字,声若游丝:“你、吃、馒、头,我、吃、虾!”

    “浪哥,我就是‘小鹰’啊!”刘颖笑得弯下了腰。

    “这,怎么可能。。。。。。?”浪哥也吃惊地站了起来:“这么说,刚才的妹妹也是你?咱不应该是个英俊少年吗?你等等,让我回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浪哥深闭了一下眼睛,举起右手手指捅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玩笑,开的,真的是太有戏剧性了!是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科技这么发达,我应该想到,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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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已经在高速公路上跑了一个小时了,车里边还是只有蒂姆.麦格罗在压低声音在唱。浪哥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直在看路书和地图,不时地通过对讲机和其他两辆车沟通这几天的行程安排。这第一天要走的路程是郑州到西安600公里再到汉中396公里,一路高速,路况很好,刘颖也有一年多的驾龄,开起来没有问题。浪哥忙完了他的事情,侧头望着刘颖问:“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刘颖扭头望了一下浪哥:“你猜猜看。”

    浪哥笑了笑:“我可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不要猜,你脑子里的歪主意那么多,说不准这会儿你正计划着怎么在喜马拉雅山上玩个恶作剧那!”

    “我在想,是什么吸引着你每年都去两次西藏?”刘颖很好奇地问。

    “西藏的神奇、美丽、淳朴、包容和内涵。”浪哥回答。

    “肯定还有其他原因。可能是一件事,也可能是一个人,让你无法释怀,你必须去。就像一个很会享受抽烟的人,他体会地是抽烟时的那个意境,并非是烟草本身。是那种意境吸引了你,并非是烟草里边的尼古丁。”是啊,西藏,这个神奇的地方,也许他今生今世也脱离不了它的吸引,西藏给他太多的故事和留恋,他觉得自己的身心早已经属于西藏,这一辈子也将无法自拔。

    “有些事情,你这个年龄不会理解。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我看出来了,你很好奇。”浪哥笑了笑说。

    “如果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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