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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破禁果
更新时间:2017-10-25 21:07:30
带枪都一样,他要真想在这间大厅杀人,你就是给他提供武器的人。”

    墨镜男子听到身后悬鸦的话,不仅没有收起姿势,反而向后退跳了一步。“怎么可能?我可是全市最优秀的保镖,想夺我的武器,哼,没……门!”

    不等墨镜男子把“门”说出口,他手上紧紧攥着的手枪,只在眨眼之间,像魔术般消失不见。而悬鸦的手,只如电光闪动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影子,便多了一把手枪。

    “在澳洲,有一种毒蛇叫‘泰攀’,当你感觉到被咬得第一口疼时,你至少已被咬了四口。速度是什么?速度就是无数条生命。就像你说的,你是全市最优秀的保镖,不是世界级的优秀。”

    悬鸦说完,笑呵呵地把手枪放回墨镜男子的西装口袋,并轻轻拍了两下,示意他收好。

    墨镜男子半张着嘴巴,直到感觉消失的武器又塞回自己口袋,他才努力着吞咽下一股唾沫。在场的每一名保镖打手都惊呆了。

    “追马兄,看到你真是高兴,快请进来坐吧。”悬鸦这个混蛋,脸上洋溢着谦和的笑,丝毫看不到对我的半分愧色。

    我没有说话,随后跟他进了大厅。厅内装饰豪华奢侈,几个兔女郎端着洋酒,恭恭敬敬站在一旁,时刻准备着招待男性。

    “哎呀!伯尼先生的朋友,失敬失敬,我那些手下不懂事,冒犯之处多多包涵。一个白胖的男子,从长长的沙上坐起身,忙走过来和我握手。

    这家伙有着欧洲式的大鼻子,印度式的大眼和双眼皮,他们的两道眉毛和小胡子一样,浓而黑密。

    为了配合持续下去的气氛,我还是伸出一只手,和扎密尔那双不知抠瞎多少孩童的眼睛、不知打断多少孩童四肢的罪恶之手、象征性地接触了一下。

    “啪啪”扎密尔轻轻拍掌,我心头一惊,下意识想去拔身上的武器。几个着装艳丽的美貌女子,像啦啦队一样涌现出来。

    音乐响起,原来这几个女人要表演节目,上演一场肚皮舞助兴。

    第五百一十八章:扎密尔的讲述

    “追马先生,国际上很流行的舞蹈,平时这几位姑娘,就在下面刻苦排练,只在有贵宾到访,我才会让她们出来演节目。

    我望了悬鸦一眼,悬鸦立刻会意,他笑呵呵地对扎密尔说:“扎先生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后面再有节目,你直接喊话,不要再随意击掌。”悬鸦斜倚在沙上,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对扎密尔说到。

    扎密尔立刻眯缝眼睛笑起来,连连点头说:“好的,不拍手了。你们都不许拍手。”说话的同时,扎密尔对门口几个保镖也叮嘱了几句。

    这几名貌美女子,身上挂满金灿灿的装饰,她们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每每身体旋转时,超短性感的小热裙就飞掀起来,把臀部暴露无疑。直到这几个女人对我连连踢腿做高难度舞姿,我才注意到她们穿的是细小的丁字裤,再逼真一点形容,就是两根细绳做出的内裤。

    姑娘们的大腿根部,粉红的缝隙频频暴露,每每这个时候,门口那些保镖就拍手称赞,喝彩连连。

    扎密尔是个很善于察言观色之辈,他见我总是皱着眉头,就笑呵呵地欠过身子,对我小声解释说。

    “追马先生,这些舞蹈比电视里好看。我做老板之前,在马路上见过这种风格的舞蹈,那些女孩子啊,穿着比基尼小内裤,也是频频踢腿。记得有一次,我站在台下看节目,被挑逗得太难受,于是就喊了一声,抱怨**太少,看着不过瘾。”

    扎密尔喝了一口洋酒,又继续晃动着大脑袋对我讲:“你猜怎么样?过来四个保安就把我拽走了,弄到商场后面的小胡同,暴打了我一顿。后来,我写信给电视台曝光被打这件事情,你猜又怎么样?电视台回信指责我,骂我没文化、没素质、是只会亵渎高雅艺术的流氓;像我这种垃圾,就该打,打死了才好,少一个渣滓,社会才多一分进步。可是追马先生,我当时千真万确,就是看到了那演员**,不仅露了毛毛,缝隙也闪了。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女人真是蛇蝎,她故意露出下体,刺激我这种处于饥渴边缘又没能力找女人的男人。”

    扎密尔放下酒杯,很客气地递给我一支哈瓦那雪茄,我虽然不吸烟,但也接了过来,放在靠手边的桌子上。

    悬鸦品着香槟,正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几个貌美女子的舞蹈。他似乎故意不和我说话,想通过扎密尔做“润滑剂”,化解去乌博庄园刺杀的尴尬。

    “现在好了,我做了老板,也有钱了,我自己搞这种艺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拿一个放大镜,蹲到姑娘们腿底下去研究都可以。什么叫艺术?资本就是艺术。福卡普市区的几位大人物,每次深夜到我这里来做客,看了节目都竖起大拇指,有的甚至主动走进姑娘们当中,褪掉她们的丁字裤,然后坐回沙上,一边吸嗅内裤上的香汗味道,一边品着高档洋酒调侃我。说我太保守,艺术这个东西要展,就得大胆地放开姑娘们身上的束缚。”

    扎密尔放下酒杯,自己点上一根雪茄。我虽然在听他讲话,但眼角余光却在偷偷观察四周,防止暗处藏了冷枪。

    “哎呀!”扎密尔吐了一个烟圈儿,长长舒了一口气,继续对我说。“就眼前这几位美人,现在电视台做节目,都要来特意邀请。当然,她们去给市民表演的话,自然穿大一点的丁字裤了,不能伤了风化。这就是现代艺术的两面性。”

    到这里,扎密尔自己咯咯笑起来。“还有件事情,想来都不觉好笑。我的一位大人物朋友,上次给我引荐新朋友认识,说准备近期再给我做一个专访报道,宣言我为福卡普的展做出巨大贡献,应该受到更多市民爱戴。巧合啊,这位电视台的朋友,自己说露了嘴,他就是当年回信骂我的那个人。同样的艺术,甚至更暴露,他看完我安排的丁字裤踢腿舞蹈,连连竖起拇指称赞,夸我有魄力,把握到了艺术的精髓。我这个人不记仇,到了晚上,这位引荐来的电视台领导,刚和舞女**到一半,就让我手下给光着屁股提了出去,直接扔在郊区公路上。”

    侦查过大厅四周,我才放了心,回过神来对扎密尔微微一笑。

    不等扎密尔招手,站来一旁的性感兔女郎,忙走过来一位,接去他雪茄上的烟灰。(全文字小,在ωар.1⑥κκ.С.文.

    “可这又怎么样?一周之后,我照样上电视节目,台下观众掌声连连。第二周,我照样去大学讲堂做节目,底下那群学生们,没有一个不为我的毅力和我今天的成功所感动。当初暴打过我的那四名保安,现在在本市找不到工作,哪个单位敢用他们,我就让消防、税务、卫生,天天去查他们,一天三遍,直到辞退这四个保安。而且我对他们说过,不许离开福卡普,谁走出去半步,我就做掉谁,好不玩笑。”

    大厅内的舞蹈演完了,几个貌美女人站在原地,等待扎密尔的吩咐。扎密尔见状,连忙放下酒杯,手指夹下嘴上的雪茄烟。

    “追马先生,这些姑娘你随便挑,几个都可以。大厅后面就是桑拿房,十七层走廊里任何一间客房,里面大床很舒服,各种情趣用品齐全,你随便玩,随便住。我这个人就是豪情,好交朋友。”

    我点头微笑着,斜视悬鸦,见他仍莫不做声,就问扎密尔。“下面还有节目的话,就免了吧。我身上都是武器,和姑娘们交欢的话,总不能穿着衣服吧。我还赶时间。”

    到这里,扎密尔回头望了悬鸦一眼,悬鸦对他点头示意,但还是不肯说话。

    “呵呵,追马先生,你先不要着急。我这次一定要好好的盛情款待你。要不是你和伯尼先生去南非一趟,帮我解决掉生意上的麻烦,我现在还焦头烂额呢。”

    第五百一十九章:猎头一族的投票

    扎密尔说着,对另一名性感兔女郎扬了扬下巴,那女人立刻走过来,把盖有红布片的小盘子放在我手旁的石桌上。

    “呵呵呵,这是六张澳洲的护照和机票,还有一张国际通行的银行卡。请追马先生笑纳。”看到盘里的这些东西,最让我兴奋的就是那六张护照,很明显,芦雅和朵骨瓦真的回来了。

    但我不能面露喜色,而是望着悬鸦一眼。悬鸦这个混蛋终于开口了。

    “追马先生,虽然六张护照,但有个消息必须告诉你。芦雅不能再和你一起了,她生病了,很严重,上帝会照顾好她的。”

    听到悬鸦这句话,我霎时心如刀割。但我没有展露出悲伤,而是狠心地**哆嗦的嘴角,笑了一笑。拿起托盘里的东西,我站起身子大步朝门口走去。我心中暗暗誓,三天之内,扎密尔的级将被我猎取。

    “追马,等等我。”一种比圣光降临更让人心肺通畅的感觉,霎时遍及我的全身。我急忙扭过脸,一位身着华丽礼服的小姑娘,正闪动着大眼睛,无比兴奋地朝我扑来。

    我牙齿硬咬,心一横,一个箭步上去,把芦雅推倒在沙上。四周并未传来枪响,那几个保镖也没有拔枪射击的征兆,这才使我放了心。

    芦雅满心欢喜,却被我突然推在沙上,她立刻大眼扑朔,惊慌地望着我。我对芦雅冷冷说:“坐好。你回来是应该的,没必要这么兴奋。”

    “呀呀呀,呀呀,追马兄心眼比以前小多了。这么啊!都到这份儿上了,还处处提防我。乌博庄园这件事儿,真是抱歉啊!如果当时按照和追马兄的约定,先去毛里求斯见芦雅,就会错过下手的机会。否则,你我现在可就不能活着逃回来了。我只是颠倒了约定的顺序,并没有违反约定,追马兄就不要对我有成见了。”

    家一大包裹宝石和现金,对于查戈斯群岛上的战场,以及日后新宝石市场的展,都有了满意收效。

    但我不能向悬鸦询问诸如此类之事,否则必然露馅,招来杀身之祸。

    “乌博庄园有几名高手,其中一名可能被我打断了胳膊,但我的宝石丢在庄园内了。这笔损失不算小,但你既然把芦雅和朵骨瓦还给我,其他也就不必计较。我现在必须马上离开福卡普,晚一天离开,就多一分危险。”

    完,朵骨瓦也从大厅后面走出来,她还是像以前一样黑亮,只是身体丰满了许多,现在算得一位苗条女性。朵骨瓦很安静,她悄悄走到芦雅跟前,抱着芦雅的胳膊,和她坐在了一起。

    “扎先生,我想跟追马先生单独谈一会儿,其他人都回避吧。”悬鸦收起了笑意,低声对扎密尔说到。

    每个人都走了出去,兔女郎也把芦雅和朵骨瓦温柔地请出了大厅。

    “追马兄,道歉的话我说过了,就不想再重复。你及时离开福卡普是对的。所以,我一回来,就赶紧让扎密尔先生运作到六张护照。实不相瞒,你非猎头一族正式成员,一旦进入巴奈的猎杀名单,猎头族工会不会制定出保护你的计划。到时候,就算命中水、恋囚童这些人回来,躲在家里看卡通片,都不可能去援助你。”

    “哼!”听完悬鸦的话,我虽然无言,但鼻腔却出一丝冷哼。

    “追马兄,我了解你的内心,你不,属于那种不主动招惹别人的杀手,这个品质很好。就在昨天晚上,撼天奴险些就要提枪去杀你。我们几个召开了临时会议,投票决定要不要杀你。猎头族内部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凡是投票中出现两名反对票,决议就不可能。你很幸运,人缘那么好,我虽然投了反对票,但不知道哪位高手也欣赏你呢。”

    悬鸦说到这里,看了看手上的时间。“话不多说,赶紧走吧。你到了澳洲之后,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的朋友,那可不是马尔代夫小卖部那种朋友,比起扎密尔弱不了多少。需要帮助时,我机会也会过去。巴奈杀人很效率,有可能这会儿就躲进了你在酒店的床板下,稍不小心就栽他们手里。”

    我没有再说什么,悬鸦既然决定让我逃走,我自己就得抓住机会。但悬鸦今天对我所说话,有一半,甚至更多成分,是不能感情用事去相信的。

    司机小伙没有送我和芦雅、朵骨瓦回麦西伦酒店,而是直接送我们去机场。等司机小伙儿离开后,我带着两个女人在人群中绕了一圈,然后冲冲离开机场,打车回到我在福卡普的民租屋。

    一是我的武器还留在这里,二是机票有问题。因为机票是扎密尔买的,除了我自己,还有其他未知的人也了解我这趟航班,所以这趟飞机不能坐。就算机票有折损,那也必须更新航班。

    收拾好东西,我让着芦雅和朵骨瓦换上我预先买好的衣服,然后打车疾奔圣吕斯。从扎密尔那里一出来,我就把芦雅和朵骨瓦当抢回的包裹似的,又是提拉又是扯拽,焦急万分往前赶,生怕再给人多回去,甚至都没顾细细看芦雅一眼。

    直到汽车远远开出福卡普,我才算小松一口气,自己弄丢的东西,总算又平安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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