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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9

作者:破禁果
更新时间:2017-10-25 21:07:30
透视分析力达不到他期望的要求,也就是说,达不到进入巴奈的水平,这家伙就会出其不意的杀我。

    “你看起来有点激动!我差点忘记了,你八岁之前生活在中国,二十年没回那里了,一定很怀念吧。”这家伙的问话,越来越表现出居心。他在测试我“骨髓里的鸡血”含量,深怕我加入巴奈之后,出于某种冲动而出卖了他们。

    “是的,在时间上,我已经漂泊很遥远了。有时会想起父亲和母亲。呃……,我问你一句,你喜欢中国吗?《水浒传》有吧。”

    “哈哈哈……”绿脸男子见我捅破了他的“窗户纸”,立刻泛起笑意,却丝毫看不到尴尬。

    “嗯……,谈不上喜欢,但有很多有趣儿的地方,我也曾去过。Loobsp;“在这个国家,几乎每一个大中城市,都可以买到SONY的电子产品。但令人头疼的是,一不小心就会买到水货。还好,在上海旅游时,从一家高级商场买了这款正品的SONY产AV。当时可花了大价钱呢!”

    绿脸男子最后这一句话,充满了刻意的矫情,他仍在对我进行着或生或死的试探性考核。

    “你不开心吗?日本人把最低端的产业链放在亚洲大部分国家,这种小产品,一旦从那些拼装工人手上拿开,价值便会飞升数倍。如果你认为AV买贵了,应该去感谢SONY,价格的操控权,在日本。”

    “我也很喜欢日本的电子产品,质量确实好,我们家的电器,不是松下就是索尼。还有我的车,非三菱和丰田不买啊!我就快退休了,全家人很期待移居日本,北海道真是漂亮,漂亮啊!”

    一旁的矮胖男子,终于听到了他可以抢答的话题,但他根本不会知道,我和绿脸男子之间的对话,决定着生与死。

    绿脸男子又满意的微笑起来,对矮胖男子点点头,却什么也没说。

    我阴冷地说:“用什么工具并不重要,关键在于,使用这些工具在为谁服务。”我必须积极回答,让绿脸男子意识到,如果我加入了巴奈,他的那些担心,完全没必要。

    “我在中国旅游时,看到不少年轻的学生,他们很为自己能消费得起这些品牌而得意洋洋。那副乐滋滋的表情,居然也博得了羡慕。从你刚才那句话,窥豹一斑,有多少人是在认真起来对待这种‘工具’。”

    “大祭司长现在安全了吗?你不去保护一下吗?”我想结束这个绿脸男子对自己的测试,赶紧离开这座庄园,于是强行转移话题。

    “呵呵,失去安全感了吗?我可不是一个人从查戈斯群岛赶回来。悬鸦潜入这里的要目的,是要分散我们在海盗大战中的兵力。但这也不排除,那家伙会制造一种逃离出庄园的假象。你都看到了,这座庄园里生长着大片半熟的玉米。”

    巴奈组织里的这些杀手,预测杀机的能力非常强,像悬鸦这种家伙,是极有可能像虫子一样靠吃半熟的作物遁引十天半月,甚至一个月。

    只要乌博庄园的人稍稍掉以轻心,必要接连吃第二个大亏。实际上,他们被悬鸦骚扰得很难受。对手若留守庄园,那么悬鸦就偷偷猫起来;对手若遣返查戈斯群岛,那么悬鸦就突然现身,直奔大祭司长级。

    “你我还有很多要谈,如果急着离开,就算穿越了这片马唐草地,留守在茅屋附近的下一名巴奈杀手,也会将你的肉身永远留在乌博庄园。”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没得选择,这比起当初给杰森约迪捉上海盗船时,危险性更大,隐晦也更深。我说:“Obsp;“嗯。我们调查过你的过去,你父亲经历了二战,是一名从血海中趟过来的中国战士,后来奔赴朝鲜,结识了你的母亲。”

    我心中一惊,这个绿脸男子,或说巴奈组织,对考虑吸纳的每一个成员,大有刨根挖三代之势。凡是不被他们摸透底细和“骨髓”的人,根本进入不了巴奈。这也是巴奈始终保持绝对实力的一个关键性原因。所以,这种刨根问底儿,绝不是在走过场,走形式。

    “别这么说,会让人误解的。我的父亲,当年是背负着民族安危才奔赴朝鲜。他趴在别人的土地上,无条件挥洒热血,只为保护一片可以让我平安出生的土地。”我冷言冷语。

    “你很崇拜自己的父亲?他教会你很多东西?”绿脸男子接着问。

    “我父亲唯一留给我的,就是他和母亲的爱情结晶,我肉身里现在流淌着的每一滴血。但现在这个肉身是我自己的。你问这些问题,是在打探一个民族深藏起来的精锐部队?”我有些不耐烦地回答。

    “呵呵呵……,不愧是东南亚佣兵里蹦出来的一个异类,你的嗅觉很可怕。”绿脸男子心机,终于被我解开了第二层幕布,他开笑,眼角微微泛起了几丝尴尬。但他很具日式的狡猾,用夸赞对方来掩盖自己的难为情。

    “谈话到这里,我稍稍对你了解一些了。我一直在想,猎头一族为何对你产生那么大的兴趣。现在,我对你的兴趣也越来越浓厚了。”

    绿脸男子收起了他的套路,他摸过竖在一旁的步枪,我看得出来,他是故意把步枪摸在手里的。

    绿脸男子拍了拍抱在怀里的步枪,一脸兴奋地对我说:“不可思议,当年像你父亲一样的那些战士,抱在手上的武器,性能连这种狙击步枪的一半都比不上,面对敌人的高尖端武器和高压兵力,他们竟然可以取胜。这是为什么?”

    “邪不压正,当时的国际形式,也决定了这四个字。”我一脸认真地回答。

    “八嘎,哄小孩!这些不过是政治家们在哄抢荣誉。Po’r.”听绿脸男子把话说到这里,我心中更是惊恐。我已经感知到,这家伙想从我身上寻找什么。

    “中国很有趣味儿,我曾走访了很多地方,一直在试着寻找这种力量。但大部分人很奇怪,从他们身上,一点也看不到我想找的东西。我有时候甚至会认为,他们在故意跟我装傻。”我尽量少说话,只是望着绿脸男子。

    他继续说:“在北方一个小城的夜市上,我花一块钱参与游戏,用飞镖击碎所有气球,赢了好多礼品。可我就是想不通,别人投十次,才打中一只气球,那些围观群众都要鼓掌喝彩;为什么我十十中,一个掌声也没有,反而倒彩连连,非说我是瞎猫碰死老鼠!就算他们不喜欢日本人,但我击破气球的精湛技术没得罪过这些人啊!出于精彩的实力展示,也该给我点掌声。有些日本人也不喜欢中国人,但他们却喜欢中国的辽阔,喜欢中国的矿产,还有小岛。我当时就觉得,这些人为什么总要把不相干的东西搅和在一起,思维模式太令人费解了。”

    “是你不明白。那些晚上在夜市摆摊做生意的人,多是失业,或收入不够接济的穷困。他们熬夜辛苦一夜,也赚不到一二十块钱。而你,一个实力恐怖到可以加入巴奈的杀手,去参与这种营生,别说随手打中十米远的大气球,两千米射杀头颅又算得什么。你打破十个气球,拿走他所有维持营生的道具,太不厚道,所以围观群众不高兴。”

    虽然对绿脸男子这般解释,但我自己心里清楚,那些不肯给他这位日本人掌声的围观群众,决不是因为同情摊主才保持冷漠。

    但我必须要让绿脸男子迷糊,要让他想不通,只有这样,我才能勾住他的兴趣,使自己活命。

    “嗖得斯噶。难道那些中国百姓当时看出了我身怀绝技。”我点着头说:“是的,你的精湛技术,从这位中国草根百姓身上拿走的太多。”

    “呐尼?我当时可是给了钱的,给了他一块钱,才买到十只飞标。按照约定,我击碎了气球,礼物就该归我。追马,你也认为我不该拿走赢取的礼物吗?我就是丢进垃圾箱,也不会还给他,否则才是抹杀他的饭碗。当一只弱小的鹿,狮子用舌头舔她屁股时候它都意识不到奔跑,这才是可怕。”

    绿脸男子的这种明知故问,令我不以为意。但他很快又接着说:

    “不只这一件事情,我在南方某些小城旅游时,也遇到了类似的困扰。入住了一家宾馆,名字好像是‘五湖四海’。早晨,我洗澡后走出客房,搞卫生的大婶正好来收拾房间。于是,我就指着电视节目对她讲,大婶,他们为什么把侵略日军演得这么蠢,日本这个国家才多少人口,每个人像这样傻乎乎的,举着刺刀往对手激射的枪口上走,世上早没日本男子了。”

    绿脸男子一边盘膝坐在大石,一边用手指着面前的空气,仿佛当时那位大婶就站对面。这也一刻,也使我深深察觉出来,山谷上面一定藏了一个杀手,正用狙击步枪瞄准着我。

    “你知道大婶怎样说,她丢开了拖把,昂挺胸,表情严肃地注视着我,非要让我望着她的眼睛,问我有无看到伤痛。最后,啊!给我上了好生一通提高觉悟的大课。当我离开宾馆的时候,才知那位大婶是民办学校的退休老师。真是的,我当时才二十六岁,日本兵犯混的时候,还没有我。我像个垃圾桶似的,被她泄情绪。”

    绿脸男子说得快要唾沫横飞,其实,我现在倒像他的垃圾桶,听他唠叨着情绪。但迫于藏在暗处的枪口,我只能息事宁人。

    “那位大婶年纪一定不小了,她经历了那种伤痛。你我都杀过很多人,有时干掉一个目标,有时杀掉十几个。想象一下,假如面对30万日本平民的尸体,到处是被军刀劈成两半婴儿,到处是被刺刀扎满窟窿的女人裸尸,感觉会如何?”

    我说到这些,绿脸男子也突然沉默起来。

    “我了解,这些悲剧都有文献资料,有血腥场景的照片。我也是来到中国才看到,在日本是看不到这种真相的。到处走走真是好啊,如若不然,真会被小泉这种政治小丑忽悠成愚民。现在,我的大脑独立了,回望过去,动战争的天皇真是头蠢驴,就算世界上不可避免要生侵略战争,瞧瞧他把日本战士变成了什么?一群失去理智畜生,一群垃圾,一群乌合之众,怎么可以成就野心。如果当时不使兵士丧失心智,把兵力放在东南亚,今天,一只公鸡就会被圈养住了。”

    我和绿脸男子的交谈,已经进入了白炽化,如果这些问题我回答不好,他一样会把那颗本来可以从背后打中我的子弹从面打过来。

    “你在找‘龙脉’!”我阴冷地说。

    “嗖得斯噶!这可不是上个世纪那些皇帝、王爷为了保全自己的那点家当,而埋在某处愚弄百姓的金块儿。每当面对外患时,就煽动那些贫穷的百姓,拿起农田里的工具,去保卫一条“假龙脉”。中华民族的非凡,正因为有一条真正的龙脉,那就是力量所在。你父亲那些人,正因为血液中流动着这种力量,创造了奇迹。”

    我眨动了一下眼睛,说:“你在寻找一种意志力。就像你们日本不肯效仿德国,对自己伤害过的民族下跪,也是在维护自己民族的意志力。”

    “提到德国,就让我来气,二战的伤痛才是世界最应该敬畏的价值。就在前不久,几个愚蠢无知的小混蛋,竟敢在九一八这天跑到珠海去**,而且真会有小姐在这一天接这种生意。你父亲的热血,像河沟的里水吗,被用来灌溉土地了吗?抛不开你们的问题不说,但那几个无知无耻的小混蛋,让世界看到今天一个怎样日本。”

    绿脸男子喉结**,吞咽了一口唾沫说:“以前,我在德国度假,当地人对我很友好,他们真诚、善良。但珠海**这件事,让日本人在德国人眼中的形象一落千丈。他们开始认为,现在的日本人很蠢,不开化,一群不以侵略为耻,反以侵略为荣的无赖国家。那个时候,我在德国接不到猎头订单,德国人宁可多加佣金,也要求巴奈组织更换一名非日本男子去执行任务。多灰暗的日子,我几次都有冲动,想回日本宰了那几个小混蛋。”

    听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自己也深有感触,很多时候,我们被别人瞧不起,并不是因为肤色。

    “哈!不过话说回来,日本的周边国,不同于德国。所以,日本不会低头认错,因为这很没有力量。”绿脸男子又像抹杀刚才的失落一样,顷刻抹杀掉自己的激动,平静而冷淡地说了一句。

    “你,追马,不要有想法。你抱在头上的双手,会在刚碰触手枪的瞬间颤抖的。”

    绿脸男子的读心术,真是出奇的可怕,他居然察觉到了我对他开始有了杀气。他说的颤抖,是指我还没来得及拔出武器就会被打死。

    “我虽然出生在东洋,但并不属于日本国。我认为,用靖-国-神-社这种东西来维护大和民族的力量,真是蠢得可笑。这会影响日本在亚洲长远意义上的战略。当然,这种影响,是要在周边国家变强之前。但毕竟,用一种错误去维护力量是不对的。”

    “追马,日本的综合国力,世界排名第二,这远不是数字上单纯的概念。我虽然没有日本国籍,但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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