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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7

作者:破禁果
更新时间:2017-10-25 21:07:30
不肯去乌博庄园的东湖,那结果只有一个,他将会更吃亏。

    “那个阿三啊,可要想开点,就当那四万欧元的差价消费了总统套房和美人吧。”干瘦男子对矮胖男子小声嘀咕了一句,立刻博得矮胖男子的认同。

    我心里有点担忧,怕待会儿自己过去交易宝石也和印度男子一样被敲竹杠。而令我更焦心的一点,就是在天黑前能否回到德班城,连夜赶回福卡普的麦西伦酒店。

    第二位游客交易回来,脸上并未带出预期的兴奋,但有了印度男子这个冤大头做标杆儿,再和他自己对比一番,也就算得马马虎虎的满意了。

    福卡普的地下宝石交易市场恶化,大部分洗黑钱的游客都把市场转移到了南非,现在的乌博庄园,真可谓生意红火,客源滚滚来。这种骤然的供大于求,自然会令他们抓住机会狠捞一笔。

    “第三位游客。大家快一点,待会儿另一批客人就要赶到了,咱们都抓紧时间,早点去东湖入住方位最好的套房,选用最漂亮的女郎。”光头说完,悬鸦已经抱着帆布袋走向大石桌。

    “各位先生早上好,很高兴咱们又一次合作了,呵呵。你们这里的价格和信誉,绝对是印度洋西海岸最好的,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悬鸦走到桌前,没有抓紧时间交易,而是先恭敬地弯了一下腰,然后就抱着帆布袋对三个专家打招呼,大有阿谀讨好之意。

    三个专家早就被悬鸦怀抱的大布袋所吸引,见悬鸦走过来后又礼貌又精乖,于是三人再度对视,彼此纷纷认可地点头。

    这一次,三位专家先前的那种鄙夷,终于像炮弹击中了目标似的,令他们甚为受用,仿佛屁股沟都会连带上嘴角儿的微笑。

    第四百八十二章:地狱的门帘

    悬鸦没有像印度男子那样,把整袋儿宝石全部放在石桌上,他先伸手进帆布袋里,抓了一把宝石,哗啦一下放在中年专家的显微镜前。

    这一把宝石,先不用惊叹不已,拍手称赞好石头。

    一把宝石,有红,有蓝,有绿,有白在桌面旋转着,几乎同时把三位专家的眼球吸附到桌面上。霎时见,悬鸦成为大厅里最拉风的一位游客。

    “哎呦!王兄,你听听,你听听,这宝石的成分和个头儿,真是……,这两个人是哪里来的,有机会定要结识一下,今后国内国外的,也好相互照应。”干瘦男子再次用白手帕按着额头,惦着脚尖儿向大厅中间的桌子上翘。

    矮胖男子由于被我挡在身后,只好身体侧歪出队伍,斜着身子往前看。我回头看了他俩一眼,干瘦男子立刻同我对视,哈着腰点头谄笑示意。虽然我很难理,干瘦男子为何沉迷于这种打招呼的方式,而不大大方方。他仿佛天生就不会这些,只是这会儿突然用到了,他才照猫画虎一般,从别人或下属那里剽来应急。

    但我还是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角,即便如此,这竟也引起了他和矮胖男子的一阵欣喜。

    “Good,Good,Good。”三位宝石鉴定专家,一边勘验着悬鸦放在桌子上的几颗宝石,一边不住地称赞宝石的成色和分量。

    其中那名中年专家,还不忘回头仰望了一眼浮雕走廊上的老板,获得一种认可的眼神儿后,又立刻高兴地扭过脸,更加干劲儿十足。

    五分钟过去了,悬鸦又把手深深地塞进帆布袋儿,抓出一把宝石,摊放在石桌上。

    “Oh!god!假宝石。”突然,那名中年男子惊诧地叫到。我站在门口的队伍前面,听得“假宝石”三个字之后,原本正常跳动的心脏,突然爆窜了一下。

    我心中暗叫:“怎么可能?悬鸦备用的那袋儿假宝石,应该就在他这个黑色的大背包底下,以他的头脑和谨慎度,不可能荒唐的拿混了装宝石的袋子。再说,就算拿混了袋子,那悬鸦抓出去的第一把宝石,为何被三个专家赞不绝口。难道乌博庄园的人见财起意,想先污蔑我们,然后杀人灭口,独吞这袋儿宝石。”

    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刚才那个中年专家,为何莫名其妙地回过头越货的暗示。

    可是,另一个更可怕的念头,也随着专家那一句:“假宝石”的话让我如被旱雷击中。那就是,沧鬼的宝箱里面,本就参杂了真假宝石,只不过假宝石做工逼真,超出了人用**感官识别的范围。

    “假的?”悬鸦脸上的惊愕,全集中到眼睛里,他转身望我,我也望着他。但从他再次转回身的瞬间眼眸中,我明显察觉到,他朝我身后那两名沉默男子扫了一眼。这很像在给我传递讯号,让我堤防。

    “先生,你以为这里是动物园,我们几个是猴子吗?你的第一把颗宝是真的,质量不错;但你接下来的两把宝石,全部是假的,我现在怀疑你袋子里宝石整个儿都是假的。”

    中年男子情绪激动,他对着悬鸦指手画脚地说着,毫无客气可言。

    “不可能的,这些宝石,我和我的朋友每人一袋,当时我俩都看过了,绝对没问题。为什么到了你这里,宝石就变成假的了。我是奔着你们的诚信而来,你的手下也一再告诫我们,老实本分地完成交易,才能安全地活着离开山庄。我不可能愚蠢地拿着假宝石来送死吧?”

    坐在石桌中间的花甲专家,用手指戳得摊在桌子上的宝石,非常傲慢地嚷道:“你这个人就是不本分,不老实,你就是来送死的。”

    我本想走到桌前,拿起被指责为假宝石的那几个宝石细调了包。但身后的两个沉默男子,还有前面的光头,以及浮雕走廊上站着的哈尼族女人,都可能一枪打爆我的头,或打伤我的腿。

    “呵呵,呵呵。好了,不要吵了。年轻人,为什么蒙着面孔,你在逃避这一刻的害羞吗?”走廊浮雕上的男子,终于话了。他声音沙哑,却充满刚硬男人的磁性。

    “先生,蒙面是我的自由,就像你非要穿着裤子站在上面一样。”悬鸦没有与花甲专家争执,而是被站在浮雕走廊上的老板刺激到了。

    “呵呵,年轻人,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凡是来乌博庄园交易宝石的客人,没有一位像你这样在我面前时蒙住脸。你知道吗,对于遵守规矩的人,我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警察局都比不了。”声音沙哑的老板,好像也被悬鸦顶撞的话语刺激到了。

    “我脸部受过伤害,毁容了,不想给人看笑话。”悬鸦像是对这位老板有了些妥协,语气顿时减缓了大半。

    “哼哼!我年轻的时候,有过很多像你这般性格的士兵,他们在战场上受到的肉身损害,远比你严重几倍,但他们从不自卑自己身上的这种荣誉烙印。难道你的脸是被女人抓花的吗?”戴军牌的老板最后一句话刚说完,立刻引得手下哄堂大笑。

    “不是。”悬鸦果断干脆地回答。“那就揭开面纱来看看。”戴军牌的老板进一步逼迫悬鸦露出面孔。

    这间石洞大厅内,他们根本不知道,石桌前站着的这个蒙面男子,究竟是怎样一个高度危险的杀手;他们更不会知道,跻身猎头一族八大传奇里的杀手脸上的人皮图腾,是没人敢用好奇和质疑的眼光去看的,这无异于找死。

    我站在队伍前面,心里很着急,真想让那个戴军牌的老板知道,宁可不做这笔交易,也不要让悬鸦脸上那张迄今为止我都未敢见过的神秘图腾示众,否则,就会召来地狱。

    第四百八十三章:触景生情的回忆

    “这里不是选秀场,关注我的脸干什么。我来,是交易宝石,既然你的三位专家非要说我的宝石有问题,那么好吧。”

    悬鸦说着,立刻拿起刚才放在石桌上的手枪,他的这一举动,吓得大厅所有在场之人,都下意识地抽身一缩。

    唯独那位站在浮雕走廊上的老板,却显得格外沉静,他那双黑色的眼睛,莹动着一丝微笑,仿佛要告诉每一位紧张到的人,这种场面对于他曾经的枪林弹雨生涯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是,当大厅里的众人看到,悬鸦拿起那把黑亮的手枪,却顶在了自己的右侧太阳穴上,都纷纷松了一口大气。

    因为,如果乌博庄园的人被打死了,其他乖顺的游客多会受到殃及;在场的光头和两个沉默男子,还有浮雕走廊上的哈尼族女人,也会因保护不力而被追责。

    但悬鸦若是死了,无乱他是自杀还是他杀,顶多搬抬出一具尸体,大家却相安无事。该交易宝石的游客,继续排队交易,该在庄园做事的护卫继续做事。所以,大家纷纷松了一口气,一口大气。

    而我心里,却非常的明白,悬鸦绝对不会因宝石的真假而弄伤自己一根毫,他是个级别太高的杀手,对他而言,生命永远大于财富,只要他好好活着,就会有无数订单,无数丰厚的佣金再回来。

    “我真心实意带着朋友和大量的宝石来贵庄园交易,毫无也不敢有欺诈之意,可你突然之间说宝石里面有假,甚至怀疑我抱了一整袋儿假宝石来交易。鉴定宝石的仪器设备,都是你们单方所有,你为什么不怀疑自己的鉴定仪器出了问题,或被人做了手脚?”

    悬鸦用手枪指着自己的头,振振有词,气势上严厉要挟,就仿佛枪口顶在对方脑门儿上。

    “我才是最大的冤大头,如果今天你们不给我个公道,那好,你来扣扳机打死我,让我的鲜血和脑浆涂满这张石桌。让我身后这些游客目睹,让世界各地打算前来交易宝石的游客都知道,乌博庄园的交易大理石桌子上,沾染着顾客身上的哪些东西。”

    我记得在自己小的时候,还没流浪进东南亚之前,经常会们生气时,总爱打他们自己的脸,恶毒的咒骂自己。

    后来到了东南亚,佣兵营地有很多白人,虽然他们多是因作奸犯科在本国混不下去,才跑来东南亚做佣兵,在那些一见到白人就心理上屈膝膜拜的亚洲土著们面找优越,但还是有个别家伙,不怀好意地向我攀谈起这些。

    “嗨嗨,追马,听说你来自东方。我这一生喜欢漂泊,曾经也去过那里。但有个问题我搞不懂,为什么你们那里的人,做错了事儿,不是惩罚对方,而是要打骂自己?这种思维模式,真是太有趣儿了,一直牵动着我的好奇心。”

    我很厌恶这些自大傲慢的家伙,他们每次过来不怀好意的攀谈,都会用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头,问完话等我回答时,就把我当摇奖机似的,使劲摇来摇去,仿佛答案可以从我嘴里掉出来。

    我当时还没完全长大,不愿招惹这些家伙,否则只会给他们暴打我一顿的借口。全文字小,在ωар.1⑥κκ.С.文.

    我回答说:“被对方惹恼怒的时候,心里肯定希望痛打恶骂对方一通;但意识到对方很强硬,无法对其施予这些报复时,势必就要寻找一个替代,一个可以对他恣意打骂却不敢还手反抗的弱。当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对象时,拿自己来替代是最安全和放心的,无论如何殴打咒骂自己,自己心里都会非常清楚,自己会不会反抗自己;殴打咒骂自己的同时,还希望对方明白,自己现在殴打的不是自己,而是对方。对方已经化作了自己,所以自己可以不必顾忌而狠狠的打。虽然自己的脸很疼,但在意淫上却很过瘾,很解气。”

    即便我如此讲述,可对方还是不依不饶,他们本身就不是来破解思考,而真正的目的是来羞辱我。因为只有这样,这几个家伙才会哈哈大笑,从而使他们更紧密地凑在一起,惺惺惜惺惺。

    “你们那里的人,真是有趣儿的很,这不就跟自渎一样?没本事找到小妞,就对着自己的双手幻想!哇哈哈哈,哇哈哈哈。”

    当时的我,除了抬起眼皮小心地望一望对方,也只能接受他们的哈哈大笑。但如果现在的我,重新出现在这些家伙面前,我想他们宁可嘲笑自己,也不敢再像过去那样。

    “哈哈哈,在东南亚的任何一个地方,一旦遭受了外来掠夺和内部压迫,财富被卷空了,女人被卷掉了,剩下的男人们,安于自渎的就是顺民,出去强-暴的就要被打死。这就是奴才们的生存之道。”

    他们年纪比我大很多,但毫不客气和介意地用自己的人生经验来奚落我,愚弄我,鄙夷我。只要我回答不慎,又会引他们期待已久的一场大笑。

    “从我父亲打赢那场保家卫国的使命战役到现在,我们那里的土地上,就没有了‘奴才’这种职业和称谓。”我坐在营帐后面的汽油桶上,很小声地辩解了一句。

    “什么?没有了?奴性!奴性!只要这个东西丢不掉,你们永远摆脱不了这种职业和称谓。不要笑死人啦,哈哈哈……”

    我拧着眉头,望着他们参差不齐的大板牙,牵强而附和地**了一丝嘴角儿,因为只有也混在他们堆儿里笑一下,我今天才有可能躲过一场打骂。

    “我说追马,你和那些人不同,你现在整日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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