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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9

作者:破禁果
更新时间:2017-10-25 21:07:30
自己扑的不是活人,而是地狱里面爬出来的脏东西。

    “呃呕,咳咳呕,咳咳呕……”我沉重的身体刚从背后砸中他,这个哭灵侍僧立刻惊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儿,像个给烟袋油子呛进嗓子眼儿的糟老头,虚弱得瑟缩打嗝。“呜嗯,呜嗯,呜嗯……”

    我粗糙强悍的大手,一把死死捂住这家伙的嘴巴,同时快速将他的四肢反扣过来。趴在另一处的杜莫,见我顺利得手后,就急忙起身跑了过来,掏出腰间的钩山绳,将这个邪恶的信徒捆绑了。

    捂住这个哭灵侍僧嘴脸的时候,我就感觉手指滑腻腻的,这家伙的脸上,仿佛抹了一层润肤油。

    杜莫从屁股兜里掏出一颗鹅蛋大的橡胶珠子,恶狠狠地塞进这个家伙的嘴巴,然后掏出布条,像给牛马带嚼子似的,勒住了他的嘴巴,使他完全呼喊不出声音。

    我见四下无人,忙对杜莫说:手机访问:wàp.①⑹k.cn“去,拎着他的木桶,拿上这把獠长的大镰刀,咱们回撤一百米。”

    杜莫像个大胖猴儿,一手拎着镰刀,一手拎着木桶,在我前面左蹦又跳地跑着。我俩就仿佛趁人不备偷了东西的飞贼,快速的往雾气浓厚的石头堆里钻。

    等安全了之后,我将哆嗦成一团的哭灵侍僧丢在石头上,然后从肩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斜按在这家伙的眉宇和鼻梁骨上。

    直到此时此刻,如此逼近的距离,我才顾得上看清这个哭灵侍僧的脸。这家伙是个白色人种,从他手腕与脖颈下的皮肤,可以推断出,此人年龄不超过四十五岁。

    但是,假如只看他的尖长的面部,却已经苍老得如六旬老翁,满脸尽是松弛且褶长的皱纹。而他的面色,仿佛涂抹了一层水银,更准确地说,他的脸就像喝了一碗水银汞之后中毒时的容貌。

    我心里很清楚,这个家伙从事黑暗教义一定年数不短,因为他的黑眼圈极重,就如皮肉女郎妆抹的乌黑眼影。而他的嘴唇,酷似刚啃过腐烂的死人肉,尤其紫黑色的唇边上,略显几丝血红。

    令我费解的是,这家伙的瞳孔居然是墨绿色的,就仿佛夜间用手电照射山羊的眼睛,可以与地狱之鬼对视,着实令人恐怖。

    杜莫一开始有点怕,但他这会儿,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着哭灵侍僧咒骂。

    “Oh!Shit.面对一张这样的脸,真是恶心得人想吐。”我忙对使了眼色,示意他别随便开口说话。杜莫立刻努了努嘴,意犹未尽地摆摆手。

    然后,我开始用繁琐的柬埔寨语,对这个像犯了毒瘾一般的哆嗦着的家伙说了一通。杜莫睁大愕然的眼睛,他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说完一大堆连我自己都不知所云的柬埔寨俚语,我还对这个哭灵侍僧做了几个手指,以便使他觉得,我也是一个信仰某种教义的苦修徒。

    “You-are-the-Europeans-do?Can-you-speak-English?”我故意把英文说的怪腔怪调,稍带一些德、法人的拗口,然后抠出他嘴里的橡皮球,等着这个家伙回答。

    “呃……,辛铎尼卡,辛铎尼卡,古伦亚亚莫伊兹西……”这个面目丑恶、嘴脸狰狞的家伙,突然对我叨咕起来,也不知他此刻说的是一种语言,还是一种咒语。

    杜莫见状大惊失色,忙伸出一只黑手去堵他的嘴巴,可我及时抓住杜莫的手腕,不让他打断这个哭灵侍僧。

    “追马先生,快封住这家伙的嘴,他在向咱俩施展邪恶的咒语,让我宰了这个活鬼吧!”杜莫面色惶恐,焦急地对我催促说。

    “不用,我只相信尖刀和子弹,不相信我为刀俎、人为鱼肉时的一切语言攻击。”

    杜莫从小在贫穷落后的非洲村落长大,对那些巫蛊之类的东西,可谓迷信的要命。他现在这种状态,别说哪天回到非洲去做民间佣兵,就是去偷非洲酋长的陪葬品,八成也得吓死在墓穴里。

    因为他太迷信,忘记了人性与肉身结合后的强大。手机访问:wàp.①  ⑹k.cn

    等到这个哭灵侍僧叽里咕噜地叨咕完,他才对我用虚弱且阴森的语调说:“Chinese?Japanese?Burmese?”这家伙仿佛刚刚才学会人类的语言,蹩脚地对我和杜莫询问。

    “I’m,Burmese!”我回答到。杜莫在一旁几乎惊呆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和抓到的这个活鬼交流起来。

    其实,我一刻也不愿面对这个哭灵侍僧,恨不能一刀割断这家伙的脖子,但那样做,我和杜莫活捉到他的价值就没有了。

    虽然我急着去解救伊凉她们,可要不弄明白周围这些事情,没准我和杜莫再继续向前走上一个多小时,性命就得交代,最后也被人剥成裸尸挂在石柱上。

    从这家伙的外表,就能看出他对黑暗世界,对自己所从事的行为,充满着多么沉重的信仰。

    所以,如果这家伙早已将灵魂寄托给了Satan,可想而知,无论我用何种残酷的手段,逼他告诉我想知道的一切,这家伙都会死死咬住牙关不开口。他甚至会把我对他的折磨当成一种苦修,一种对恶魔的忠贞考验。

    我对这个哭灵侍僧说,我们是缅甸加伦人,想把招魂巫术反推到哀劳夷时代,但最近从盗墓贼的手中买到了一些祭器,无法参透上面的经文,致使教义的进展大受挫折。于是,教主给了我们资金,让我们不远万里赶去各各洲际探索求教。

    第四百一十章:昂贵的祭祀活体

    因为听说了这里,特意冒着风险赶来,却不料山上尽是狙杀混战,我们就扒了一些衣服,试图爬上来躲避一阵子。可是魔主保佑,让我俩在这里遇见了您这位大祭司,真是又惊怕又兴奋啊。

    当我把这些现编的鬼话说完,杜莫张大了半天的嘴巴,才赶紧并拢上扎么了几下。他伸长脖子,鼓了鼓眼珠,示意自己已经明白了我要做什么。

    眼前这个黑暗的信徒,他的身体健康状态很糟糕,想必常年蜷缩在阴暗处,不与正常人打交道,只与半死不活的尸体接触,身上沾染了浓浓的阴气和病菌。

    所以,这种人的脑子,已经退化了许多。如果直截了当,拧着这家伙问话,那真是打死他也不会问出什么,倘若稍稍使点小计谋,这种半人半兽的家伙,倒是好容易哄骗。

    哭灵侍僧听完我的来意,他那张枯萎干皱的丑脸上,立刻泛起一种莫大的欣慰,就仿佛一个多年不被理解的人,突然遇到了志同道合之人。

    虽然教义有所不同,但都是为了侍奉黑暗,即使算不上哥俩好,那多少也能交流几句。

    而且,我对他说的这些情况,也是我在东南亚执行拦截特工任务时,截获了的情报。相信,眼前这个活死人一般的信徒,应该有所耳闻。

    我给哭灵侍僧松开了绳子,这个家伙也收起了先前的颤抖,此刻一听我们有求于他,俨然摆出一副老姿态的教授模样,人显得稳重了许多。

    我和杜莫心里,也捏着一把汗,我俩脸上看似轻松,但手上随时堤防着,只要这个老活鬼敢趁机叫喊,站在他身后的杜莫,会立刻捂住他的嘴,而我手里的匕首,也会先切下他一只耳朵,直接来硬的逼供,逼死了活该。

    此情此地,周围的环境,完全脱离了基本社会,而我和杜莫又不是警察,这自然算不上执法犯法的刑讯逼供,不必考虑任何后果。当然,法盲当了警察、或者给法盲领导了也会这么干。

    要说杜莫,他就是个大法盲,他能站在我身边活到现在,根源在于他本性里包裹着善良,而不是他懂得并善于玩弄法律。

    哭灵侍僧干枯细长的手指,像给火炭熏过似的,指甲缝里也尽是污秽。本书转载1⑹K文学网www.⑴6k.cN

    这家伙的中指上,带着一颗纽扣大的戒指,他拧了几下那戒指上的小盖子,然后凑到鼻子上狠狠嗅了嗅了,接着便精神焕发了,从怀里掏出一副婴儿的骷髅骨架,挂在那把倒立的镰刀把上,又开始叽里咕噜叨咕了一会儿,很有对我和杜莫卖弄炫耀的意味儿。

    等这个老活鬼神经发作完了之后,我满腹谦卑地寻问这个哭灵侍僧。说:“这山上怎么挂着如此多的死尸,而且还有可恶的赛尔魔佣兵。我们教会在缅甸时,曾暗中弄到过许多幼童祭祀,可有一次非常不走运,那些贫民的孩子里,居然有一个是当地高官和情妇生的私生子。后来,我们教会就被人雇佣了好多赛尔魔佣兵追杀,许多知识渊博的大祭司都遇难了。”

    我话一说完,人显得格外伤怀。这个盘膝而坐的哭灵侍僧,也跟着有了几许惋惜。但转而,他语调阴森尖细地说:“哼,赛尔魔佣兵算得了什么,这片山顶的锁魂石柱上,挂了数不清的猎头一族。咯咯咯,咯咯咯……,你不必忧伤,罪人的灵魂已被封锁,他们将永世沐浴在炼狱中,承受无尽的刑罚。”

    我见缝插针地问道:“哦!赛尔魔佣兵和猎头一族也被雇佣屠杀过贵教会的祭司吗?”说完,我一脸的担忧和不安,生怕这是个事实似的。

    “咯咯咯,咯咯咯……本书转载1⑹K文学网www.⑴6  k.cN”这家伙又奸笑了起来,他的笑就像佝偻的老头哮喘发作。

    “追杀我们?这些佣兵和刺客,就是因为不听话,才被我们的墓穴领主惩罚到此。他们就是一盘散沙,散沙不听话的时候,那就得死。”

    我斜瞟了一眼杜莫,两个人内心都泛起一丝快意,这个活鬼的嘴巴,开始被撬开点缝隙了。

    “我们加伦人祭祀时,几乎都是选用活体,将他们的灵魂封印在童子肚皮做的瓦罐内,再施以符咒罚罪。如果您这里还有活体,请让我为您演示一下我们的抽魂祭祀。”

    我说得有板有眼,听得站在哭灵侍僧身后的杜莫浑身起鸡皮疙瘩。

    “活体?我们的活体可不敢给你浪费,你那种教义,顶多偷抓几个娃娃。而山顶石柱上,每一个鲜活肉身的到来,都要耗费很大成本。”

    “嗯……”这家伙思索了一会儿,继续对我俩说到。“这些人可不能随随便便给你做展示,他们每一个人,必须经过黑暗教义的肉罚和灵罚流程,如果少了某个人的视频录像,墓穴领主会遗弃我的,知道吗?绝对不可以。”

    这个哭灵侍僧说着,情绪有些激动,仿佛我和杜莫已经浪费了他一具活体,给他造成了大祸。

    第四百一十一章:掩藏木桶和镰刀

    虽然这个阴暗的祭司,透漏的尽是些模糊情报,可听他说到这里,我心里也猜出了几种可能。当然,这种可能需要进一步确认,但眼前哭灵侍僧的嘴巴,已经很难张得再大些了。

    我继续谦卑地向他问道:“这片岛屿上,满山遍野尽是厮杀的尸体,您挂在石柱上的那些活体,是不是捡来的一些伤员?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也去捡一个回来,请您务必见识一下我们的异术,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我故意半轻视半恭维地说完这些话,哭灵侍僧脸上顿生几丝愠色,他夹在眼缝里的墨绿色瞳孔,不由得闪动了一下幽光。

    “哼,捡来的伤员?我们的教会可不是食腐动物,只有那些低级教会,才会像鬣狗一样,去干坑蒙拐骗的勾当。你们两个现在,在我看来那就跟土包子一样,没见过真正的黑暗世界。山顶石柱上挂的每一个人,都是因为名字出现在了“巴萘名单”上,绝非是人就可以接受我们的黑暗罚罪。”

    我心里听得一惊,尤其哭灵侍僧提到了那个“巴萘名单”,在他意识里,自然给这些赋予了鬼神论,但在我看来,那很可能就是一个猎杀名单,和佣兵及猎头杀手被雇佣后收到橙色档案袋一样,里面有所杀目标的一切基本资料。

    哭灵侍僧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祭司,以他这种半人半尸的状态,别说去猎杀赛尔魔佣兵和猎头族,估计就算招惹了杜莫,都得给一巴掌掴得满地找牙。

    很显然,这家伙尊俸的那个所谓:“墓穴领主”,有两种可能的身份。他要么是一个对黑暗教义更为信仰和权威的超级大祭司,要么就是一个极度恐怖的猎杀组织头目。如果是第二种身份,那这个墓穴领主的猎杀级别,真可谓高得吓死人。

    我在东南亚截获的那些情报,毕竟非常有限,也只了解到国际猎头市场中的猎头一族,再往深处探知,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

    就像我在毛里求斯时,第一次遇见了“浮婴-命中水”,却被人家误导成了九命悬鸦,一上来就先吃了大亏。

    当初在东南,和我执行同类任务的高级佣兵有很多,但他们截获的情报,绝对不会给我知道内容,就如我知道的秘密绝对不告诉他们一样。

    再者说,对各洲际来讲,东南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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