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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9

作者:破禁果
更新时间:2017-10-25 21:07:30
昨夜,那个在舞池博得掌声与喝彩的小伙儿,早已看不到影子,掌声与喝彩成为过去,他皮靴里积攒的那卷绿欧元,更显得身外之物。

    第二百五十八章:修复摇晃的计划

    “现在,我问你答。”睫毛挂泪的杜莫,用胖手背抹了抹眼睛,抽泣着点点头。

    “你仔细回忆昨晚每个细节,我提醒过的注意事项有无遗漏。”杜莫扑朔着湿润的眼睛,陷入回忆凝固了一会儿,等待我的提问。

    “清洗她俩身体时,你的手指没无抠触女性的下体。”杜莫说没有,他当时只顾往两个舞女的**和屁股上抹泡泡,站在喷头下面相互拥抱时,小腹也刻意后翘,没有使彼此的器官接触到。

    “戴套子时,你的手指干净吗?使用方法规范吗?”我继续问到第二个问题,只有一步步细问,才能帮助杜莫走出心理阴影。

    “干净,我的手指始终没触摸她们的下面及口腔。”我点了点头,杜莫不安的眼神中,稍稍有了几丝平复。

    “做爱过程中,你确定只是干燥的嘴唇一碰,并无唾液沾染或交换?你确定没有亲吻她们的下体甚至内衣裤?”杜莫迷思了好一会儿,才略微点点下巴,表示自己可以肯定。

    “你确定她俩的口腔或舌头始终没吸吮或添摩你臀部两个器官?”杜莫奋力点头,并坚定地说:“她俩开始时,却又习惯性动作,想探头下去吸吮我那里,但我及时拒绝了。”

    “哦,问题不大了。两个舞女的乳头,咬在嘴里时有无甘甜味道?假如她们处于哺乳期,你确定未吸食到分泌的奶水?”杜莫又陷入迷思,想了好半天,说印象不深刻,应该没有那种味道。

    我长长抒发一口气,使杜莫惶恐的内心也因此而放松些。“问题不大,你不会有事。”说完,我站起蹲在床边的身子,重新拿起食品袋去吃牛肉。

    这三日,我得保证足够的少吃多餐,为索马里恶劣的作战环境备好能量。

    “追马先生,您不是安慰我才这么说吧,我不在乎自己有无被传染,我只想听到您真实的判断。”杜莫这么问,我并不怪他,他不想因为自己对我的利用价值而被我哄骗,这个黑亮的科多兽,在废旧工厂遭受铁面魔人的殴打都不曾畏惧,但这次,他确实吓到了,我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不,如果你确实遵守了注意事项,刚才的回答也没有纰漏,那么你被感染的概率仅有五百分之一。当然,你得感谢安全套的功效,它是你的恩人。”

    杜莫眨了眨眼睛,抬起胳膊抚摸着后脑,一脸劫后余生的喜悦里,透着几丝难为情。“噢,您才是恩人呢。不过,这概率够小了!”他半调侃地说,也为释放内心的尴尬。

    “小?一旦你感染上你,那就是百分之百,别太得意了。”我恢复了冷淡语气,慢慢咀嚼嘴里的牛肉,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

    杜莫连忙起身,走到卫生间,拧开冷水清洗他哭花的黑脸蛋儿。“哎!对了,追马先生,我是不是该去医院注射点药物,争取减小五百分之一的概率,那样不是更保险点。杜莫露着白牙,斜伸出挂着冰凉的水珠的脸。

    “你需要的是心理医生。”我斜了他一眼,接着思考给他打断的思考。“追马先生,你说的没错,我觉得我确实该注射几针,以防万一,就当心理安慰。”

    杜莫一点不再心疼花销,但他的纠缠,令我暂时收起思考,不得不对他多提两句,否则,这家伙会以为我很冷漠,只关注自己的事情,不在乎他的感受。

    “大木箱内不是有你的五磅蛋白粉吗,你既不喝酒也不抽烟,只要多做运动,其后服些粉末,免疫力自然比一般人强大,也容易抗死你内体初级着床的菌群和病毒。”

    杜莫嘿嘿笑了笑。“您不仅狙杀活人,连肉眼背后的菌类也扼杀,不愧为完美杀手。从杜莫的感叹中,我能感觉他自信尚未恢复。

    “杜莫,你没在东南亚生活过,不了解那些国家,民众平时少有健身意识,更不注重蛋白质的科学摄入。等到在医院做完大的手术,医生为其注射的液体药剂,其中多为补剂,例如免疫球蛋白、乳铁蛋白。”

    说完,我又捏着牙签儿,扎起一块儿牛肉,持续供给咀嚼的嘴巴。

    杜莫一脸愕然,但他睿智的头脑很快想到了我话语的意思。“一桶五磅的蛋白粉,在这里的超市货架上不过二十欧元,如果换成针剂,注射到那些病人体内,至少也得八十至一百欧元。如果为了牟利,明白道理的人也可以沉默不语了。”

    “你看上去像个亚洲通,以后做了海盗王,可以去那里买房子,娶几个传统的贫家女孩,干干净净地多好,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

    我调侃着杜莫,他腼腆地抬起胖胳膊,抚摸自己的后脑。“今晚还去酒吧吗?”我试探地问,将杜莫吓了一跳。

    “不,不不,我只要躺在客房,守着这么食品就很知足了。”他刚说完,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惊慌地看着我。

    “追,追马先生,我,我买的那盒安全套呢?天啊,真该死,真是穷人没好命,那是最便宜的一盒,如果交互过程中就不安全了,一切注意事项全无意义。”

    杜莫拍的脑门儿啪啪直响,再次像刚才那样,胡乱踱起步子。“哦,你那盒在床底下,昨晚给你的五只是我口袋里的。不过,你得还给我这个品牌的一整盒。”

    我话刚说完,杜莫疯癫地大笑大跳,客房的茶几仿佛是一堆篝火,把他幸福的人生照亮。

    “您简直……,哎!我无法形容了,你不仅是英雄,更是……,更是……,哎!您就是我的保护神,这趟若不是您,我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

    我吃饱了牛肉,拧开一瓶果汁喝了两口。“杜莫,你以前没接触过城市,它并不神秘,和丛林、海洋、山地比起来,只不过多了虚伪和欲望。你我只是过客,只要心境不乱,这里左右不了你什么。”

    杜莫跪在地毯上,高高撅起囤圆的屁股,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够出底下那盒安全套。“您看看,这盒廉价的东西差点害死我。”

    我没有看杜莫手上的东西,只冷冷地往他一眼。“杜莫,它会不会害你,不在于它的廉价,而是你的问题。”

    “我?”杜莫求知若渴地瞪着眼睛,眼白从黑亮的眼皮下鼓出大半。

    “没有任何一个主权国家,会坑害自己的公民,那无异于割股充饥。你手里拿的产品,没有马达加斯加国的生产批号,也就是安全批号。这明显是小作坊里出来的鱼目混珠,卖给你这种只求实惠却无意识的消费者。”

    杜莫更是难为情,只得将脸向往一仰,对着天花板默默诵经祷告,感谢仁慈的上帝给了他改过的机会。

    第二百五十九章:喷香的大排档

    安慰好杜莫,我单独出了酒店,兔女郎送我的小盒子里,镶有一块名贵的手表。

    在城市法则中,确实需要一块儿标榜品味的饰物,但实际上,我并不需要这种招惹眼球的表象,真正忠诚于男人的,永远是健康的肌肉和强大的力量。

    海风沿着贝鲁酒店的街道吹过,我喜欢这种味道,它让我感觉和芦雅、伊凉离得很近,仿佛她们的呼吸就夹在里面。

    城市做好接待黑夜的准备,左面的街巷,亮起淡黄色灯光,那里应该比较繁华,我将运动衫帽罩住头,朝熙攘的人群走去。

    悬鸦应该出现了,我已从杜莫口中获得下一任务的情报,他需要了解一些。

    绕过几座高高的写字大楼,行色匆匆的人们一脸倦意,纷纷赶在回家的路上。

    走了二十多分钟,总算看到一家玻璃门窗的当铺,里面空荡荡,两个女职员见我遮了脸,双双露出几分堤防的神色。

    我掏出小盒子,摊摆在柜台上面。

    “Pawn。”她俩看到小盒子,才略微压抑着松了口气,露出欣喜神色。兔女郎出手很阔绰,我没对当铺还价就典到二十张紫色欧元。

    把这些钱小心折好,塞进屁股后兜重重按了两下,然后离开当铺,沿街往回赶。

    走过大排档时,各种小炒、火锅的香味儿浓得塞鼻,令人不禁吞咽口水。比起胃里的酱牛肉,那些翻跳在火苗上的烹饪更为诱人,我放慢了脚步,在一个靠角的白色塑料桌前单独坐了下来。

    一个系围裙的黄皮肤小姑娘,微笑着朝我走来。她讲了几句法语,见我一脸愕然,忙改为简单的英文单词。

    “Can-I-do-for-you!”她拗口的英文,透着广东腔调,我童年的记忆,不经意间升起一丝淡淡离愁与温暖。

    我微微一笑,并没说话,如果小姑娘误解我不懂英文,她或许要讲中文。“先生,您要吃点什么?”她前额垂下的发绺,沾着烹饪熏染的油腻,摇荡在红噗噗的前颊。

    “茶青茶”嘴唇颤了一下,三个汉字拗口蹦出。萌生新鲜感的同时,也令我有点难为情。整整八年,没有用中文对话了,面对眼前这个华人小姑娘,我无法撇清高棉语里的顿挫,将汉字发音咬精准。

    “What?”女孩眉头一提,她不仅没听懂,甚至搞不懂我的语种。我有点后悔,甚至想转变回英文与她对话,但我还有坚持了一下,继续试着和她交流。

    问了尽快找到感觉,我放慢了语速,弯了弯舌尖儿,继续重复到。“炒青茶。”吃力的说完,我下意识地咬咬牙根,让嘴巴舒服些。

    小姑娘用备菜单捂住嘴,咯咯咯地笑起来。她懂了我的意思,顿时也觉得我很有趣,便弯腰前倾凑了凑,笑嘻嘻看着我问:“您是要炒青菜对吗?”

    我轻松笑了笑,释然地点着头。她堆着笑脸,转身进了后厨,告诉炒菜的师傅。

    夜幕渐渐舒展下来,街灯更辉煌,好似颗颗掉下来的星星,莹莹闪亮。

    为了均衡营养,储足身体的能量,我点了肉片炒芹、鸡蛋胡萝卜,油闷芥菜,肉汤浇冬瓜。双手一抓到筷子,便饕餮大吃。

    拍拍饱满的左胸膛,桌上四张大盘子已经露出白底,烧瓷在上面红鲤鱼,被一个红肚兜的胖娃娃抱在怀里,象征着吉祥和瑞。这一家老小漂洋过海,谋生的同时,也散播着文明古国的灿烂文化。

    喝光一碗荡虾皮的鸡蛋汤,我支付了那个小姑娘,她把我多给的一块钱反塞回来,说欢迎我下次再来。我用英文说了声谢谢,转身迎着她的微笑离开了。

    距离贝鲁酒店最后一个转角,悬鸦终于出现,他背靠墙角而蹲,膝前摆一个装满光碟的纸箱。

    雇佣凶性十足的撼天奴,花光了他所有积蓄,现在想筹点钱出来也不容易。不过,他蹲在那里倒不盈利,只为打个烟幕让我过去。

    “先生,买光盘吗?很便宜的……”我假装好奇靠过去,蹲在戴口罩的悬鸦面前。“多少钱一张?”

    悬鸦的吆喝声,引来一群踩着旱冰鞋、滑板的青少年,他们男女相拥,宝贝儿长宝贝儿短地称呼着,时不时做个深深的湿吻。

    “你都卖什么?”一个领头黑人少年傲气地问。

    “炸悍马。把炸弹埋在公路边,等美军巡逻的悍马经过时,砰!满地鲜血,胳膊、大腿、头颅像陀螺似的,在地上旋转。”

    悬鸦双手比划着爆炸,描述血腥画面,与其说在销售,不如说是吓唬这群孩子。

    我拿起一张VCD,这种没有包装的东西,可能源于伊拉克。美国大兵买来看,刺激一下神经和血液,开枪射杀时会更疯狂,打击的对象也会更模糊。

    反抗武装再把这种“疯狂”拍摄下来,传播给国家的人民看,仇恨加剧了,政治需要得逞了,无辜的百名更难在中立的角度立锥,他们永远是战争最大的受害者。

    “SHIT!跟美国的灾难片相比,这有能什么啊!你的是不是用三十万像素拍摄,还带雪花那种?”黑人少年说完,转身看一眼几个白肤色的同伴,彼此哈哈大笑。

    有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小女孩,甚至对悬鸦吐舌,竖起涂有黑色指甲油的中指。她可能被悬鸦的描述吓到了,但出于叛逆和颜面,她只得像那片指甲一样,撑着厚厚的伪装。

    “我要情色盘,最好是日本和欧美那种……”黑人少年见悬鸦不是本地人,又佝偻着身体缩成一小团儿,顿时滋生了强盗语气。

    “没有!枪杀人质的看吗?里面有割小鸡鸡,还有切乳头,挺适合你们。来吧!别这么虚弱,总把自讨苦吃当作悲伤咀嚼。”悬鸦眼神渐渐阴冷,这些懵懂的城市少年,拖延了我们的时间。

    “Fuck。”那个黑人少年,对悬鸦面前装盘的纸箱踢了一脚。“你哪来的?找揍是不是?信不信我给哥们儿打电话,叫他们来灭了你。”

    喝斥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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