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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9

作者:破禁果
更新时间:2017-10-25 21:07:30
仅有的一点肉皮拉扯,没掉进溪水,一个左胸翻掀起血红的肌肉,伤口窜流汩汩乌浆,膀胱破裂的侏儒野人像被踹了一脚,立马趴伏在木筏上,再也站不起来。

    一分钟空挡,打死五六十只侏儒野人,其余四百多只奔跳上河岸,像壁虎一般簌簌朝峰顶爬来。这些背着短弓,绑着箭矢的小东西,攀岩的速度远大于我,他们似乎还保留着猴子的本能。

    必须节约子弹,不然敌人靠近后,想通过肉搏取胜,几乎没有胜券。侏儒野人的战斗方式,远非我猜想的那般简单,由于岩壁凹陷,他们攀得越高,越能躲避我在峰顶的视线。

    无论如何,多杀死一只,就少一份危险。身后的树下,乱草丛中,很多百八十斤的大石。挂好狙击步枪,开始用石头做武器。有些侏儒野人,过于激愤,来不及目测好凹凸的岩壁,就睁眼瞎的朝上爬,结果攀到山壁**似的位置,上不来下不去,急得朝同伴直嚷嚷。

    调准自由落体的直线,双臂举起大石,冲这些侏儒野人砸去,岩壁斜生的树冠,被石头穿的梭梭抖动,但不影响轨迹。哐嘣一声巨响,将无处躲闪的野人强行撞下山涧,摔成粉身碎骨;有的稍稍砸偏,巨石铲断侏儒野人的后腿或前肢,令其无法忍受疼痛,随之也跌落进山涧;不偏不倚砸中后背的野人,死得倒也干脆,扎压成糊在岩面上的多汁肉饼。好比一只大肚子蟋蟀,蹦上水泥墙面,给人用皮鞋底子狠抽一下,形成污秽狰狞的花瓣状。

    那些死死扒抓在大树上的野人,看见自己的同伴被大石砸的惨不忍睹,怒火更是中烧,咕咕嘎嘎的尖叫,爬速再度提升。我不敢浪费时间,尽量多而快的投抛大石,砸死一只算一只,让携带的子弹数量超过冲上峰顶的野人数量。

    “轰哐哐……”连着抛下两块儿大石,一朵茂盛葱绿的大树冠上,七只侏儒野人正踩拽在上面,两颗大石接踵而至,像对鸡冠花打了两拳,震得枝叶四碎,树皮绽开。依附在上面的七个小弓手,全都冲击下山涧,没一点生还的可能。

    冲破阻击的侏儒野人,应该快要进入小短弓的射程范围。峰顶不宜久留,摘下背后的阿卡步枪,抽出朴刀,开始朝藏宝箱的位置奔跑。

    因为,这一段路径较熟,而且前面山下有条溪流石阶,要想活着回去,必须绕到对面的峰顶,潜伏进树林隔岸狙杀。太阳升到八九点中位置,大船附近应该没有了围杀的侏儒野人,伊凉她们也该警觉到了甲板上的异常躁动,只要舱门不开,绝对安全。

    经过躺着死山魈的草窠,一群乌鸦正兴高采烈的啄食盛宴,我故意绕着跑,倒不是害怕这些黑鸟,只不想惊飞它们暴露自己的踪迹。寻到上次下山的位置,急速捋好钩绳缠在腰间,双脚有节奏的弹跳,拽着身体不断下移。

    哗啦啦,一群乌鸦飞起,盘旋在峰顶对峙的一线天,却不离去。侏儒野人已经追击到那里,按我估算的时间,上到对面峰顶时,他们刚好赶到头顶的位置。

    下到山壁脚下,重新一手持枪一手持刀,上次跳踏着瀑顶大石渡溪,虽未受到水兽攻击,这次也不敢马虎大意。那些傻乎乎的山鳟鱼,依旧大鼓着鳃帮逆流溯源,前日见到的几条,不知还在不在里面。

    过了湍急的溪流,贴紧山脚猫腰奔跑,为了更好的伪装,我用朴刀砍断一根小树,将树冠背在右肩,进一步迷惑追赶自己的侏儒野人。

    来到那段像孕妇肚腩般凸鼓的山壁,便把小树冠绑在身后,使自己酷似只绿刺猬。双手拉着钩绳子往峰顶奔跑,由于视线良好,到达峰顶的时间比上次快了一半。

    岩顶的植株异常浓密,我纵深进树林三十米,爬上一棵高树,砍几簇繁密的树枝,插在枪管左右。望远镜大概观察一下,对面峰顶有块较空旷的段落,一会儿侏儒野人追到时,至少能射杀七八只。

    十分钟过后,几个蓄箭持弓的小野人,率先出现在我锁定的空旷峰段。阳光撒在斑驳的叶片上,闪着绿油油的耀眼光亮,透过这些缝隙射杀目标,距离不是问题。

    我把眼睛贴上狙击镜孔,T型准线提前排出直线,只要侏儒野人的脑袋擦过狙击交点,弹头儿便立刻飞出,沐浴血液。“砰。”一颗漆黑的头颅砸碎,猩红的血雾喷薄,急速的闪现又急速的消逝。

    没等后跟的野人回过神儿来,又是一颗子弹射出,打在一张彷徨四顾的脸上,绽放出血腥花朵。手里的小短弓,跌跌撞撞的滚下山涧,虽然啐有剧毒,却对我无从下手。好比运载技术落后的国家,即使拥有威力强大的原子弹,也只能靠卡车运输,打击不到目标。

    第一百五十七章:阴险的隔岸对射

    陆续奔到空旷峰段的侏儒野人,知道同伴被藏在远处的武器所杀,忙退隐到矮树后面,不再像先前那样跪拜等死。这群小东西的蹲躲方式并不专业,有些靠在大树背后,有些猫在石块儿下面,还有些趴进了草窠。

    抽回狙击步枪,急速爬下高树,跑到与空旷峰段对称的位置,又找棵枝叶茂盛的大树攀上,狙击镜孔开始寻找。一个猫腰在大石后面的侏儒野人,黑乎乎的头顶,在与大石高度持平的位置若隐若现,如落水的木塞。他呼吸一定紧张,或庆幸自己有了掩体,但意识不到头皮即将爆裂。

    T型瞄准刻度线,开始捕捉这条起伏的头盖骨。“砰。”一声枪响,子弹擦过石沿儿,冒出若干火星,将侏儒野人的头皮切开。迫于心脏的压力,红白浆血横着甩了出来,把躲在他身后侏儒野人喷溅一脸。

    附近掩藏的侏儒野人,立刻意识到死亡的距离如此逼近,忙在树后挺胸抬头,收腹提臀。趴草丛里的野人,惊得瑟瑟发抖,后悔自己的躲得不够好,恨不能扒洞往里钻。这个时候,最怕心理恐慌,总预感着要被子弹射中,一把持不住站起来换位,就等于自杀。

    我深知敌人的心态,虽然意识形态有所不同,但对死亡的恐惧差异不大。一射穿野人的头盖骨,T型准线便提前做好准备,击杀某个想起身换位的侏儒野人。

    “砰。”又是一发划着火线飞出的子弹。浓密的草窠,真的站起一只,想躲到右侧四米远的一棵粗树后,结果刚立直躯干,没等迈出第一步,肩头就朝左一甩,面向我的方向后仰倒下。子弹钻进他脖根的锁骨,毁掉任何在那条线上的器官组织。

    这一下,没一个侏儒野人敢再妄动,他们恨不得自己变成木头、石头,呼吸和心跳也不想要,生怕冷枪的子弹窜来。死亡的恐惧像毒药在他们体内发作,原本严密遮挡在树干后的侏儒野人,由于颤抖的厉害,抱小短弓的身子略微倾斜,露出胳膊折叠时凸起的臂肘。

    虽只有小荷尖角大小,但子弹能直线穿过那里,破坏掉骨关节及韧带。“砰。”巴特雷的狙击子弹,摩擦得空气滋滋呼啸,像地狱恶魔吐出的毒牙,贴着粗糙的树皮穿过,崩碎小野人的臂肘。

    皮渣肉末溅射进她脚下的枯叶,这是个雌性野人,疼痛使她放弃掩藏,从树后径直躺了出来。我没再补射,结束她的挣扎与抽搐。她已经残废,拉不得小短弓,除非用牙咬着弓弦射箭,痛苦的表情,定会像分娩下婴儿后,自己用齿磨断连接的脐带。

    此时,对我不足致命的生命,我不再理会,补射也浪费有限的子弹。雌性侏儒野人的灰白大眼开始流泪,一种身不由己的悲哀卷涌上她心头,眼角的泪像石壁上汩汩外泄的泉水。

    狙击准镜并未从断臂的雌性野人身上移开,T型准线来回游走于她的双脚和头顶。这是个哺乳期的野人,黑亮高耸的**,被身体的抽搐抖出股股白汁,顺着侧肋滑下。我食指钩挂在扳机,默默等待,等待某个出来拉她的侏儒野人。

    一个雄性野人终没能忍住,跑出掩体斜蹲在同伴胸前拉拽。“砰。”又是一颗子弹飞射,打进他大腿内侧。弹头钻进他胯骨,爆裂了大动脉,血液如红色的蛇,从枪伤里向外窜撞。

    他们不知道,这是一种陷阱,意气用事只会让事情更槽。这样一来,两只半死不活的侏儒野人,都暴露在射击白点上。我继续等待,看谁还那么愚蠢,硬要钻进死亡的套子。

    太阳光线强烈,晒得额头挂满汗水,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天黑前清理不掉这群小东西,想回到大船就很危险。毕竟,他们也能放出冷箭。

    我爬下树来,沿着峰顶往大船的方向跑,寻找两岸石壁陡峭的地段,避免侏儒野人发现我,然后直线攀爬过来。奔跑中,感觉上衣里脊背直淌汗珠,炙热的天气很容易使人中暑。我吐咽一下干燥的嗓子,随手采摘一片新生的薄嫩叶片,垫在舌头下面,刺激味蕾分泌唾液。

    看好一段地形,背起狙击步枪,把阿卡枪换到手上。这离对面峰顶较远,大概百米距离,在此隔岸对射,再好不过。小短弓朝我射击,可谓鸡肋诱惑,食之无肉,弃之有味。子弹则以伪善的方式,大大削减对方的有生力量。

    对岸峰顶生长的植物,像秃鹫脖子上的羽毛,稀稀拉拉矮小猥琐。附近很难找到大石、凹坑之类的掩体,若要后撤进树林,也得跑二三十米。这个瞬间,子弹足可解决掉他们的小命儿。

    我主动走出树林,站在一块儿突兀的岩角上,故意暴露自己给对峰的侏儒野人看到。模仿着侏儒野人交换食物时的吆喝声,我呼喊了几下,前方安静的树冠上,立即梭梭颤抖,滑溜下密密麻麻的小弓手。

    若按原路返回,定被这群设下伏杀的小弓手射成豪猪外形。他们冲击到最靠近我的位置,满面狰狞的拉弓放箭。这一次,侏儒野人终于可将愤怒发泄在还击上,漫天的箭羽直击长空,密而集中的窜到最高点,像灰黑色的彩虹划出弧线,朝我面门落来。

    来势汹汹的箭矢,看得我浑身发毛,但心里清楚,这些原始的武器,局限性很大,离目标十米距离时,成了强弩之末,宛如风中单薄的草芥。

    见侏儒野人齐集拥堵在前突的峰角,该我出手的时机已到。“当当当,当当当……”平端着的阿卡步枪,激烈的嘶叫,宛如嘲笑那些坠下山涧的箭矢。隔着千米深渊,两种夸越时代的武器,礼尚往来的交锋。

    看到我仍不在短弓的射程范围,侏儒野人才恍然大悟,知道中了引诱奸计,忙抽身扭头回跑,分散叠加在一起的身体。一颗颗劲猛十足的子弹像钢筋棍条,戳串起他们的小身板儿,一击毙敌四五个。

    他们趴的趴,摔的摔,死伤大片。未中弹的侏儒野人,立直身子一味傻跑,希望进到树林躲藏,没有一只懂得伏地翻滚才有活命的可能。

    第一百五十八章:岩壁抛锚的生命

    如此一来,又打死百八十只侏儒野人,但仍有许多逃窜进树林,躲避起来。不难看出,他们虽然恐惧,却不肯放弃对我的猎杀。

    收起打空子弹的阿卡步枪,抱着巴特雷开始狙击,这拨儿侏儒野人,掩藏的不够严密,有些竟然爬上树冠躲避。找到某些裸露身体部位的侏儒野人,几发狙击子弹打出,立刻结果他们的性命。

    我又开始反向大船奔跑,斜着插入树林,等对峰看不到我时,再回转身体,潜伏在树林中朝大船奔跑。这样,就给侏儒野人一种假象,迫使他们分散兵力。

    奔跑两千米后,再次爬上一棵大树,仔细观察附近动静,已不见侏儒野人踪影。背包的子弹不足两百,侏儒野人大概残余三百,这样杀下去,最后只剩冷兵器,非给小短弓射杀。

    我以空前的速度,急奔向大船,侏儒野人开始往岩壁下爬,一旦他们上到我这条峰顶,箭矢在叶片下嗖嗖窜飞,对我相当危险。整个上身挥汗如雨,即将接近大船时,我放慢了脚步。

    那只安插的侏儒哨兵,正攀着山壁往上爬,由于山势陡峭,她只爬到离峰顶二十米的距离。这也是一只雌性野人,我立即卧倒,像只趴伏在草丛里的大蜥蜴,扒动四肢朝猎物靠去。

    她并未察觉我的靠近,仍使出吃奶的力气,抓着树根,抠住岩凹上攀。摸出挎在身后的朴刀,咬在自己嘴里,又向前爬行十米。虽然看不到这个黝黑的野人小姑娘,但已经听到她吭哧的喘声。

    就在她一只细短的黑手,刚扒抓上峰顶岩石,锋利的朴刀已攥紧我手中。一双灰白的大眼,抬上苍墨岩顶的瞬间,“唰”的一刀抡下,削去她半个脑袋。可怜的小家伙儿,惊诧表情没来得及做完,整个身子又返回山涧底下。

    朴刀只要剁开她的手腕,或斩断她半只胳膊,这个侏儒野人同样坠崖摔死。那样会刺激她发出尖嚎,暴露我的位置,所以朴刀砍进她嘴巴,端掉半个脑袋。

    我把朴刀沾染的腥血在草地上抹了抹,又砍些树枝背绑在身后,这才挂回后腰。拿出自己的钩绳,顺着岩壁开始下攀,追杀我的侏儒野人赶到之前,必须回到大船,取得足够的子弹,且不能被围堵在船舱出不来。

    破颅而死的雌性野人,脑浆血水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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