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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

作者:破禁果
更新时间:2017-10-25 21:07:30
微,不由的伸手,抚摸她俊俏的脸颊,对她微笑的很甜。

    吃过早餐,阳光里感觉到了温度,再过两三个小时,光线就会强烈起来,变得毒热。我把所有削好的肉,抱出山洞,放在溪边干燥的石头上,芦雅和伊凉开始用柔嫩白皙的小手,把肉片摊开在石块上,四四方方码的整齐。

    刚码晒了三分一,或深或浅的紫色生肉,就把溪水两边的石块儿,覆盖成黑压压一片。这是巨熊和大鳄死前,没有放干净体内血液,挤压堵塞在血管儿里所致。这样的肉成色很差,在店铺里卖不上好价钱,熟后咀嚼起来,口感很差。但对困在孤岛上的我们,只要能填饱饥饿的胃,提供给身体活下去的能量,就没什么好挑剔了。

    我把剩在洞里的肉,全部搬出来,放在溪边切削,万一有食肉动物奔过来抢吃,或者袭击伊凉和芦雅,我好及时的保护。这会儿,密林枪和三把手枪都挂在我身上,就连那把千米之内,能轻易射死人的远程狙击莱福枪,也有意的立在洞门口。

    真有豹子或野山猪,出现在远处徘徊,伺机攻击过来的话,我就会用那把莱福击毙它。若拿木棍石块儿之类,想低成本驱赶走它们,是愚蠢而危险的做法。接近中午时分,两千斤的兽肉都已切完,被伊凉和芦雅在溪水两侧,码成一条长龙,远远望去,十分壮观。

    只要地上这些食物,能安全的晒制好,储备进山洞,才算最终拥有,放下担心。我抄起莱福枪,爬上溪水落下的十米瀑顶,从狙击镜里观察周围的情况,真怕镜像里看到野豹山熊,正从远处的树林或者山谷上,朝这里奔来。

    要是我能分身,那再好不过,一个我继续蹲在洞顶观察,另一个我下去砍伐树木。可现在时间还早,能干点别的,一定不能闲着,得把时间往前赶,争取最可靠的安全。所以,我还是爬下洞顶,去溪边那片小树林弄木材,虽然这样做很危险,无法预测猛兽出现,但从我们上岛以来,又有哪一天,哪一件事情不是在冒险。

    溪边大面积的肉片,比以往更容易招致猛兽,芦雅和伊凉并没被我关进山洞,躲避比以往更大的潜在性危险,而是和我一起到小树林做活儿,我把树木踹倒之后,她俩就折下上面细长的树枝,抱回洞口曝晒,储备干柴。要在这座原始的荒岛生活下去,芦雅和伊凉是不可以像娇贵的公主那样,随时随地需要保护。

    现在这种状况,无论是身体和心理,她俩要尽快适应,把从人类社会里养成的惰性意识和警觉度,调整原生态的求生本性,参与在周围环境活动,靠着坚强勇敢乐观的性格,长久地生存下去。

    若是一个人,沦落到这这样的一座荒岛,死亡的原因往往不是饥饿和猛兽的攻击,而是对着石头说话,没有回应,寂寞到将要疯掉的时候,选择自杀。

    太阳发出火烫的光,又照射在我脊背上,两个女孩的娇嫩肌肤,也烤的泛红。溪边一大片食物蒸腾着着水分,所以劳作的心情很愉快,即使湛蓝的天空多出几朵阴云,遮了烈日的烘晒,立刻会让我们忐忑不安,更不用说再飘洒下蒙蒙细雨,哭都来不及,谁还顾上做弄那份浪漫的心思。

    地上横着五六十棵手臂粗的树,都是先被匕首砍残,再被飞踹蹬倒,每折断十根树木,我就爬上洞顶,用狙击镜窥望山谷和树林里的动静。看不到异常,又回小树林里伐树。手指般粗的枝叶,被两个女孩笑着闹着给劈下去,再粗一点的,就由我掰折或蹬断,她俩跑来抱去,忙的浑身香汗淋淋,洞口的木柴,早已高高摞起,跟小山似的。伊凉和芦雅干的热火朝天,我不断赞叹她俩的劳动成果,让那只种喜滋滋的感觉,支撑着劳累。

    我又割来很多柔韧结实的麻藤,七棵树木编绑一排,倒在地上的时候,看着像支木筏,推立起来,就只能发挥一扇门,一扇板的作用。从我打算建筑木墙,看好的那段路线顶端,是山体的岩面,我搬来那些百八十斤重的大石,靠着岩壁开始码,中间留出缝隙,每码一米就把一扇绑好的棍板插进去,再用细碎的石子,灌进松动的地方。这样的方式造木墙,像抓回一把麻将,先立起一张牌。

    估算一下,从这个岩壁,越过中间的溪流,到达另一端的岩壁,至少五十米的距离。七根臂膀粗的树木,编绑出的平均长度是一米,码到头的话,大概需要三百五十根树木,这片广茂的小树林,砍伐倒一千根,整体上看去,和原貌相差无几。

    芦雅和伊凉这时也没闲着,两人正蹲在溪水两侧,翻转晾晒的肉片,使底下那层也尽快脱水。看看太阳的高度,我给伊凉一把匕首,告诉她俩挑拣出那些已经晒干巴的肉片,用刀子在中间戳个洞,拿干燥的麻藤穿成串后,往洞里放。要是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再收拾,恐怕一时半会儿搞不定,狙击镜在昏暗光线下也侦查不出什么,摸不准那些慢慢靠近,潜伏着的危险。

    我正在溪边搬石头,建造第五扇棍板时,芦雅突然大声喊叫:“豹,野豹。”我来不及看四周,疾风似的向她和伊凉跑去,伸出壮硕的双臂,左右一钩,将她俩揽入怀里,窜到洞口推了进去。抄起狙击枪,闪电般打开保险,凭着感觉,向丛林豹可能出现的地方,晃动着寻找目标,要将它远远的击毙。

    这种豹兽攻击人时速度极快,奔到离目标十米远的地方,就飞跃起来,前脚两只锋利的钩爪,会将人的肉皮一撕到底,在这个瞬间里,它灵活的头部,早已凑到猎物面部,用牙齿凶狠的咬住咽喉,使劲扯拽,借助这股拉力,豹臀会再猛地向上一提,两只前爪子更用力的挖进对方肉里,死死不放,直到它感觉猎物彻底断气,才会拖着尸体,去树上或者草丛里啃嚼。

    狙镜扫描了半天,也没在暴露的溪段发现芦雅说的那只豹子,却在岩壁顶端看到一只豹猫,从颜色和体型上判断,应该就是昨夜那只。不知趴在哪棵阴凉的大树上,美美睡了一觉,或者睡的正憨,被溪边晾晒的肉香给熏醒,又闪动着猥亵的眼睛,诡异的出现在岩顶。

    我顿时有点恼怒,这个猥亵的家伙,从昨晚就吓我一次,老这么冒失的出现,很刺激人的神经。再恼怒我也不舍得用子弹射它,寻觅脚下,捡起一块儿石头,对准那只豹猫就抡过去。“啪”地一声脆响,石块儿砸在毛爪前面的岩壁上,石末四溅,冒起一股白烟儿,一小撮儿粉末嵌在岩壁的碰击处,形成一个白点,好比人的脑门儿,被棍敲起个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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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诱惑生灵的笼子

    豹猫见到石块朝它飞来,并无躲避的意识,看来它预测出,石子不会打到自己身上。可击打出的响声,却吓的豹猫向后退缩一步。果然是只精怪的猫,从那盯着溪边兽肉痴迷贪婪的眼神,就看出它对人类这种抛石子的攻击,是多么不屑。

    也许豹猫第一次见到人类,瞅着我们既没利爪,又没尖牙的长相,发起威来,只会抛个石块儿,而且速度缓慢,精准度烂,却拥有着如此丰富的晒肉,指不定嫉妒多久,郁闷多久。

    要是赶上在佣兵营那会儿,枪多弹多,真恨不得给豹猫一下子,不打脑袋,专射后腿,着实让它尝尝科技文明的滋味。豹猫站的岩顶很高,纵使它身体灵敏,也只能远远的看,流着口水垂涎。我把伊凉和芦雅叫出洞外,告诉是一场虚惊,大家继续干活儿,忙碌起来。

    红色太阳坠下山谷的时候,石上所有的鲜肉都干的起了卷,拿在手里软软乎乎,略微带点水分,再曝晒一天,储藏起来就没大问题了。即使下雨,这些蔫肉片也能保质三天。一直快速的建筑木墙,整体进度却不是很大,垒到浑身酸痛,才筑出五米距离。

    晚餐是池春帮我们烤的。孩子哄睡之后,她悠着身子,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芦雅和伊凉吃的很香,只可惜没有菜米油盐,否则真要为池春的厨妇手艺赞叹一番。洞门堵严实后,大家就在洞里干活,芦雅和伊凉继续用麻藤穿着很多没来的及弄好的肉干,我把三十多根木头扛进山洞,先捆绑好,等到明天,就可以用现成的棍板。

    洞内的火光虽有些昏黄,但不影响做这些粗活儿的视线。比起白天暴露在野外,此刻心里踏实很多。大家有说有笑,木墙虽然只建筑起一点,但每个人的安全感觉,上升了许多。捆绑好四个木棍板,麻藤就不够用了,只好明天再弄。芦雅和伊凉把全部的肉干穿好,一圈圈的码在石头上。

    两个女孩跟着我忙碌一天,肯定很累,就催促她俩去睡。芦雅躺在那张熊皮上,不住的仰起头看我。年龄最小的芦雅,当初由于害怕,非要我抱着,她才敢睡着,现在却养成了习惯。过去摸摸她的头,告诉她和伊凉早点休息,明天还有繁重的事做,而我现在,需要做些工具再睡。芦雅闪动着大眼睛,有些不情愿,伊凉就抱过她的头哄她,芦雅这才乖乖听话,不再总张望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把剩余下的稍细点的木杆,削成很多一米长的木棍,踩着放肉的大石,插到高高的岩缝里。那些串好的肉片,再晒上一天,使水分彻底曝干,就可以用长木杆举起,牢牢挂在上面,既通风便于保存,也不易被溜进来的小兽吃到,只能让它们闻一闻,瞧一瞧,无奈的放弃偷吃别人食物的念头。

    鲜肉晒了一天,浓浓的腥味去掉不少,远处的野兽更难以嗅觉得到,唯独那只可恶的豹猫,不仅嗅到气味,而且目睹好几次,要想轻易打发掉它,最好将它弄死。木棍抡和石块儿砸,在它眼里,就像电影里放的慢镜头,豹猫是玩着飘逸躲闪我的攻击。

    人都是无欲则刚,动物要是有了欲望,可就该死了。我利用砍下的木棍,做成一个结实的笼子,四方状,一片留出个口,在笼中放置一小撮儿肉,作为诱饵。豹猫要是进到里面,肯定会叼起肉饵,跑去别的地方吃,我只要在肉上栓一根麻藤,藤的另一端绑在一支斜立的木棍上,而这根棍正好顶着关笼门的一扇木棍板,板面从里向外关,面积大于笼口。

    等豹猫明白过来,顶撞挠咬都是无济于事,除非爪子变**似的指头,掀起木棍板,否则就得等着陷阱设置者,来裁判它的命运。我想豹猫一定不会像马戏团的动物那样,模仿人的动作,要是真有那样的智商,也不至于冒失的钻进陷阱。这个原始生态的岛,以及岛上的动物,也许开天辟地头一回,遭遇人脑设计的陷阱。

    如果这个荒岛住着很多土著,经常用陷阱捕杀它们,那我现在做的这个笼子,真是贻笑大方。木笼做好之后,自己用一只手模仿豹猫,把整个被捕的过程演练一边,想象着大概将它困住的过程。

    天亮的时候,芦雅和伊凉又比我早起,两个女孩手里,都拿着一支狗尾巴草,把我从睡梦中逗醒。一张开眼睛,就看见石盆上,放着喷香的烤肉,听着洞外海鸟婉转的叫声,知道今天又是好天气,高兴劲儿不由的冒上心窝。吃过早餐,三个人开始把半干的兽肉抱出洞外,继续的晾晒。等到黄昏十分,这些晒肉就能彻底成为风干食品。

    赶上大雨瓢泼的日子,躲在洞里美美的咀嚼它们,而岛上的其他毛类动物,还不一定有我们这些外来者,过得舒适。那张巨熊皮和打烂脑袋的白蟒,被我泡进圈养鳟鱼的坑潭,已有一天一夜。想必这会儿皮上的虱子跳蚤,都已溺水死光。我把洞里的那张熊皮也拽出来一起曝晒,防止再有爬虫。芦雅和伊凉的身体结构不同与我,不注意卫生的话,皮肤和泌尿组织容易被感染。

    白蟒的尾巴,被我栓在一跟固定好的木桩上,左手拖起重重的蟒身,右手的匕首插进蛇腹排泄的小孔,顺着中间,垂直剖割到蟒头,白斑黄纹的皮一敞开,里面肥厚的脂肪和猩红的蛇肉,立刻外翻出来,脏内憋了一天的发黑污血,沿着刀口,流到我攥蟒的左手上,一滴滴落入溪水。

    看到这种颜色,远比看它的肤色使人轻松的多,未割开之前,我就泛起一身疙瘩,现在看到鲜红的血浆,蔓延了大部分蟒身,浑身的寒毛才自然的趴回肉皮,统一贴列。

    白蟒的肉很鲜嫩,我把它削成了条,和那些肉干搭在一起。白花花的蟒皮,总让人看着不舒服,这种东西若在有市场的地方,可是件珍品。池春一直光着下身,躺坐着养伤的时候较多,看不出别扭,可过几天伤势好转,站起来走路,会难为情的。

    柔软的蟒皮正好适合池春娇嫩的肌肤,只是荒岛上一没裁缝,二没针线,难住了我。想到这些,我又想起以前小镇上,和我睡觉的那个女人,心里涌上些伤怀。

    池春丰腴的臀部,走起路来,雪白的屁股上下弹动,如果将蟒皮做成裤子,绝对不够覆盖她的丰满娇躯,若做成简陋的短裙,倒可捉襟见肘的凑合,只是她坐着或者蹲下的时候,羞私处的茸毛会暴露得厉害,两条白皙玉软的大腿,要是稍不注意叉开一点,深褐色的缝隙里,就会闪露出夹着的粉色肉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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