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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

作者:花琪
更新时间:2017-10-25 13:14:44
云天使推了进去,害云天使险些撞上徐瑾严。

    云天使跄跌了两步,身後的门,砰地一声被徐少磊关上,害她吓了一跳。

    她吓一跳的可爱表情,让徐瑾严不自觉地笑了。“你找我做什么?”

    云天使扯了扯笑,手指头翻绞著。大半夜,一个女人去敲男人的门,好像自动送上门来一样,感觉真的很怪,而且还要跟他告白,这怎么可能啊?

    看她一直不说话,他又再问了一次:“你找我到底要做什么?”

    她灵机一动,反问他:“你觉得我找你做什么?”

    这难住了他,他皱起眉头。

    她的脊柱一挺,手插在腰上。“猜啊!”

    他抱怨。“我又不是你,我怎么会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她喃喃自语:“是啊,这也是我最大的困扰。”如果她能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就好了,就不用这样曲曲折折。

    “是你问我问题,你困扰什么?”他觉得好笑。

    她白了他一眼。真讨厌,他明明就是罪魁祸首,怎么还这么一脸无辜?!

    他看著她,她今天阴晴不定,欲言又止,真的很奇怪。

    他认真地问:“你是不是面临到什么人生重大的困扰,想找我给你建议?”

    她的眼睛一亮。“我是有事情找你商量,而且,只能找你商量。”这样说,算是暗示了吧。

    他一笑。“你说。我很乐意提供你意见。”

    她看著他,喉咙热热痒痒的,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唇。

    这种事情怎么说呢?她心里想著,总不能摆出一张笑脸,然後嘿嘿地说――“喔,我爱上你了,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也不可能轻松坦白地问他――“你喜不喜欢我呢?”

    她心跳咚咚地,好像怎么做都不对。“你……你……”

    “怎样啊?”他问著。

    “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夜游?”说出来的话跟想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一愣。

    她脸上划过三条线,无力地说:“不然要怎样?”

    他皱起眉头。“为什么你刚刚说得很严重,而且还搞得这么复杂?”

    “还不是得问你。”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为什么我觉得你今天对我特别不满?”他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

    她瞪他,瞪他,死命瞪他。

    猪头,他让她自己去黏他,主动开口约他,这多说不过去,还要她怎么样哩。

    “为什么去夜游这件事情只能找我?”他又有疑惑了。

    笨蛋!她几乎想骂他了。她大半夜的,只约了他一个人,还不够明显吗?

    云天使拳头握紧,朝他胸口打去。

    “你为什么打我?”

    她恨声地说:“因为你今天的“为什么”太多了。”

    “这样也有问题……”话说到一半,他收了口。不想再问她问题,免得又刺激到她。“走吧。”他开了门。她心情不好,他就陪她散心吧。

    两个人一起走出房门,看他锁上门,她一叹。“我有个问题问你。”

    “什么问题?”

    “为什么……”

    他截了她的话。“为什么你就可以问“为什么”?”

    她的语气一凶。“你答不答啦?”

    “好吧,你问吧。”另一个问题浮上他的脑海里――为什么他这么纵容她呢?

    她看著他。“为什么人会爱上另外一个人?”

    “呃……”他答不出来。

    这个问题太复杂了。也许爱本身就是这样全能,没有理由,人们就是陷入其中。但是也许也因为对方是这样独一无二,才会让人们逃脱不了。

    第七章

    淡淡的月色下,云天使和徐瑾严并肩走在堤防边,一排的路灯拉长两个人的身影。风吹来,好一个夏夜。

    云天使的脚步轻快而愉悦,低低地哼著歌。“为什么只和你能聊一整夜,为什么才道别就又很想见面。在朋友里面就属你最特别,总让我觉得很亲很贴。为什么你在意,谁陪我逛街,为什么你担心谁对我放电。你说你对我,比别人多一些,却又不说是多哪一些……”

    他靠近她,想听清楚她在唱什么,却只听到她唱:“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友达以上?”他皱起眉头。“这是中文吗?”

    她看著他。“这首是S。H。E的成名曲。你没听过这首歌?”

    “没有。”他诚实地说。

    “人家很红耶。”

    “喔。”他应了一声。“那恭喜了。”

    她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怎么骂他了。

    他以为她唱这首歌,是为了替S。H。E宣传或是打歌吗?她们这么红,并不需要!大头猪。她是在暗示他,他们正走到了“友达以上,恋人末满”的地步,剩下的,就看他了。

    “继续唱啊。”他笑笑地说:“虽然你唱的歌词,我听不大清楚,不过旋律还不错。”

    她抿了嘴。“不唱了。”重点就在歌词了,他听不懂,那还有什么好唱的?!

    “为什么?”他还问她。

    “不为什么,我现在不想唱歌了,我想听故事。”她直直地盯著他。

    “听故事?!”他皱起眉头。“意思是要有人说故事,如果我没有瞎了眼睛的话,这里并没有别人,也就是说……”

    “对。”她一笑。“你说给我听吧。”

    “我不会说故事。”他为难地说。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怎么说。”她“好心”地说。

    “说故事也能教?”他充满疑惑。

    “能啊。”她溜溜转著眼睛。“就像接龙一样,我给你提示,你就接著说。”

    “好吧,我试看看。”唉,他真拿她没辙。

    “好。”她挂上笑容。“我先说了。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男孩子,他很喜欢很喜欢一个女孩子,有一天晚上,他把她约去河堤散步。夜很静,四周都没有人,这个时候……”

    “喔。”他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了,这是恐怖故事。”

    她气结。“不是,这是爱情故事。”真是的,她本来是想藉著叫他说故事的机会,从中探探口风的。谁知道,他一点慧根都没有。

    “你不要气,我说过了,我没有说故事的天分。”他努力解释。“再说,一个男人半夜约一个女人到没有别人在的河堤,看起来就不安好心,我才会觉得这是恐怖故事。”

    她瞪著他。“那你怎么就没想过,那个女人可能就是希望那个男人“不安好心”啊!”

    “那个女人会是这样吗……”他沉吟著,往旁边看去。深夜、河堤、没有人、只有他们……难道她是在暗示什么吗?

    他的心口怦跳著,直看著她。

    她的脸热红了起来,心虚地嘟嚷:“哎呀,你连故事都说不好,真是太糟糕了。我不管,我要你做一些事情逗我开心。”

    她的语气霸道,好像他欠了她什么一样。

    他皱起眉头。“你不会要我走钢索、跳火圈、吞条蛇还是什么的吧。”

    她笑起。“听起来是不错的建议。”

    他瞪大了眼睛,她呵呵地笑。“不过你放心,我还不会叫你做这些。”

    “不要告诉我,还有更难的给我做。”

    “我会这么坏心吗?”她笑得天真无邪又灿烂。

    “那到底要我做什么?”

    她偏头想想。“来个脱衣舞吧。”

    脱衣舞?!这种话亏她说得出口。他摇头。“不行,虽然我对我的身材很有自信,但这样是妨害风化。”

    “你真没诚意。”她嫌弃地说。

    “这真的太为难了。”他和她商量。“翻筋斗可不可以?这是我唯一学过的杂耍了。”

    “这个我也会。”她说。

    “那我们可以一起做,我不介意的。”他的反应很快。

    她斜睇著他,嘴角蓄起笑意。

    其实,他根本不用特别做些什么,光是这样跟她说著话,她就觉得有趣开心了。她要的,不过就是想一直一直确认他是多在乎她。

    她的手往胸前一环。“你翻吧,我来做技术指导。”

    他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他突然发现,今天她骂他是笨蛋,还真有道理。他如果不是笨蛋的话,做什么大半夜在这里翻筋斗啊?!

    更何况……他喃喃地说:“明明你才是猴子啊!”为什么是他来耍猴戏呢?

    “什么?”她的眉头一竖。

    “没事。”他一笑,转了转身子。“我做做暖身。”

    他动了动之後,收起玩笑的心,身子一弯,翻出一个漂亮的筋斗。

    “哇,好棒!”她热烈地鼓掌。

    有了她的鼓励,他翻得更起劲。

    “好啊,好啊!”她为他喝采,玩兴一起,乾脆自己也跳下来翻筋斗。

    她身子往下压,手碰到地上的那一刻,掌心泛疼,她突然觉得很感动。为了讨她开心,他这样忍著痛。

    他担心地问:“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她翻身起来,突然笑了。“我知道那个答案了。”

    “什么答案?”她没头没脑地冒了一句,害他反应不过来。

    她笑笑地不说话。他们两个出来的时候,她曾问过他,人为什么会爱上另外一个人,她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爱情是这样辛苦,人何必爱一个人来自找苦吃呢?

    但是只有爱情,能让人从苦楚中尝到温柔的感动。

    他对她百依百顺,他对她细心温柔,这些并无法让她确知他是不是爱她,但是他的好,的确让她想坚持下去。

    她一笑。“我唱歌给你听。”

    “本来不是不唱了吗?”

    “我心情好了,又可以唱了。”她看著他。“你不听吗?”

    他以行动证明,直接给她掌声。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甜蜜心烦,愉悦混乱。我们以後会变怎样,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她唱歌的时候,眼眸深邃发亮,笑笑地看著他。

    夜里,她的歌声是这样清亮美好,每一个字,她都唱得这样清楚,他的心跳咚地加快。

    他怀疑,她不只是唱歌给他听,她是想告诉他一些什么的。

    她面对著他,笑意盈盈地倒著走。“再靠近一点点,就让你牵手。再勇敢一点点,我就跟你走。你还等什么,时间已经不多,再下去只好只做朋友。”

    那样的歌词,那样的笑容,是天大的诱惑。她仿佛是迎风生姿的花朵,极力舒展姿态,吐纳著清香,就等著他攀摘。

    他的呼吸加快,不敢逼看著她,又怕漏看了她一眼。

    月色迷蒙,她弯弯的笑意那样好看,她唱歌的神情那样认真,他分不清楚那是单纯的歌词,还是她复杂的心境。

    他内心澎湃,但是始终没有动作。

    她真的急了,再重复一次。“再靠近一点点,就让你牵手。再勇敢一点点,我就跟你走……”

    她把手伸了出去,与他对看著。

    他不确定地笑了笑,然後也伸出了手。

    就在她绽放笑容的时候,後脚突然腾空。她向後一看,才发现一脚踩空,不过已经来不及反应了。

    “啊!”她吓得叫出声来,他伸出来的手,刚好抓住她的手臂。

    只可惜向後倾的力量太大,他没有办法阻止,反而跟著她滚下了河堤。“啊……”两个人就这么一起摔了下去。

    骨头撞上了水泥波堤,他们一连串的摔翻,直到砰砰的几声,跌入河沟中,再载浮载沉了几下,他们才能说话。

    “好痛,你没事吧?”云天使的个子娇小,河水没到她的胸口。

    徐瑾严的眉头微皱,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道:“你呢?”

    “不能再更糟了吧。”云天使摆出一张苦脸,她觉得好惨,好想跟他撒娇。

    两个人对看,狼狈地笑了。

    徐瑾严动了动脚,脸色有点难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喔,我真不想听坏消息。”她皱紧眉头。

    “好吧,我先说好消息。”他拉开笑容。“好消息是,有人比你更糟。”

    “啊。”她尖叫。“不要告诉我,坏消息是那个人是你。”

    “你真聪明,这算是第二个好消息。”他维持向来冷静幽默的语调。

    “天啊,你怎么了?”泪水已经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了。

    “我的脚扭到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那我们怎么离开这里?”她苦恼地看向旁边。

    他指著前方。“我勉强可以跟你走到阶梯那边,然後我在下面等你,你上阶梯後,在路边等著,看能不能拦到车子,载我们回去。”他的脑筋一向都很清楚。知道她紧张了,他刻意压低声音,让情况听起来更平稳。

    他冷静的态度,的确发挥了作用。

    “好。”她听了他的话,扶著他一步一步的走。

    他身子的力量部分倾在她的身上。他知道这样走著,不只他吃力,她也很辛苦。他开始说些话,放松她的心情。“我跟你说一件事。”

    “喔。”她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竖起耳朵专心听。

    “有一次学校月考,有一个学生考前就开始做小抄,没想到他猜题猜得很准。一题很难的数学证明题,竟然给他猜到了。但是考试的时候,他快写不完了,没有时间写到那题证明题。於是在收考卷的时候,他就紧张地拿起胶水,把小抄贴在那一题上面。最後,他得到了一支大过。”

    “白痴啊!”她笑了出来。“真的还是假的?”

    “不知道。”他耸耸肩。“从笑话集当中看到的。”

    她笑笑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有心情说笑话?”

    他勾了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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